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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彼岸公寓】番外

這裡收錄彼岸公寓的番外篇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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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祁守/番外。貓與少年 作者-天夜弦

  季節由夏天步入秋天,向晚的街道上吹著微涼的風,剛從國小畢業進入國中時期的伊祁守打了個小聲的噴嚏。

  「天氣慢慢變涼了,你也要學著自己加些衣服啊!真是......」一隻坐在鞦韆上的黑貓投以一個「真拿你沒辦法」的眼神,嘴裡叼著守剛才為牠買的肉包。

  「阿又在擔心我嗎?我的身體沒那麼弱,放心。」並沒有對貓說話有甚麼奇怪的感覺,守坐在另一個鞦韆上,咬了一口手上的肉包。

  「誰在擔心你啊!我只是擔心儲備糧變難吃。」被稱做阿又的黑貓斜了對方一眼,兩條尾巴微微晃啊晃。

  「原來我是儲備糧嗎?」守頓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是你專用御廚什麼的......」

  「你是我的食物來源之一呀!儲備糧只是以防萬一而已。」一口吞下剩下的肉包,阿又滿足地舔舔嘴,「你可是三星級的食物,不能平白就吃掉的!」

  雖然面無表情,但守總覺得被對方盯得比剛才冷了些,習慣性的舉起空著的一手輕按而上的助聽器。

  「你還餓就直說,不要用看食物的眼神看我。」決定無視對方那樣危險的眼神,守遞出自己剩下的半顆肉包。

  「哼哼!不愧是豆芽,就是了解我的肚子我的胃!」呼呼呼地笑了幾聲,阿又毫不客氣的咬過守遞過來的肉包。

  「我不是豆芽。」守又面無表情地按了一下助聽器,思索了一下便緩緩開口,「不過你剛才說『三星級』什麼的......我之前好像沒聽你說過啊。」

  「也是因為我常和你混在一起才察覺的到,你身上有一種吸引妖怪的甜味呀!」再度快速地解決了肉包,阿又哼哼兩聲,「那個味道被封起來了,要很仔細才能發現,不然你怎麼能活到現在?」

  「你想吃我?」一臉淡漠。

  「超級想!」身為妖怪的阿又盯著守冷淡的表情,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在食物間你的美味可是三星級的呀!一定好吃又滋補,說不定一吃就能得到很多妖力呀!」

  「聽你這麼說,總覺得我好像是甚麼養生食材。」守的表情還是沒有絲毫變動,語氣還是一樣平淡。

  「說養生食材還低了一點,豆芽你根本像仙丹啊!」阿又的貓掌拍了拍掌下的鞦韆座位。

  守突然覺得自己想打貓,但是打下去如果被看到,絕對會被動保團體議論然後上報,只是他似乎沒想到一般人看不到妖怪這件事,「為甚麼我有那種味道?」

  「誰知道?天生的吧。」阿又聳聳看來大概是肩膀的地方,「我比較納悶是誰把你的那個味道封起來的,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靈力應該不低。」

  「啊啊、這樣想起來,我以前好像滿常出意外的......」用手輕按耳上的助聽器,守面無表情地思索著,「之後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她給我這個之後就沒出什麼事了。」

  伸出左手上戴著的念珠,那串珠子呈現晶瑩的紫色,仔細看會發現裡面好像有甚麼在流動,結繩處穿有一個銀製的環,環上有一個刻有奇妙文字的圓形銀牌。

  他想起當時的那個怪人──綁低雙馬尾、拿著球棒看起來很像不良少女的人,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大概就是這個了吧。」阿又晃晃兩條尾巴,「你可別拿掉,到時候被別的妖怪吃掉就慘了!」

  「啊啊、這點常識我還不至於沒有。」守輕輕撫上那串念珠,然後像是突然想到甚麼,頓了一下然後緩緩開口,「說到妖怪...我好像沒看過除了你之外的妖怪啊。」

  講到這裡,阿又的兩條貓尾巴都豎了起來。

  總不可能跟你說是因為我看到你一個人在空曠的公園感覺很寂寞才現身跟你搭話吧?

  「咳、大概是緣分吧。」阿又眼神飄移,口不對心。

  「是嗎?」顯然沒什麼要追究的意思,守站起來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細微沙塵,「今天想吃火鍋,但一個人沒辦法......要來嗎?」

  「火鍋!」講到吃的眼睛都亮了起來,「要去!當然要去!」

  「啊啊、那我得先去超市一趟了。」輕輕拍了拍口袋,守邁出步伐,不疾不徐,「看來因為是妖怪的關係,所以你不怕燙啊。」

  「哼哼、我會的可多了!全講出來包準嚇死你!」阿又得意洋洋地晃著尾巴跟在對方身邊。

  一人一貓走在微涼的街上,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路燈一閃一閃然後一個個亮起。

  一路上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買完東西後的路上聊到了守的學校。

  「啊啊、社團滿好玩的,因為理事長喜歡日本文化再加上我們學校是高中附設的國中,所以東西和設備挺多。」提著買好的食材,守語氣仍然平淡的說著。

  「你參加什麼社團來著?」阿又抬起頭凝視對方的的側臉,尾巴一晃一晃的。

  「弓道社。因為場地特殊所以高中生和國中生一起使用同個場地。」不經意地掃過被弦弄傷的手指。

  「有什麼有趣的事嗎?」阿又也注意到對方的手指了,心裡閃過一絲不快。

  「學長姊都很親切指導。」講到這裡,守的神色突然有些茫然。

  「怎麼個指導法?」和對方相處久了,就算對方表情沒怎麼變化也自然能知道對方的情緒,阿又心中響起了警鈴。

  「啊啊、很普通...吧?只是總覺得在矯正姿勢的時候距離好像有些近......」

  只要是可愛的男的也好嗎?你學長都是禽獸啊!離他們遠一點!

  阿又在內心咆哮,但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對方說明,心中那種「養了好久的小孩要被嫁掉了」的既視感也讓牠的貓臉有點扭曲。

  「怎麼了?」注意到對方足以列稱奇觀的怪臉,守淡淡地問。

  「啊、不,沒什麼。」努力將自己的表情調回正常,阿又甩甩尾巴。

  回到家之後守默默地掏出鑰匙打開門,朝空蕩蕩、黑漆漆的家中喊聲「我回來了」,然後踏進家中、切開牆上的電源。

  雖然認識挺久了但還是第一次到對方家裡,阿又在門口的踏腳墊上抹抹貓掌,小聲地說聲「打擾了」。

  走進客廳後守就讓阿又隨意做自己想做的事,自己進廚房忙了。

  阿又看向一旁小矮桌上放著的相框,相片上美麗的女子和守有幾分神似,看來應該是他的媽媽,而相框一旁的小花瓶裡插著幾隻鮮花。

  金色的瞳仁閃了閃,轉頭不願多看那個相框,因此牠並沒有看到被蓋起的另一個相框,也沒看到相框中的相片上曾經幸福的家庭和孩子燦爛的笑臉。

  守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幾聲,阿又跳上桌去看了下是有什麼東西,用貓掌艱難的點開手機後發現是一則簡訊。

  簡訊內容大概就是「今天要加班,不回家吃晚飯了」之類的,稍微翻了下前面的紀錄基本也都是同一句話。

  心情瞬間盪到谷底,阿又關掉手機畫面嘖了聲,在心中默默抱怨對方怎麼不早提出要一起回家吃飯的要求。

  很快的,晚餐時間過去了,一人一貓都吃飽喝足之後收拾當然還是得由守來做。

  看著守收拾的背影,阿又開始糾結該不該跟他說「那件事」。

  收拾完之後,看著對方明顯欲言又止的態度,於是守先發話了,「你要說什麼?」

  「我...這陣子要走了。」阿又的心情有些複雜,身為一個無拘無束、四處旅行的妖怪,現在居然因為一個人類而猶豫了。

  「啊啊、我知道。」呼出一口氣,守仍和平時一樣漠然。

  「你不驚訝?」晃晃尾巴,阿又睜大貓眼。

  「我知道這天總會來。」瞇起琥珀色的眸子,守輕按耳上的助聽器,「我不會挽留你。」

  本來想說「如果你想挽留我,我也可以大發慈悲留下來」卻硬生生地被壓住了,阿又停下了晃動的尾巴。

  沉默半晌,阿又轉身走向玄關,「那就不說再見了。」

  「嗯。」替對方開門,晚風使得守打了個顫。

  心情很糟糕且在賭氣的阿又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了,因此牠並沒有看見守的眼神。




  那眼神有如一潭死水。




--


哈哈哈哈我打完番外啦XDD

先說清楚我不接受扔石頭扔雞蛋喔
我會怕痛ODO (意義不明##


阿又是個貓又來著,因為是妖怪的關係所以可以隨意讓想讓他看見的對象看見
順帶一提,牠是能化人的
只是因為覺得變成人形接近反而比較容易升起守的警戒心,所以自始至終都用貓的形態出現

關於守的體質是我亂加的設定呀ODO
吸引妖怪的奇妙體質在小時候被怪怪的不良少女給封了什麼的www
想必看過敲鬼門的各位應該都知道她是誰XDD

因為年幼喪母再加上父親因為工作忙碌沒怎麼能照顧他
因此讓他變成獨立自主、不吵不鬧的小孩,很容易就忘記這篇番外的守只有13歲噢噢噢QDQ

在學校是處於邊緣人又沒有父母關愛,所以雖然沒講明但守是很喜歡阿又的
呃、先聲明是朋友的喜歡喔絕對沒別的ODO (你這叫越描越黑吧##
雖然如此但也因為明白自己和對方的立場不同,所以也沒有任性的要對方留下
結果就 (ry

之後他們有沒有再遇到呢?
這我也不知道了 (遭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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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公寓】言舞 / 番外.最喜歡大家了! 作者-末凜

  雪花徐徐落下,夜晚的城市燈火通明,燈泡裡搖曳著溫暖的橘光。

  冬季的風總是特別寒冷,年僅11歲的言舞獨自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她緊緊抓著毛茸茸的白色圍巾,呼出一陣霧氣。

  言舞的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塑膠袋,裡面裝滿母親交代要採買的東西,但是對於年紀尚小的言舞而言,仍然是太重了些。

  好不容易走到了家門口,還沒開口,一個酒瓶就先扔了過來,灑了一地碎片。

  「不過叫你去買個食材居然去了整整一個小時!你這野孩子是去哪裡瞎混了?」婦人從廚房走向玄關處,拎起言舞嬌小的身子,一開口就是一陣罵。

  言舞面無表情的盯著地板,似乎是已經習慣了。

  「你娘在問你話是聾了嗎?我辛辛苦苦懷胎十個月生下你是來看你大小姐的臉色的嗎?」

  是八個月又十三天……言舞默默在心理補充,但她仍然沒有說話。

  「把地上碎片撿乾淨,等一下如果我出來你還沒撿完就完蛋了!」狠狠把言舞摔在地上,婦人一把抓過塑膠袋,又走回廚房去。

  「澄澄啊,我水果切好了,幫你放在餐桌上,要記得吃喔!」依稀還能聽見母親和弟弟說話的聲音。
  言舞蹲下身,手腳俐落的撿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倏地,一個不小心,尖銳的碎片在言舞白皙的指尖上劃出紅痕,她皺了皺眉,加快了撿拾的動作。

  撿完碎片後,言舞匆匆躲回房間裡。

  『又被罵了?』擺放在房間一角的大兔子玩偶動了動身體,竟然就這麼張口說話。

  「沒有關係。」言舞說話的語氣淡淡的,對於兔子玩偶開口說話一事並未表示驚訝,拉開椅子,她從書包裡拿出作業和筆記本。

  『今天你弟弟偷跑到你的房間。』兔子繼續說話。

  「沒有關係。」言舞仍回了同樣一句話。

  『他好像在想今年聖誕節要送你什麼禮物。』兔子手腳並用的爬下櫃子。

  「沒有……關係。」言舞回過頭看著兔子,眼神認真的道。

  兔子是她在學校的垃圾回收場看到的,當時的兔子身上破了好幾處、用來當眼睛的鈕扣也掉了一邊,大大的耳朵因為少了棉花而無力的垂著。

  她把它帶回來,然後把它補好,誰知道兔子就開口說話了。

  早知道是這麼聒噪的兔子,她就不會把它帶回來了。

  『真是冷淡吶……』兔子自討沒趣的說了一句。

  它知道這個叫言舞的主人有一個重男輕女的媽媽、有一個總是早出晚歸的爸爸、一個念大學的哥哥、一個國小四年級的弟弟和一個已故的姊姊。

  本來應該要是很和樂融融的大家庭,但是因為她媽媽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和父親對自家老婆的放縱,它知道言舞的生活幾乎和家暴沒兩樣。

  兔子無奈的看著一臉淡然的言舞。





  時間很快的轉到隔日一早。

  星期日,言舞習慣到圖書館去看書,以逃離家裡看似快樂卻令她痛苦的氛圍。

  「那個……姊。」名為言澄的弟弟在她要出門時拉住了她的衣角。

  身後是母親明顯厭惡的臉。

  「我出門了。」輕淺的聲音將弟弟失落的臉和母親令人作嘔的安慰聲阻隔在內,言舞沒有回頭,只是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在街上亂轉著,街道兩旁的商店都是聖誕節特別推出的商品,今晚的聖誕夜,想必會有很多家長帶著孩子來選購禮物吧?

  大人們溫柔的看著快樂的孩子們,寵溺的眼光只追隨著他們所愛的人。

  思及此,言舞的胃一陣翻攪,她用手抵住嘴巴,蹙起眉。

  過了幾分鐘,等到嘔吐的感覺不再那麼強烈,言舞才又開始朝圖書館前進。

  她記得兔子曾經問過她,為什麼可以對周遭的事情沒有感覺。

『為什麼你都不在乎身旁的事?』

  『因為不重要。』

  腳步愈走愈快,到最後幾乎是用奔跑的。

  一個踉蹌,言舞摔倒在地。

  沉積以久的眼淚奪眶而出,水藍的眼眸眨著透明的淚珠。

  『你難都沒有重要的人嗎?難道就沒有重視你的人嗎?』

  『沒有,如果有,我要討厭他們。』

  『所以我放不下你啊。』兔子突然出現在言舞面前,四周也不是熱鬧的商店街,而是一片帶著清新草香的大草原。

  「兔子……?」言舞愣愣的看著冒出來的兔子。

  『我是言心。』兔子伸出短短的兔手拍拍言舞的頭。

  「姊姊?可是你……」言舞爬起身,藍眸直盯著兔子。

  『你知道人死後會有執念,我一直放不下你,所以我回來了。』兔子……言心溫柔得說,往言舞的方向靠近了些。

  「不要過來!」言舞突然大喊。

  言心不解的看著曾與自己最親的妹妹。

  「不要過來!要是沒有喜歡上的話……分開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痛苦了!」言舞噙著淚吼道。

  『或許吧……?』言心直直看著言舞,『可是啊……我不想要因為這樣就把喜歡人當做一件不好的事情、一件白費力氣的事情。』

  『所以我希望言舞可以一直保有一顆喜歡人的心,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

  「喜歡人的……心?」

  『嗯,言澄很擔心你喔!別再像我一樣,讓他失望了,好嗎?』

  「嗯。」

  然後,畫面逐漸瓦解。





  言舞從公寓的房間醒來,在床舖上發呆了一會。

  「怎麼會夢到之前的事……」

  細微的呢喃從嘴裡吐出,言舞回過頭看了一下擺在床頭的小熊鬧鐘……

  「啊啊啊糟糕!!!要遲到了啦!!!」

  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哀嚎從公寓的六號房傳出。

  言舞掀開被子,胡亂梳洗一番,提著書包就往交誼廳走去。

  守和入燈在大廳悠閒的吃著早餐。

  「……言舞,你忘記把睡衣換下來了喔!」入燈看見言舞先是愣了一會,才尷尬的說道。

  「喔喔喔我忘記了啦!」言舞的臉整個漲紅,又匆匆跑回房間換衣服。

  等到她又再度走出房門,桌上已經多了一份她的早餐。

  「剛剛謝謝。」言舞吐了吐舌頭,趕緊坐下來把早餐吃完。

  她很慶幸,搬來了這間公寓。





  謝謝在這裡遇到的大家,最喜歡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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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廢話區(可以忽略意味)

花了一個多小時打番外,為什麼看起來沒有齁醬和天夜弦的好QAQQQQ
寫了一點言舞的過去,果然我比較適合寫虐文嗎??
言舞小時候很封閉吶……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因為媽媽很重男輕女,所以小言舞和家裡關係並沒有很好。
本來最親的是姊姊,但是姊姊死掉了OAO
言家四個孩子剩大哥的名字沒提到,哪天我又腦抽寫了言五的番外可能會提到吧(謎:沒人想看好嗎!
歡迎狠批,因為我想知道自己哪裡寫不好。
但是現在雞蛋和番茄都很貴,丟石頭就好(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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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翡罄/番外。自信的來源 作者-秋月懵霜

        我喜歡烘焙。

        大概許多人都認為我是因為喜歡吃所以喜歡烘焙的,不過實際上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餅乾、杯子蛋糕、布丁、慕斯……

        大部分做出來的成果,有四分之三的分量我都是拿去給別人吃。

        看著成品我自己也是會很想吃,但是到最後自己還是沒吃到多少。

        常常保持著分享的心情帶去學校請朋友,結果十分鐘不到就被她們掃光了。

        「欸欸,只有那麼少而已嗎?」其中一個朋友總會有些可惜的說著:「下次再弄多一些嘛~」

        其實那些餅乾巧克力什麼的熱量很高,不要吃太多比較好,不然很容易胖……

        不過看她吃得那麼高興,還是不提醒她了。

        而且看著朋友都吃得那麼高興,自己心裡也很有滿足感。

        不可否認的,我自卑感很重。

        所以只要小小的肯定我都可以很高興,即使那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或許在年紀還尚小的時候我是個自信滿滿的丫頭吧?

        但是在經歷過去那些不願提及的事情的時候,我的自信早已被打擊得體無完膚了。

        加上父母的思想還略保守,認為我喜歡的事情沒有一個對我未來的生活有多大幫助。

        「一天到晚都只會畫畫、烘焙、寫一堆沒有用的文章,你到底還會做什麼?與其做這些事情還不如去溫書!」母親常常這麼對自己說,她常常以鄙視的目光批評我所擅長的事情。

        我會做的事情很多,雖然不是完全拿手,但範圍很廣。

        至少我那些朋友多說我看起來似乎什麼都會,說著很羨慕我的話語。

        家裡永遠是我待最多的地方,而也是給我打擊最多的地方。

        父母的話就是命令,即使他們說讓我選擇。

        偶爾弟妹做錯一些事情或者做不好一些事情,母親都會大發雷霆地亂罵,常常會把我牽涉在內,就算我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電視節目。

        「你們一個兩個都這麼不長進!平常不幫忙做家務就算了!成績出來還那麼差!翡罄!你說說,你以後高中怎麼辦?這樣的成績怎麼可能進得了好的高中?」母親十分看重我們的成績,稍微從平均線插身而過就會被她唸上至少一個小時。

        習以為常的我,常常聽著她不斷的碎碎唸,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反正最糟糕也只會被她打一頓而已,從小到大也沒被她少打過,已經習慣得麻木了。

        照著父母的意願,我的高中是商科系。

        其實父母比較期待的是我去讀理科,不過以我的成績,商科系都算勉強過關的。

        或許是高中了,年紀也不小了,父母不再管那麼嚴,也或許是時間的流逝下他們漸漸開始老了,想管也有心無力了吧。

        高中時期,我嘗試慢慢拾起自己的信心。

        「翡罄!這餅乾不錯吃欸!你是怎麼做的?」同樣是烘焙同好的同桌吃著我帶去學校送人的餅乾,驚呼了一聲後好奇問道。

        「其實只是普通的餅乾啦……」我用食指撓了撓臉頰,有些小興奮的說道:「只是加了點薄荷精油,所以吃起來會有些涼涼的爽口感。」

        「欸欸,下次有弄的話再帶來好不好?」同桌期待的看著我,很少被這麼注視的我完全無法拒絕。或者說我本來就是不太會拒絕別人。

        「好、好啊……」露出有些僵硬的笑容,我點點頭。



        即使大學選修的科系是美術和語言,但烘焙一直以來是我唯一的自信來源。

        「翡罄~」琴織從單眼相機中飄了出來,看著我手上的蛋糕譜,「今天要弄什麼點心嗎?」

        「我想想……大概是草莓慕斯蛋糕吧。」看著照出了精緻可口的蛋糕的照片,我思考了一會,說道。

        「耶!草莓慕斯蛋糕~」琴織興奮地先飄去了廚房

        看著琴織興奮的樣子,我微微勾起嘴角,拿著蛋糕譜往廚房走去。

        果然,還是只有烘焙能讓心情愉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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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區域:
其實我完全不知道我在打什麼(?!
所以請不要用蔬果丟我嗯!
要記得最近物價很高,大家要省錢喔!(被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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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莉絲/番外-沒有滿分的是壞孩子  作者-s95016547

  從前從前,有一個男孩子,他只要考試沒有一百分就會被打。

  雖然過程並不是很平穩,但他長大了,從小被打大的他,決定要讓他的小孩全都考一百分,因為他就是這麼被教育的。


  有了第一個。


  從前從前,有一個女孩子,她只要考試沒有一百分就沒有飯吃。

  雖然過程並不是很健康,但她長大了,從小常常沒有飯吃的她,決定要讓她的孩子全都考一百分,因為她就是這麼被教育的。


  有了第二個。


  某天,男人和女人相遇了,因為必須考一百分的關係,他們非常合得來,所以很快的結婚,很快的生了孩子。

  第一個孩子的名字叫做桃樂絲,這個女孩很有自己的個性,認為人生並不是全都要專注於讀書、考一百分,儘管如此她還是努力地達到父母的期望。

  桃樂絲曾認為只要自己盡最大的努力,就算沒有滿分也沒有關係,但她錯了。

  第一次沒有考好,被狠狠打了雙手,第二次沒有考好,被打了四肢以及取消晚餐,第三次、第四次……直到最後只要少一分就被打得遍體鱗傷。

  因為沒有考一百分,桃樂絲被狠狠的打,狠狠的處罰,直到奄奄一息了父母才放過她。

  就在此時,她的妹妹愛莉絲誕生了。

  愛莉絲看著桃樂絲被打、被處罰,心中的懼怕不斷加劇,她拼了老命考一百分,所幸小學時期的考試算少,就算考差了被處罰的次數也不算多。

  桃樂絲很想拯救愛莉絲,可是父母覺得沒有考滿分就不是好孩子,不讓她跟愛莉絲接觸。

  最後,什麼都做不了也再也受不了的桃樂絲翹家了。


  第三個失敗了。


  愛莉絲的父母並不是很在意。

  「考不到一百分的孩子就是壞孩子,壞孩子的話,有跟沒有都是一樣的。」

  「最好從此不要出現在這個家。」

  他們是這麼說的,愛莉絲更怕了,怕的連在學校也不能好好過,低頭不斷讀書。

  同學都覺得愛莉絲是故意不理人,成績這麼好的傢伙一定是裝清高,既然她不理我們,我們就連合不要理她吧!

  愛莉絲不懂,她不明白為什麼,可是只要一停止讀書就會考差,因為不想跟桃樂絲一樣,所以她還是不間段的讀書。

  同學只覺得可笑,裝清高的傢伙憑什麼害怕?不理她沒有用的話,就打她看看好了,不知道她會不會哭呢!

  放學後的愛莉絲被同學們圍起來,大家一人一拳的打、一人一腳的踹,可是她不痛,她很冷靜,父母打的可痛多了,這點暴力又算什麼?為了回到家不會更痛,她拿出書來開始讀。

  什麼都感受不到的愛莉絲忽然覺得腦袋裡有什麼斷了,彷彿到達級限一般的碎掉了,痛苦的感覺在腦袋裡傳播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過後她只覺得更痛了,有沒有什麼能讓她解脫?愛莉絲忽然想起自己的姐姐桃樂絲。她拿出書包裡帶去學校做美勞的剪刀,往手腕上一刀一刀的劃,鮮血一直流,到處都是紅紅的色彩,同學們都嚇的跑走了,路過看見的人們都摀著嘴尖叫。

  愛莉絲發現意識越來越模糊,並發現這樣就可以減輕痛苦,於是她拿起剪刀朝著頸動脈刺下去。


  第一個成功了,第二個成功了,第三個失敗了,第四個死了。


  當然,第一個和第二個還是沒有很在意。

  
  「考差的是壞孩子,壞孩子的話,就算死了也無所謂吧!」

  「最好永遠別再出現在我們面前。」

  他們仍然是這麼說的。

  

  END


  嗚啊啊啊好恐怖!(崩

  不過難得有靈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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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鬼夢 於 2014-10-4 16:31 編輯

彼岸公寓-路,工作開始前(1)-乙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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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打開門,路看見一張慘白的臉。

果斷關上,門後方似乎傳來慘叫。




路看向桌上的時鐘,顯示著六點十分,因為房間是地下室的關係所以沒有窗戶,看不見陽光。就算有窗
戶想必打開也只看的到水泥牆吧,相信不會出現其他東西。

等到門外的喧嘩聲平靜下來之後,路再次打開門,這次換了另一張臉,是公寓的房屋仲介員加上一些不明的多重身分,叫做左夕月的女人。


「你好阿,路先生。」左夕月牽起微笑,紅潤的頰上讓整個人顯得更有精神,跟剛剛的臉大相逕庭。

「昨天住的怎麼樣阿?如果有哪裡不滿意的記得跟我說喔。」

「恩。」順手制住後方鬼魂大叔偷偷伸出的鹹豬手後,路默默地回答了一聲。




自昨天接到錄取通知之後路就來到了這個公寓,工作職稱是警衛。

因意外而退役的他拒絕長官的挽留回到國內,因為是國外的退役軍人,不管是語言體能各種因素上其實還蠻炙手可熱的。

當回絕了其中一個工作邀請之後,一個宣傳單像是命運似的遺落到他腳邊。


彼岸公寓。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如此簡陋的宣傳單,卻讓他不由自主的按下電話號碼。

嘟嘟聲之後接起電話的是一個女聲,自稱是房屋的仲介兼管理員,叫做左夕月。電話裡的背景聲音其實非常吵,摻雜著各式各樣的爆炸聲哀號聲尖嘯聲還有貓狗的叫聲。


路很懷疑那間公寓是不是有點問題。

不過當看見這棟建築,其實心裡消了一大半疑慮。


站在大門外的路提著簡便的行李走了進去。

「你來了阿。」伴隨著聲音迎面而來的是一個不明物體撲上來,路反射性的揮拳打掉,看見站在大廳的女子,左夕月。

這時路才看清楚剛剛那個不明物體,半透明的縮在一旁角落哀號著,就身形來看似乎是個中年男人。

「哦!你看的見阿。」左夕月非常驚喜:「太好了,當初掛掉電話才想起來要問你看的看不見鬼,要是看不見我會很麻煩的。」

「阿,縮在角落的那個是客戶,除了每天在一樓看看有沒有怪叔叔溜進來之外你的工作就是照看地下室的房客們和一些客戶,大家要好好相處喔。」


說著說著路的腳上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涼,原來是剛剛的鬼魂大叔不知何時飄到了他的腳邊,手正攀著要往上爬。

無視左夕月剛剛的發言,路一腳踹開這個妨礙他行動的物體,但那個鬼魂大叔發出的不是哀號是呻吟。


鬼魂大叔扭著自己的身子發出噁心的叫聲:「阿阿~快打我吧~好舒服阿~來吧我的愛!」

看見這個情況,左夕月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他阿,是最近才送進來的,似乎有M傾向跟同性戀,委託的內容是幫助他找到真愛。」再次看了路一眼,左夕月嘴裡嘟囔:「不過看來這項委託似乎已經解決了。」

看見路黑臉,左夕月連忙轉移話題:「阿阿,那我現在帶你去看看公寓的內部還有你以後的工作地點吧。」


只見左夕月走向電梯,路也跟上,當要踏進電梯的那一刻,地面突然震動了一下。


「轟─────」


「地震?」仍舊冷靜的路在電梯前頓了一下,左夕月解釋:「阿,那是二樓房客拉,常常會發生不是嗎?放心我們有把那間房間的煙霧感應器拆掉,這樣就不會常常有消防隊來了,不然我可是接到超多消防局投訴的呢。」


「好啦,接著我們要去的是地下室,是你平時的工作地點,跟我來吧。」甩甩鑰匙圈,企鵝娃娃的
吊飾晃動著,突然之間地下室的按鈕亮了起來。


「歡迎來到彼岸公寓喔,路先生。」電梯關上前,左夕月笑著對他說。





他有點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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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嘛總之就是在亂打喔呵呵呵呵~
看見數字一了吧表示說會有二喔~雖然不知道何時會出現就是XDDDD
因為還沒把工作內容介紹完阿~話說地下室我設定是要用特別的感應器(企鵝娃娃XDDD
是說想讓自家鬼鬼孩子出現的請短消跟我說喔之後我就把他寫出來~當然不一定是全部拉
這是介紹路工作開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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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果 / 番外。無法赴約約定-糖果音

天空很藍很藍,藍得好像一片海一樣。

雲朵也很多很多……啊,好像棉花糖哦。

嗚嗚,我好像要吃棉花糖。

萍果扁了扁嘴,將視線從窗外的天空轉回去老師身上。歷史老師依然在講臺上喋喋不休,完全沒有停下口的意思,聽得她昏昏欲睡。

微微眯起眼睛,她勉勉強強看到老師的身影,只要不要被老師發現然後罰她站起來,她就可以安枕無憂地睡覺了。但是,要怎麼做才可以不被發現地睡覺呢?

咕嚕咕嚕,那是什麽聲音啊?萍果低頭一瞧,原來是從自己的肚子發出來的聲音。

好餓啊好餓啊我好餓啊!

我想要吃草莓聖代、豬肉蓋飯、巧克力莫斯蛋糕、蘋果奶昔……

她靈機一動,立刻站起來舉起手。

“怎麼了?同學對老師的講課有什麽意見嗎?”歷史老師很不開心,因為有人打斷他講課,他才剛剛說到自己年輕時的輝煌歷史吔!咳咳,是在教歷史。

萍果扭曲表情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憔悴:“老師,我不舒服,要去保健室。”

“啊?不舒服?”歷史老師更加不高興,爲什麽這位學生每次都在他炫耀自己年輕時的輝煌……啊不是,是教課的時候不舒服呢?

“嗯……”萍果儘量擠出一點點淚水,可是怎麼樣也擠不出來。糟糕,她應該先滴眼藥水的。

“啊算了算了,你快去保健室吧。”看著這位同學惟妙惟肖的樣子,歷史老師決定放過她。不過他也不會讓任何一個同學陪她去保健室,因為他還要繼續他講述自己的英雄故事。

萍果立刻拔腿跑出課室,朝保健室的方向跑去。

嘿嘿,你問她爲什麽要去保健室而不是福利社呢?雖然是裝生病也不需要去保健室餓肚子?你接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打開保健室的門,坐在裏面喝咖啡的人一愣,然後皺起眉頭。

“萍果,上課時候怎麼來這裡?”

“我我我我肚子好餓——灃黎你快點給我吃的嗚嗚嗚……”萍果唰一聲把門關上。

名為灃黎的男人眼神扭曲了一會兒,才默默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一盒百奇。

“噢耶!”萍果立馬朝對方撲過去,快恨准地一手搶掉零食坐在保健室的床上吃了起來。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上課時候都跑來我這裡吃東西嗎?”灃黎歎了歎氣,看著對方把零食滿滿地塞在嘴裡。

“偶又木有美甜來。”她口齒不清地回應對方的話。

一秒決定不要去理解她的外星語,灃黎放下筆記電腦拿起遙控器打開小型電視機。

因為父母都到外地工作,就請了一位保姆來照顧萍果。那我保姆有一個兒子,那就是灃黎了。雖然說年齡差距蠻大的,不過他們兩人相處得十分愉快,兩人的關係就像是兄妹一般。

大學畢業的灃黎也到萍果的學校當了保健室老師,所以萍果一有事情相求就會跑到保健室去了,多麼方便啊!不過,如果你真要問萍果她對灃黎有什麽看法,你大概會得到類似儲備糧食的答案。

喝了一口咖啡,灃黎照往列動手幫萍果寫個單子跟老師報告一下,免得被認為是逃課……雖然真的是在逃課啦。

“噢噢噢噢!企鵝魔法少年部隊最新吊飾出了!”望著小型電視機的屏幕,萍果雙眼發亮。

“拜託不要再叫我買了,你的書包已經掛了一堆了誒!”灃黎發出哀嚎,將表單塞進萍果手上。

萍果扁了扁嘴,綁著蘋果吊飾的頭髮微微擺動:“身為企鵝魔法少女,我要全力支持企鵝魔法少年部隊吔!”

“是是是。”灃黎的眼神又轉回了電腦身上,打算忽略掉她的話。

吃完零食,萍果有開始發牢騷,可是又不想要回去班上,於是開始感染灃黎。

“灃黎哥,你在幹啥?”萍果的目光在屏幕上瞄了一眼,然後看到了一個很吸引她的東西。

指著屏幕,萍果推了推灃黎的肩膀,“你看你看,這個是什麽?”

“水族館啊,開在這裡附近吔!”跟著萍果的手指頭看去,灃黎回答。

“那是什麽?”

“有很多水裏面的動物的。”

“比如?有沒有企鵝!?”

“當然有啊……啊!”灃黎隨口回答,才發現自己回答了什麽。

果然一轉過頭,她雙眼發亮地看著自己。

“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

見對方沒有反應,萍果繼續說:”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

“不要吵啦!”

“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

“吼,煩死了!我帶你去就是啦!”

萍果立刻漾起大大的笑容:“謝謝灃黎哥~!”

無奈地扶著額頭,灃黎準備上網訂購到水族館的票。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看來他這個月的荷包君又要沒有米了……真是含恨啊。

“那就明天下午去吧……”灃黎覺得自己的聲音已經非常無力了。明天剛剛好是星期日。

“嗯嗯,那就星期日見咯!”萍果高高興興地站在門欄對灃黎揮揮手,然後轉身離去。

“唉,這丫頭……”

*********

洗完澡,萍果換上自己最愛的企鵝魔法少女的黑色水手服,她就打算穿著水手服準備跟灃黎去水族館。

實際上還有幾個小時才到約定好的時間,萍果拿出自己最愛的藍色耳機帶上聽音樂。

一邊聽著音樂,萍果愉快地哼著歌走到冰箱前拿出蘋果咬了一口。

咀嚼著嘴裡的蘋果,她將身體縮在沙發里。

好期待要看見企鵝啊……這可是她第一次看企鵝呢!

萍果興奮地想著,再咬一口蘋果。

“嗚咳咳咳咳——”不小心咬到太大塊,蘋果卡在她的喉嚨里讓她無法呼吸。

好辛苦好辛苦……誰來救救我……!

意識模糊之間,她想起了一些無關要緊的東西。

啊,不能夠跟灃黎去水族館看企鵝了呢……

或許她死後的執念,就是沒有看見企鵝吧?

不對,是沒有去赴約……

對不起。

對不起……

不停地劇烈咳嗽,最終她含淚窒息而死。

或許一個小時後,有人在大太陽底下到處尋找著她的踪影吧。

可是,她不會再對他微笑了。






*******
有虐到嗎ww?
打得很匆忙因為最近要考試了所以wwww
我添加了萍果的家庭背景喲夢/

順便一說灃黎的諧音是鳳梨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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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宇/番外。我的管家,那朵花-神秘

——

我,一直都在等待。

*

黑色的眼眸有意無意的看著面前半跪的男人,約有20出頭吧。

空氣瀰漫着嚴肅的氣息,嬌小的身子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對方。

對方仍然低著頭:「從今以後,屬下永遠效忠於你。小少爺。」

效忠?你冷笑,不同於其他人笑納願意效忠自己的人,你轉身,離開。

你今年18歲,不高不矮的身高沒有什麼讓自己不滿的,你討厭的是你頭上烏黑的髮絲。

沒錯,你討厭它。恨不得馬上連頭皮一起把黑色的頭髮連根拔起。你灰色的眼眸繼承於父親,你也沒什麼可以反對的。

啪。

用不大不小的力道關上木製房門,你一屁股的坐在的深藍色的床鋪上。

叩叩叩——

「我不想要開門,離開。」你輕輕的皺眉,視線轉向了床鋪旁的鬧鐘。

6:30分。

半響,房門外的人幾乎已經走了。你偏了偏頭,你知道你的脾氣是沒有人受得了的。

「噢噢噢噢!小少爺!!」突然間面前出現了一個特大號的臉龐,你.....一腳就踹開了對方。

對方被踹到了角落,背對著你雙手捂着臉頰,肩膀還有些顫抖。

你以為對方哭了,不過大你5歲多的人會哭嗎?你慢慢的靠近缩在角落的管家,「.....,很痛嗎?要不要擦藥?」

對方貌似賭氣的不理你,還往小小的角落裡塞,你不禁覺得哭笑不得,到底誰才是管家啊?

「呃.....」尷尬,真的好尷尬哦!你想馬上把佔據角落空間的大叔踢走,但是為了形象還是止住了右腳。

「嗚嗚嗚!小少爺你好萌哦哦哦!」一個沒料到,體型明顯比自己大的身軀一瞬間就撲上來,還不忘記往自己的臉夾磨蹭兩下。

所以你剛剛是在笑不是在哭嗎!混帳!你灰色的眼眸瞬間暗了暗,兩手並用的直接把這個無用管家摔出去,就算是摔出人命你也不會有內疚心,真的。

「啊啊啊啊啊!」對方被摔出了房門,然後你很順手的關門,上鎖。

『啊啦,還真是一氣合成呢!』輕浮的聲音緩緩的傳來,怒氣還沒有消的你狠狠的轉過頭瞪著聲音的來源。

一個花瓶,上面有著一朵還沒有開花的紫羅蘭。

不過,你知道這紫羅蘭可不是真的紫羅蘭。

你沉默的和花對看,然後邁開腳步的往花瓶走去。

拿起花瓶望上舉,「再不開花摔死你。」

......

花沉默了一陣子,慌張的為自己辯解:『等!等等啊!要珍惜生命你知不知道?就算小麼我不開花也可以和你說話啊!!!』

花跟你相處有一段時間,知道你是一不做,二不休的孩子:『所以說剛剛那個新來的管家真白目!』

剛剛被小少爺摔出門的管家默默的打了戀歌噴嚏。

「開花。」聞言,你把花瓶舉得更高了。

『呃啊啊!慢著啊!這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附體不要摔!』慌亂的說了幾句,來的是一陣沉默。

紫色的花瓣慢慢張開,就和開花沒兩樣,不過被花瓣圍繞的中心點卻是....一顆紫色的眼眸。

挑眉,把花瓶放回原位,你疲憊的倒在了床鋪上。

被管家和紫羅蘭弄的心也累了啊.....。

紫色的眼眸眨啊眨,『喂喂!死了嗎?』

「閉嘴啦。」你隨便抓了一個抱枕,硬把頭埋進了枕頭裡。

然後,你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啪!!

一記耳光,你感覺左臉頰一陣火熱,眼見面前的人打的力道很大而且把心裡全部的怒氣發洩在這一記耳光上。

面前的人是你的父親。

「沒用!」狠狠的瞪了你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了,你早就被啥的上千上萬扁了。

你低著頭,選擇不直視他。說起來,救你的是你頭上烏黑的碎髮以及像極母親的臉龐。要不是本身擁有這些樣貌,你早就被殺了。

你父親是一個沒血沒肉的人,自從母親走了後,這種情況更加嚴重了。父親是因為母親才會.....有所成就吧。

然後,母親意外的死亡了。因為是父親是商業部的,所以母親死亡的事情可能是因為商業上的競爭,你不想要知道。

父親認為是你害死母親,因為你是累贅。

活脫脫的累贅,他恨死你。

偏偏就是那臉龐和母親太像了,父親下不了手。

於是,你便被關進了一間豪宅裡,吃,喝,學習。出席見面會,宴會是唯一可以踏出這豪宅的理由。

*

「小少爺....小少爺....爺!」隱隱約約傳出管家的呼喚聲,澄宇翻了翻身體抱著被子繼續沉睡。

感覺到頸項那處有隱約的氣息,澄宇眼睛不用張開,一腳就把想要侵犯自己的管家踹下床。

「啊啊啊!小少爺還是一往的活力!」管家....忘了介紹,這管家的名字叫阿鬼。

附上,這管家是在澄宇15歲的時候上任的。

看澄宇昏昏欲睡的樣子,阿鬼微微的張開嘴:「等等啊!小少爺,今天有見面會不要睡啊啊啊啊—————」

聽見你的哀嚎聲連睡意都沒有了!!澄宇睜開要蓋上的眼皮,往廁所走去。

『喲!很忙的樣子啊,阿宇!誒,哇呀鬼醬也在!』紫羅蘭的眼眸眨啊眨,滿滿的笑意看著阿鬼。

「今天小少爺有見面會哦!」『對象一定是女的。』

「誒!小紫神通廣大!」『不是我神通廣大是每次見面會都是讓對方吃吃豆腐就了事......』

卡拉。

廁所的門打開了,澄宇一身普通的西裝服的走出房門不忘的留下一句:「阿鬼,跟上。」

突然間想到了管家總管的吩咐,阿鬼對悠哉的背影說:「今天有事請不能和小少爺私奔~」

「私你頭!」暴怒聲傳來。

阿鬼也不知道,這樣最後一次為小少爺—澄宇做事。

『我要走了。』阿鬼關門之前,看見的是紫色眼眸的少年,不過不見了一隻眼眸。

「小紫要走啦,那麼路上小心!」笑了笑,關上房門。阿鬼不需要對什麼東西留戀,因為他只要少爺就夠了。

心中的不安感,就去掉好了。

*

澄宇不喜歡見面會。真的。

就算是給見面的對方吃吃豆腐也不要!最討厭就是這樣!

還有啊,約在五星級餐廳就算了還開啥房間!

我操你去死吧!

完全沉默在自己的思想世界裡,完全沒有發現到......

「小心!!!」

一個重擊,砸向自己的後腦。沒來得及反應什麼,視線就已經全黑了。

醒來的時候,是不熟悉的地方。

「嗚.....」後腦有些疼痛。

『有鬼!』隔著一道牆,對面應該是一間房間。裡面的住戶發出了這麼一句話。

......請問看到鬼原來很興奮嗎。

——

對不起一長串啥都有(掩面)
終之就是澄宇的過去讓娘親我幫忙翻翻一下(#)

感覺寫得好爛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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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標題:

  《今天砂糖不用錢》

  《又來蹭食的麻煩教授快滾回家去》

  《標題和副標題神馬的都是浮雲》


呃、抱歉我今天特別不正經,上面那些怪東西就忽悠掉吧//

--

柊胤〈踩影〉、晃、洛禹、洛琳/番外。輕輕鬆鬆的日常



  在那次罌粟事件當天回家之後馬上被迫做「身體檢查」,柊胤哭笑不得。

  誰叫他前科累累呢?

  第一次是重彈,第二次是放血──誰知道第三次會是怎麼樣?

  晃當時看到他回家馬上迎上去,在他周圍賺了好幾圈、上下打量,最後甚至還拉開他的衣領往裡面探是不是有傷口。

  自己是不是太縱容他了?柊胤無奈地呵呵兩聲,任由對方動作。

  確認對方沒事的晃則是在「檢查」後滿意的點點頭,把柊胤抓進餐廳吃自己努力做的甜點。

  之後也都相當和樂融融,沒有半點壞事。




  而當柊胤再度與言舞碰面回家之後開門看見裡面的景象直接愣了。

  「噢噢!親愛的助教你回來啦!」洛禹──也就是他們系上的教授往門口撲過來。

  一秒關門。

  「碰──!」

  大力撞上門板的聲音響起。

  一臉冷淡地將門板打開,柊胤馬上看到撞得一臉通紅的洛禹對他哭訴。

  「你也太冷淡了吧?這是你對待你教授的方式嗎?教授真的好難過!我不記得我有把你教成這麼冷淡的人啊!嚶嚶嚶...!」

  「滾。」黑著半張臉,柊胤發出一絲絲黑氣。

  「可是你家小天使請我進來的耶你怎麼能這樣對客人呢?哎哎、你要知道雙薪家庭最可憐的地方就是我和我家蜜糖常常因為她的排班不固定所以不能常見面嗎?為了抒發我可憐的、無處發洩的、破碎的玻璃心你就讓我蹭個飯吧!」

  洛禹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眶瞬間滴出幾滴淚然後他掏出手帕裝可憐。

  深深覺得一個中年大叔還賣萌裝可愛很噁心的柊胤差點一腳往對方臉上踩下去。

  「阿胤大哥。」從廚房中探出頭的洛琳禮貌地喚了一聲,平時披在身後的黑色長髮為了行動方便而紮了起來。

  柊胤瞬間覺得心裡有些慰藉,至少這個乖巧的女孩沒有像他爸爸一樣不三不四。

  「洛琳。」輕輕點點頭並將剛才的殺氣收回,柊胤直接無視在旁邊裝委屈的洛禹並走向廚房。

  「踩影!」一看到柊胤便開心的迎上前來並指著桌上的大蛋糕,「我和洛琳一起做的蛋糕!」


  自從洛禹經常來騷擾晃,並且大力嘲笑柊胤明明是心理學者卻沒辦法開導晃讓對方正常講話之後,柊胤在一氣之下痛揍了教授好幾拳,晃為了制止他的暴行自願和他練習對話來重新學習組織語言。

  就因為這救命之恩,因此之後洛禹都稱晃為「小天使」了。

  從奈洛中救出平凡中年男子性命的天使啊!

  但那都是過去式了,讓我們來看看現在。


  順著晃的手指望過去柊胤整個人都僵了。

  那是草莓蛋糕。

  那是草莓奶油蛋糕。

  那是有三層的草莓奶油蛋糕。

  那是上面有兩個可愛公仔的三層草莓奶油蛋糕。

  那是上面有兩個可愛公仔的三層草莓奶油結婚蛋糕。


  柊胤覺得自己好像有甚麼要斷了。


  看著兩個年紀相仿的孩子開開心心的說著自己負責裝飾哪邊,柊胤整個人就那樣僵在那裡,背景有點詭譎。

  打破這個詭譎背景的是晃抓住柊胤手腕的手和對方綺麗閃亮的背景。

  「來切蛋糕!」眼神閃亮的晃興奮的將刀子塞進對方手裡,然後雙手扶著因為場面轉換實在太快還有點跟不上的柊胤的手,在蛋糕上切下第一刀。

  洛琳呵呵的瞇起銀灰色的眸子,用剛才拍下蛋糕完成品的數位相機拍下這完美的第一刀。

  「吃蛋糕了!」一臉興奮地放開柊胤,然後將對方手中的刀子拿走放在桌上的盤中並將對方推向一旁的椅子坐好,晃的身周彷彿開出了無數個小花。


  好像有那裡不對?接過晃遞過來的一塊蛋糕,柊胤深思。


  「吃東西就是要開心呀!阿胤大哥。」笑著用手帕擦擦沾有一些奶油的手,洛琳這麼說:「不用想太多。」

  看著眼神閃閃發亮的晃拉椅子坐到自己旁邊等著自己品嚐蛋糕,柊胤決定不要思考那個問題了,洛琳說的也沒有錯。

  輕輕點頭,柊胤張口吃下蛋糕。

  一旁的晃看見柊胤吃了自己的蛋糕背景又更亮了,洛琳在一旁笑得成熟溫婉但手上的快門不斷。

  而洛禹?他直接被這個閃亮亮的背景排除在外,一個孤獨的中年男子在客廳角落畫圈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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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之後自己覺得這好閃的貨是甚麼?好恐怖XDD
其實之前就有想要打了只是拖到今天啊、嘖嘖

這邊的人物基本上都是敲鬼門出現過的.......洛琳除外,她是糖果罐中出場的/
所以說我貌似有點劇透了呀w
嘛、希望我近期能找回糖果罐的靈感吶 (合掌


然後在這裡放上簡單的人物資料//



※柊胤

在《敲鬼門》中匿名為踩影,紫黑色短髮、晨曦色眼眸的俊雅男子,目前在大學心理學系擔任助教。
平時總是戴著黑色球帽,待人表面溫柔,給人一種神祕感。
名字的「柊」是日本的姓氏,也是一種樹木,傳說能夠驅邪,讀音與「終」相同;
「胤」的意思為子孫相承,也是子孫、後嗣的意思,讀音同「印」。


※晃

藍黑色短髮紫色眼瞳的美少年,乖巧怕生,對不熟悉的人說話一句不超過十字,但近期有逐漸轉好的趨勢。
對柊胤十分親近與信任,現在仍寄住在柊胤家裡。和洛琳是一起學習製作甜點的好友。
稱柊胤為「踩影」是因為教順口了一時改不過來,在沒其他人的場合這麼稱呼會被彈額頭。
全名為「日暮晃」,討厭自己姓氏的原因和柊胤相同,但兩人現在都不是很介意了。


※洛禹

柊胤大學時代的教授,教導心理學系。
超級話嘮、不作死不罷休的中年男子,對女兒非常縱容寵溺。
稱老婆為「蜜糖」、女兒為「琳琳」、柊胤為「同學」或「助教」、晃為「那孩子」和「小天使」。


※洛琳

洛禹的女兒、晃的朋友。
一直嚮往成為甜點師傅,雖然得到爸爸的支持但媽媽似乎非常不贊同。
非常喜歡甜點、麵包和餅乾等物,目前在某間麵包店中打工。
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詩經‧邶風‧擊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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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織/番外。龍神大人與水鬼少女



  戴著口罩輕輕咳嗽的琴佳走在大了自己三歲的姊姊琴織的身旁,兩人走在磅礡的大雨中,琴織撐著橙紅色的傘,傘布被雨水打得發出厚重的聲響。

  因為喉嚨極度不適而無法出聲,琴佳扯著姊姊的裙角,行人與來車不斷越過卻仍覺得些許不安。

  天雨路滑的街道上人人都打著一把傘,行車經過水漥時總會建起一些汙水。

  一旁的河川──琴織正滔滔不絕地講著的那個傳說故事的場景‧「龍川」也泛起不小的波瀾,那因下雨而和泥土混雜的顏色讓人看了有些噁心。

  「聽說這個河川呀從很久以前就有龍神保護喔!感覺好帥對不對?不過總覺得也有點隨便呀居然只因為看到過龍出現在這裡就取了這個名字,龍那種高貴的生物應該有更帥一點的名字對吧?該不會是因為不屑被凡人叫真名所以才沒說吧?唔呀唔呀、這樣講起來還真傷人心!」

  琴織一邊滔滔不絕的說著一邊走過橫跨龍川的橋,正因為這條河川平時太過乾淨所以遇到這種事情時反差反而更大。


  嘰咿────


  突然一陣刺耳的聲響直衝腦門,還沒看清楚情況琴織就一把扯過琴佳。


  咚磅────


  一台車子的車頭就這樣狠狠地撞上剛才琴佳站著的那個位置

  橋旁邊的護欄幾乎被這力道給撞碎,車子有一半懸在橋邊,根本來不及看見這情況,琴織就因為地面過於溼滑而往後跌了一跤。

  兩人本來應該緊握的手因為這樣的情況而鬆開,琴佳本應踩到地的腳也因為過於溼滑而拐了一下。


  只是幾秒內的事情而已。


  兩人皆瞪大雙眼,思緒一片空白。

  琴織也不管天雨路滑什麼的了直接爬起來抓住琴佳因求生本能而伸出的手。

  「佳佳,不用怕!姊姊會把妳拉上來!兩隻手抓住我的手!快點!」

  琴織說得有些吃力而不像平常說一大串,一隻手抓著琴佳的手腕,另一隻手扶著一旁尚未完全被撞斷的護欄。

  看到這個情況,本來只會尖叫的路人也都湧上前來幫忙救人了,有些去搶救辦懸空的那輛車裡的乘客和駕駛,也有人幫著琴織要將琴佳拉上來,卻不知怎麼著好像有一股力量一直將琴佳往下拖。

  「姊...姊姊、姊姊.......」小臉上爬滿了雨水和淚痕,琴佳聲音嘶啞的喊著,手緊緊著抓著姊姊,腳不斷踢動想要把那些纏著她的「東西」給弄走。


  有那麼一瞬間,琴織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


  那是黑色的人型,人型的手緊攀著琴佳的雙腳,貌似是頭部的地方往上抬起,正好和琴織對上「眼」。

  空洞的「眼」睜得大大的,然後「它」裂開詭異的笑容,『嘻』的笑了一聲。


  就是這麼一瞬間。


  就在快要成功把琴佳拉上來時,抓著她的「東西」用力往下一扯──


  「佳佳──!」

  瞪大眼睛眼睜睜的看著妹妹掉進愈來愈湍急的河川中,琴織不知哪來的力氣將拉著她的人甩開,縱身躍進河川當中,絲毫沒有半點遲疑。

  奮力的游到琴佳的身邊並將她往上拉起,琴織發現底下的那股力量似乎也想要把自己拖下去。

  河川愈來愈湍急,光是要對抗將他們往下拉的那股力量就已經快不行了,還要對抗河川的潮流,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務。

  隱約聽見一旁民眾的叫喊聲和消防隊的聲音,琴織仍然不放棄地摟著已經昏迷的琴佳繼續奮力的游著。


  聽說這個河川有神明──


  神啊!要是真的有神的話,請救救我妹妹吧──!


  就算只有她也好,就算只有她也好──


  請讓她活下去──!




  『這可是妳說的。』




  突然,琴織感到扯著自己的那股力量消失了,自己的身體也跟著輕盈了起來。

  『要救人,就必須一命抵一命。』

  一道低沉高雅的男聲迴盪在腦中,語調不鹹不淡,話語卻是如此沉重。




  『妳有那個覺悟嗎?』




  此時她已經不在那條被雨水沖刷得滿是汙泥的河川中了,而是一個清澈湛藍的淨水之中。

  茶色的長髮隨著水波漂流著,她抬起琥珀色的眼眸,看著光芒撒落的水面。


  「我要救她。」


  伸出半透明的右手,伸手想要握住氣泡卻發現自己早已沒有呼吸,就算在水裡也不用呼出氣息。




  『很好的覺悟。』

  那個聲音聽起來有一絲笑意。


  轉眼之間,琴織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水裡而是在一個美麗的庭園中,而在她眼前有一個雕飾和工法都極為精美的古宅,古宅前站著一個穿著華美、銀白色長髮、水藍色鳳眼的俊美男子。

  「這樣也算是對陰間的鬼官們有個交待啦!」男子優雅的挾著煙管,抽了一口煙後悠悠地吐了一口氣,「之後妳要被安置在那裡就不是我的事了,但是在他們安排好之前妳就先待在我這吧。剛死的魂魄很容易被染黑或吃掉的。」

  「這樣、我妹妹就算是得救了對嗎?因為我在這裡了所以佳佳沒事了對吧?」琴織一個近的湊上前,男子貌似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反應的鬼而愣了一下。

  「妳想要知道妳妹妹的情況可以去用水鏡看。」指了指一旁看似鯉魚池的地方,男子不著痕跡的退了幾步。

  聽到男子這麼說,琴織毫不猶豫地跑向旁邊的池塘往裡看,原本映出藍天的清澈水面奇妙地映出了白淨的醫院,琴佳正躺在病床上,心電圖規律的跳動著。

  「太好了、太好了......」放鬆下緊繃的神經之後,琴織整個人跪坐在池塘邊,抽不出一絲力氣站起身。

  「總之妳應該沒有懷疑了對吧?」男子玩弄著手上的煙管從容地走了過來,「沒有別的問題要問了嗎?」

  「問題好多不曉得該怎麼問呀!這裡是哪裡?你是誰?為甚麼要救我?那個黑黑的怪東西是甚麼?陰間鬼官又是什麼?安排甚麼的我之後會到別的地方去嗎?還有──」

  「停!妳給我閉嘴!」受不了琴織的連珠炮,男子用煙管不輕不重的在對方的頭上敲了一記,「早知道妳這麼聒噪我就直接說明不讓妳問了。」

  「哎嘿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被敲的地方,琴織乾笑。

  「這裡是我的神識空間,我是掌管這個區域的神祇,妳叫我龍神就行了。」男子瞇起水藍的眸子,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琴織。

  「噢噢!原來那個傳說是真的嗎?還有沒有什麼秘辛——」

  「就叫妳閉嘴了妳還聽不懂!」煙管再度敲擊琴織的頭頂,龍神的太陽穴上浮出了幾道十字路口,而前者也因此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我沒有救妳,反而是殺了妳,別搞錯了。」

  眨眨眼,琴織不解的望著龍神。

  龍神無視於琴織的眼神,直接將問題跳到下一個,「妳看到那個黑黑的東西大概就是一些人類貪念的聚合物,我已經清掉了,但是因為生死簿上今天該死的應該是妳妹妹,為了對陰間有些交代所以我就拿妳來頂替了。」

  「那個、我可以發問嗎?」琴織一手揉著腦袋,另一手緩緩舉起,眼角有些因發疼而擠出的淚水。

「說。」瞥了一眼琴織,龍神微微點頭。

  「如果沒有頂替,兩個人都獲救會怎麼樣?」

  「世界規則,不可忤逆。」龍神轉身走進華美的古宅,因此琴織並沒有看見他勾起的一抹苦笑。

  而在這之後的數日,琴織每天都朝氣蓬勃的在宅子裡外跑上跑下,吵的龍神不得安寧,氣炸的要脅鬼官快把安置琴織的事情用好,不然自己都快發瘋了。

  這之間又隔了有一段日子,琴織來到了「彼岸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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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琴織的番外打完了噢噢XDD
龍神大人超級帥氣不解釋,好想和他一起住呀 (吵#

相信大家對「龍川」都有些印象//
對的唷這裡講的就是《敲鬼門》有出現過的龍川XDD

當時是高中名現在是確確實實的河川名了呀//
不過這也挺常見的嘛從地名取的校名什麼的(ry
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詩經‧邶風‧擊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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