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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刀亂】YUU

西元2205年時的政府為了對抗目的為干涉過去歷史的「歷史修正主義者」,擁有將刀劍喚醒的力量的審神者以及刀劍的付喪神「刀劍男士」送往各個時代,展開戰役。這就是──刀劍亂舞。

  但不知是為了什麼,理應死去的我成為審神者,並且我穿越到了『遊戲』的世界中。

  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幻?界線慢慢地被混淆。



  《YUU》



  『你想要活下去嗎?』

  誰?誰在說話?

  『你想要活下去嗎?』

  ……我想活下去。不想就這麼死去!

  『為了實現你的願望,成為審神者吧!』

  審神者?那是……?


--


  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才看了大約一星期的天花板。

  「又夢到剛來的時候啊……」緩緩地閉上眼睛,翻個身決定繼續睡覺。

  「主,已經天亮啦!」加州清光拉開了審神者臥室的拉門,果斷地扯開審神者的棉被。

  「棉被!!」由於棉被被搶走了,審神者只好一臉苦大仇深的坐了起來,「還有,說過了不要叫我『主』。」

  「是、是!由大人。」無奈的清光嘆了一口氣,完全不能理解自家審神者為何那麼執著於稱呼這個問題上。

  「唉、算了,醒了就醒了吧!」抹了一把臉,由有些不捨地從離開被窩。

  「清光,幫我更衣吧。」實在不會穿這種衣服,由輕輕瞥了清光一眼。

  「是、是。」清光表情雖有些無奈,卻也是挺高興的。

  動作溫柔且俐落的幫自家審神者換上了和服,清光滿意的點了點頭,「主要不要塗個指甲油呢?很可愛喔!」

  「啊,這就不必了……」對那些沒什麼興趣,由無奈的搖了搖手。

  坐在鏡子前讓清光幫自己梳頭髮,由神情有些複雜的望著鏡中自己的樣貌。

  這個長相並不是他原本的模樣。他原本的身體早已毀壞的無法復原,因此那個令他穿越的神祕存在幫他準備了這麼個宿體。

  這個宿體是個男性,有著一張雌雄莫辨的容貌,還有一頭柔順的銀白秀髮。由於是趕工出來的東西所以稍微有點缺陷,那就是體質實在不是很好。

  「好啦!」在由思考的時候清光已經將他的頭髮梳成了一條辮子垂在腦後。

  「嗯。」對於這髮型沒什麼意見,由只是點了點頭之後便起身,並眼神示意清光跟上。

  到了飯廳之後發現自家的刀男們早已坐在位置上了,就差自己和清光,這令他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入座之後,由掃了一圈飯廳的所有人,然後合起雙手,「我要開動了。」

  「「我要開動了!」」

  所有人都跟著喊,接著就是碗筷碰撞的聲音。由於由曾經教導他們寢不言食不語,所以全場都沒有說話,但氣氛卻是一片和樂。

  吃完了早飯之後,由幫燭台切光忠收拾碗筷之後便到了鍛刀房。

  鍛刀房的火爐仍持續燃燒著,刀匠完全心無旁鶩的鍛著手中的刀。

  「他整晚都沒休息嗎?」由瞥了一眼剛剛走來的荻。荻是他的式神,和他的初始刀清光一起被送過來的,當時一起來的還有刀匠們。

  「似乎是半夜突然得到靈感的樣子。」荻笑得有些無奈,的看向深見。

  深見是那名刀匠的名字。荻和其他刀匠的名字都是由由親自起的。

  突然,一陣白光從鍛刀房中散發出來,由閉起了眼睛,輕聲道:「完成了……」

  「我是一期一振,是唯一一把出自栗田口吉光之手的太刀。吉光是鍛造短刀的名工匠,弟弟們大多為短刀。曾經是我主人的豐臣秀吉,為了配合自己而把我打磨過,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時候的回憶是和大阪城一起被燒毀了。」

  「一期?」由愣了一下,和荻對視一眼。

  「看來您今天運氣很好呢。」荻笑得的一臉溫和。

  「一期一振啊啊啊啊啊──!!!!」深見早已激動得不能自己,抱住了一期的大腿,頗有一種無尾熊抱著由加利樹的既視感。

  被當成樹一樣抱著抱著的一期有點楞神楞神的。

  「我、我好激動!粟田口的哥哥終於來啦!弟弟們的願望終於達成了嗚嗚嗚!」深見都激動哭了,接著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股腦地衝出外面,「小亂!前田!藥研!五虎退!秋田!平野!鳴狐!你們家哥哥來啦──!!!!」

  三人(?)汗顏的目送著深見以光速跑出鍛刀房。

  「那、那個……」一期有些尷尬的看向由,不曉得該說些什麼才好。

  「歡迎你來到這裡,一期。」由輕輕笑了笑,「走吧!帶你去見你的弟弟們。」

  聽到能夠見到弟弟們的消息,一期的表情變得更加柔和了起來,「是。」

  而此時,隔壁的鍛刀房突然爆出了一陣白光。

  「築紫也在鍛刀?」完全沒想到自家刀匠竟然這麼精神,由稍稍楞神了一下。

  「是的,他說被深見吵得沒辦法睡,乾脆起來鍛刀。」荻笑得一臉無奈。

  「可以先去看看嗎?」由轉過頭詢問一期的意見。

  「當然可以!我也很好奇這次來的是誰。」一期笑著點了點頭。

  「那走吧!」得到答覆之後由邁出步伐,走向隔壁的鍛刀房。

  「我被稱為石切丸。雖然被傳説連石頭都能切開,但其實主要是斬斷引發發炎的惡靈或病魔。畢竟長期都住在神社裡嘛。也變得比起征戰更擅長施展神力了呢。」

  「石切丸?」再度愣了一下,由實在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由大人,您來的正好。」察覺了他們的氣息而轉過身,築紫的臉上少見的掛著笑容,「新刀完成了。」

  愣了半晌,由才緩緩開口。

  「……我想去簽樂透。」
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詩經‧邶風‧擊鼓》

晚上,合宿,枕頭仗、

  「晚上,合宿,果然要打枕頭仗才對!」亂川著可愛的睡衣,高舉枕頭。

  「我是無所謂啦!話說我們這也不算合宿吧?頂多是通鋪。」藥研盤腿坐在床墊上聳聳肩。

  「但是果然還是會想玩呢!」秋田雙眼晶亮的望著亂手上的那顆枕頭。

  「我、我也想玩!」五虎退抱著小老虎,抬起小老虎的一隻爪子附議。

  「嗯,那就來玩吧!」平野也是一臉興奮的樣子。

  「那要不要找一期哥一起來玩?」前田坐在床墊上,抬頭望向站在一旁的鯰尾。

  「就這麼辦吧!我去找一期哥!」鯰尾一聽之後就拉開了拉門,興奮的跑出房間。

  走廊上發出啪噠啪噠的腳步聲,鯰尾停在一期的房門前,刷的拉開了紙門,「一期哥,來玩枕頭仗吧!」

  正在和自家審神者分贓宵夜的一期愣了一下,當場被抓包偷吃宵夜的由野愣了一下。

  「枕頭仗呀?不錯啊!很青春。」有點心虛的將嘴邊的食物碎屑擦掉,由把盤子藏到背後,力求當作剛剛什麼也沒發生,看到他們偷吃宵夜什麼的都是幻覺。

  「那主人也要來玩嗎?」鯰尾雙眼放光,注意力全放在了打枕頭仗這件事上。

  「那就一起吧!」一期溫和的笑了笑,起身走向鯰尾。由也隨之在後走出了房間。

  到了粟田口短刀們的房間之後,由意外地發現了鳴狐也在這裡,雖然只是站在角落。

  「我還以為你不會參加這種活動呢!」由稍稍靠近了鳴狐,「是說小狐狸呢?」

  見鳴狐肩上沒有那隻小狐狸,由偏了偏頭疑惑的問。

  「睡了。」鳴狐簡潔有力的回答。

  「這樣呀!」對鳴狐難得直接開口說話這件事還算滿意,由瞭解的點了點頭。

  「來吧來吧!枕頭仗開始了唷!」亂情緒高昂地抓起枕頭就往自家審神者的方向丟,其他人在亂說開始之後也玩了起來,火力全部集中在由和一期的身上。

  「只有我們兩個是盟友呀?真可憐呢!」由無奈的躲開了一個又一個的枕頭,但還是免不了被打到。接著他抄起了一顆丟過來的枕頭直接砸向秋田的臉。

  「是啊!」一期也是無奈地笑了笑,和由背對被靠著。

  接著,一陣腳步聲從走廊傳了過來,紙門被刷的拉開。

  「你們,都這麼晚了還不睡在幹嘛!」

  尾音落下的同時,一顆枕頭就這麼正中長谷部的臉。

  「…………」

  所有人望著長谷部,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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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經‧邶風‧擊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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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打掃洗衣和做飯、


  「嗯……」亂坐在穿廊上,托頰望著菜園,一副正在思考的樣子,使和清光一起走過的安定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嗎?」安定微微偏頭。清光也跟著停了下來。

  「我在想,主人都不太讓我們內番呢!」亂抬頭望向兩人。

  「嘛,畢竟荻先生都做好了,自然不需要我們去做囉!」清光聳了聳肩,「主有說過,所謂各司其職嘛!」

  「對了,荻先生和刀匠們是從哪裡來的呢?」安定突然想到。

  「是和我一起被送過來的。」清光微微偏了偏頭,「當初刀匠們都還沒有名字,是主替他們取的。」

  「取名的基準是什麼?」安定突然有些好奇,亂也跟著好奇地望向清光。

  「當初就只是寫了五十張卡片讓他們自己隨便抓。」想起這件事,清光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

  「……很有主的風格呢。」安定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荻先生感覺很厲害呢!打掃、洗衣、做飯都會!」亂一臉憧憬的說,似乎想以那樣為目標。

  「煮飯的話,燭台切也很擅長呢!」安定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大閘蟹、燒賣、生魚片、手卷壽司。

  「洗衣服的話會聯想到歌仙呢!」清光接下了這個話題,想起之前歌仙一邊把自家審神者的一堆髒衣服拿去洗衣一邊唸人的樣子。

  「打掃的話就想到青江和石切丸呢!」

  突如其來的,由插進了這個話題。

  「哇!主你甚麼時候來的?」安定被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在你們講到燭台切的時候就在了呢!」由偏了偏頭。

  「話說,為甚麼打掃會想到他們兩個呢?」清光不解地望了過去。

  「他們都會除靈嘛!把這裡打掃得很乾淨呢!」由滿臉的笑容。

  「這麼說……」突然領悟到了甚麼的三人臉色開始發白。

  「嗯。」由重重的點頭,語調輕快地說:「這座本丸,本來是座鬼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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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經‧邶風‧擊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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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談和電話、

  「荻先生知道這裡原本是鬼宅這件事嗎?」

  從亂那裡聽來之後,鯰尾馬上興奮地跑了過來。

  「是有這麼回事。」抱著卷軸的荻微笑著點頭。

  「那現在還有嗎?鬼怪。」鯰尾雙眼散發著熱烈的光芒。

  「不,已經被青江和石切丸清乾淨囉!」荻搖搖頭,接著道:「其實這裡原本是荒廢的宅邸,但上頭的人整修之後就讓由大人住進來了。」

  「沒有先除靈嗎?」鯰尾疑惑的歪了歪頭。

  「除靈費很貴呢!」這是個大實話。

  「沒有鬼怪什麼的,好可惜呀!」鯰尾嘆了口氣,垂下肩膀。

  「以前這裡相當多鬼怪呢!是青江來了之後由大人才讓青江清掃的。」回想起那段日子,荻呵呵地笑了起來,「像是廁所鬼、裂嘴女和瑪莉之類的。」

  「廁所鬼……是花子嗎?」鯰尾的腦中馬上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色百褶裙的小女孩的畫面。

  「好像不是的樣子呢!我記得是個男鬼。」荻搖了搖頭,偏頭回憶。

  「唔,那隻鬼有女裝癖?」思考了半晌之後,鯰尾自己得出了這個奇怪的結論。

  「我想應該不是……」荻無奈的笑了起來。

  「你們在說什麼呀?」

  由突然地從一旁冒了出來。

  「我們在說鬼怪的事!」鯰尾一臉興奮地回答。

  「我也喜歡這種的呢!」由如數家珍的說了起來,「像是如月車站、窗邊的女子和瑪莉的電話之類的。」

  「你們都說到了瑪莉,瑪莉是誰呀?」鯰尾偏了偏頭。

  「唔,總之就是一個名叫瑪莉的娃娃被丟棄,然後回來報仇的故事。」思考了一下,由用最簡短的一句話解釋完畢。

  「從東邊殺到西邊,再從西邊殺到東邊之類的嗎?」鯰尾的腦中已經出現了血流成河的畫面。

  「不,沒那麼誇張啦!」由無奈地擺了擺手。

  「那有什麼可怕的地方?」鯰尾完全不懂瑪莉可怕的點。

  「就毛毛的呀……」說著,由一邊像是冷了一樣搓起了手臂。

  此時,屋內老舊的轉盤式電話響了起來,荻不疾不徐地走向屋內接了起來。

  「喂?您好。」

  「喂?我是瑪莉。我現在在你家一樓。」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只有一層樓而已呢!」

  「……不好意思,打錯電話了。」

  「嘟──嘟──嘟──」

  電話切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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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和刀男們、

  「主,你在做什麼呀?」清光抱著一堆雜物望向坐在穿廊的自家審神者。

  「我在肝遊戲。」由手中拿著一台白色的智慧型手機。

  「是甚麼樣的遊戲呀?」安定也好奇的湊了過來,看向手機螢幕。

  「音樂遊戲。故事是講述玩家培養偶像的過程。」說完之後又沉入了遊戲之海。

  「偶像啊……」安定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你在想什麼?」清光突然有一種麻煩要來了的預感。

  「我們也來玩吧!」安定握緊了雙拳,幹勁十足的樣子,「然後在主說過的『除夕』表演!」

  「……啊?」



  「就是這樣!」安定對大家說明了事情的原因,「主看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甚好,甚好!」三日月坐在一旁的蒲團上喝著熱茶。

  「可以提問嗎?」清光舉起了右手,「所以我們要怎麼分組?」

  「我們粟田口就一組吧!」亂高興地撲抱住一期。

  「那歌……」一期也提出了疑問,但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就用花……唔?唔、唔!」安定才剛開口就被清光摀住嘴。

  「不行不行,只有這個不行!」清光猛力反對。

  「為甚麼不行呀?」亂微微偏頭,疑惑地望向清光。

  「因為……」清光還沒講完又被別人打斷。

  「因為兼さん還沒來呀!我想和兼さん一起唱的!」堀川眼眶泛淚,激動的說。

  「大包平……」鶯丸抬頭望向外面的藍天。

  「啊,我貌似看到了主肝刀的畫面了。」清光一臉無言。

  「嗯。」安定也是同樣的一副表情。



  「嗯?你說歌?」荻疑惑地望向安定。

  安定重重的點頭,「有甚麼好提議嗎?」

  「那就用花丸的ED……」

  「出現了!禁句!」清光一臉緊張的摀住荻的嘴。

  「為甚麼不能說?」荻滿臉的問號。

  「因為……」清光湊近了荻的耳邊,「這不是在變相提醒主,還有很多刀沒有來這件事嗎?」

  「唔,說的也是。」荻理解的點了點頭,接著就看見了自家審神者狂奔過去的身影。

  清光和安定面面相覷,然後一起看向荻。

  「嘛,我們也過去吧!」荻微微一笑,邁出不疾不徐的步伐。

  到了鍛刀房之後,荻看見萬年面癱的刀匠築紫難得的笑容。

  「出現了新刀。」築紫發現荻他們三人之後淡淡的解釋,但還是掩不住語調裡的興奮之情。

  「太郎和同田貫……」清光往裡望去,喃喃的說。

  「我會努力鍛刀次郎,讓你們團圓的!」深見還是一如往常少根筋的樣子,情緒激動地抱著太郎的大腿不放。

  接著築紫就先去休息,清光和安定帶著新成員去參觀,而深見則是打了雞血一樣的繼續鍛刀。

  過了不知多久,鍛刀房再度散發出巨大的白光。

  「我是次郎太刀。就像你看到的一樣是大太刀唷。和哥一樣是被供奉的刀,不過和哥不一樣的是,如果努力鍛鍊也不是不能使用的刀啦。但,雖然是這麼說果然還是很大一把呢!」

  「咦?」一直看著深見鍛刀由當場愣住。

  「次郎啊啊啊啊────!!!!」深見頓時興奮的尖叫。

  「來人!」由一臉嚴肅,「為朕備酒!」

  「由大人……」荻一臉猶豫,「您成年了嗎?」

  「靠,老子早八百年就成年了!!!!」怒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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