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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要被吃掉!--不要!快點逃--!──這邊似乎少字?

意外的大蛇居然沒有吃掉天天,還跟天天說話。──多字了(##

天天漂移的一下眼神,發現自己得房門是開著的,然後又看向大蛇。──飄移

「啊!」被自己的絆倒,天天撲倒在地上。──

「蛇?」男子瞇子眸子,「為什麼會被追呢?」──瞇起

瓶子破裂,黑蛇盤據在男子身上,蛇頭上顯出一個白色圖騰,發出嘶嘶的聲音,蹭著男人的景子。──頸子

看了一眼遠邊的小房子,那個女孩叫做天天嗎?嗯......雖然心靈很棒,但身體不夠強。──多字了(##

喃喃了幾句,被對著陽光走進黑暗的巷子。──背對

原來那條蛇大有來頭嗎www好帥氣的名字www
是說踩影真的好帥啊不知為何在看文的時候猛尖叫XDD
神秘型男──! (不##

這樣結束很不錯啊www
我都想大喊\夢貘嫁我/了 (別亂##

30mm長筒砲甚麼的www好帥氣的說www

是說鏡花說的「才剛走一個現在又來了一個」我笑了XDD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代悲白頭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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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93# 疾風闇

老實說我也覺得滿配的/ (咦##

而且這可能是敲鬼門真正的BG啊 (嚴肅臉(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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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赫連翡 於 2014-7-28 21:37 編輯

晃、踩影/番外。交易





  ──就算只是利用也好,我很開心。


--


  我的高中時期並不好過。

  家族對我寄予厚望我卻因為分數不足而無法考上父親要我考上的那間明星學校,父親很失望,之後母親為了平息父親的憤怒,走了後門讓我上榜。

  而這只是開始。

  人們都很會互相比較,學生也好、師長也好、家長也好,都是。

  不知道是誰先知道的,大家幾乎都知道我是走後門上榜的了,於是開始暗地嘲笑、疏遠我。

  學校宿舍的房間也常有室友冰冷的眼神,家裡也回不去──自從我無法考上這間學校之後,父親就大罵我垃圾、失敗品、廢物。

  我一直以來遵循著父親的指示,學了繪畫、鋼琴、小提琴、書法等很多很多事物,卻因為這次的事情而完全變成了廢物。

  我不太懂,不過大概是我的錯吧?

  因為我沒有達到父親的期待,所以父親不需要我了。

  這很正常,因為父親總是說,不需要的棋子就該丟掉。

  因為沒有地方可去,所以我晚上都跑到附近的網咖度過晚上。

  不曉得是誰起頭的,有人說我在做援助交際。

  然後又扯到說我走後門該不會是以皮相和身體討好校長、有人看到我和漂亮的大姊走在一起、有人看到我和猥瑣的大叔走在一起。

  越說越誇張,誇張到噁心的地步。

  但我忍下來了,父親希望我在這裡讀書,所以我在這裡讀書。

  如此而已。

  不曉得什麼時候開始,有人對我毛手毛腳,有人對我吐出下流的句子,也有人以各式各樣我完全不想回想的方式傷害我。

  最後我忍無可忍,逃學了。

  沒有地方可以去,原本的那間網咖又一定會被人看到,我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


  完全不被任何人需要。


  「這麼晚了還在街上遊蕩?」在黑夜間,一道聲音突然傳來,我轉頭一看,是一個戴著球帽、身材纖細的男子。

  吐不出隻字片語,我愕然發現自己似乎太少與人交流接觸,於是忘了怎麼與人溝通。

  男子被球帽遮掩的面孔似乎噙著笑,也不催促我說話,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我。

  我拿出逃學前整理好的簡便背包,從裡面拿出筆記本和原子筆,潦草的寫下了「逃學,回不了家。」這句話。

  對方沉默了半晌,沉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曉得為甚麼,總覺得他可以相信,於是我找了一旁公園的長椅並示意他也坐下,兩人都坐下後我將我發生的事簡略的寫在筆記本上。

  他看了筆記本之後嗯了聲,似乎在思考甚麼,思考半晌後他開口:「你擅長甚麼?我說的是專業技術的那種,不是興趣。」

  我微微一愣,完全沒料到對方話題會這麼跳,然後在筆記本上寫下「收集資訊、情報操作。」這行字。

  「喔?」這似乎提起對方的興趣,他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充滿興味,「那麼,我們來做交易吧。」

  「欸?」我驚愕地吐出連我自己都許久未聞的聲音,總覺得有些陌生。

  「我們來交易吧。你提供你收集情報和操作資訊的能力,我提供你食衣住行。」那些他所吐出的肯定句,句句打中我動搖的心,「這不是很划算嗎?這叫做互利互惠...或互相利用?」

  「...為什麼?」我愣愣地望著他,連自己最中滑出這我從來沒說過的句子也不曉得。

  「我需要你的能力。」他的話語似乎擁有魔力,讓我無法思考,「不需要緊張,也不需要認為我有甚麼別的企圖...當然你不相信也無所謂,我要的只是交易,而不是互相信賴。」

  「需要...我?」我吐出不確定的句子,總覺得他的話語在我的腦子中打轉,讓我無法正常思考。

  「是啊。我需要你。」他柔聲的說著我現在最想聽到的句子。


  有人需要我。


  「嗯。」我的眼眶盈滿淚水,大力的點頭,淚珠滑過臉頰滴在我的筆記本上,筆記本充滿了大大小小的水漬。

  他輕輕搓搓我的頭,輕聲說:「叫我踩影就行了,你叫甚麼名字?」

  「...晃,我叫做、晃。」用雙手擦去臉上的淚珠,我愕然發現我的眼淚停不下來。






  「請多指教,晃。」




  「嗯...請多、指教。」


FIN.

唔喔喔打完之後發現真的好虐啊可惡 (##
晃小天使快來給媽媽抱抱 (ry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代悲白頭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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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97# 菟絲子

差點嚇死我還以為真出人命了(ry
CP甚麼的挺好的不是嘛為何要改呢www (遭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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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99# 菟絲子

都已經是男男了還在意血緣做什麼呢?
那都是浮雲啊浮雲 (ry

原來你一開始其實很想把他真的弄死嗎? (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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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影、花茵/番外。我的世界


  ──甚麼都不在乎就不會受傷了,所以我不去在乎。

--


  沒有任何人需要我,就算我再怎麼努力,其他人也只會說因為我是那個人的兒子,所以有這樣的成績也是理所當然。

  我一直活在他們的陰影下,哥哥姊姊們個個都比我優秀太多了。

  沒有人會去在意我,不單因為我是家族中最沒用的人,也因為我是私生子。

  就算努力了,最後也不會被肯定,所以我放棄了。

  甚麼都不去在乎。

  只要不在乎,就不會受傷。

  我這麼想著,度過每一日每一年,直到我升上高中。


  那是在升上高中差不多過了一個月的事情,一如往常的我坐在教室窗邊自顧自地看書,不與任何人搭話,之前也有些零零散散的人會好奇地跑來找我聊天,但都因為我不回話而覺得無趣放棄。

  那天又出現了一個好事的傢伙。

  我記得他叫花茵,跟我同班,一頭栗色長捲髮披在肩上,寶藍色的眼睛直揪著我手上拿著的那本書不放。

  我不理他,他還是一直盯著那本書。

  沉默半晌,我終於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做甚麼?」

  「啊、沒什麼。」被我一問話就緊張地整個臉紅了起來,然後他舉起手整理整理自己的頭髮,嘿嘿的傻笑,「我只是在想,原來____同學也喜歡這本書。」

  聽到他提起那個字眼,我不自覺地皺起眉,但沒說任何話。

  「呃、____同學在生氣嗎?」微微偏頭,他湊到我面前直盯著我的臉瞧。

  「沒有。」我將視線轉回書本。

  「不,你一定有那裡覺得不高興吧?」他搶走我的書,「快回答我嘛!我哪裡惹你不高興?」

  「全部。」我淡然地看著他搶走書的那隻手,「回答你了,快把書還我。」

  「你騙人!你的回答超敷衍的!」把書拿得更遠,他用另一隻手指指著我的鼻尖。

  「......姓氏。」半晌,我吐出這兩個字。

  「...姓氏?」對方愣了一下,傻傻地跟著重複了一遍。

  「我討厭別人叫我的姓氏。」厭惡的瞇起眼睛,我將視線轉向窗外在操場上熱血揮汗的同學們。

  「原來如此!那我叫你──」

  「閉嘴,也不准直呼名字。」在他還沒說出口之前我就制止了他,「我們沒熟到直呼名字的地步,同學。」

  「呃,是嗎?抱歉...」他噘起嘴,默默地退開了。

  我正想著耳根子終於清靜時,突然想起對方沒把書還我。



  隔天,那傢伙又來了,他嘿嘿的傻笑說忘了把書還我然後將書以雙手奉上,看起來是誠意十足,所以我把書拿回來了。

  但不料之後他又天天纏著我不放,一下拿著素描要我看,一下說哪本書很好看很推薦,一下又說某個題目不會做要我教他。

  「你知道你很煩嗎?」單手撐頰,我看著努力計算化學式的花茵。

  「知道啊!」他理直氣壯的回了我三個字,然後繼續寫他的式子。

  「既然知道那你還來吵我?」用2B鉛筆把他算錯的式子圈起來。

  「因為總覺得不能就這樣放著你不管嘛!」他又像往常一樣傻笑了一下,「我還是會繼續煩你的喔!做好心理準備吧!」

  看著他的笑容,總覺得心裡好像多了甚麼溫暖的東西。

  這樣也許還算不錯吧?


  漸漸地,我和他越走越近,最後成了男女朋友,更在大二時訂了婚,打算大學畢業之後就要結婚。

  我慢慢地覺得世界也許沒有這麼糟,因為他是這麼的深愛著這個世界,我想和他一起走遍各地,一起探究更多未知的事物。

  為了他,我開始努力起來,念大學時選修了我所擅長的心理學系,更在系上被教授們看好,也有許多醫院已經在延攬我了。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

  在我們即將畢業的前夕,教學大樓發生大爆炸,整棟樓身陷火海。

  而他,就在裡面。

  搶救出來的人們之中看見他嚴重燒灼的身體,我總覺得心裡好像缺了一塊甚麼,緊皺的眉頭在前往醫院的過程中未曾鬆開。

  最後還是回天乏術,不只是身體燒燙傷過度,更因為吸入過多的濃煙。


  我的努力全都是為了他,但他卻不在了...


  我放棄了心理學,開始研究神鬼怪談和黑魔法。

  在那裏他一定會很寂寞吧?

  我得把他帶回來才行。

  因為他不能沒有我。

  我也,不能沒有他...



  我的一切都是為了花茵,其他甚麼的我都不在乎了。

  他是我的一切,我的世界。

  我捨棄了我原本的名字,改稱自己為他為我起的那個暱稱。

  踩影。

  我叫做踩影。

  是花茵的踩影,只為花茵的踩影。

  這樣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FIN.

第一人稱的優點就是能夠充分敘述角色心境和帶過大部分的事情
總覺得這樣表現出來的張力稍嫌不夠啊
但踩影就是個感情缺乏的人嘛沒辦法(/w\)

如果第三人稱大概會長篇爆字數了我絕不想試 (遠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代悲白頭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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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103# 百鬼。凜

復活甚麼的不可以唷www
生死是世界法則,不可以輕鬆打破的(##

回復 104# 疾風闇

什麼啦這究竟XDD

奇怪真有這麼虐?
我自己感覺不太出來啊
總覺得跟我原本預期的呈現方式還要不虐很多耶(ry

>>題外話<<

看大家反應都不錯那我就再打一篇吧XDD
淺蔥的哥哥──赫連煌逃院的故事 (這也太(ry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代悲白頭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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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赫連翡 於 2014-7-29 21:03 編輯

赫連煌、晃、赫連翡(淺蔥)、踩影/番外。契機


  頸子上掛著自家妹妹不知何時給自己帶上的小香包,赫連煌拄著拐杖,稍嫌吃力地走在街道上,身上當然不是病人服,但光撐著拐杖這點就足夠引人側目了。

  躺了醫院三年有,一醒來卻馬上一尾活龍甚麼的非常不科學,但他確實是在昏迷了三年多醒來後的第三天就能夠行走,雖然是拄著拐杖。

  赫連煌目前正再行使其美名曰為散步,實際行動為逃院的行為。

  醫院的藥水味和醫生護士天天叮囑他不能跑跳,讓生性外放的他完全忍受不下去憤而逃院。

  心裡邊擔心著小時候安安靜靜現在變得活潑開朗的妹妹知道他逃院會不會傷心難過的哭著找哥哥,一邊拄著拐杖往附近的公園前進。

  蟬聲綿綿,下午太陽並不如正中午那麼大,微微的風拂過他前陣子才被護士剪過的淺褐短髮。

  在這樣舒適的環境下,他開始想起小時候妹妹死黏著他不放的情景了。

  想當年還是個不怎麼懂得和人溝通交流、經常抓著自己衣袖說有流著血的叔叔阿姨找他的小女孩,現在都已經能夠打工賺錢了啊。

  然後赫連煌突然想到,自家妹妹似乎也是會交男朋友的時期了。

  「殺掉好了。」吐出意義不明的話,赫連煌臉色凝重的瞇起眼睛,似乎在計畫著甚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邊想著事情邊走路總容易出事。


  突然一個撞擊力道讓他愕然回過神,原來他走路時撞到人了。

  「抱歉,你沒事吧?」煌伸出沒有拄著拐杖的一隻手並向剛才他撞到的人道歉,仔細一看才發現他撞到的是一個美少年。

  說是少年似乎也不太妥當,對方的樣貌似乎是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白淨的臉蛋和令人感到舒適的氣質都讓他為之一愣。

  少年愣愣地看著他伸出的那隻手,有點猶豫的伸出手卻遲遲不搭上,見對方連這點小事都猶豫不決的樣子,煌主動握住對方伸出的那隻手並將之拉起。

  「你沒事吧?」見對方沒回答,煌擔心的再度問道,而對方聽見他這麼問之後呆了半晌,用力地搖頭就像個波浪鼓似的。

  搖頭搖得太用力就是容易頭暈,少年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便被煌給扶住。

  「去旁邊的長椅休息一下吧?」煌以單手微微扶著少年,另一手撐著拐杖,二人緩緩地走向公園旁樹蔭下設置的長椅。

  休息了一下,少年拿出隨身的側背包中的筆記本與原子筆,寫下了娟秀的「謝謝」二字。

  「不會啦!」露出笑容,煌用手搔了搔自己的短髮,然後有些猶豫地看著少年手中的筆記本,「你...沒辦法說話?」

  少年輕輕搖頭,啟唇唸道:「說話、一點。」

  「原來如此。」認真的點了點頭,煌揚起笑容,「我叫赫連煌,你叫甚麼名字?」

  猶豫了一會兒,少年輕輕吐出一個字,「晃。」

  「既然都自我介紹了,那我們就是朋友啦!」煌的笑容更大了。

  「朋、友...?」微微偏頭,看著煌的笑容,晃有種對方其實和天上高掛的太陽是親戚的錯覺。

  「對啊!朋友。」點頭,煌拿過晃手上的筆記本和原子筆,然後在本子上寫下了一串疑似手機號碼的數字和一串似乎是電子郵件的英文字母,「這是我的手機和電子信箱,有事可以用這些聯絡方式找我,當然沒事也可以找。我現在都在醫院,無聊死了...啊!我現在絕對不是逃院喔!不是!」

  呵呵地笑,晃接過煌還給他的筆記本和原子筆,在筆記本上同樣寫下手機號碼和電子信箱並將那一角撕下,交給煌。

  之後他們又聊了不少,雖然說話的通常都是煌,晃只是在一旁聽,偶而穿插幾個字,但他們二人聊得相當愉快。

  「哥哥!你居然跑到這裡來了!」

  打斷他們談話的是淺蔥高喊的聲音,一發現他們就用手指著藉由傻笑試圖逃避現實的煌。

  「哈哈!小翡你來啦!」乾笑著試圖帶過自家妹妹的怨氣,煌開始為二人介紹,「晃,他是我妹妹,翡。小翡,這是我剛剛認識的朋友,晃。」

  「你好。」晃愣愣地向淺蔥點頭。

  「你好。」既然人家跟你打招呼了就得回對方,這是父親從小教他們兄妹二人的禮節,於是淺蔥回以一個微笑,然後轉向自家哥哥,臉上仍保持著微笑拳頭卻直直地往煌的頭上摜下去,「笨哥哥!出來也不先說一下害我找你找好久!」

  這甚麼差別待遇!

  摀著被打而冒出的腫包,煌卻不敢吭聲,生怕以妹妹現在的這種氣勢抱怨了甚麼等等回去後會更淒慘。

  「晃?」

  漸漸暗下的天色中,一名手提便利超商塑膠袋、頭戴黑色球帽的纖細男子朝這裡走來。

  沒有說話,晃只是對煌及淺蔥二人微微一笑,便起身朝男子身邊小跑步過去。

  「看樣子是來找他的?」煌看著二人的身影,吐出了不確定的句子。

  男子望向煌及淺蔥的位置,輕輕點頭示意便將晃帶走了。

  走在逐漸昏暗的街道上,男子將塑膠袋中其中一罐冰涼的飲料塞給晃,晃接下飲料之後並沒有將之打開,而是微微瞇起眼睛感受飲料帶給他的清涼。

  「那個女孩說不定可以......」微微瞇起眼睛,男子喃喃唸道:「列入觀察範圍吧。」

  男子勾起唇角,帶著晃走進了一棟公寓中。



  我一定會帶你回來,花茵。


FIN.

哦哦我打完了我打完了耶www
哥哥終於醒了啊你躺好久
淺蔥被列入目標當中
晃根本超好拐的快跟我回家
踩影你溫柔腹黑的神秘型男的形象已經完全確立啦XDD

可愛就是正義★ (意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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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悲白頭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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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107# 疾風闇

我記得晃的那篇我有說過是踩影收留無家可歸的晃啊@@
不過像顧小孩甚麼的我真的邊打文邊這麼覺得啊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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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踩影/日常。



  叼著薯片,晃很開心地在鍵盤上舞動著手指,用某個聊天網站跟ID名為炎皇的人聊天,那個名叫炎皇的人大家都知道的,就是淺蔥的哥哥,赫連煌,而照片大頭貼貼的正是最近一次兄妹倆的合照。

  完全忘了自己的工作,舒適的吹著設定28度的冷氣,赤裸的腳丫子點啊點的,甚至愉悅的發出有節奏及音樂性的哼聲。

  站在房門口的踩影頗具興味的單手倚著房門,另一手提著剛買回來的午餐菜,看著開心到完全忽略周遭的晃。

  輕輕嘆了口氣並搖搖頭,踩影輕輕關上房門提著菜走向廚房,決定在午飯做好之前就不打擾對方最近小小的興趣了。

  摘下在外以遮住面孔的黑色球帽放到一邊,套上花茵生前最喜歡的淺藍素色圍裙,並以前陣子和晃出門採買時對方送給他的髮繩將頭髮簡單紮起,踩影一如往常的在廚房準備午飯。

  今天的材料特意選了晃最討厭的青椒,打算要治好對方挑食的毛病。

  盯著砧板上的兩個青椒,踩影苦思著要如何料理它才能讓那個挑食的小孩把它吃下去。

  和青椒對看了大約可以泡好一碗泡麵的時間,踩影拿起菜刀。


  喀嚓──


  再一次按下Enter鍵,晃臉色前所未見的紅潤,他在高中時期以來第一次和踩影以外的人說這麼多話,雖然只是文字,但現在是他們值得紀念的第一百句。

  仍穿著圍裙、綁著頭髮的踩影嘴角噙著無奈的笑,看著晃一臉興奮的樣子有些猶豫要不要叫對方吃飯。

  在他還沒開口時晃就已經先發現他了。

  晃瞪大眼睛,一臉驚恐的摔下電腦椅,好在手的動作不算慢的扶住電腦桌,也不等自己站穩就已經雙頰通紅的用身體擋住電腦螢幕,就像是裡面有甚麼見不得人的內容一樣。

  「好好的、有、工作、沒忘!」一臉忐忑的晃大喊出意義不明的句子,彷彿藉由提高音量就能掩去自己的心虛。

  「你要說的應該是『我有好好工作,沒忘記。』對吧?」嘆口氣,踩影走上前搓搓晃的腦袋,「吃飯了。」

  說完之後踩影便走出房間並脫下圍裙,將圍裙掛在廚房牆邊的鉤子上。

  見踩影沒生氣,晃先是從房間探出頭查探踩影的動作,確認沒有危險之後便跑回電腦前留言表示離席,打完字之後關掉房間的冷氣,赤著腳跑到飯廳坐定位置。

  將飯菜端上桌,踩影自己也坐定位置。

  「我開動了。」

  兩人相當有禮貌的同時開口,這個習慣是從花茵還在時就開始的,因此晃進到這個家之後也被踩影如此教育。

  由於踩影絕妙的點子而使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下了青椒,而本人似乎完全沒感覺,繼續細嚼慢嚥著。

  在心中舒了一口氣,踩影繼續吃飯,並時不時夾些菜給晃。

  「唔。」有些糾結的看著碗裡的菜色,晃發出了無意義的單音節。

  「吃不下?」望見對方的反應,踩影停下筷子。

  晃點點頭,神情有些心虛。

  「早跟你說飯前不要吃太多零食。」扶額,踩影將晃手上的碗筷拿走,並搓搓對方的頭,「晚飯的時候再熱來吃吧。」

  「嗯。」似乎很喜歡踩影在自己頭上施的力度,晃發出了小小的呼嚕聲並點了點頭。

  「但是這三天禁零食。 」補上這句。

  「欸!」

  晃頓時遭到了不小的打擊。
















  後續?沒有了唷★

FIN.


完蛋了我失血過多 (抽面紙

真的超有照顧小孩的既視感啊www

是說踩影做飯的腦補畫面殺傷力實在太大了我已經快不行了... (倒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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