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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其他創作]
第一屆夢貘原創圖文活動
[打印本頁]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11:15
標題:
第一屆夢貘原創圖文活動
這裡是備份區w
第一次文換文活動是2015的新年,只限定在御論w
那時候的活動是夢貘給想參加的人關鍵字
然後參加者寫完文章之後可以指定文章,或給夢貘三個關鍵字
當時並沒有字數限制的樣子w
文章數量挺多的,在這裡會以作者分類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11:16
作者:緋闇雨
【棄神之子】番外。死神與面具
#費特蕾恩
#平行世界
#死神費特×一般人蕾恩
#關鍵字:颱風暴雨、狐狸面具、鐮刀、鈴鐺
——————
蕾恩永遠也忘不了那下著暴雨的夜晚。
那是在她十歲的時候。
在因雨而朦朧的視野之中,那身影格外清晰。
那淡綠的髮在雨中卻像是與雨水完全隔絕般,完全沒沾上任何一滴水,白色的狐狸面具遮住了半張臉,手上金黃色的鐮刀閃爍著光。
隨著那人一步步走著,傳來清脆的鈴鐺聲。
叮鈴、叮鈴。
她知道這個聲音。
每次只要出現這個聲音,過不了幾天便有葬禮舉行。
大家都說,那是不祥的聲音。
那麼,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死神?
就連她自己也想不到,她當時居然會跑過去,抓住那個人深藍色的大衣衣擺。
被蕾恩拉住,他愣了愣,轉過身來。
「居然有人看得見,而且還拉住我啊——這就是所謂『緣分』?」
死神意外的沒有生氣或慌張,他的嘴角微微彎起,像是在笑,「我是死神沒錯喔。名叫『費特.泰伊姆』,你叫什麼名字?」
「蕾恩。」蕾恩的雙眼直盯著費特臉上的狐狸面具瞧,「為什麼要戴著面具?」
「喔喔,這個面具?沒什麼特別原因啊,不過現在不方便拿下,下次見面時我再拿下來讓你看好不好?」費特摸了摸她的頭。
「……嗯。」雖然很不情願,但對方不願意那也就沒辦法了。
「好啦,我還有工作,先走了喔。」費特的身影與鈴鐺聲一起,漸漸的消失在雨中。
蕾恩只能目送他離開。
—
不論過了多久,蕾恩始終無法忘記那天的事。
——在面具下的他,究竟是長什麼樣?
——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
今天和那時一樣,因颱風下著傾盆大雨。
叮鈴、叮鈴。
熟悉的鈴噹聲從外面傳來。
蕾恩聽見這聲音立刻跑出去。
「好久不見啊,過了這麼久又變得更美了呢。」
一手提著鐮刀、一手拿著面具,費特的笑容似乎比回憶中要來得柔和些。
那碧綠的雙眸,與蕾恩冰藍色的眼,四目相交。
>END.
這是我打文數一數二快的一次啊XDDDD
蕾恩娘對不起我又崩你家女兒(合掌(淦
�費特蕾恩一生推�
畢竟是一生推的CP所以,我想點費特蕾恩w!(######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11:18
作者:緋闇雨
【棄神之子】番外。七夕祭典
#費特蕾恩
#平行世界
#有閃、很閃、非常閃,請配戴墨鏡(咦
#關鍵字:冰淇淋、章魚燒、金魚、煙火
——————
費特家附近的神社與往年一樣在今天——七夕——舉辦了祭典。
畢竟是七夕,所以在熙熙攘攘的行人之中情侶也特別多。
費特和蕾恩就是其中之一。
費特手裡拿著一支冰淇淋,朝蕾恩的方向伸去,「這一攤的冰淇淋還滿好吃的,要嚐一口嗎?」
蕾恩搖搖頭,但想了想還是舔了一口。
「……」好甜。
也不是不知道費特總是吃這種甜得要命的東西,不過蕾恩就是無法習慣這種味道。
默默把費特的手推回去,費特呆了幾秒後才有反應。
「嗯嗯、太甜了嗎?對了,這裡有盒章魚燒蕾恩你要不要?」
還來不及拒絕費特,蕾恩的手上便被他塞了盒章魚燒,不吃也不行。
打開章魚燒的盒子,她不禁莞爾一笑。
有點不好辨認,但只要一看出來就能知道為什麼費特會直接把這個塞給她。
章魚燒被排成了一個心形。
—
除了食物之外,可以玩的攤位也不少,像是射飛鏢、套圈圈、釣水球……不過費特對於玩的部分興趣缺缺,倒是蕾恩已經開始看起要玩什麼了。
走著走著,蕾恩突然在一個攤位前停下。
「怎麼,想玩撈金魚嗎?要不要幫你撈?」費特望向攤子,這攤的人似乎特別少。
「我自己撈就好。」蕾恩一口回絕費特。
……
撈了一段時間卻還是撈不到任何一條魚,已經把身上的錢花完的蕾恩只好放棄。
……費特呢?
正當蕾恩因找不到費特而慌張時,從她的右手邊出現了個塑膠袋。
定睛一看才發現,袋子裡有幾條魚正悠閒的游動著。
拿著袋子的那人只是笑了笑。
—
時間也不早了,接下來便是這場祭典的重頭戲——煙火。
廣場上擠滿了人,不管站哪都會有一塊視野被擋到。
「走。」費特突然拉住蕾恩的手。
「去哪裡?」
「我知道有地方可以看清楚煙火。」
話一說完,費特馬上帶著她往反方向跑,不知拐了幾個彎,最後跑到了離祭典有些距離的河堤邊。
「我以前都是在這看煙火的。」說話的同時還在喘著氣,他剛才完全忘記自己體力不好的事實。
一發又一發的煙火在空中綻放耀眼的光芒,蕾恩看呆了。
在煙火的聲響之中她似乎聽見了費特的聲音。
「我愛妳。」
>END.
可惡,被補習班留到八點半,回到家已經九點了搶不到第二輪的頭香(何
總之又是一篇費特蕾恩ˇ///ˇ(#
其實我原本有想過今天要點莞乙,不過
我還是決定再點費特蕾恩了w(喂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11:20
作者:緋闇雨
【刺客好忙】番外。宴會
#尤里希斯.奧諾德(法蘭西斯)單人
#劇情很莫名其妙請慎入(O
#關鍵字:牛皮紙袋、眼鏡、晚會禮服、布朗尼
——————
「信差先生,您是……刺客吧?」
「還請您聽聽我的請求。」
語氣聽來像是請託,但少女的表情就像是表示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般。
尤里希斯無奈的笑了笑。
還能怎樣呢?就答應吧,何況就算對方給了機會拒絕,他也不是個擅長拒絕他人請求的人。
—
少女只給了尤里希斯一個牛皮紙袋,告訴他東西都在裡面。
尤里希斯回到家中打開那紙袋,裡頭放著一封信、一小袋布朗尼和一頂假髮。
……假髮?是要做什麼的啊……
尤里希斯默默拆開信封。
少女在信中表示希望尤里希斯幫她暗殺一位富豪。
關於那位富豪的事蹟,尤里希斯也略有耳聞。
據說是個侵犯了無數少女的大爛人。
布朗尼裡加了毒藥,那富豪明晚要開宴會,可以在那時混進去把布朗尼拿給富豪,不過因為是限定女性參加的宴會所以要扮女……咦?
往信紙最下邊看,上面只寫著一行字。
『就是因為信差先生感覺很適合女裝所以才拜託您的喔,請加油!』
「……」
—
「真是難得呢,奧諾德先生是為誰買衣服呢?」服飾店的老闆娘呵呵笑著。
「沒有沒有,只是幫一個普通朋友買而已。她想買件漂亮點的禮服但抽不出身,請我來幫她買。」
不論怎麼解釋,老闆娘似乎是已經認定了尤里希斯是來幫女朋友買衣服的,還刻意挑了她認為他會喜歡的款式。
尤里希斯只是隨便選了件露出度較少的禮服。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自己要穿的。
—
或許是關於富豪的傳聞只有少數人知道,宴會現場的人還不少。
從青春年華的少女到已經有些年紀的女士都有。
在一群女人之中,富豪這目標特別明顯。
雖說尤里希斯對這位富豪有所聽聞,也僅僅是知道名字和事蹟。
如果個性不差的話其實是個滿理想的男人啊——不過對同樣身為男性的尤里希斯而言,不管怎樣都不會對他有任何吸引力。
富豪推了推眼鏡,說實話這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貌似是很多女性喜歡的類型。
尤里希斯緩緩走上前,趁著對方身旁沒什麼人的時候把布朗尼拿給他。
微微提起裙擺一鞠躬,他從容不迫的離開了宴會現場。
—
隔天,富豪遭到毒殺的消息立刻傳開了。
聽說一個有著金黃色長髮與棕色雙眸的少女遭到通緝。
「信差先生,您認識她嗎?」望向正專注的看著通緝令的尤里希斯,那個提出委託的少女露出惡趣味的笑問道。
>END.
好久沒動這孩子結果一來就崩角,尤里希斯我對不起你(合掌)
眼鏡那裡很明顯就是硬加的,可是除了那裡我真的不知道該加哪Orz
好想多寫一點穿女裝的尤里希斯qqqqqq可是一樣是找不到地方(ry
抱歉摧殘了大家的眼(ry
我想點莞乙,莞月被騷擾得越過分越好(莞月:淦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11:22
作者:緋闇雨
【棄神之子】番外。學妹
#平行世界
#學長雷恩(蕾恩性轉)×學妹斐特(費特性轉)
#雷逆CP、性轉請慎入,另有些許OOC
#關鍵字:轉角、上樓梯、門後、桌子上
——————
他們倆第一次相遇是在樓梯間。
走上樓梯時撞上迎面而來的人,無數紙張散落在地上。
「對、對不起!」綠髮少女慌張的道歉著,並幫忙金髮少年一同撿著紙張——那是少年,雷恩正要送去給老師的作業。
「沒關係的,謝謝。」拿著那疊作業,雷恩朝少女笑了笑。
總覺得好像在哪看過她。
雷恩邊走邊思考,直到聽見同學們的談話才想起來。
是小他兩屆的學妹,斐特。
據和她同班的人所述,斐特在班上不怎麼有人緣。
似乎是個個性古怪的少女。
不過從當時的樣子看來不像是個奇怪的人?
雷恩對這少女起了點好奇心。
—
這節課的老師請假了,所以這節雷恩他們班自習。
不少人因為太無聊索性離開教室,雷恩也是。
走到走廊的最底端,他知道這裡有條路能往頂樓去,他只要沒事都會從哪裡上去。
在通往頂樓的樓梯轉角有幾個學弟妹圍在那裡,對角落的人拳打腳踢的。
原本雷恩不喜歡插手管這種事,但看到那些人施加暴力的對象他立刻改變了主意。
在角落的那人,是斐特。
「那邊的,在做什麼?」
聽到有人過來,那群人一哄而散,留下渾身是傷的斐特在原地。
「還好嗎?要不要我帶你去保健室?」雷恩上前想要扶起斐特,卻被對方把手拍開。
「……我自己處理、就行了。」
看著斐特緩緩離去的身影,雷恩原本還想追上去,但少女回頭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說:「不要靠近我。」
沉默了一會,雷恩還是朝頂樓的方向去。
—
今天是寒假的第一天。
從那次之後雷恩就沒再遇見斐特了。
——她會不會又再被欺負?
——明明只見過兩次面,想那麼多做什麼?
「叮咚——」有訪客。
是誰啊?
應該沒什麼人會在這種時候來找他才是。
帶著疑惑的心情走去開門,站在門後的是意想不到的人。
「那個……因為想要謝謝學長上次的……」斐特把手中的小袋子塞給雷恩之後便跑走了。
沒想到過了那麼久還記得那件事?
雷恩莞爾。
把袋子放在桌上,雷恩想到等會和同學有約所以又跑了出去。
至於雷恩發現袋裡那淡綠色的信封之後——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END.
性轉真的好萌啊雖然我依舊是寫崩了(爆
斐特感覺是個在班上不怎麼會和人打交道、有點笨手笨腳還有些小傲嬌的少女ˇ////ˇ(##
雷恩絕對是個溫柔體貼又可靠的好男人啊這樣的男朋友我也想要(#
這次我、我想看我家若天(?
不管是小日常還是什麼都可以,感謝夢貘ˊqˋ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1:40
作者:疾風闇
《自創》音樂盒
。自身故事改編(這不用寫啦!
。關鍵字:嬰兒、五音不全的音樂盒、皮球、生鏽的
「叮,叮叮,叮叮,叮……」黃色河馬音樂盒帶著它五音不全的音調,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我。
我看著那個音樂盒,微微露出微笑。
因為,那是在我嬰兒時期的第一個玩具,父母送我的出院禮物。
那時,我剛出生,身體比較弱,只能依靠醫院的設備才得以存活,甚至要開成功率很低的刀。
當然,這些都是我父母告訴我的,嬰兒當時怎麼可能有那些記憶呢∼
那隻河馬,我前幾天在我的玩具盒堆裡找到,就壓在皮球的下面。
當時,我看著那個音樂盒,想著他的音樂,想要它再度動起來,所以,我拆開了它。
打開它黃色的身子,音樂盒特有的鐵片與齒輪映入眼簾,那是歲月,也是回憶。
我細心的將生鏽過度的鐵片與齒輪一一拆下、檢查與擦拭,也將拉拆了下來,重新換新。
我默默的做著,做著我不曾去想過的事,但,我卻做了,細心的修理我第一個玩具。
我邊做邊想著,當時嬰兒的我是怎麼玩這個玩具呢?是乖乖的拉線聽音樂讓它走,還是抱著它,讓它撥出悅耳的聲音,安撫著自己。
裝上了齒輪,裝上了鐵片,細心的將螺絲拴緊,當時我露出了久違的微笑,最真心的微笑。
那天開始,我每天都聽著因歲月而五音不全,但卻還是堅持走到我身邊的它。
它不只是我的玩具,不只是個音樂盒,也是我的家人。
∼END∼
小夢我打完了∼雖然字數很少(被揍飛
點文的話…我可以選淺弦嗎(舉手
本來想要選風不過想到好久沒看他們出來閃了的說(被揍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1:42
作者:疾風闇
《夢想。啟程》
。關鍵字:金色、筆記本、船、封印陣
------------------
草綠色的山坡,幾顆能夠生產陰影的大樹,一條流過草邊的河。
翻開了筆記本,純白的紙張上多了幾個幾何圖形,交織成漂亮的圖案。
你說,這是ㄧ個完美的傳送陣法,如同貨船載運貨物一樣,將東西傳送到別處。
我說,這是ㄧ個失傳的封印陣法,封印現在,封印未來,也封印過去,那些往事,那些憎恨,那些厭惡全部都封印,再也沒有我這個人,沒有人會發生那些事,如果沒有我,該有多好。
你說,你又這樣了,不要這樣子,現在這裡也有很多人也喜歡你,就像我啊。
但我也只是淡淡的微笑,眼神有著數不清的疲憊。
你拿起了我所折出的金色紙船,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然後你將紙船放入河流。
你說,這艘船載著我們的不愉快,我們的不開心,隨波逐流,最終會流向大海,邁向廣闊的世界,最後消極而終。
我說,這艘船載著我們的回憶,我們所相處的時光,如同我上一個筆記本,上面畫滿了你我幻想的陣法,最終卻被人惡意的撕裂,燒毀,無法再復原。
我們,一個樂觀,一個悲觀,卻成了最好的朋友。
還記得嗎?我們當初的相識。
我躺在草地上,說道。
你卻突然笑了起來,我也笑了,因為那時的我們,真的認識的太莫名奇妙了,只是分配個打掃工作,就能成為最好的朋友,其他人也沒這麼幸運。
你的一句話,我的一句話,讓我們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應該當朋友的,不管性格,不管年齡,不管身分。
看著手上的筆記本,我們每天的點子都在裡面,你幻想,我寫出;你設計,我畫出,分工合作。
你未來想當什麼?我微笑問道。
你說,你想當一個設計師,設計出現實無法出現的人事物。
而我,則應映你的話語,我想當個小說家與插畫家,將你的設計發揚光大。
響亮的鐘聲響起,看來我們的時間又到了,分道揚鑣,各自回家。
明天還會再來嗎?
會,我會到的。
金色的紙船隨著河流,往第三條路走去,載著我們的回憶與我們的夢想,啟程往大海前進。
--------
我打完了∼本來要打ED解果好像有點HD(?
仔細看看....這是CP沒錯吧XD
我有點想看藏獒跟妃的日常欸,無CP(←但這個人自從打了風風跟燁燁的番外後就喜歡把他們配成對(被揍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1:45
作者:疾風闇
《星光》
。古代架空(簡稱時代混亂(?
。上篇的前世(?
。關鍵字:藍寶石、馬車、趴在牆上、鬱金香
「嗑答、嗑答。」馬車一一的越過石街,慢慢的通往王宮宮殿。
我與朋友穿著破舊的衣物,趴在石牆上,看著那邊的馬車從我們面前經過。
「你覺得他們今天會運送什麼?」我問道。
「嗯......可能是傳說中名字叫星光的藍寶石,據說照向陽光,裡面就會看的到星星一樣。」朋友說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疑惑問道。
「因為我可是鐵口直斷的算命師。」我的朋友挺起胸膛,卻手沒抓穩直接滑下石牆,我看到這情況哈哈大笑。
不過,事實上我早就知道他是誰,他不是什麼平民,也不是乞丐,更不是算命師。
但我不想戳破他,我害怕,戳破後我們的友情會瞬間瓦解。
「別笑了啦,我們去那裡吧!」朋友坐在地上,紅著臉說道,不知是不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丟臉,嗯......兩個都有吧。
我跳下石牆,穩穩的站在土地上。站在地上的感覺真好阿,如果你剛才腳一直懸空的話。
接著一個強勁的力道把我拉走,然後我就看到風景咻咻咻的掠過我的視線。
然後我發現我開始頭暈了......這就是爹說的暈人嗎?
過了一段時間,他終於停了下來,來到我的相識之地。
一整片黃橙的太陽花花園,至於為什麼就太陽花,因為我們的用心觀察,發現它只會向太陽看去,所以我跟朋友就稱這種花叫太陽花。
而另一片則是由紅色的洋荷花所編織出來的田野,據說這種花是西洋人傳進來的,然後我曾經讀過草本鋼目,又說這種花叫紫述香,不過......我還沒看過紫色的洋荷花,不知道有沒有紫色的就是了。
「吶,我啊,可能要離開了。」朋友的話語讓我從花堆中回過神,錯愕的看著他。
「為......」為什麼?我想這麼問,但我知道,以他的身分,一定會再次囚禁在那個地方,沒有自由的地方,但,我沒想到會這麼早。
「我父......我爹他要我回去陪他,所以......」他沒有再說下去了,但我都懂,我什麼都知道。
「我知道。」我回應他,慢慢的露出安慰的微笑,眼角有著點點光芒。
他看著我,眼淚慢慢流了出來,我也是。
我們兩都知道,他可能永遠出不來了。
「我會回來找你的,你會等我嗎?我的朋友。」他擴大微笑,眼淚流個不停,問著我。
「會,我會等你,不管現在,還是來世,會一直等你。」
他伸出手,把一個東西放在我的手掌心,然後離開了。
冰涼的觸感,我打開手上的東西,湛藍的顏色刺入我的眼。
這是他說名字為星光的藍寶石。
我看著那顆藍寶石,一滴淚在它上方綻開。
會永遠等你的,我的朋友。
----------
太陽花=向日葵,洋荷花=鬱金香喔~,而且真的有叫星光的藍寶石~
一個王子跟平民的愛情(刪除線)故事~
喔齁齁齁齁齁齁......(被打飛
小夢我想不到要點什麼文了,我要先扣留著!等你病好再點(被揍飛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1:49
作者:疾風闇
《驚悚片》
。真實事件改編(你有多少事件可以改啊!!!
。BUG滿篇無誤(欸
。關鍵字-電話鈴聲、敲門聲、牆上的水漬、陽台扶手
我還記得,那是我小時候的事了。
那天跟著家人一起去親戚家作客,剛好看到一個很恐怖的畫面。
雖然那只是電視節目,但真的非常恐怖。
一個男人愛上了女人,嗯......這是很正常的事。
然後男人都會在半夜打通電話,吵鬧的電話鈴聲響徹安靜的房間。
他說,這是表達愛意。
但有一天,男人敲著女人家陽台上的玻璃門,發出奇怪的聲響,沒錯,他爬了上去,據說那女人家是在三樓,當時我也沒看得很清楚,只是覺得這男人很神奇,居然爬的上去。
女人看到有些驚嚇,不過卻打開了玻璃門,想說聽聽看這男人到底想幹嘛。
男人突然對那個女人告白,但女人卻拒絕了他,憤怒之時,拿出刀子刺向女人,還一邊說:「妳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我一秒愣住,然後看到接下來的畫面。
鮮紅的血液噴灑了陽台與客廳的交界牆上,將牆上的水漬掩蓋掉,與之交融,染成壯麗的顏色。
陽台的扶手也被染紅,鮮紅的顏色映在我的眼眸。
女人的尖叫聲使我耳鳴,感覺只有我與這個電視機。
說是遲那時快,女人的家人原本事來探望女人,卻在聽到聲音之後衝進家門,然後撞開男子,叫了救護車。
男子回過神,然後逃離了現場,消失在眾人視線。
我也在那時回過神,摀住眼睛,不過卻在指縫中偷看後續。
孩子嘛,就是忍不下自己的好奇心。
女人獲救後,在醫院躺了很長的時間,嗯......差不多六分鐘電視就跳完了,不過我記得那電視是說過了一年還是兩年。
然後回到家,開心的洗了熱水澡。
據說男人在這段時間完全不見蹤影,完全沒人知道對方在哪裡。
從女人洗澡跳到男人又出現,嗯......現在想想,應該是讓孩子不要看太多不好的東西對吧......應該。
男人又想得到女人,不過女人的家完全做了新的防護措施,讓男人有點不知所措,不過男人也很聰明,知道防盜器不會裝在一個地方--水管。
男人找到通往女人家的水管,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爬進去,最後好像死在水管裡。
女人洗澡到一半覺得水有點黏黏的,抬頭一看就發現水變成鮮紅色,然後著鐵鏽味。
那是血,男人的血。
而後,鏡頭跳到沒有開的廚房水龍頭流出大量鮮紅色的水,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我要回家了,節目也撥完了。
而我媽看到我從指縫看電視,似笑非笑的說道:「不敢看就不要看嘛,又沒有人叫你看完。」
不過從那次開始我就開始討厭什麼殺掉自己愛的人什麼有病的傢伙,不過......那齣戲事實上還蠻好看的。
我還記得那個節目,叫什麼玫瑰瞳鈴眼對吧?
---
想當初那是我看的第一個驚悚片阿XDDDD(算嗎?
我記的我當初也才5歲吧(思考
原來我當時腦子就壞掉了,還看奇怪的東西啊XDDDD
【神寶】神奇寶貝的觀察日記 楔子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1:57
作者:疾風闇
《病》
。甜甜的(?
。關鍵字:頭痛、灼燒、口乾舌燥、咳血
風光明媚好天氣,我一大早就起床了。
「咳...咳咳......」我感覺喉嚨有點癢,輕摀著嘴咳了幾聲。
「叩叩。」門被敲了兩聲,我起身走向房門口,打開門就看到自家同居人站在門外,開心的看著我。
「吃早餐了,夥伴。」他微笑說道,然後心情愉悅的跑去餐桌坐好,開始吃他的那一份早餐。
我也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對面,吃著他為我做的那份。
但我吃了幾口,卻感覺這次的早餐使我嚥不下去,而嘴覺得異常的乾,非常不舒服。
「咳...咳咳咳。」我放下我的早餐,摀著嘴開始咳嗽,對方發現我的異狀,也放下早餐走到我的身邊。
「夥伴,你還好嗎?」他擔心的看著我,輕拍我的背,讓我的咳嗽有些舒緩。
我搖頭表示沒事,讓他安心的去吃早餐。
「我先回房,你繼續吃吧,咳咳。」我輕聲說道,然後回到房間。
他只是有些擔心的看著我離開,沒有阻止,但我知道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關上房門,我躺回床上,一直咳著嗽,縮緊身子,將自己塞回溫暖的被窩,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發覺頭異常疼痛,我揉揉太陽穴,舒緩著不適感。
而喉嚨也有著灼燒感,讓我不停的咳嗽,沒有舒緩下來。
看來......感冒了。我這麼想著,然後扶著床沿起身,但身體卻晃了一下,準備與地板接觸......
「喂,病人就該好好躺床啦!」熟悉的聲音響起,我靠在一個溫暖的身子上。
他一手拿著餐盤,一手扶著我,然後他將餐盤放下後我才發現上面的白粥,之後他扶我回床上。
這些事他做的得心應手,為了照顧我,他也吃了很多苦......奇怪,我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思想,真的事因為我病了才這樣嗎?腦袋昏昏沉沉的......
我的體質就是這樣,一但生病,就非常嚴重。
他手放在我頭上,皺著眉,嘴巴不知道在念什麼,然後轉身走出房間。
「咳咳!」我摀著嘴,又咳了幾聲,嘴裡一陣腥甜,但我卻嚥了下去。
不能,在讓他擔心了......
看他又走了回來,拿著不明物體,輕貼在我的額頭上。
好涼,好舒服......
對方看我的表情微微紓緩,也鬆了口氣,輕揉我的頭髮,微笑著,但眼神卻透露著擔心。
我感覺到對方的動作,露出了笑容,很舒服,很溫暖。
這一天,幾乎都是躺在床上度過,喉嚨一痛就開始咳嗽,甚至咳出了血,灑在床單上。
他就這樣守著我,休息是什麼,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要守著這個人,直到對方好轉。
換了一遍又一遍的毛巾,仔細的擦拭著我的身子,認真無比。
但我現在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覺得身子很舒服,沒有剛開始那麼痛苦。
等到半夜,我終於好轉了,他也累了,卻不敢離開,趴在我的床邊睡著了。
而我微微睜開雙眼,看向旁邊的人,微笑。
「謝謝你......」
-------------
又是一篇滿篇BUG的文了~(被揍
這樣總共累積三篇點文......好難選要什麼文拉~~(滾來滾去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03
作者:小劍痞
題目:燭夜、梅、竹笛、冷雨。
【歲寒】
坐在屋廊,他輕輕抬頭看著灰暗的天空。
一朵朵烏雲慢慢聚集起來,形成一幅詭譎紛亂的畫作,無形的手在天空這塊大畫布上塗抹各式各樣的顏色,但是無論怎麼畫,那些色彩非藍即灰,總之沒有一種可以逃出暗淡哀傷的氛圍,全部都只是讓他看得更加心塞。
連天空也和他一樣迷惘哀傷嗎?
寬大雅緻的庭園裡,就只有他一個人,顯得格外冷清。
木製的房子,花紋細緻的窗櫺、又長又寬的木地板,重重疊疊的廂房宛如迷宮,大樑上吊著一串淡藍色的風鈴,有著白色雲朵狀的紋路,下方的圓珠則是玻璃球,淡淡的藍紫色,以及紫紅色的毛線。因為風雨欲來,風鈴被叩門的強風吹得叮叮鈴作響,然而他很明白,曾經,會故意去使風鈴發出響聲的那個人,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有時候,人生總是那麼無奈。
他坐著傾聽,卻沒有蟬聲。是啊,現在可是冬天呢。非常寒冷的冬天。他身上那件厚重保暖的紅襖可以說明這一切的。
望著大紅色的棉襖外套,他不禁又出了神。那夜⋯⋯
洞房花燭夜。
昏黃的紅光照在她的頭紗上。他輕柔將那遮住她臉的布給掀起。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絕美而羞怯的面容。她畫了有點厚的妝,抹上一層胭脂,也為自己抹上了一層假面具。
但是,那紅通通的面容可以作假,害羞的神情卻難。他輕輕吻了她的唇。
良久過後兩人還是分開,她因為剛剛短暫的缺氧而微微喘著氣。
原本細細長長的眉毛畫得更長了,還多了一點點的紅,尾端翹著有些頑皮的捲曲,想來這一定是愛惡作劇的三弟建議畫眉的人幫她加上去的。
她默默注視著他,那秋水中漾著波光,粼粼,是雙熱切的眼。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累了,將柔軟的身軀埋進他的胸膛。
他將她摟入懷中。
輕輕撫摸著她那微微彎曲的背脊,他在她的耳邊吹了兩口氣,並許下那終生的諾言。
那最輕柔、最幸福的最後一夜。就在隔天⋯⋯
他為她蓋上了白布。
從那天之後,本就沒有多少人跡的大庭院裡,再也沒有別人了。
他只有呆呆坐在屋廊上,每天看著那串風鈴。
院子裡的花木因為久未整理,一株一株凋零了,雜草蔓生,吞沒這個他們曾經一同玩耍的大庭院。
似乎意識到什麼,他猛然站起身來,走進那一大片的草叢中。院子角落裡,有著一棵開著白花的樹。
冷冷的梅香味傳導到他的神經中。
越是寒冷,越能襯托出梅的芬芳、梅的高潔;在百花零落的冬季,悲風吹走了牡丹的滿身財物、吹走了菡萏的莖葉與蕊芯、吹走了菊綻放的千萬片花瓣,但是依舊吹不走白梅那高貴優雅的姿態,甚至在這樣嚴酷的時節,炸出朵朵清麗的身影。
當溫度不斷降低,白梅的花跟著越來越香越來越美。
他說,她就像梅一般。
就算再怎麼艱難苦痛,她的笑靨卻一次比一次還要絢爛。
她說,他就像竹一般。
在這寒冷的天氣中,依然保持著桀驁不遜的風骨,筆直向上生長,節節相扣,剛直有勁。
但是他不是很滿意這樣的答案。
雖然竹子同為確實代表著氣節,但是,這樣的竹,卻沒有足夠的葉來溫暖她,環抱她。
她笑說要和他生個孩子,就叫做松吧。將歲寒三友湊齊,而且松樹林連綿一片,總是在遠方山坡的那一角,幫助他們抵禦每年南下的寒風,保住這個小地方眾多的生靈。
那時他當然是笑著說好。終於有一天,她明瞭到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實現這個諾言後,哭了出來,哭得像個孩子。她擦了擦淚,說自己這麼失態,像個小娃兒似的,那麼,也許他可以就賜予他們這麼一小段時間,讓她做他的松兒。
不知不覺中,清冷的雨下了起來。雖然非常寒冷,但是在天邊迤邐的松樹林如同母親的子宮保護住這地方,不受風雪侵襲,讓這裡孕育出無數的悲歡離合,以及,歡笑快樂。
他靜靜站在庭院中,卻想起來身上穿著她為他所縫製的紅襖,為了不使衣服被雨淋壞,他急忙跑回屋簷之下。叮鈴鈴。叮鈴鈴。
淡藍色的風鈴就這樣輕快唱著每次節奏都不一樣、但是調子每次都一樣的小曲。
他想起來那個午後。那天他們在都還在,都在這個走廊上⋯⋯
看似平凡的下午。
她將懷中長長的布料剪裁成屬於他的形狀,以實際的人物比對了兩下,勾起微微的笑意,如春風般和煦的笑意。當然那時候是秋日,也在她的嘴角邊映上了一點的淒涼之色。
隨後穿針引線,原本那件紅通通的長布一點一滴形成專屬於他的衫。
也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因為那日午後沒有什麼風,但是秋高氣爽,也不怎麼熱,她卻故意將風鈴弄得叮鈴鈴響。
她不是還一邊逢著衣衫嗎?怎麼有空閒去敲響那高掛在大樑上的小東西?
於是她笑了笑,秀出手上的縫衣線,那條長長的細絲直連屋樑的風鈴,微微一個扯動,就能讓它隨著力量擺動、發聲。
他要她下次別這麼淘氣,要是她爬上樑時不小心摔落下來可怎麼辦?以他的身高,是可以為她代勞的。當然,他也心甘情願為她。只要能夠滿足她,什麼都行。
那時候他還沒發覺,他是有多麼害怕自己會失去她的笑容。
這陣雨似乎不打算離開得太快,而是在空中玩耍跳動,藉由落到屋瓦、青草、石頭、池水等等的各種地方,發出不同的音色,奏出一段又一段不成調的樂曲。
就和他一樣。
就在她離去的那一天早晨。那天早晨⋯⋯
她曾說的,終有離別的一刻,實現的時候終於到來。
他將腰際間的曲笛默然取出,只為了她,就只獻給她一人,緩緩吹出那最後一支曲子。
那是段不成調的樂曲,也不知怎麼,一條條溫熱的水流,沿著臉龐滑落,流入吹孔之中,使得笛聲不再清亮,他覺得不解,便舉臂以衣袖擦除那兩行來得莫名其妙的干擾。
然而這一抹,並沒有讓情況好轉,水珠仍是不斷湧出,正當他不知如何是好時,屋樑上傳來叮鈴鈴的響聲,就如同她曾經輕輕咯咯笑的那種歡笑。
他檢查檢查笛膜,重新調整到最佳的鬆緊度,也確定是那討人厭的細流干擾了他為她送終的曲,一擦再擦、一抹再抹,直到完全停止。於是顫抖的唇慢慢呼出溫煦的氣流,震動整個管子,拼出那首只屬於她的離別曲。
叮鈴鈴。叮鈴鈴。
同樣的聲音,敲響了他呆滯已久的心扉。那是她最美麗的笑容,伴隨著玩鬧般俏皮的遊戲,在生命走入寒冬之末,做出的一舉一動,都是最誘人的真誠。
她當然迎接了冷冽的冬日後,最燦爛的春。就在紅燭點燃的那一夜。
隨後白梅步入了凋零的季節。在他的手掌心上,碎裂。
完。
============我是後記============
好久沒有寫短文了,這次打得倒是很快owo
果然這種可以寫成唯美風的題目很適合現在的我啊XD
因為最近看了好多對悲劇收場的cp,滿肚子全是怨念(笑)
所以寫了這樣子的悲文。
本文為原創,不過還是偷偷說一下文章的男女主角好了。
原型為問天譴x梅神官(看到梅我立刻就想寫她,不過體弱這裡就完全不是她了,而且梅也沒有這麼軟這麼愛哭XD)所以只是原型喔。
目前簽名檔放的那兩隻沒錯(笑)
對了,有一點我要強調,我根本沒有先看到二樓的親所發的文,所以叮鈴鈴的聲音只是巧合而已,
那是另外一個梗,但是對文章的閱讀沒有任何阻礙owo
就單純是我的另一份怨念而已,卻意外選到了相似的象徵物(笑)
我廢話好多###
因為點文也不知道點什麼好(欸###)
我想看一篇原創的、結局不要這麼哀傷的文好不好∼∼ლ(́◕◞౪◟◕‵ლ)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06
作者:小劍痞
題目:烽火、疾病、燈籠、無情的
【來世共逍遙】
就這麼離開吧。離開這片傷心地。
他默然看著慢慢遠離、逐漸化為一個小黑點,消失在海平線那端的故土。
如鬼影般的紅色燈籠就這麼高掛在船頭桅杆上。一整排的紅色燈籠,閃爍著謎樣的光芒,透過那張紅紙,個個都像是生了雙眼睛似的,無言而惡毒的盯著眼前迷茫的道路。
他抬頭望向那正隨風微微晃動著、鬼魅般的紅色身影。以亡靈來形容這些燈籠似乎也說得過去,它們正警示著其他船隻:生人勿近。
這是一艘冥船。
*
很多很多年以前,他與她的兄長在私塾認識,兩人很快便成為知交,常常聊著有關天下之事,故作憂國憂民之態,又大嘆在上位者只顧享受卻無視人民於水火之中,兩人雖為有志之士,卻不能立刻加入救國之列,身旁許多同來讀書的官宦子弟更是不知鴻鵠之志,延續著前人那糜爛華貴之風,朱門酒肉臭。
話說得挺好聽,其實兩人根本都還只是稚齡孩童,心思天真,對於政策沒有多一點想法,妄自推斷,不通人情,當想不出解決之策時,也只能將之暫放一旁,也許過幾天就想到方法,但總是殘破不全,那時兩人才漸漸明白到,世事難以兩全。
他是名門之後,而好友則是城主之子,未來總要接手這些攸關國家之事,故此兩人在私塾努力學習聖賢之道,了解如何做人做事,立下誓約,終有一日,他們要讓如同他的家鄉的人們個個都能夠豐衣足食,不再深陷這座巨大的煉獄。
又過了幾年,日子越來越困苦,但是那些豪門依舊沒有多少自覺,揮霍無度,任意驅使著那些販夫走卒,甚至向外侵略,大加勞役賦稅,生靈塗炭。
然而相當不幸的,好友的身體每況愈下,最後棄學返家養病,從那之後,他只能在每月下課回故鄉的時候見他一面,講些外面發生的事情,再次評論天下事,那時候兩人都已經長大不少,乃是有為的青年,這一高談闊論起來,有條有理,還能沒日沒夜。
就在他到好友的老家探望時,他認識了她。
她是個皓齒朱脣的美人,柳眉大眼,雙瞳晶瑩如玉,閃爍著一股不讓鬚眉的風姿。她又長又細的手上有著厚厚的一層繭,想來便是她腰際間那支竹劍所造成的。一頭如絲絹的黑髮流瀉在肩膀上,她將髮圈隨意含在那紅潤的小嘴上,調整了一下腰帶,便挽起長髮,用那靛藍色的髮帶將其紮起,動作迅速利落,相當優美。
好友向他介紹了她。那是他的小妹。
於是,他們三人慢慢變得友好,每次去好友家中拜訪,又多了一分期待。
她是個相當豪氣的女子,雖然身處閨中,卻擁有著不凡的見識,每回討論天下大事時,總能多一份意見,多一種思考的方向。同時她練劍習武,與他一樣,只可惜每當兩人談論武學之奇的時候,好友只能一個人摸摸鼻子在旁聽著,卻不明究理。由於好友天生體弱多病,不適合習武,幾年前能夠出門到城裡唸書已屬難得了,現在天天在家養病足不出戶,好不容易才穩定住病情,像那種活兒他還是能免則免吧。
然而夢魘最終仍然吞噬了他們的青春他們的美夢。成長不單單只是一個詞彙,而是一段刻骨銘心、痛不欲生的過程。
一場大病帶走了他的好友、她的兄長。更正確的說,她也與其一同被帶走了。
那是他與她最後一次見面。
她身穿著一襲純白長紗,頭髮則挽了一個與她完全不同風格的、相當複雜的髻。頂部還插了一枝掛著金鳳的髮簪,垂墜著三條流蘇,都是淡淡的黃色,幾不可查,若非他習了武藝洞察力過人,也許會認為那是與白紗一樣顏色。
臉上施了淡淡脂粉,因為悲傷而失去血色的唇,則抹上一層紅來掩飾,睫毛也梳得又濃又長,配合上那張如冠玉般的面容,這樣的她,美極了,美到他無法形容,無法言喻。
那是屬於新嫁娘的裝。
就在他與她成婚前的三天,她的兄長去世了,於是,這身衣服變成了他們之間永遠無法完成的夢。
「我不能放下這座城的子民。」
這一句無情的話,撕裂了他倆的姻緣。
*
「他」親手將「她」給葬了。
而他只能默默在一旁看著那座墳逐漸成型。他插不了手。那是只屬於「他」與「她」的,最後的道別。
也許他早該明白有一天這樣的結局會來到。不,也許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同時,他也沒有預料到,這一天會如此快、如此迅速的將他倆給扯開。
從那天之後,「他」與他每日每夜都在進行阻止出兵的計劃。由於「他」已經成為了一城之主,能夠接觸到的事情越來越多,權力相對也提升不少。
一步一步深入權力的中心,這團黑暗也越來越壓得兩人喘不過氣來。這一年,權臣為了一己之私,再掀干戈,烽火四起,出兵他國,國力耗損甚大。到了這種時候,可見農民起兵叛亂也不遠矣。
他倆著急,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在這整個龐大的國家機器中,一個城主,一個名門之後,是如此渺小,如此無奈。這是難以撼動的體系,複雜、糾結、利益交換、爭名奪權,但沒有任何一件事,是為了蒼生而為。
極端之下,他與「他」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
*
魅影般的紅色燈籠隨風搖曳,而冥船上的桅杆則因為太過脆弱而被吹得軋軋作響,好像隨時會斷裂似的。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在那場眾權臣都酩酊大醉的酒宴上,染上了那些奸臣們的鮮血。他,拋棄了自己前途無量的名家身份,同時也拋棄了還能夠見到「他」的機會。但是,那時候的他卻全然不後悔,只知道,殺了這些人,烽火必定能夠歇停,而「他」,那樣果斷、有能力的「他」,也必定能夠借此爬上權力的頂峰,並阻止後續的戰事發生。
*
有如潮水般永遠不減反增的衛兵將他團團圍住。事發前的緊張、事發後的腥風血雨,幾乎已經消耗掉他大半的體力,汗水猶如瀑布般直流,呼呼喘著氣,那把長刀握在手中,與所有士兵僵持著。
而這個時候,「他」來了。
一段驚天動地的戰鬥之後,「他」將那把長刀刺入他的心臟⋯⋯下方僅僅半寸之處。
於是他倒了下來。最終在「他」的懷裡,止住了氣息。
計劃的最後出乎意料之外,但是也不能說不完美,相反的,他獲得了生機。
「他」獨自將應該身為城主好友的他給埋葬了,並將準備已久的那顆他的「人頭」給上繳做了交代。而無首的「屍體」,則被葬在她的墓旁邊。
從那一刻之後,兩個人便再也不可能有交集了。「他」最終並沒有來為他送行。這是當然的,畢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必須豁盡全力把握住他捨命做出的機會,爬上權力頂峰,阻止烽火繼續蔓延。這個時機刻不容緩。
*
紅色燈籠被點燃,閃爍著昏黃詭譎的光線,冥船入海,在一片寧靜的夜空下。
也不知出海多久之後,船艙內的「鬼魂」動了幾下,他醒過來,並打開機關,糧食清水工具裝備一應俱全。
這是一艘假的冥船。
他不禁讚嘆「他」的細心,連他最懷念的一些事物都給放在船上了。還有那枝掛著金鳳的髮簪,那枝她無緣戴上第二遍的髮簪。
事前他認為他必死無疑,沒想到「他」居然私下排設了這麼一條幾乎不可能踏上的後路,雖然無法再度回到故鄉,但是「他」只要他走得越遠越好,永遠不再回來,到另外一個世界去尋找那屬於他的幸福。
他與「他」,今生已再無緣。
那個他與她密謀的最後一夜,似乎隨著茫茫大海,流到天際。
完。
=====我是後記=====
抱歉這一篇有點太隱晦了,也許多看幾遍會比較明白?(被打扁###)
這個女字旁的她跟那個有引號的「他」是同一個人,女子因為兄長病逝,扮成兄長,成為城主。
然後這次沒什麼好狡辯的了⋯⋯
本故事的主角正是良峰秀瀧(女)/良峰貞義(亡兄)x莫召奴(異常堅持是良x莫######)
不過有好多段被我改寫掉,反正也不重要(笑喝茶)
如果夢貘殿還是看不懂,那我願意重寫一篇\owo/
另外,篇名的「來世共逍遙」出自歌曲「今宵」,歌手是蔡佳瑩,很美也很淒涼的一首歌,有興趣可以去看它的MV,後面有出現文中的場景,莫妹子(誤)被公主抱的經典場面啊>////<超級超級淒美的QWQQQQQ
以上推銷完畢(欸#)要丟雞蛋請自便∼
這次一樣廢話超級多####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07
作者:小劍痞
題目:繃帶、油紙傘、花雨、鮮豔的
【雨中血、雨中花】
一個人影站在雨中。同時有水、有花、有血的雨中。
他默默回過頭來,只見一個女孩呆呆看著自己,手上的油紙傘落到被雨水淋得爛了的泥地上,濺起小小的水花,污泥便髒了她的裙擺。
女孩雙手摀住了嘴巴,不敢置信。斗大的淚從眼角邊飛竄而出,她無聲哭泣。
男子回過頭來看著女孩,沒有人性的冰冷眼神幾乎穿透了女孩的心臟,讓它一瞬間無法跳動,被凍結住了。
「妳是誰?」男人問道。而女孩慌忙搖頭,口中的舌頭也被這場景嚇得痲痹,連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見女孩不回答,男人看了看手中染滿鮮血的長刀,正被雨水給洗淨。那麼,要讓長刀再度被鮮血染紅嗎?
「妳走吧。我不想殺了妳。」男人道。
然而,女孩卻好像因為這句話而通了電,重新啟動,緩緩走向男人。一步、又一步,每一步的距離都是一樣的,不長不短。
「做什麼!」男人反射性往後退去,只怕這人想要對他不利。可是,這麼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又能做些什麼?
女孩開了口。
「你、你受傷了。」
廢話!剛剛殺了這麼多的人,一個人打七八個也拿著武器的大男人,能不受傷嗎?
「與你無關。」男人道,冷哼一聲。
女孩抓緊了自己的裙。她低下頭,讓淚水融入這場大雨中。
男人知道,被殺死在地的人全都是她的家人。父親、兄長,以及伯叔舅舅們。
「嗯?妳不問我為什麼要殺他們?」男人道,將長刀收回鞘中。他原本可是等著這個女孩又是尖叫又是哭鬧,好讓自己因為不耐煩而痛下殺手。這樣一來,證人都不會存在了。
可是女孩既不吵也不叫。他有些茫然了。
「你受傷了。」女孩再次復述。
男人心頭莫名起了一把火:「我說過了,與妳無關!」
「你受傷了。」又是一樣的話。
男人往前一個箭步,這一跨又遠又長,直接來到女孩面前,他抓住了她的衣襟,吼道:「哭啊!妳不是應該要問,我為什麼要殺死他們嗎!這些人,不是妳的親人嗎!」
女孩抬頭,那雙盈滿淚水的眼睛卻是異常堅定的看著他。她扭動了一下,並隨著他的手鬆開,重新站到地面上。
「我知道。」女孩道,「但是,我也知道,我們家的人,都是壞人。」
聲音低低的幾不可聞,但是字字清晰、句句若鐵。
「所以,你殺了他們。」
男人原本要握上刀柄的手漸漸垂下。
女孩沒有再多講一個字,只是回過身,走到那被白花與鮮血覆蓋的眾多屍身前面,拜了兩拜,隨後又走去撿起掉在地上的油紙傘,重新打起。那傘上沾滿了泥巴,而油紙因為被浸泡在泥水中一小段時間,也有些軟爛了。
「隨我來吧。」女孩道。
男人就像是著了魔似的,也不管自己殺人的事情,就這樣跟著女孩走了。
沒過多久,他和女孩來到一座草房外。那是不同於他的獵物的住家的地方。方才那個郊外,是那群人的私人領地,他們出租田地,壓榨佃農,然後另外開闢一個山區,作為每年五月賞花的地方,在那裏嬉戲玩樂、喝酒吃肉。
女孩在小草屋中翻出不少藥品。
「過來吧。坐下。」
而男人也照做了。
女孩將他的傷口以清水洗淨,塗上藥,並取出繃帶。
「別動。」
男人感覺到那繃帶纏得異常的緊,低頭,只見女孩埋著臉做事,但一滴水從下巴出發,落到草屋的茅草地板上,正好被男人給看見了。
隨後女孩顫抖的手終於鬆開了一些,她緩緩將繃帶調整好,並打了一個平結。
「好、好了。」她依舊低著頭,回過身去,將眼淚擦乾。男人只能假作沒有看見。
兩人沈默半晌。
「⋯⋯為什麼要幫我?」終於,男人還是問了。
女孩搖搖頭,抬起那張眼匡依舊紅紅的臉。其實她長得不難看呢。
「沒什麼。」女孩低聲道,「只是要感謝你罷了。」
感謝?男人不明白她的意思。不,應該說,他根本就沒有明白過她的作為,到底是代表什麼樣的意義。
「父親他做了什麼事情,我很明白。」女孩解釋道,「所以,我代替沒有勇氣殺了他的自己感謝你。」
「原來如此。」男人道。隨後兩人又陷入沈默。
女孩突然起身,只留下一句「你先等一下」便進入草屋的內房,過不一會兒,拿出了兩條乾淨的粗布。
「把頭髮擦乾吧。」女孩道,遞給他一條,自己用一條。
男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接受她的好意,將血雨沖刷過的頭髮給擦乾。
「再等一等。我去拿一套衣服。」隨後又進了房內。
這個時候,男人才有心思去看那條被他蹂躪過的粗布。一般農家的灰青色布料,就和在雨中灰暗的視線一樣,那麼普通、卻又那麼難以看清。
翻到背面,布匹上繡著一朵歪歪扭扭的牡丹花,卻是以黑線所繡,沒有半點絲紅紫,看起來變相當奇怪,讓他一時之間竟叫不出這種常見的花的名字。布的邊緣是以剪刀隨意剪開的,都是毛邊,想來應該是廢棄的布料。
「你進去換衣服吧。不然會得風寒。」女孩從房內出來,正在凝神細看的男人被嚇了一跳。
那是一套相當漂亮的衣服。靛藍色的絲綢為底、銀繩滾邊,胸前還繡了一隻金色大鳥,高傲自信、臨風顧盼,搭配旁邊眾多繽紛鮮豔的花朵,可得知這鳥便是傳說中的神仙.鳳凰。
男人無言的看著女孩遞過來的那套衣服。
「這是我父親的衣服。」女孩道,似乎對如此華貴的裝扮無動於衷。
「不必了。」男人拒絕。
「那也無妨。」反正她沒有什麼損失,既然對方自己不在意感冒這事,便不必多費脣舌。
男人只是用那塊粗布將身上的雨水擦乾,但是那衣上的血跡就如同他的罪惡一樣不會因此消失。隨後,他道:「妳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這個女孩年紀其實不小了,剛剛那群被他殺死的男人中,或許有一人是她未來的夫婿?
「沒怎麼辦。」女孩道,「我自己有錢,當然不是父親他們給我的,我自己可」以生活下去。喪事什麼的就交給三弟。」
頓了一頓,女孩看著男人有些變色的臉,道:「是的。我三弟。他今年十歲,什麼都還不懂,但是我想你現在可以考慮要不要去把他給了結掉。」
「不。不用了。」男人道,擦拭的力道突然加大了,但是他並沒有自覺。
「是嗎?」女孩冷淡的語調中出現一絲不屑,而男人察覺了,「那⋯⋯也無所謂。總之,你可以離開了。」
離開?這是要趕人的意思吧。突然間被女孩這樣說,男人一愣,卻又釋然。
他會坐在這裡,和被害人的女兒聊天,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吧。
於是男人將那塊粗布重新疊好,放在茶几上,又整理了一下頭髮,重新將長刀插回腰際間,道:「告辭。」
「不送。」女孩的聲音依舊冷漠,「那把油紙傘你拿去吧。雨還沒停。」
男人轉頭看向女孩方才所撐的紙傘。雖然已經有些許損壞,但是在這場灰濛濛的大雨中,還是多少能發揮一點作用。
女孩沒有理會他些許的遲疑,轉身進入內室。
脫掉那身濕淋淋的衣衫,女孩默然想著方才之事。其實,殺手會出現在自己家,她老早便知道了,但是僅限於知道是這個月,夜黑風高的夜晚。沒想到男人居然趁著鋪天蓋地而來的大雨下了殺手,因此她第一眼看見那成堆的屍體、爬滿整個泥地的血河,才會如此訝異。
那群人想必在山中賞花喝酒,但是殺手一來便展開激烈的火拼,戰鬥持續到大雨滂沱而下都還未結束,趕來馳援的人,全數遭到男人所殺。
一口氣便殺了二十多個人,此人武藝不差。女孩心想。更別說山上賞花處地形被整治得多麼平坦,發生械鬥必定是被團團圍毆的下場,這樣的環境委實太過不利。只有一點值得慶幸,這附近一帶的村民都知道山上的花園乃是大地主的私人領域,漫山遍野的油桐花卻無人欣賞,可說是杳無人跡,只有這座小小的草房是她為自己準備的、一個寧靜的小窩。所以,這麼嚴重的事件到了現在卻無人知曉,也能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正將身子給擦淨,突然後方一陣聲響使她回過了頭。
男人不但調頭回來,還推門看見自己赤身裸體。
*
花開花落一年又一年。
這整片山頭被大地主整治得又美又豔,而且人聲鼎沸,眾多農民提著花果酒食上山,在繽紛的樹林間休憩。今年不止油桐白花,梔子花、海芋花、紫藤花等等,漫山遍野,落下的瓣蕊形成花雨,落到地面上,被人們踩出一條道路,整個高山上呈現一股歡暢和樂的氣氛。
這一年,男人再度踏上這個地方。
當地的人們都說,自從血案發生後,地方的日子卻反倒一天比一天好起來,甚至地主還開放了後院歡迎所有人到那邊遊玩。
雖然大家都說,這些只有五月才開的花,是為了紀念亡者而種的,但是男人知道,原因並不是這樣。
在絢爛的花雨之間前行,男人看到那個等待已久的身影。
「你來了。」那人道,語氣如同初見時,那般冷漠。
男人將身後藏著的東西拿出。那是一把破爛到不行的油紙傘。紙面已經糊成一團,多數的傘骨裸露在外,油紙上的花紋更是已經洗得不見蹤影。
「抱歉,讓妳久等了。」男人道,「我成功回來實現妳我的約定了。」
真的只是把這把傘還給她嗎?
不,男人將傘送到對方的手上時,同時也把自己的心給永遠交了出去。
完。
=====我是後記=====
這篇終於是完全原創的文囉,沒有參考的原型⋯⋯硬要說一開始的場面很像劍心與巴的初遇那段吧XD
故事的轉折超級快又有點奇怪,嗯,
我本來是想要寫R18的場面(被打#####)不過當然不可能,所以好大一段被我剪掉,
男女主角(一樣沒名字的男女主角XD)那些複雜的心理沒寫出來,所以算是失敗吧
不過這是個好結局www
(望上)廢話雖然很多但是有變少一點點OWO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11
作者:小劍痞
題目:女兒紅、比武、店小二、閣樓上
【我是英雄!】
今天是我初出江湖的第一天!身背著我帥氣的長劍,名為無雙之劍,快看他金光閃閃的劍鞘和它那美麗柔韌的劍身,可都是上上之選啊!這世上再也沒有任何一把劍可比得上我最親愛的夥伴了!
啊?你問我的名字?
唉唉,也難怪你不知道了,我今天才準備要步入武林大展雄風,現在知道本人在下我的人,還沒有幾個呢!噢噢噢,我明瞭了,你可以當第一個知道的人。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
記好喔!這麼偉大又配得上我的帥氣的名字,以後還能夠成為留名青史的大英雄,你可千萬別忘記,要牢牢記住,刻在腦子才行!
本大爺就叫做:畢定贏!
啊?你笑什麼笑啊你!本大爺的名字有什麼好笑的!你說啊!還笑!再笑嘛你!小心本大爺的無雙劍不留情!
哼哼哼,所以闖蕩江湖,自然是少不了在一間小小的店裡,悠閒喝上一杯茶,打探打探最近武林上有什麼事情發生囉。
於是我繼續往前走,然而,已經走了好多里,卻還是不見任何一個小村落,更別說什麼酒店茶店了,路上連半個人影鬼影都沒有。
哎呀!難道這裡是什麼傳說中的禁地嗎?那種佈有術法、機關、八陣圖什麼之類的鬼打牆的地方,走來走去永遠都會回到同一個地點,不過要是成功破陣,就可以挑戰此地主人,大打那個危害四方的魔王一頓,最後被附近的村人們千言萬謝,金銀寶貝自動奉上,更別說還可能有美女以身相許⋯⋯呵呵,我都覺得我的口水要流下來了。
沒錯,現在趕快往前走就對了!
嗯⋯⋯前方有人!而且照情況看來,是三個人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再說什麼。
有趣!
看那群人小聲討論的模樣,該不會是在密謀什麼不可告人的壞事吧!而且這種荒山野嶺,附近還有可怕的大魔頭出沒,一群人鬼鬼祟祟的,絕對不懷好意!哼哼哼,就讓本大爺來好好教訓一下這堆結夥營私幹幹些壞勾當的匪徒吧。
本大爺要行俠仗義,為武林除害,你這個剛剛還在嘲笑我的傢伙,最好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這套失傳已久的絕密劍法.無論之劍,可不是一般死老百姓有那個榮幸看得到的!
不過呢,身為一個俠客,做任何事情之前都還是要有所準備,心思縝密、步步為營,於是我屏氣凝神,使出另外一套絕世輕功.風馳無蹤,很快便來到這些人身旁的小樹林後面。哼哼,以我這樣穠纖合度的身材,絕妙的體態,要藏在一棵樹後面是輕而一舉的。
那群人共有三個,一高一矮一胖,所以就暫且叫他們長人、短人和肥豬好了。
可惜,這三個傢伙行事異常小心,就算我使出了已經失傳百年的神功順風耳,依舊無法聽清楚這些醜八怪在做什麼。
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叫他們醜八怪?
廢話!這些傢伙獐頭鼠目的,一眼就可以看穿他們絕對是心懷不軌,面惡心也惡!
雖然身穿一般老百姓的粗布衣衫,還偽裝成樵夫和小販,柴火和扁擔就放在腳邊,可是誰知道那裡面裝了些什麼作案用的工具。
「欸⋯⋯你是說隔壁村頭老王家?」長人說道。
「是啊是啊,就是老王。」短人接著道。
「那可就太好啦!」肥豬說道。
居然在討論別人家,哎喲,該不會這群是強盜小偷之流吧?那我是不是應該現在就衝出去為民除害呢?嗯⋯⋯那個扁擔裡裝的莫非就是迷藥一類的物品?
接著他們又繼續說了下去,這次的聲音更小啦,只聽到一些片段。
「就是那一家的。很有名。」肥豬說。中間的話漏掉了。
「對啊。上好的貨。」這句有完整,是長人說的,他們氣比較足,聲音比較大。
「哇哇哇,好想趕快⋯⋯」短人後面的話沒聽清楚。
「⋯⋯女兒⋯⋯」肥豬的聲音太小了,害我整句只聽到一個詞而已。
「是啊是啊,咱們趕快去找老王吧!」長人看起來很興奮,急急拉著另外兩人走了。
女、女兒?天啊!
可惡那個死肥豬和死矮子,不但想要殺害隔壁村的老人劫財,居然還同時想要劫色!不不不不可以,身為未來天下無雙的大俠畢定贏,我不能坐視這群傢伙危害良家婦女!
看這群老鬼年紀也不小了,居然還這麼色膽包天的,老不羞!哼哼,那個老王的女兒該不會真的是擁有傾國傾城的美貌吧?啊∼這麼下去,看來美嬌娘是唾手可得啦,接下來就跟著這群人渣到村子裡,然後揭穿他們的真面目,讓那個女孩子對我一見傾心!
就這麼辦!
偷偷跟蹤這三個人,不過十里路,便來到一個看似寧靜和諧的小村莊。嘖嘖,這些愚夫愚婦啊,居然還不明白,他們即將大禍臨頭啦!要不是有我這個無意路過又見義勇為的少年俠客,到時候就只能欲哭無淚啦!
不過,看起來這三個傢伙的武功也不怎麼樣嘛,跟蹤困難發現卻容易多了,但是他們完全沒有察覺,居然還大唱山歌,快快樂樂的準備行兇去也,真是讓我恨得牙癢癢啊!
於是我隨著他們進入一家小客棧裡。
小村子中也沒有什麼,就是普通的兩層樓,一樓設置餐桌廚房,二樓則是客房。
店小二客客氣氣的請我和那三個人坐下,端茶給我們喝,還客客氣氣的問我要吃些什麼。
扮成小販的肥豬、長人,以及扮成樵夫的短人把柴火扁擔隨意堆在店角落,大聲呼喊店小二把酒菜端上來。唉,粗人就是粗人,哪像我一樣,好好跟人家點菜,也不是叫一些亂七八糟的粗茶淡飯,有點詩意的俠客,當然是要好酒跟魚肉!
小二看我把一錠大銀放在桌上,態度又更是不一樣了,恭恭敬敬對我行了個大禮,收下錢後慌忙跑去廚房後面忙他的事情了。
店內人來人往的,十分吵雜,而且我運氣不好,沒坐到那三個傢伙附近,以眼角餘光偷偷查看,只見他們大聲談笑,看來並不是在討論這次的勾當。居然可以這麼若無其事的喝酒吃飯,沒有半點緊張之色,難不成這些傢伙是慣犯,都已經做到沒有感覺了嗎!
哎呀呀呀呀呀,看來,這小小的村子能碰上本大爺,真是莫大的榮幸啊!
吃飽喝足後,我跟小二要了一間客房,這次運氣卡好,就在那三個傢伙隔壁間。這三個老男人也不噁心嗎,居然擠一間房,噁心死誰啊。不過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密謀方便吧!
偷偷躲到門外,只聽見扁擔跟柴火被隨意丟到地上發出好大一聲,隨後是那個短腿人得聲音:「那我出去採買囉。」
幸好小爺我身手敏健,趕快躲到門後,矮子還真的出門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應該要留下來繼續監視,還是跟著那個短腿的出去?
果決的我馬上在這兩難的情況下作出了決定,回房間休息睡覺!準備今晚的大戰!
不久後矮子帶著一籮筐的瓜果回來,進了房就沒出來。我是被這家夥故作平常人的腳步聲給吵醒的,哼哼,作假跟沒作假,這點小細節本大爺可是分得很清楚的!
晚上。
由於我先觀察了這個小客棧的地形,沒想到看似和諧的小店內,在廚房最內側居然有條常梯子,直通外表看不見的三樓。這小小的閣樓相當窄小,高大如我必須要彎著腰才能夠進入。閣樓上什麼都沒有,倒是有些柴米油鹽之類的廚房用品,空氣還挺糟的,都是霉味。
但是為了揭穿這個大陰謀,小小霉味豈可能擋得住我?
於是乎,我就這樣趴在那有些為腐壞的木板上,從透光的小細縫中,緊緊盯視那三個大壞蛋。我一定會適時出手制服他們的!
然而這幾個傢伙連一根手指都沒動過,蒙頭呼呼大睡。該不會是我弄錯時間,他們還在觀察這個村莊地形,打算過兩天再出手嗎?
這樣子我也沒有辦法,畢竟無法將它們當場捉住,本大爺的名聲便不會響亮⋯⋯還是說我應該做個無名英雄?算了,先繼續觀察再說。
隔天早上,守了幾乎大半個晚上的我帶著黑眼圈出門。沒關係,只要是為了正義,這小小的黑輪又算得了什麼!而且我這張潘安再世、城北徐公的絕世面容,是絕對不會讓姑娘們對我的評價降低的,所謂瑕不掩瑜嘛!
於是我隨著那三個小雜魚一起出門,偷偷跟在後面。那時候的確是太年輕了,根本沒有發現後方有黃雀正緊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走著走著,三人來到一家不算非常大的餐館,應該說,這是這村子裡最大的餐館,但是比起城裡的規模,就是間小店吧。
餐館外面張燈結彩,鞭炮四響,原來正在舉辦一場婚宴!
不會吧,這三個淫賊不但要劫財劫色,連人家大姑娘的喜事都要干擾,真夠沒品的。
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看到那三個傢伙一個拿著大紅包袱、一個從懷裡拿出喜帖交給現場站門的人員、一個則是跟路上的人打著招呼。
哎呀,失算!我沒有喜帖,該怎麼進去呢?
於是我施展了我獨步天下的輕功,看準獵物,在電光石火之間,從排隊的其中一個小村民手中抽走了他的那張喜帖,我若無其事的繞了半圈,排到隊伍的最後面,很順利的混進了這場充滿危險的喜宴中。
至於那個喜帖被拿走的倒霉鬼呢?不是我要說,我的輕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不僅沒有發現,還傻傻繼續往前走,直到被詢問的時候才發現找不到了。幸好這個村子挺小的,大家都互相認識,所以沒有喜帖也還是順利進入會場。
而我進去時雖然有多看兩眼,但是我一句遠房親戚就給過關了。這鐵定是因為我這張絕世大帥哥的面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壞人,反倒是個翩翩公子,他們才沒有懷疑的!帶路的安排我坐到離主桌相當遠的小角落。
喜宴進行得很順利。不久後新娘子戴著頭紗來到會場,夫妻兩人交拜。天地父母都拜完後,兩人回過身來,和眾賓客致意。
可能因為這是個小村頭吧,規矩沒那麼多那麼麻煩,新娘子也不怎麼害羞,偷偷掀起頭紗來,和一些親朋好友打招呼。
就在這個時候,短人和肥豬來到新郎新娘前面賀喜,拱手作揖;長人走到了新郎官的父母面前,手上還拿著那大紅布包袱,那個超級危險的「大禮」!
這一看十分之不妙啊,刻不容緩,我一躍而起,施展超級強的輕功,從角落直接飛入會場中央,手已經按上劍柄!
「這是我趙家和錢家、孫家,共同去城裡買的上好女兒紅啊!恭喜你女兒出嫁啦,老王!咱今夜就喝個不醉不歸⋯⋯啊!」
原本在和老王說話的長人也難怪會突然大叫一聲了,因為我的無雙劍正架在他的脖子上⋯⋯咦!什麼時候多出另一把劍擋在他的脖子前面!
「你是誰!」趕緊將劍一轉,我跳開,越到一個桌上,滿桌菜餚翻倒也不管了,就算很好吃也一樣!
「我才要問你是誰。」來人冷冷道,卻是個手持拂塵的小道士,大概十歲年紀,天啊,居然比我還要年輕!
「打贏了我就告訴你!」長劍一指,流光如星雨般四散,這個是我的得意絕技,飛天勢.流星趕月!
沒想到點子挺硬的,小道士竟把我四四十六式的流星趕月全都擋了下來,在這麼危急的當下,我還是不忘喊一句「快逃」提醒在場的眾人。
「這裡不是你比武練劍的場所!」小道士眉間一皺,突然間一股殺氣湧了上來。
開門之招結束,我與他各自跳開一步,站在婚禮會場中間。這個時候賓客幾乎全都嚇得躲到餐廳的兩旁,直打哆嗦。
斜眼瞟向主桌附近,卻見那個長人竟抱著新郎官發抖,手上那一包東西掉在上,米粒潰堤般的全都灑在地板上。
一點危險的東西都沒有。
「咦⋯⋯那只是一大包米?不是炸彈?」我吃了一驚。
小道士怒喝一聲,長劍直指我的鼻頭:「廢話!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這、這怎麼可能⋯⋯」
「我看你鬼鬼祟祟,跟著三個老老實實的莊稼人,這才跟上來的,沒想到你竟然把這王先生女兒的婚禮給砸了,說!你是何居心!」
這這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腦袋一時間沒有轉過來。
「想拿你那把玩具劍到處比劃,現在我奉陪!」小道士舉起劍又上。
這一出招不得了,就算連我這個江湖新人都知道,此乃道門絕技,名滿天下的乾坤劍法起手式,足踏八卦法陣,招招剛強,虎虎生風,暗中含有陰陽玄法之理,這小道士竟然是一名不可小覷的絕世高手!
啊?你問我最後的結果如何?
誰準你繼續問了啊!走開走開!沒有故事可以聽了啦!離開我的眼前!
滾!
快滾!
給我滾!
聽到沒有!
======我是後記======
這是一篇很歡樂很白爛的文(笑)
還是頭一回寫這樣子的文章呢,很有趣很好玩。有了很多突破。
故事沒原型,感覺很多關鍵字都是我硬湊的(遠目)
比起之前算是個大改變吧,
這次主角有名字、第一人稱,也沒有女主角來插花XD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16
作者:小劍痞
題目:胭脂、紅簾、抬轎、跨爐
【交換】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外頭的嗩吶鞭炮等等熱鬧的宣布著今天的喜事。
出嫁的人坐在一張木椅上,等著其他人來幫忙上妝。
她的眉頭皺得很深很深。
等等,今天不應該是快樂出嫁的好時光嗎?怎麼她卻這樣愁眉苦臉的?
於是我去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
她給了我一個挺恐怖的眼神。
不過她馬上就說出了原因,聽完,我不禁莞爾一笑。聽起來挺有趣的啊,又很有屬於她的個性她的風格。
「好吧,那我幫妳上妝吧。」
其實說這句話前,我跑去找其他人商量了好一陣子。
於是,胭脂被卸掉,將畫好的柳眉用清水和軟佈擦拭掉,換上最適合她的妝。
她在裡面穿上了那套她已然習慣的衣。
這些東西弄好後,又讓她套上一襲紅衫,又美又麗,鳳冠霞帔,這才最應該是適合她的服裝啊,如此的嬌柔、豔麗,雖然無法穿上三寸金蓮,但是這樣子的她也相當美貌。看起來溫柔嬌羞許多呢。
接著是那頂紅紗。我將蓋頭罩到她的頭上。一把那亂搞一通的妝給遮住了,再次囑咐她要一直低著頭才不會穿幫,而且,女兒家出嫁的,不要沒規沒矩,慢慢走別像平時那樣大剌剌的像個男生一樣,再說,不這麼做的話很可能被那拖地的長衣給絆倒,這樣場面可難堪極啦,這樣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別搞砸了才行。
她不情不願答應了。但是小聲說我又不是她的娘,沒必要這樣。
的確,我不是她的母親,因為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傷心事了。不過,和她相處這麼長一段時間,我和其他人都是衷心希望她能幸福快樂,當然也包括這次的婚禮。
我將她扶上花轎,這裝扮讓她不斷抱怨太彆扭啦,但是我只有一直要她別多嘴,這種時候說太多話以後會倒霉的。
「哈,以後該倒霉的是他!」
她倒是一點也不在乎。
於是,四個大男人抬著轎子出發了。
負責出這種勞力工作的人當然不會是我,卻是請了族人來幫忙。一路上,花雨飄灑,嗩吶和鑼鼓聲震天,迎親隊伍就這麼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之上,有好多人沿途幫忙撒些紅紙,或是喊著一些吉利話,讓整個隊伍更加熱鬧了,這是個好兆頭,可以幫忙祛除惡氣。
就這樣熱熱鬧鬧的走了半刻鐘多,便來到了族中的聖地大堂。
因為新郎官非本地人,真要迎親隊伍走這麼長一段路,危險又麻煩,所以婚禮是在這裡舉行的。新娘的家作為新郎的準備室與喜房,而新娘本身呢,要坐花轎子這裡俗不能免,便就暫時住在我這邊一晚,等到一切都打理好後,再將她的人給送過去。
不過這個新嫁娘一點都沒有新嫁娘的樣子呢。唉。
她不斷把轎子外的紅布簾給掀開來,看東看西的,哎呀,這回還跟認識的人打招呼,雖說隔著蓋頭的紅絲線人家看不清她的妝,但要是蓋頭掉下來了可怎麼辦,我急忙叫她別玩啦,乖乖坐著就好。
不過她如我所料的,又抱怨了一聲,說她還是比較適合騎那匹帶頭開路的馬,坐在那高駿的馬背上多舒服啊,轎子右晃左晃的,簡直是折磨人嘛。
我只能苦笑,要她還是乖點比較好。撐一下就過了。
就在這時候,轎子終於抬進了大廳堂,新郎官一臉正經的站在大堂中央,等著妻子「過門」。
想來新郎那邊進行得一切順利,很多瑣碎的儀式都完成了。
新娘子從轎中出來,由我扶著她,領路,先經過傳統的「跨爐」儀式,跨過一盆燃著火焰的烘爐,象徵著火的旺、燒盡厄運、並讓女子生育繁多;接著是踩瓦的儀式,她倒是樂得開心,那件喜服讓她剛剛越過爐火時很是礙手礙腳,但是這踩瓦片呢,就快狠準一次到位,又好像是在宣泄她的怒氣。當然,破瓦這也是有很多象徵意義的,像是生子順利之類的。不過因為只是一種傳統,只要做到就好,不必細究。
接著又是各種繁瑣之事,什麼交拜、拜堂之類等等的,由於男女雙方的家長都已經過世,所以男方的家長是由他的師傅代表;而女方呢,自然不是我,我可不是她的娘,是由族長代理這一職的。
送入洞房。
賓客杯酒言歡,雖然新郎在這時候應該要出來陪眾人一會兒的,不過大家挺熱情,又有點看熱鬧的心態,尤其是那幾個剛剛和我一起商量的人,帶頭推著新郎官,要他趕快進房抱他的新娘子去。
於是新郎官就這麼迷迷糊糊、不知所措的被推入了洞房。
那幾個一直偷笑的人躲在房門邊,紅燭滴淚,紙窗上映出兩道身影。
然後是新郎的叫聲。
「妳、妳怎麼變成這樣啊?」
「我高興。穿男裝有什麼不對的?」
「可、可是⋯⋯」
「少囉嗦!反正我剛剛在廳堂上穿的這件大紅外衣給你換。」
「這不好吧⋯⋯」
「換就是了!」
「好吧⋯⋯」
「嗯嗯,套上這新娘服,還挺好看的嘛你。」
「⋯⋯有點小。這件衣服。」
「不錯不錯,我喜歡。」
「可、可不可以換回來了?」
「不行!你給我蓋上頭蓋,要掀的人是我!」
「這⋯⋯這不對吧。」
「少囉嗦!你就嫁給我吧!」
聽到了這個時候,外面的人已經笑到東倒西歪了。
給她畫了這樣的妝、裡面穿了那樣的衣服,我想早該猜到會有這種結果了吧。
似乎看到有個年紀已經三十多歲的人趴倒在地,無聲搥著木板。
實在很有趣呢,這場婚宴。
「欸!給我躺平在床上!」
「是、是的⋯⋯」
不過呢,接著就是屬於人家小夫妻的時間了。裡頭已經傳來幾聲曖昧的聲響。
笑著,我一邊打那堆四處打滾的傢伙們給全部趕走,自己也離開新房之外。
祝妳幸福。
=====我是後記=====
終於、終於趕出來了QWQQQQQQ
不過這次的字數也是本活動以來最少的一篇(扼腕)
因為這次的題目相關係數很大(#)所以寫起來轉折沒有那麼多,
這就是篇小小甜甜的短文owo
以下廢話可省略#
又是篇怨念文呢(笑)總之就是那對新人在原本的故事中最後是悲劇,
所以我寫了一篇可能是在仙山發生的故事。總之,還是希望他們可以在一起QWQ
莫名堅持的配對又是男女顛倒啊XDDD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16
作者:小劍痞
題目:玉珮、過河舟、荷葉、墨
【浣溪沙】
青年坐在一艘小舟上,帶著斗笠,帽簷壓得低低的,深怕有人看到他的臉。
負責打船的船夫看到這青年想要過河,原本是不怎麼想要理會的,誰知道他把臉遮著會不會就是那種「到了江心,問你要吃餛飩還是板刀麵」的強盜。雖然船夫泳技不錯,但在前幾天的大雨之下,河水水位高漲,整條河就如同一條巨龍般張牙舞爪,小船小舟不至於被打翻,可以安全過渡,但是人呢,跳下去很可能就沒命回來了。
於是船夫看著那名青年,有點不敢答應。但是等到他將斗笠微微上拉,露出半邊臉來後,船夫終於答應讓他上船。
那是張俊逸溫和的笑臉,有點靦腆,有點窘迫。青年將行船的費用先付了,坐到小舟上一個比較角落的位置,等待其他人也來搭船。
不過很不巧,這艘小小的船實在是太不顯眼了,好多人都跑去附近的大渡口找船隻過河,因此路上行人來來去去,卻沒有什麼人停下來看這邊的小船一眼。難怪這個青年會選擇這裡。平時,他們家的渡口都是靠些老主顧來維持生意的,而且專門載些貨品,像是米糧菸草之類的。
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船夫開了船離開渡口,整條小舟上就只有一名客人。
「今年又來啊?」船夫用著老朋友的口氣問道。
青年聽到船夫的問題,見船上沒有其他人,又到了河中央,便把斗笠拿開,笑著點點頭,說道:「是啊。」
隨後又拿出一隨身帶著的包裹。他將外面的結解開,裡頭的東西露了出來。
「喔?這是什麼啊?」
青年笑了笑,道:「這是荷花花苞。」底下還有一小瓶的水。
船夫好奇的摸了摸荷葉。現在正是清明時節,居然有這麼早便已含苞待放的荷花啊!
「還真是迫不及待開放啊這孩子。」船夫道。
青年溫煦的面容流露出一絲絲悲傷,不過他沒有更多表示,只淡淡道:「也是。不過正因為如此,我才將它帶來這裡啊。我希望母親能看到它綻放的那一刻。」
「真是辛苦你了。」船夫道。隨後回到崗位上,調整船頭方向,再過不久便能夠靠岸。
本來想多和這名青年聊聊,不過一回頭,卻見他正坐著,癡癡凝望那朵荷花。
菡萏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綠波間。還與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船漸漸靠岸。青年向船夫道了謝,便戴著斗笠離開了。他依舊把帽簷壓得很低很低。
對岸的商街十分熱鬧,只是正值清明時節,午後不久開始飄起毛毛細雨,天空被染成了幽暗的灰青色,彷彿在呼應著青年哀傷的腳步。
市街上將斗笠壓得更低的青年快速穿梭在人群之中,絲毫沒有逗留,一不會兒便離開了這街道,走入郊區的山麓邊。
那是好大一片延綿到山上的墳地。
青年並未多說什麼,只有來到一座很小很小的墓前。那墓碑上甚至沒有名字,只有一塊方形的大石頭佇立在雨中。後面則有一座土丘。
土丘裡埋著母親。
雖然細雨綿綿,卻停不住青年的動作。他將墳堆上的雜草清理乾淨,又是挖土又是填平的,帶來的工具很快便沾滿泥濘,當然,全身也被弄得髒兮兮的。
但是他不在乎。
一想到母親每年才這麼一次可以清潔得乾乾淨淨,其餘時間都慢慢被風沙草灰給吹髒了住所,現在當然應該用盡全力,把這片小小的墳地給清理得有條不紊。
綿綿細雨加上距離真正的清明節其實還有三天,所以在這片墓群的人就只有他一個。終於把四周都弄乾淨後,青年拿下了斗笠,默默跪在母親的墓前,拜倒。
他從被淋濕的衣服中掏出一個玉佩。
那是母親留給他的遺物。
曾經,有那麼段小小短短的曾經,他和母親住在一起。
那時他還小,什麼也不懂,每天在母親身邊撒嬌玩耍,日子十分快樂。
母親是個溫和的人,臉上常常掛著笑容,卻顯得悲傷不已,但是那時候他還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當然也看不出來母親的笑中帶著多麼無奈的哀愁。
她教他怎麼寫字。
從磨墨開始,清洗毛筆,沾墨,點、橫、豎、勾、仰橫、撇、斜撇、捺的永字八法,一筆一劃,母親那曾經身為才女、寫過無數詩詞的手,帶著他那又小又軟的手,將自己的、母親的、父親的名字,一一寫下來。
那雙小小的手,當然什麼都掌握不了,不過母親寄與他的厚望,便是好好讀書,在長大之後能夠獨當一面,不求權勢名利,生活幸福平淡就好。
他看著自己的小手,比母親那纖細的手還要小很多很多,稚嫩的、柔軟的小手。他說他長大後要保護母親、照顧母親。而母親笑著回答他,這雙手總有一天會長大,變得更粗壯更有力,一定可以保護她的。
當然,最後這個小小的承諾並沒有實現。
細雨夢迴雞塞遠,小樓吹徹玉笙寒。多少淚珠何限恨,倚欄干。
他重新恢復跪姿,就這樣在母親的墓前靜靜看著,隨後,從舊夢中重新清醒過來的他,從身邊帶著的包袱中,取出清酒與那包荷花。
酒,是屬於文人雅士、山野好漢的東西,也許在世人眼中看來,並不適合女子,但是對青年來說,愛品酒的母親是不會想錯過這項禮物的。她喝酒總是優雅又緩慢,斟了一小杯,喝半口,寫一句詩,吟唱幾首詞,然後再輕輕啜一口酒,繼續寫、繼續清唱。母親的歌聲雖然不算好聽,但是每當那些憂傷的詞曲從她喉嚨裡竄出時,總也能挑起他心中的愁。
那時他不知道這就叫做愁,只知道,也許在把這些情緒拋出來的時候,才是母親最快活的一刻,覺得世上的憂煩夠拋掉似的。
他將酒灑在土墳上,不過正下著雨,所以水痕一下子便消失了。
隨後他拿出了那朵未放的荷花。他將它直立在墳前一個小小的坑洞內。洞內積滿了水。雖然這樣做那朵花還是很有可能死亡,無法支撐到它燦爛開放的那一刻,但是,他依舊希望母親至少能看見她生前最愛的植物。
青年挑了一張好大的荷葉,放在墳頭上,這樣,它能為母親遮風避雨。
就像他幼時,母親為他做的事情。
手捲真珠上玉鉤,依前春恨鎖重樓。風裡落花誰是主,思悠悠。
母親去世後好多年,他才第一次回到那間他們曾共同生活過的宅子裡。
傢俱擺放的位置不變,卻多了一分滄桑,少了一分溫暖。
後來他在櫃子裡找到了母親的筆跡,那並不能算是遺書,只能說是一份她對兒子的叮囑。當然,除了一些抱歉的話、未能親口告訴他的愛,還有一些小小的遺憾。
看著已然乾涸許久的墨跡,已然長大的那雙手顫抖著。
一滴淚珠猛然入侵到那宣紙上。墨漬渲染開來,他有些急了,不希望母親的信因此損壞,
趕緊將紙張放下,以衣袖擦乾眼淚。
除了書信之外,還有那個漂亮的玉佩。
溫和溫潤的淡綠色。母親曾經拿給他看過,並告訴他,這顏色很漂亮,也跟他的個性很搭。以後,除了要做文人雅士外,更要做個如玉般的君子。待人謙和溫潤。
但是,母親答應過他的小小承諾也沒有實現。
母親說,要在他成年的那一天,親自戴到他的頸子上,親親他的額頭,並以他為榮。然後他就能成為一名真正的男子、君子。當然她會以他為榮。
青鳥不傳雲外信,丁香空結雨中愁。迴首綠波春色暮,接天流。
青年又重回渡口了。沒想到船夫還在那裡等他。這樣的雨並不小啊。
老船夫笑了笑,只說趁著現在風雨不大,上游的水還沒整個沖下來之前,趕緊離開吧,不然等到明天,河水水位便會高漲,到時又要被困住幾天了。
青年笑著答應,踏上船後,背對著岸邊,將斗笠拿下來。
後來船靠岸,河水也差不多開時變得更加洶湧,他下了船,給了多一倍的價錢給船夫。而船夫則將那壺劣酒分了對方一口。
笑著推卻後,青年只是承諾,五月還會再來一趟,那時候,所有荷花便會真正盛開了。
就像母親所期望的,不是焦急著長大的他,而是隨著一般孩子,快樂而平安的長大。那些綻放得多麼美麗的荷花。
他抬頭望天。雨,漸漸停了。
母親,您看到了嗎?
我現在過得很好,很快樂,很幸福。
=====我是後記=====
本文粗體字為李璟詞浣溪沙,也就是本篇篇名(笑)
原來是想要寫在五月時分的故事,不過最後還是將它改到了淡淡哀愁的清明雨中
青年原型是我家兒子(欸#)我的本命素續緣,
所以寫了這麼一篇流露著傷心的故事。只希望可以撫平傷痛,最終的結尾,
仍然是「我過得很好很幸福」。
以上廢話完畢。這次的題目我全數完成囉,
非常感謝夢貘殿舉辦的這個活動,我玩得很開心,希望還有機會參加!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26
作者:s95016547
I
「染坊」
關鍵字:傲慢、下午茶、奇異的花、乾涸的血漬
某個國家的某條街上,有兩間很出名的店,出名的原因不只是因為兩間好吃的店並排在一起,而是因為兩間店都各有特色。
左邊比較大的店整間都漆成藍色風格;右邊大小普通的店內部裝潢全都是白色磁磚拼成。
左邊的店專門賣「湯」,開門時段是每天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半;右邊的店專門賣「下午茶」,開門時段只有每天下午一點到四點。
左邊的店,店長是黑髮藍眼的好青年,善良又有正義感,讓人懷疑怎麼沒有女朋友,服務生是紅髮綠眼的雙胞胎,每天裝扮都不同的他們總讓人們搞不清楚他們的性別;右邊的店,店長與服務生是「童話的兩人」,金色長髮、碧綠色雙眼的兩姐妹一點都不像是人世間該有的孩子,「桃樂絲」、「愛莉絲」,就連名字都與童話一樣如夢似幻,簡直就是來自上帝的禮物。
左邊店裡的天花板上掛著裝著水的玻璃球,剔透的就像是純淨的雨滴;右邊的店裡到處都擺著奇異的白花,香味一點都不濃烈,顏色也不搶眼,一點都不礙事,所以單純當作裝飾也起到很好的作用。
左邊的店叫做「雨神眷顧之地」,店長神秘的一笑說名字的由來是秘密;右邊的店叫做「染坊」,店長道出往後店裡的白瓷製磚將會一個個換成別的顏色。
「你們的店是怎麼做的?這樣的東西也能拿來賣?」面對客人的抱怨,不管是真的龜毛也好單純找碴也罷,兩間店的態度一致的都是先鞠躬道歉,然後私下有各自的處理方式。
反正不過就是些自以為是的傲慢傢伙們而已。嘁,付錢了不起?
「雨神眷顧之地」的店長對於蠻不講理的客人,會很直接的說出「如果不喜歡,請盡量不要光顧本店。」當然如果真的是他的失誤,他也會很直接的道歉賠償。
打開信箱,裡面是一封信和「染坊」店裡的花。
「染坊」的店長會邀請常客和不講理的客人到店裡免費作客,只要拿著店長的邀請函和花,就能進去員工專用門,然後按照邀請函上寫的,進去裡面的左右兩扇其中一個門。
去過的常客都說那是最棒的下午茶。
嗯?找碴的人呢?誰知道,也許是因為內疚不敢現身了吧!
開店了將近一年,有客人發現「染坊」的磁磚開始變色了。
起先是小小的角落,接著慢慢擴大到顯眼的牆上,白色磁磚一片一片的替換成深紅褐色。
「好美」,原來這就是店名的由來。
怎麼染的呀?秘密唷。
-
「愛莉絲,昨天邀請的顏料等下要來喔。」桃樂絲微笑著收拾店面。
• •
「開染坊的時間到了!」愛莉絲蹦蹦跳跳的衝進員工專用通道。
是的,真正的「染坊」喔!
把磁磚取下來。
招待顏料。
• •
殺掉顏料。
人類
肢解,把血倒進桶子裡,磁磚放進去染色。
剩下的嘛...恩,就當作花的養分放進花瓶吧!
有沒有人說過乾涸的血漬看起來很美?
有喔,隔壁「雨神眷顧之地」的店長這麼說過唷。
桃樂絲最喜歡他了,所以想把「染坊」變成他喜歡的模樣呢。
這裡是染坊。
明天也會繼續開張唷。
END
結束了www
有點亂的樣子,因為臨時喀掉一堆有的沒的
「先這樣在這樣...慢著,這樣下去會變成長篇吧?」
於是就裁掉了XDDD
然後角色出現...沒錯,阿利耶爾、葉楓、葉燃、愛莉絲、桃樂絲都在喔~
突然想寫個黑化XDD
是平行世界沒錯//
點文的話、我想點桃樂絲的番外//
想知道她過得怎樣www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32
作者:s95016547
II
「接觸,不接觸」
關鍵字:鹽酸、校園、黑板上的字、那個座位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桃樂絲睜開眼。看看睡在自己身邊的妹妹。
啊啊,上學時間到了。
牽著愛莉絲的手走在校園裡,桃樂絲聽見了旁人的竊竊私語。
「長得帥、成績好又有正義感的阿利耶爾」
「女神等級溫柔,女神等級漂亮,什麼都會的桃樂絲」
「他們怎麼不交往呀?」
聽見這些話,桃樂絲只是莞爾,哪有這麼簡單。
不接觸對方是因為還在觀察,一旦接觸了就不會這麼平靜了。
他們還沒有交集,也不打算在近期內接觸。
科學天才的阿利耶爾和十項全能的桃樂絲,校園中不管哪里都聽得到的兩個名字。
重度獵奇血腥狂的阿利耶爾和妹控到變態程度的桃樂絲,看似完美的兩人卻心知肚明彼此的秘密。
感覺愛莉絲的手動了一下,桃樂絲調整位置把她的手握的更緊。
絕對不能失去妹妹。
從小被家暴的她們一直都是相依為命,愛莉絲也多少養成了黏在桃樂絲身邊的習慣。
雖然外表微笑以對,但她們只信任對方而已。
到了愛莉絲上課的教室,桃樂絲才終於依依不捨的放開妹妹的手。
然後整天就在無聊的課程、面具的微笑和滿分的考卷中度過。
就算又聽到了關於「黑板上的字」的傳言也沒什麼,永遠不會有事情比愛莉絲更重要。
「黑板上的字」是傳說放學後,學校裡某間教室的黑板會自己寫上某人的名字,要是本人看見的話那個人就會死,因為這傳言曾經非常非常流行,人心惶惶之下學校就規定值日生都只能寫座號在黑板上。
看看時鐘發現快放學的桃樂絲很快的收拾好東西,整理好書包,今天最後一節課剛好要去實驗室,雖然可以帶著書包,但是離愛莉絲的教室有點遠,而且化學老師很懶惰,常常叫桃樂絲幫忙收拾東西自己先走,害她每次都必須讓愛莉絲等,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桃樂絲打從心底討厭化學老師。
「桃樂絲同學,能夠麻煩妳收拾桌上的東西嗎?全都放進櫃子就行了。」
「…是。」
這傢伙總有一天會受到報應的,桃樂絲心想。
放下書包,還好桌上的東西沒有很多,快點收拾完就可以去找愛莉絲了。
喀嚓。
實驗室的門被打開,有個「人」走了進來。
倒抽一口氣的看著那個臉上血肉模糊、缺了一隻手還在噴血的「人」,桃樂絲想起不久前的某個傳說。
從前有個學生被害死在學校裡,之後只要是在他死的那天的七的倍數的日子,他都會回來坐在曾經的教室裡的那個位置,這時候留在教室裡的人都會被當成仇人,然後會被殺,但是只要在他坐在那個座位上之前逃走就沒問題了。
但是,沒有人知道是哪間教師,有可能是校長室也有可能是普通教室,沒有人知道他曾經的座位是哪裡,有可能是距離門遠的後排角落也可能是距離門最近的前排角落。
桃樂絲非常不想賭一把,她決定先離開再說,但在拎起書包後一轉身卻赫然發現那個「人」就站在自己背後。
幹,傳說是錯的!這傢伙根本沒坐在任何位置上面!
「仇人…你把我害死……呀啊啊啊啊!」
桃樂絲詫異的看著一杯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從還沒說完話的「人」頭上澆下去,「人」發出慘叫,然後倒在地上不動了。
「嘿…高濃度的鹽酸居然是這麼棒的東西。」旁邊傳來聲音,桃樂絲轉頭一看居然是阿利耶爾。
「啊,我沒有要救你喔,只是想找個人試試看濃鹽酸的效果而已。」瞥了一眼桃樂絲,阿利耶爾興趣缺缺的將眼神轉回手上的鹽酸。
意思就是如果不是那個「人」剛好在這裡的話,實驗對象就會變成我嗎?
「真是感謝。」把剩下的東西收拾好,桃樂絲背好書包準備離開。
「呀,不會啦。」阿利耶爾背對著桃樂絲,不過可以聽得出他的聲音是有溫度的。
緊握著愛莉絲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桃樂絲輕聲細語的將經過告訴愛莉絲。
其實,跟他接觸也不壞嘛。
END
後話:
隔天,桃樂絲跟阿利耶爾告白,而阿利耶爾很紳士的答應了,那瞬間全校都在尖叫或悲鳴。
雖然沒有人聽到他們在尖叫聲中的對話。
「阿利耶爾,跟我合作吧。」
「樂意之至。」
再隔天,某個化學老師因為誤喝下鹽酸而緊急送醫。
「會不會做得太過火啊?」
「不會啦,我沒有稀釋鹽酸,他會很快上天堂的。」
「那種人才不會上天堂呢。」
FIN
雖然不在表單內,但是我想要點北風X佐納歌鳩!!!
這個cp各種美好!!!^q^
超愛北風媽媽性格和研究家精神
還有佐的鴕鳥心態(輪船旅遊準備背包的時候XD
話說怪物蛋到底會孵出什麼呀?
信夢貘得文糧!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40
作者:s95016547
III
「人手不足」
關鍵字:晚餐、廚房、繡花手帕、多出來的
爐上的鍋子咕嚕嚕的冒泡,廚房傳出陣陣香味,一切都顯示廚師正在製作晚餐。
「糟了,材料沒算好,在這樣下去魔女大人的晚餐會延期的。」掏出妻子做給自己的繡花手帕擦擦汗,廚師有點傷腦筋的說著。
「咦?妳是……?」眼角瞥見走進廚房的人,「啊啊,訪客嗎?這是……」廚師看著那孩子手上還在滴血的東西。
「嗯?原來如此,要把這些多出來的手腳給我是嗎?」收下食材扔進鍋中,廚師滿意的拍拍手。
「人手不足的問題解決了,看來晚餐可以如期準備了。」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真是乖孩子,不給你些謝禮不行呢。」把手伸進口袋翻翻找找。
「那麼、這個就給你吧。」遞出銀製鑰匙。
「祝你好運…」看著少女直到她走出房間,「…雖然不管如何好運都難逃一死就是了。」
END
寫出魔女之家了XD
而且超短的
對不起(掩面
如果夢貘不滿意我就放棄點文好了(掩面)
不然就更聞影好了(喂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44
作者:s95016547
IV
「為什麼」
關鍵字:照片、珍珠、熱茶、白手套
他們曾經非常的富有。
開心的時光是拿著昂貴的珍珠在地上玩打彈珠。
溫暖的時光是不管多晚的夜裡只需喚一聲便隨時有熱茶奉上。
驚喜的時光是兩人生日的那一天拿到了對他們來說最棒的禮物。
惡作劇的時光是當兩人互換衣服出去時成功騙了好多人。
一起求知,一起探索未知的領域,一起發現新的反應,一切都是那麼地讓人陶醉,兩人打從心底的知道,那就是幸福。
可是那樣的幸福卻在某天全變了調。
有人闖進他們家放火,殺了雙親,破壞專屬他們的房間。
為什麼?他們明明沒做錯什麼。
開心的時光是用人眼研磨成的珍珠玩打彈珠。
溫暖的時光是在深夜喝著新鮮暖和的人血。
驚喜的時光是兩人在生日的那天擁有了進入人體實驗室的權利。
惡作劇的時光是交換人皮衣穿騙過了許多人。
就只是那樣而已。
為什麼?
他們明明沒做錯什麼,他們只是幸福而已。
為什麼?難道對於不幸的人來說,幸福才是一種錯誤?
生氣了,生氣了啊,要說為什麼的話,就是有人破壞了他們的幸福所以惹他們生氣了呢。
實驗用的白手套從現在開始可以脫掉了,因為接下來不是要實驗,是殺戮啦。
幸福回不來了,所以就只能毀滅了,對嗎?
啊啊,說的也是呢。
而消逝的幸福就跟永遠化為灰燼的照片一起埋藏在心底,直到永遠。
//
一樣很短的一篇
點文...就青行燈的小日常吧
下次寫長一點的再來點那個老頭的過去(邪笑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45
作者:s95016547
V
「悲嘆之歌」
關鍵字:銳利的尖牙、唾液、異色貓瞳、慘白
悽慘的哀嚎響徹實驗室,不管聽幾次都沒人能習慣,儘管這是常態了。
隔壁是人體實驗室,常態性的進行人類改造實驗,而這裡就是牢房,專門關實驗過後成功活下來的生物,也許會被再拿去進行各種毒氣實驗或是被心血來潮的實驗人員殺掉。
啊啊,看看我吧,我也曾經是人類,但在慘無人道的實驗過後全身的皮膚慘白且青筋爆起,而本是雙腳的地方被接上了什麼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這樣還算好的了,看看那邊那雙黑暗角落裡的人,什麼?你說你只看的到眼睛?抱歉,我忘了我的臉似乎也被改造過了來著。
嘛,還是說給你聽吧,就是角落那雙異色瞳的貓眼,一枚黃色瞳孔一枚紫色瞳孔,他其實還是個孩子,但經過改造之後他因為厭惡自己的身體而縮進角落。老實說我也看過幾次,不過...唉,那景象你還是別因為好奇而過去看比較好。
看看那個綠色的人吧,別看他除了皮膚變綠以外其他地方很正常,其實他的唾液可以媲美王水喔。
你說我叫那樣的怪物人?沒禮貌,大家本來就都是人類啊,即使被改造了但是身為人的心卻還在喔。
倒是你也看看你啊,手臂上都是銳利的尖牙還敢說別人。
嗯?是啊,大家都堅信只要能逃出去就能得到救贖。
...我當然也是啊,一直都、深深的期盼著。
- -
今天外面好吵鬧,是有特殊的實驗品嗎?
嗯?煙味?哪裡燒起來了嗎?
嘿,看樣子是的,大家都因為不想被燒死以及可能有得救的希望而開始鼓譟了。
「嗚哇!居然有這麼噁的地方!」
「是那些混蛋的實驗室!快去搜尋有沒有生還者!」
...靠,居然真的能出去了!
聽得懂的人都開心敲牆壁,幸運的是我剛好在門邊的位置,所以門被打開的時候我是第一個被發現的!
太好了,可以出去了!光明要到來了!可以得...
「呀!好多怪物!」
噗滋。長槍戳進我胸口,鮮血猶如噴泉一樣冒出。
為什麼...?
- -
曾以為離開就能見到真正的光明,可我們卻再也不被人所愛了。
//
又來一篇黑暗XD
沒辦法,夢貘給我的關鍵字根本就是讓我腦補出獵奇的東西XDDD
不過感覺不管怎樣的關鍵字好像都會被我變成黑暗風格耶XDDD
點文的話,就來陶莉絲&米爾的亂入戰爭吧!
就是耶呂復活之後佐不能去的那時候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50
作者:s95016547
VI
「屍之間」
關鍵字:麻繩、鐵鎚、電鉅、收藏
這是一個黑漆漆的房間。
正確來說是因為不常開燈,所以都暗暗的。無所謂,反正我也習慣了。
我住在這裡,這是最上面一層,樓下的其他層應該都住很多人,唯獨這層除了我和一個鐵鎚以外就沒別人或其他東西了。老實說這樣的安排我覺得還不錯,因為我很喜歡獨處,而鐵鎚可謂冬暖夏涼,還可以當枕頭,超方便的。
其實我沒有什麼以前的記憶,被帶來這裡之前的通通沒有,只記得好像發生什麼事了,然後有個人很小心的把我洗乾淨、擦乾淨和噴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最後很小心的把我放到這層。
接著我就跟鐵鎚相處了一段時間,因為一直都暗暗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某天那個人突然打開門進來,他把我們一個個搬出來放在某個平台上,然後開始擦拭我們住的地方。
等等,看看住的地方、樓層、平台、鐵鎚,再看看我自己和別人……
我好像懂了什麼。
靜靜地等到那人把其他人都放回去,因為我是最上面的居民,所以我是最後被放的,當那人捧起我的時候,我輕輕地開口了。
『我們是你的收藏品嗎?』
那人震了很大一下,不過他沒有讓我掉下去。
「是啊。」他的眼睛散出欣喜的光芒。
『怎麼不把我們的身體也一起帶來?』
「…我還以為你會問我為什麼殺你?」
『死都死了,問這個好像也沒什麼用。』
「藝術,你們是如此的迷人,可是卻放在醜陋的身體上每天遭人摧殘,所以我用電鋸把你們分離後帶回來,美麗的事物不需要給不懂藝術的人欣賞。」那人說的異常認真,眼裡充滿狂熱,嗯,雖然不記得我生前是做什麼的,不過我認同專注認真的人。
我認同這個人,他帶給我奇異的感覺。
『恩,原來如此,那就多加油吧!對了,』在他把我放回架上的時候我想起一件事,『鐵鎚可以擺回原本的位置嗎?』
「好!」
待房間暗下來,我稍稍喬一下位置,鐵鎚果然是獨處的好夥伴。
- -
今天有新同伴來了,就放在對面的架子上,感覺處理的比較倉促。
那人跑進來直接關上門,光線消失之前我隱約看見他把染了血的麻繩扔在地上。
「親愛的、我最美麗的藝術們啊...」他沒有直接出去,靠著門邊坐下來很喘的說。
「如果、有朝一日我不在了,如果、有人來煩你們的話,」他喘口氣,「就用力的咬下去吧!!!」
「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咬死他們......」
「咬死...用力的殺掉...」
他不停的喃喃重複,而這句話也向洗腦似的印在我腦海裡。
- -
今天門被粗暴的撞開了,完全不認識的人闖進來了,真是的,就算是參觀者也不能這麼無理呀。
我狠狠的瞪著他們,其中一個穿著白袍的女性看見我在瞪她,就把我捧著拿下來。
「真可憐,」她的臉對著我,一隻手輕輕撫上我的眼皮,把我的眼闔上,「兇手已經落網了,你可以瞑目了...」
什麼叫兇手?他是藝術家!那樣追求、愛著藝術的人,怎麼能讓你們玷汙?
憤怒的瞬間張開眼,我腦海裡充滿那句話,張嘴朝著那女人的臉咬下去!
『去死!!!』
//
喔喔這真的整個黑掉了(打到後面覺得越來越毛
簡單來說就是一顆頭(不知為何有意識)喜歡上殺了他的人→_→
嗯,然後後面你懂的這樣
今天大概只會產這篇文了(下一篇要明天),因為覺得在敲下去準會做惡夢(抖
點文:架空世界可、
CP北風X佐(謎:又來(毆)、
CP不可逆(謎:到底再堅持個什麼勁?!)、
性轉可、
黑暗式戀愛ˊ////ˋ
對不起好多條件呀XD但是真心只要能腦補什麼都好!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51
作者:月之姬
題目:百合花、羊、墓場裡的烏鴉、屍體
少年將手中的百合放到墓前。
墓碑是象徵純潔的白色,上面刻了主人的名字,那是他最愛、這輩子最親密的人的名字。
他的弟弟。
從出生前就和他一直在一起的弟弟。
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天。
*
一向保全工作做的嚴密的銀行今天卻出了漏洞。
大街上人惶惶,所有人躲在家中不敢出門,連窗簾都拉的緊實,不敢多看一眼。
他和弟弟被困在銀行內,兩人出色的外貌引起一個歹徒的注意。
歹徒抓起了他和弟弟,用他們當人質出現在警方面前,逼他們答應他的要求。
兩名歹徒抓著他們一步一步離開時,突然傳出了槍響,直往抓住弟弟的那個歹徒而去。
他能感覺到弟弟還溫熱的鮮血濺到他的臉上時的感覺。
那是一個不能言喻的恨意。
弟弟被擋在歹徒身前,當場喪命。
隨即而來的第二槍殺了那個歹徒,抓住他的那個因為嚇到而被趕來的警察制服。
事情以死了一個歹徒而落幕。
但他的弟弟還在那阿。
他抱起弟弟的屍體,無聲地哭著。
遠方墓場裡的烏鴉還在聒噪的叫著。
*
他還記得,小時候他跟弟弟去牧場時,那頭白色的羊。
弟弟最喜歡他了。
但牠卻已經老去了。
大概不久後會死去吧,他摸摸白羊的頭想。
跟弟弟一樣,永遠的離開。
--
不知道有沒有人猜的出來這對兄弟是誰W
應該很明顯吧W雖然哥哥沒有瘋瘋的W
覺得完全是隨便湊字W(住手#)
點文想點棄神那篇的兩個兒子W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52
作者:月之姬
題目:翅膀、紫紅色、眼神、天空
白鴿的翅膀煽動著,飛上天空,剛剛牠棲息的樹梢微微晃動著。
唐棠紫紅色的雙眼轉向大街上步履匆匆的人們。
「稍微休息一下不好嗎?」她對人們快速的走動和等待時的不耐煩神情感到不解。
這時,她看到了一個異類。
穿著襯衫,打扮帥氣的少女將褐色的長髮綁成馬尾,在身後晃動著,她的一舉一動都帶了十足的帥氣,一個眼神、一個轉身都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唐棠不自覺的跟上她,看著她悠閒而慵懶的腳步,像個黑豹,慵懶卻帶了十分的侵略感,迷惑了她的眼睛。
少女穿著帥氣,紫色的褲裝在他人身上顯得不倫不類,但在她身上卻別有一番風情。
唐沁倚在欄杆上,紫紅色的雙眸痴痴地追尋著她的腳步。
少女像是發現她的視線,抬頭後與她視線交纏。
『你好。』少女無聲地對她說出這句話
少女停下了腳步,卻沒轉過身。
她看著玻璃櫥窗內倒映出的她和另一人的身影,她露出一抹漂亮的笑容:「你好,我叫解沁。」
過去和現在瞬時重疊。
-
感覺很短W
然後有人看出來這篇是GL嗎W
點文可以點敲鬼門的姬月的故事嗎?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55
作者:月之姬
題目:鵝絨、蠟、窗邊、笑聲
上了蠟的車子停在路邊,一名穿著鵝絨外套的長得向少年的青年從車上下來。
眉眼如畫,他側耳聽著不遠處孩子們的笑聲,紅脣露出了笑意。
天真的孩子們,在成長的路上也會漸漸失去這種笑聲吧。
就像他一樣,過往的天真不復存在。
如果沒戴上那面具,是不是還能繼續欺騙自己?
應該是不可能得。人畢竟還是要成長的,當他在意識到那個人不會永遠陪在自己身邊後他就開始學會了成長。
像是感覺到了有人正看著他,青年抬起頭,與窗邊的男人對上了眼,稍愣,卻露出了歡喜愉悅的笑容。
「小哥。」
男人拉下了帽子,露出刀削般驚人的臉孔,一向冷淡的臉卻在此時露出淡淡的笑意。
十年了。一切都結束了。
他也回來了,他要陪在那青年的身邊,一直到永遠。
因為這是青年的願望,也是他的。
「吳邪,我回來了。」
-
爆短的阿阿W
不知到夢貘友沒有看過盜墓筆記W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打下小哥兩個字W然後就歪了W
想點捨息雙子W
我要輪流W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58
作者:月之姬
題目:高帽、白色西裝、手杖、口琴
手杖敲打著堅硬的地面,發出扣扣扣的聲音。
有點吵雜。
身穿白色衣服的男人柱著手杖,顫顫巍巍的從沙發上站起。
他走到窗前,看著樓底下的男人吹著口琴。
那讓他想起他已逝的妻子。
那個青春洋溢的女人總是喜歡拿著口琴吹著,一首首悠揚的曲子被她完美的詮釋出來。
只是她死了,她還沒吹完那首歌,就離開了。
厚重的木門被老管家推開,他們相視。
「走吧。」男人一步一步離開。
他接過老管家手中的高帽,背影滄桑的令人嘆息。
門被關上。
--
現在才想起來嗚哇ww
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點ww
如果可以的話想要捨息雙子w求甜W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2:59
作者:由比拿
關鍵字:傷疤、陰暗的角落、青紫色、骯髒的
骯髒的巷弄內躺著幾具屍體,牆上的斑斑血跡似乎在說明著這裡發生過的事,不過幾名乞丐馬上將屍體上任何值錢的東西給拿走甚至一言不和而扭打起來。
黑色的蟲子湧出水溝,將赤裸的屍體啃的一點也不剩,歐文.格里芬
則看著被稱做父母的男人和女人的下場。
歐文身上的華麗衣裳已經髒亂不堪,臉上也沾滿了黑色的汙漬,其中一名乞丐看到歐文的樣子,賊嘻嘻的說:「呦,小少爺迷路了啊,不過既然來到溝街那就要守這邊的規定,至於是什麼嘛…。」乞丐將他壓制住,一群人朝歐文一陣拳打腳踢,直到他昏過去。
歐文醒來,發現自己被丟在陰暗的角落,四周都有著藥草的氣味。
最左邊的大門打開後,光線照得歐文睜不開眼,一個女人提著燈走進來說:「你醒來了啊,小弟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他不想開口,天知道這女人是不是人口販子之類的,女人聳聳肩
將他的衣服拉開,「啊----你...你在幹什麼!」「喔,原來你會說話,我還以為撿了個啞巴呢。」
掀開上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和青紫色的瘀青佈滿全身,歐文看著女人細心的幫他上藥,蓋上棉被說:「好了,快睡吧,明天在帶你出去。」拿起油燈,正要關上門時,歐文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笑了笑說:「我叫薇莉兒。」關上門,房間又恢復了黑暗。
他裹著棉被,等著明天的到來。
* END
喔!我打完關鍵字了(灑花
這次是純情歐文與他的初戀的故事呦∼
(迷:原來他喜歡比他大的女孩子啊 歐:...(放出巨大毛蟲把迷吃掉
當時大概是12歲左右吧∼∼
我想點累遠x菟絲子的故事喲
夢貘辛苦了∼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00
作者:冬翎
《你在發光》
X關鍵字:異色瞳少女、人偶、死亡、蜘蛛
X有病注意。
細白的長指飛快的在透明的琴鍵上滑動,敲擊出清脆的小曲,少年陶醉似的瞇起了眼,纖長濃密的羽睫在眼瞼處打上了剪影,花瓣般的柔唇一張一合的,彷彿是在碎念著什麼。
一曲終了,少年停止彈奏,他站起身按下了牆上的某個開關,倏地,幽暗的房間點上了鵝黃色的溫暖光暈。
房間的四面牆都架設著櫃子,櫃子上則擺放著一尊尊做工精緻的人偶,人偶的皮膚做得非常的薄,裡面用森白的骨架撐起,然後鑲進燈泡,光源便是來自這裡。
少年走近其中一尊靠近門口的少女人偶,那人偶看起來還很新,若雪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紅色,一紅一綠的美麗異色瞳凝視著前方,一頭暗紅色的長髮被主人細心的盤著了花狀的髻,少年癡迷的伸出了手,勾起少女人偶的下巴,吻了上去。
接著他又花了許多時間為人偶重新換了髮型和上妝,等到一切都打理好之後,他才環著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從櫃子底下拿出了一個裝有銀灰色液體的瓶子,少年突然回頭往上一望。
足足有一顆籃球大的黑色蜘蛛盤踞在天花板的一角,複數顆的鮮黃眼珠轉動了幾下,似乎是在詢問著什麼,直到少年輕輕一個點頭當作是應允了之後,蜘蛛才小心得避開了少年的人偶,爬上了少年的手臂。
應該是標籤紙的小紙片落到地上,上面用藍筆寫著『水銀』兩個字。
少年心情愉悅的勾起唇角,然後離開房間。
「開始狩獵吧。」
By冬翎 104/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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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回家打完它了,真的是非常有病的一篇。
而且字數還很少(掩面
話說可以直接在下面這裡點文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彼岸公寓,守X言舞的文。:.゚ヽ(*’∀`)ノ゚.:。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01
作者:冬翎
《天使就在身旁》
..../\„,„/\ εїз ~
...( =';'=)
.../*♥♥*\ X關鍵字:漣漪、白色庭園、戒指、看不見臉
.(.|.|..|.|.).... X還是很有病。
少女一眨眼,發現自己站在一座雪白的庭院,純白的涼亭聳立在潔白的花朵之中,踏過白色瓷磚鋪成的道路,少女看見一道通體雪白的人影在涼亭的座位上,美麗的羽翼散發出純淨的光澤,就好像是天使一樣。
「請問一下......您知道這裡是哪裡嗎?」走近天使的身旁,少女詢問著。
天使低著頭,柔亮的銀白色髮絲遮住了臉,祂沒有回應她,只是伸出白皙的手,讓少女在祂對面的位置坐下,少女看見天使的手指上有一個精細的銀白尾戒。
她聽見一陣好聽的輕笑聲,她聽見天使正在哼著小調,捧著茶壺到了一杯熱牛奶給她。
少女覺得很奇妙,這個世界看起來潔白無垢,只有她是唯一的色彩。
輕啜了小口牛奶,農淳甜蜜的滋味在口腔化開。
少女很快的將小份量的牛奶給喝掉,然後她看見天使朝她伸出那隻戴著銀戒的手,莫名地、少女將掌搭了上去。
天使站起身,拉著少女去觸碰離他們最近的一朵花,空氣中泛起了漣漪,屬於少女衣服上的淺藍色透過指尖染到花朵上,很快地、一整片花圃都變成了如天空的藍色。
接著,他們去觸碰了小噴泉裡的池水,同樣在一陣陣波紋泛開之後,水就染上了少女髮飾上的亮橙色。
大樹、磚石地、鳥兒、蝴蝶......他們將許多東西都染上了顏色,直到少女身上的顏色全都用盡。
現在少女也是白色的,白色的衣飾、白色的鞋子、白色的頭髮、白色的皮膚。
很奇怪的是,天使將她拉至自己的懷裡。
少女疑惑的看向天使,莫非祂希望自己身上的顏色也能夠分給祂嗎?
可是她身上已經沒有色彩了。
不,其實還有一樣。
當少女意識到這點,她驚恐的推開天使。
接著,她醒了。
少女驚嚇了從溫暖的被窩彈跳起身,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在她以為已經沒事時,少女的手指碰到了一件冰冷的金屬物體。
她偏頭一看,天使坐在她身旁。
天使的長髮完全被撥開,少女可以很清晰的看見天使的臉。
沒有五官。
天使伸出長指輕觸著少女的鎖骨,少女很清楚祂想要什麼。
自己身上唯一剩下的顏色,血色。
痛楚蔓延開來,少女再度閉上了眼。
「啊啊,看來這個夢還沒結束呢。」
By冬翎 104/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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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有病但字數很少的第二篇文。
感覺就是一整個獵奇啊(掩面
我還沒想到要點什麼欸......可以先留著嗎?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02
作者:冬翎
《你只能是我的》
..../\„,„/\ εїз ~
...( =';'=)
.../*♥♥*\ X關鍵字:騎士、旗幟、卷髮、銀幣
.(.|.|..|.|.).... X BL設定,相愛相殺。
烽煙四起,戰爭如火如荼的開打。
平日熱鬧的街道成了沙場戰地,人民慌亂的逃亡,王室成員也背棄了自己的國家,紛紛往他國尋求庇護。
卷髮的騎士冷眼望著在宮殿高處飄揚的旗幟。
國家的君主都不要他們的國家了,底下的騎士為什麼還要死守這裡?
他不知道。
昔日的同袍成了戰場上的屍體,而他們卻必須踏過這些殘缺的面容,繼續抵擋著敵軍的侵襲。
為什麼?
他不知道。
跪下的雙膝祈求著戰事的平息,換來的卻是神的一場拋棄。
為什麼?
他不知道。
「報告騎士長,敵軍人數太多,硬碰硬只會犧牲更多傷亡。」自己的手下頭上慎著鮮血,右腿骨貌似是因為脫臼而有些站不穩,卻還是行了標準的騎士禮。
為什麼?
他不知道。
「我們……撤退。」乾裂的唇瓣輕輕一顫,卷髮的騎士緊握著腰間的佩劍,寒冷的藍眸透露著更多不甘心。
「是。」簡單的應聲和離開的腳步聲換了空間的寂靜。
然而,跫音又起。
「末王。」
「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皇神。」卷髮的騎士準確無誤的叫出來人的名字,回應他的卻是一抹吊兒郎當的笑容。
「唉呀呀,是我讓我的手下撤離你們這裡的,否則你也不可能撐到現在。」名為皇神的邪魅男子輕佻的勾起卷髮騎士,末王,的下巴。「不給我一點獎賞嗎?」
「那是你刻意放水,與我無關。」末王一掌拍開皇神的手,順便推開他越靠越近的身體。
「啊啦啦,小末王真狠心呢。」皇神臉上並沒有任何不悅的神情,「這就是所謂的好心沒好報,是吧?」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末王面無表情的說,「還有,請你不要再過來我們的營地了。」
「我今天來可是有正事的呢。」皇神搖搖那隻細長的食指。「老實說呢,我們的糧食就快要不夠了,如果你們願意投降的話,我們可以立刻退兵。」
「反正你們的王也不要這裡去當米蟲了,撤退對你我而言都是好事吧?」
「我們能撐到現在是多虧了王子殿下的犧……!」末王語音未落,便立即被皇神打斷,冰涼抵住咽喉。
「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那個人。」皇神的語氣變得低沉而危險,似乎是非常不喜歡末王口中的那位殿下。
「我們來作個交易。」
白皙的手輕輕的在末王身上游移。
「什麼交易。」末王臉上有毫不掩飾的厭惡,但礙於自己的命正被別人掌握著,他沒有作出太大的動作。
「這個。」皇神彈了下手指,銀亮的銀幣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末王皺起眉,表情很是不解。
「猜硬幣的正反面。你贏了,我就退兵;但如果你輸了……」皇神咬住末王的耳朵,讓末王不禁渾身一顫。「我就要你跟我走。」
「當然,我還是會退兵,這樣無論你猜對還是猜錯,都是對你有利,如何?」
「你當戰爭是兒戲---!!!」末王瞪大眼,一雙銳利的雙眼從原先的厭惡變成濃濃的憎恨。
「可不是兒戲……」皇神嗅著眼前這男人的氣味,一手玩弄著他捲曲的髮絲。「對我而言,就是為了得到你和殺了那賤人王子的賭局啊。」
「開什麼玩笑!」末王激動的抬腳踹向眼前這腦子燒壞的渾蛋。
他的同袍、他的家鄉、還有……他最心愛的那個人,通通死了,卻都是因為這可笑的原因?!
「你是猜還是不猜呢?」皇神笑笑的彈起銀幣,然後壓在手背。
末王的心思糾結了起來,他不想失去更多了……他必須要……
「……正面。」最後,他仍是放棄抵抗的吐出了兩個字。
皇神的手輕輕掀開來,映入兩人眼簾的是……
「啊啦啦,最後的結局還是這樣呢。」
皇神撤兵回國之後,他悠閒的捧著茶杯,遙望著遠方殘破的國度,孤零零的旗幟仍在塔頂飄揚,但那國家也幾乎是滅了。
「這樣的結束算不算好呢……末王。」
皇神低頭看著閉眼躺在自己腿上的末王,若不是那冰涼的手指,他竟有末王還活著的錯覺。
「即使你贏了,我還是要帶走你……即便只是屍體。」
皇神吻在末王的唇角。
-- 你永遠只能是我的。
By冬翎 104/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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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寫完了QAQQQQQQQQQQQQQ
手機打字真是各種累啊←_←
話說這好像是我第二篇BL文,
第二篇就來各相愛相殺實在是@_@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15
作者:冬翎
《守墓人的日常》
..../\„,„/\ εїз ~
...( =';'=)
.../*♥♥*\ X關鍵字:骷髏、沉重的、守墓人、腐敗的蘋果
.(.|.|..|.|.).... X 守墓人OS多注意。
「我說啊,你什麼時候才要成佛離開啊?」喝著熱奶茶,守墓人看著眼前的骷髏。
「大概是到你死我都沒辦法成仙吧?」全身被藍色眼鏡布包起來的骷髏無所謂的咬下眼前那顆腐爛的蘋果。
守墓人實在是莫名其妙。
想當初他剛就職的時候啊,那天烏雲密佈,宛如電影小說的情節一般打下了響雷,然後,一節森白的人骨從泥土底下傳出……
現實才沒那麼戲劇化。
實際上他是在休息室裡的廁所發現這具骨骼的。
為什麼是廁所,他也說不上來。
於是他開始世外高骷髏的養成。
這具骷髏很囉唆,每天一定要用眼鏡布擦拭自己白森森的骨頭三遍,有沒有搞錯了,人一天也才洗一到兩次澡,一具爛骷髏居然還要用眼鏡布擦澡三次!?是說這不知道多久以前的骷髏居然知道眼鏡布這種東西也實在很詭異。
自己還要防止骷髏去碰到任何東西,除了發現它的馬桶和眼鏡布之外,這骷髏不管碰到什麼都會腐爛掉,例如它現在正在吃的蘋果。
當守墓人看到他心愛的藍寶堅尼的車鑰匙被變成生鏽的廢鐵時,他開始在骷髏身上綁眼鏡布。
日子算一算,他和這隻骷髏共事已經過了一年多。
守墓的日子平平淡淡的,也沒有什麼靈異現象發生。
當然,最好什麼都不要發生。
但是呢,現實總是喜歡和守墓人先生開玩笑。
「啊!對了。」骷髏將果核扔進垃圾桶。
「幹嘛?」守墓人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今天邀了朋友來玩。」骷髏語氣平靜的說,彷彿是個不怎麼重要的事。
「你有朋友?」守墓人狐疑的問道。
「嗯,我在網路上認識的。」
「你又偷用我的電腦了!」守墓人不禁為他可憐的小筆電默哀,那是今年的第四臺了。
「我有用眼鏡布包著手,不會壞的。」
「……那你邀了誰來玩?」
「中國的殭屍、日本的貓又、埃及的木乃伊、愛爾蘭的吸血鬼、北極的雪女……」骷髏認真的舉起他充滿骨感的手指,一一點數道。
守墓人露出經典的死魚眼,倏地,他覺得空氣變得相當沉重,有多重的?大概就是一具屍體連同棺木壓在自己身上的那種感覺吧?
「喔,現在壓在你身上的是喜歡玩鬼壓床的亂葬崗幽靈。」
……他可不可以裝作從來沒有在廁所發現這具骷髏?
By冬翎 104/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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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完稿第二篇。:.゚ヽ(*’∀`)ノ゚.:。
真心覺得守墓人好悲劇啊。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22
作者:天夜弦
《第14號機神》
*關鍵字:機械、左輪、犯罪、廢棄
*架空背景,反帝國組織設定
--
----機器人,也擁有靈魂嗎?
-
TRA014,登錄名稱,加文(Gavin)。
帝國機神計畫第14號實驗品。
實驗結果:失敗,準備銷毀中。
-
機器人管理局,安檢工廠。
「把衣服脫掉。」
檢驗官嚴厲的看著TRA014,沒有任何多餘的話。很多好奇的目光盯著TRA014,帝國機神計畫中很少有完整的機神面臨要被拆解的命運。
TRA014神情淡漠的脫去單薄的上衣,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接著脫掉褲子、鞋子還有襪子。
「全部脫掉!」檢驗官掃了一眼只剩下內褲的TRA014,語氣仍然嚴厲。
周圍的檢驗官們分別對他投以不同的目光,有的同情,有的神色猥瑣。
TRA014默默的將內褲脫下,放到一邊。
等他脫光衣服之後,檢驗官的手在他的皮膚上爬行撫摸,明明只是例行的工作,卻硬是被某些人惡意做的很下流。
TRA014仍然沉默,一聲不吭。
他沒有任何羞恥或者憤怒的情緒,他只想著一個人。
----伯格(Berg)。
一項項檢查持續進行著,TRA014全裸的繼續下一個檢查。
最後,他終於還是被送上解體用的運送帶,等待著自己成為廢鐵的時刻。
特殊機械處理工廠,俗稱機器人屠宰場。
TRA014被運到這裡,和其他等待著同樣命運的機器人們一起,像是被送到監獄的囚犯。
TRA014淡漠的躺在輸送帶上,即將將他解體的拆解機一刻刻的逼近,他的電量也即將告終。
倏地,一切像是都停止了。
----加文。
一片白光之中,他看見了伯格那一如既往烏黑的短髮,穿著白外掛的身子也和往常一樣挺拔,現在看起來卻莫名的有些單薄。
加文無法動彈,就這樣看這伯格側過身子望向自己,他看見伯格平時一直抿直的唇角微微勾起,對他伸出右手。
----走吧,我們回家。
寶藍的雙眼映出加文有些呆楞的模樣。
----嗯,我們回家。
露出脆弱的笑容,加文伸手搭上伯格帶繭的手。
最後,一切回歸於無。
-
「嘿,加文!你終於醒啦?」紅髮少女放下手邊的工作對他一笑,「怎麼樣,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我記得我本來應該在特殊機械處理工廠,艾絲特(Esther)。」加文從床上坐了起來,右手扶著額頭,手指中夾雜了他金色的髮絲。
「我們把你從那個破地方救出來啦!公主。」艾絲特露出燦爛的笑容,喝了口手邊的那杯水。
他們「左輪」是眾所周知的反帝國組織,艾絲特是組織裡數一數二的機師,伯格是潛入帝國內部的臥底,也是機神計畫的研究員之一,加文的項目幾乎都是被伯格一手包辦的。
「我夢到了伯格......」碧綠的眼眸微微閃爍,加文神色懊惱沉痛,「伯格怎麼樣了?」
「明天執行死刑。」艾絲特抿了抿濕潤的嘴唇,心中有些許不安,「不過我們劫獄計畫已經差不多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需要我做些什麼?」加文用手蓋上了眼睛,語氣恢復以往的平靜。
「什麼都不用做。」艾絲特揚起笑容,「你現在只需要好好充電,等著你的伯格回來就行啦!」
沒有在最後一句話上多做糾結,加文身子向後倒,再度躺下,「你們是怎麼帶我出來的?」
「當然是潛入然後把礙事的傢伙通通幹掉呀!」艾絲特豎起大拇指,「比潛入皇宮簡單太多啦!那群貪生怕死的豬只對自己的命最上心。」
聞言,加文輕輕勾起唇角。
帝國就要開始變天了。
--
總覺得左輪有些牽強到底ry
前面機器人工廠那邊參考《雨天的艾莉絲》
經過一次文件喪失我終於打完了QwQ
夢貘玩關鍵字所以我也要玩www
關鍵字:繪本、流星、圖書館的角落、幽靈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25
作者:天夜弦
《何人之死》
*關鍵字:禮物盒、玻璃碎片、撕、老舊的木門聲
*密室懸疑殺人第一人稱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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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一個莫名奇妙的地方,這裡是一個很整齊的房間但不是我的,而且這裡沒有窗戶。
在房間晃了一圈都沒發現有用的東隔壁班同學西,我正準備出門時聽見了敲門聲。
「請問有人在嗎?」
這個聲音我很熟悉,是和我同班的葉知秋。
我打開房門,果不其然的看見了葉知秋,不過還有其他人跟在他後面看著我,我似乎是最後一個和他們會合的人。
之後,我們總計十二個人到了樓下客廳,討論目前的狀況。
首先是自我介紹,紀凌玖、路尚方和顧歆都是高中三年級的學生,而且同班;沐茵茵和林宣語是同性戀情侶,在場的人都很開明,沒有多說什麼,不過我對林宣語搶著承認戀人關係的行為感到困惑;再來是易北和白依珊,他們住在同棟公寓,算是鄰居;齊子芸和齊子宇是雙胞胎姊弟,和易北都讀同樣的大學;鍾芝靜是我隔壁班同學,和我還有葉知秋都讀高中二年級。
再來就是房間的位置圖,大約是這樣的:
愚者:紀凌玖/戀人:沐茵茵、林宣語/隱者:葉知秋/ 樓梯 /惡魔:齊子芸、齊子宇/月亮:白依珊
//走廊//
皇帝:路尚方/力量:易北/吊人:顧歆/ 樓梯 /星星:段璃(我)/審判:鍾芝靜
葉知秋說門上的圖樣都是塔羅牌的圖案,那些有什麼意思呢?不,更重要的是到底是誰把我們帶到這裡來?
易北先是懷疑我們之中有個人就是綁架大家的犯人,但很快就被否定了,總不可能有人這麼無聊一次綁架十一個人吧?
之後鍾芝靜才想到她昨天收到了一個奇怪的禮物盒,一問之下,大家居然都有收到同樣的東西......
總之,大家決定先不糾結是怎麼來的,分成三組調查整個屋子,最後調查結果一樓只有客廳、廚房還有神奇的冰箱;二樓的十二個房間只有戀人和惡魔有兩張單人床,其他都是一張雙人床,房間擺設每間房間略有不同;三樓有娛樂室、圖書室和琴房,娛樂室。
這樣搜查一遍下來,結論如下:一、沒有出去的門和窗戶,二、沒有對外聯繫的工具,三、衣物什麼的很神奇的在房間衣櫥裡都有,而且都是適合房間主人的衣服,四、只要想吃什麼冰箱就會變出來。
一天這樣下來也有些累了,為了安全起見,大家同意重新分房,兩個人一間。
第二天大家也繳勁腦汁的想該如何出去,今天到廚房的時候莫名發現餐刀好像少了,而且刀子都很銳利。
第三天終於還是出事了,鍾芝靜死了,死在她自己的房間,胸口有著刀傷。
所有人回到客廳每個人提出不在場證明:我和紀凌玖當時在娛樂室打電動,路尚方也在旁邊;葉知秋在圖書室裡頭;易北去了鋼琴房;齊家兄妹待在自己房裡;沐茵茵二人在廚房,白依珊在洗澡,顧歆也一個人待在房裡。
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有五個。
話說,一開始擺在旁邊架子上的十二隻小熊玩偶好像少了一隻?
齊子芸提議先去處理一下屍體比較好,但當我們回到二樓時,屬於鍾芝靜的房間消失了......
晚上又再度出事了......好吧,其實我不太確定是不是晚上----總之,沐茵茵被發現死在自己房內的廁所,死因是血崩。
這又更加讓人人心惶惶了。
這個難眠的夜裡,和我同房的葉知秋為我唱了一首搖籃曲,我才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隔天,果然又出事了。
林宣語的脖子上有一條紅紅的勒痕,當場斷氣;易北和林宣語倒在同一個房間,身上充滿傷,致死的是腹部那一刀,他手邊有一條鋼琴線。
我們離開林宣語他們的那間房後,一回頭就發現原本應該還在的那間「戀人」消失了,易北的「力量」也不見了。
客廳的小熊剩下八隻。
第五天,顧歆的房間消失了,我也發現小熊上繡著我們的名字,頓時渾身發毛。
第六天,齊子芸發瘋了,最後被紀凌玖給殺了,我發現小熊只剩下我的、葉知秋的、路尚方的和紀凌玖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第六天的晚上(大概吧?),路尚方的房間消失了,小熊只剩下三隻。
紀凌玖深深懷疑葉知秋是一切的幕後黑手,其實我現在也有點不相信他們兩個,但我更不相信自己。
第七天,紀凌玖的房間消失了,我去客廳確認小熊,也只剩下兩隻。
我和葉知秋。
最後我找到葉知秋的房門前,房門緊閉著,門口放了一封信。
給 段璃:
當你閱讀到這封信的時候,我也許已經死了吧?
真相是非常殘忍的,如果你覺得自己承受的住的話就繼續看吧。
首先,鍾芝靜是被顧歆殺死的(這是我殺了紀凌玖之前才從他口中得知的),而顧歆是被紀凌玖所殺。
沐茵茵是被林宣語用紅花茶害死的,因為沐茵茵懷了易北的孩子,當易北在質問並殺死林宣語的時候我剛好在場,他本來也想殺了我,後來被我給殺了。
齊子芸他們三個的事情我不知道,但因為我看了圖書室中的某本書,所以覺得這樣也好。
那是一本黑皮書,裡面寫著只有一個人能夠活著走出這裡,你覺不覺得這很像所謂的蠱呢?將好幾隻蟲子放在一起互相廝殺,剩下的那一隻便成為蠱。
後來那本書被我撕成了碎片,要是其他人也知道這件事我就很難保護你的安全。
為了能夠開啟「出口」,我主動殺死了路尚方和紀凌玖,最後我會殺死我自己。
好好的活下去,段璃。
還有,怕你覺得噁心所以一直不敢對你說,但是都最後了,所以讓我任性一下吧。
我愛你。
愛你的 葉知秋
「笨蛋葉知秋!開門、開門啊!」我根本止不住我的淚水,不斷的拍著門板,但就是沒有任何回音。
「你不想知道我的回覆嗎?我也喜歡你啊!為什麼要把所有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開門、開門!」
最後,門板漸漸沒入牆面,不論我怎麼敲都沒有回應,我失神的靠在牆上,站都站不穩。
然後,我聽見三樓傳來老舊木門開啟的那種聲音。
我渾渾噩噩的走上樓,手中竄緊信紙,三樓多出了一扇古老的紅色大門,微微的開著。
我不想走進去,卻又想起了葉知秋的遺書,我不能讓他的努力白費。
我提著沈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門內。
門內是一條走廊,旁邊有些玻璃碎片,廊內很冷,只有微微的火光。
我慢慢的走,最後走到了一扇黑色的大門前。
一切都結束了。
--
我打完了噢噢!QQQQ
葉知秋呀啊啊啊啊----! (艮
有些地方可能會有些小BUG,因為我真不是這方面的人才......
這個奇妙的異空間設定借鑒於《讀者,你躺下!》
其他部份都是我自己想的w
然後我要點棄神之子創造主和亞茲拉爾的文www
求亞茲拉爾追上去之後的後續發展www (很想看創造主被揍(艮#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27
作者:天夜弦
《夜晚的街道》
※關鍵字:來福槍、地毯、床底下、鏡子
※架空中世紀,吸血鬼
--
──賽希爾、賽希爾,美麗的賽希爾
──閃爍著光的金色長髮,如天空般明亮的眼睛
──賽希爾、賽希爾,美麗的賽希爾
──如同停滯時間的樣貌,比女人還要亮麗的面容
──光的寵兒卻落入黑暗
──光的寵兒卻落入黑暗
-
夜晚,通往陽台的窗戶被風微微打開,白色的窗簾輕輕地搖曳著,月色透過玻璃透進房間。
華美的房間中擺著一張大床,賽希爾睡在那裡,卻因為淺眠而沒有真正睡著。
過了一段時間,靴子鞋跟的聲音從陽台上傳來,一道長長的影子佇立在那裡。
「喀搭、喀搭──」
腳步聲不疾不徐,慢慢的,落地窗被推開了,因為踏上柔軟的地毯,因此原本響亮的腳步聲變得稍微有些悶厚。
賽希爾早就已經醒了但不敢輕舉妄動,等到腳步聲靠近道一定的距離,他迅速翻下床拉出藏在床底下的來福槍,順手就用槍托往侵入者打去。
「呀啦、槍可不是讓你用來打人的唷,親愛的。」
來者輕輕一笑,直接接住了來福槍的槍托。
「你是誰?」賽希爾瞇起天藍色的雙眼,審視著眼前充滿死氣的男人。
「你真的不認得我了嗎?親愛的,這真令我難過,我還以為上次的邂逅足夠浪漫,能夠讓你記住我的名字。」
男人呵呵笑著,順手就將來福槍給掰彎。
「......羅恩?」賽希爾回想起了上次的經歷,脖頸上的傷口又開始發疼。
「噢!親愛的,你果然還記得我。」羅恩笑彎了眉眼,他順勢扯起賽希爾,將對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他的指間把玩著對方金色的長髮,語氣曖昧的在對方耳邊說道:「我很想你。」
賽希爾從鏡子中看見了自己被男人曖昧擁住的樣子,頓時覺得相當羞憤,就算自己的相貌美麗也是個男人啊!
羅恩露出尖牙,一口咬在上次吸血時所造成的傷口上,一手捧住賽希爾的頭一手還住腰,以防止對方亂動。
「寶貝,你真甜。」將尖牙拔出,羅恩留戀地又在傷口處舔了舔,此刻賽希爾已經因為缺血而臉色蒼白、無法動彈了。
「下次,我還會來找你唷。」羅恩將賽希爾打橫抱起,輕輕地放上床鋪並為他蓋上被子,離開前還在賽希爾的額上留下一個晚安吻。
「滾!」羞憤地瞪著羅恩,賽希爾已經意識模糊了。
羅恩輕笑,步伐如同來時一樣不疾不徐,在離開時還不忘幫忙關上窗戶。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孩子呀!」
夜色中,羅恩站在賽希爾房間下方的街道上,眼神中充滿留戀,直到快要黎明才消失不見。
--
吸血鬼什麼的好萌噢噢*\(≧▽≦)/*
這次的文章比較短,因為我真的想不出啥了_(:3 」∠ )_
這次的點文.....我看點敲鬼門三位醫生〈藏獒、姚若天和半色〉的日常好了w
以前夢貘有提過,但後來貌似沒寫出來我非常遺憾呀ODO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31
作者:天夜弦
《媽媽,我穿越了!》
*關鍵字:白色的蛇、黑色的魚、紅色的貓、藍色的鳥
*惡搞童話、穿越、短篇
--
「這裡是哪裡?嘶......頭好痛。」羅蔔扶著後腦杓,吃痛的瞇起眼睛,環視四周。
【恭喜你,進入《童話大亂鬥》的世界!我是系統000,很高興為你服務。】
「童話大亂鬥?不就是我剛剛看的那本書嗎!」羅蔔整個人都不好了,「難不成我穿越了?」
【是的,你穿越了,宿主。】系統淡定的回答。
「我要回家!」羅蔔很快決定接下來自己要怎麼做。
【宿主,難得都到另一個世界了還不好好逛逛,是件非常浪費的行為!】系統嚴厲的說:【而且,宿主要回去也只能靠積分,要積分得要先做任務。】
你們這群剝削宿主的混帳系統,我只是個戰鬥力負五的渣渣啊!羅蔔心中淚流滿面。
【不要緊的,宿主!我為你找來了很可靠的夥伴呢,呵呵。】系統得意的說,要是它有身體應該會驕傲地挺起它平板的胸。
羅蔔扶額,「好吧,那都是哪路人馬?」
【穿涼鞋的貓、白公子和小美男魚!】講到這裡系統整個振奮起來了,【你們的任務是要找到藍色的鳥「丹尼爾」先生!】
「穿涼鞋的貓是哪位?」羅蔔整個人都要眼神死了。
【穿長靴的貓是牠的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系統回答的擲地有聲。
「白公子又是哪位?」羅蔔的死魚眼更死了。
【因為法海覬覦他家的許仙,所以法海界降妖的名義把白公子鎮在雷峰塔下了。】系統說著說著悲從中來。
「小美男魚又是哪位?」羅蔔已經不忍直視傻缺的系統了。
【人魚國王最小的孩子呀!不過他雙胞胎姊姊的故事比較有名,那叫一個淒美呀!】系統如果有手有嘴的話說不定已經掏手帕出來咬了。
............
「艮,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這些都是盜版貨啊!穿涼鞋的貓就算了,白蛇傳和美人魚也給我亂搞!」羅蔔怒掀桌,但可惜沒桌可掀否則可能會創下桌子回轉數的金氏世界紀錄。
【嚶嚶嚶!宿主你好恐怖......】系統被羅蔔嚇的縮了起來。
「我要回家,現在!」
【所、所以說要先做任務啦......】系統都快要哭了。
「......好吧,所以我現在該往哪走?」稍微衡量了一下利弊之後,羅蔔妥協了,「那個啥『大鳥』的,被我找到就......呵呵。」
遠處的某青鳥瞬間抖了一下。
【往北邊走就能找到穿涼鞋的貓唷!牠絕對是居家旅行不可或缺的好夥伴呢!】系統說話說的有點像購物台推銷台詞。
羅蔔走著走著,突然天有不測風雲,天上降下了土地公暴雨!
「這也太兇殘了吧喂!砸到會死的啊!」羅蔔死命的逃跑,系統也跟著他死命的飛,【我相信宿主吉人天相,肯定能逢凶化吉!】
最好是!!羅蔔咬牙切齒,跑得氣喘吁吁,在快要被土地公砸中的時候瞬間被某隻手拽進洞穴裡。
「噢,感謝這位兄弟拔刀相助啊....累死我了!」羅蔔喘了幾口氣之後才向對方問道:「請問這位兄弟貴姓大名啊?」
「我叫涼協,人稱穿涼鞋的貓。」
欸?
【噢噢!我就知道宿主吉人天相,第一位幫手這麼快就手到擒來了哇哈哈哈!!】
系統激動地四處亂竄,那個小光點照到了涼協身上,羅蔔這才看到對方的樣貌,涼協是一個看起來就冷冷的紅毛貓,腳上還真穿著涼鞋。
「呃,我叫羅蔔。」羅蔔被涼協的貓耳給萌到了,臉色有些微紅,「那啥啊,我說......」
「我知道,我會與你同行。」涼協直接打斷了羅蔔的話,「等土地公暴雨停了之後就行動。」
「啊?喔。」羅蔔心中不禁有些惋惜,明明這小夥子長的還挺不錯的怎麼就這麼冷?肯定沒朋友。
【點燭。】
艮!羅蔔給了系統一個白眼。
就在羅蔔和涼鞋過了七七四十九個拐彎之後,他們來到了著名觀光景點:雷峰塔。
雷峰塔的前面有一個小小的售票處,售票處裏頭站著一個白衣的男人,滿臉笑盈盈地收著人家的銀票。
「呃,不好意思啊這位先生。」羅蔔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插隊到了窗口前面飲泣後頭群眾一陣謾罵,「那啥,就讓我請問一下,這裡有沒有一位叫做白公子的人呀?」
「喔,我就是。」白公子笑吟吟的站在售票處裏頭回答,「不過我現在還在工作中,如果有甚麼私事,可以請你等我下班嗎?」
說完,白公子無辜地眨眨眼。
「噢,好吧。」羅蔔搔搔頭髮,識相地坐到一邊用逗貓棒逗涼協去了。
終於等到白公子下班,白公子塞了一張地圖給羅蔔。
「這是到海妖大BOSS•海邀城堡的地圖,聽說海邀喜歡賞鳥,所以就把丹尼爾給抓去了。」白公子嘆息一聲,「想來我和丹尼爾也是舊識,雖然也想幫忙但明天還有工作要做,實在抽不開身,因此只能幫到這裡了......」
白公子面帶愧疚地說。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算盤啊老兄,你不就是不想淌這渾水嗎?羅蔔的臉囧了。
【2333333】系統給了羅蔔這個彈幕。
艮,有種你再笑!再笑我就讓111捅爆你的小菊花!
【嚶嚶嚶,宿主你是怎麼知道我還有個CP叫111的呀!】系統淚流滿面。
就筆者的慣性其實很好猜的。羅蔔給了系統一個鄙視眼,於是系統就這樣縮角落畫圈圈去了。
總之,羅蔔和涼協拿到了白公子給的地圖踏上征途去了。
「話說系統跟我說還有一個幫手叫小美男魚來著,怎麼到現在都沒影?」羅蔔站在海邀的城堡大門前搔著頭髮。
「聽說人魚國王的小兒子被海邀抓了。」涼協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筆者省略了很多中間過程,其實他們從一開始到現在也已經過一個月了。
「喔,我懂、我懂的,一班大反派都喜歡抓好幾個美女回家觀賞來著,而且都不會碰她,等著王子來給那些美女破處。」
羅蔔看故事看很久都想吐槽了,抓人關籠子裡甚麼的是要玩SM嗎?可故事也沒寫到SM呀!
涼協對於羅蔔的粗俗言論不予置評,由此可知他們的素質不是一個位面的,涼協要遠比羅蔔高至少五個位面。
【燭。】
不要以為縮短成一個字我就看不到聽不到好嗎?羅蔔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跟著涼協潛進城堡。
潛入的過程太過辛酸了我們就直接一筆帶過吧,總之他們終於是潛入了海邀的寢宮──等等,好像哪裡不對?
「不對的可大了,我們是要找大鳥可不是要找BOSS幹架的啊!!」羅蔔眼神死,涼協安慰拍肩。
「不過你不是說那啥小美男魚也被海邀抓了嗎?怎麼沒看到?」羅蔔瞥了一眼旁邊的涼協。
「當然不可能看到,因為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抓甚麼小美男魚。」
「噢噢!原來如此。」羅蔔恍然大悟,然後被涼協推了推肩膀,「那啥,你幹嘛推我?」
「剛才不是我和你說話。」涼協對羅蔔緩緩搖頭。
於是蘿蔔僵硬的轉頭,發現一名黑色錦衣的男子環著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他們倆。
「呃,您該不會是那啥......海邀閣下吧?」羅蔔深深覺得現在這情形遠比他以前偷窺女子澡堂被發現還要危險!
「正是。」海邀閣下秀眉一挑,一群蒙面的忍者就這樣團團包圍住他們。
「不對呀!錯棚了吧這個?海妖明明就是西方人怎麼會有忍者這群東方手下!」羅蔔已經不顧自己的性命安全了大聲吐槽。
【宿主,你真是高人呀!這種時候居然還能吐槽2333333】
「喬豆麻爹!海邀親愛的。」此時一隻藍色的大鳥飛撲過來護住了羅蔔和涼協。
不要烙日語啊渾蛋!青鳥甚麼的分明是西方童話來著!羅蔔的吐槽技能已經快要MAX了。
「丹尼爾......」海邀一看見大鳥整個眼神都放柔了,背景變的綺麗詭譎黏黏稠稠,搞的羅蔔很想直接拖涼協走人。
「這兩位先生,想必是系統叫你們來找我的吧?」大鳥轉頭對兩人滿懷歉意的一笑。
【是這樣沒錯。】這是涼協的系統111。
「什麼,你也是穿越者嗎?」這下羅蔔整個人都呆了。
「是,不過我是魂穿。」涼協點頭承認。
【宿主是身穿唷!因為磁場剛好和這個世界很合。】這次換成000出來溜搭了,系統們本來都只能和自己的宿主溝通,但現在因為大鳥的關係都可以直接說話了。
「呃,好吧!現在先不糾結這個。」羅蔔抓抓頭,「那啥,可以請你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總之在大鳥的解釋之下他們總算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海邀就是人魚國王最小的兒子,但因為他的鱗片是黑色而被視為不祥的象徵,海邀得到力量之後化身為海中的霸主自佔一方,人魚國王害怕自己的兒子變成妖物的事情被人揭穿,所以謊稱自己的兒子被海邀抓走,要海中的勇士們討伐他。
而大鳥和海邀閣下浪漫的邂逅我們就直接跳過,總之這兩人是兩情相悅,不像外面傳的那個樣子。
「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海邀揚起了一個好看的笑容。
啊、這......不會太重口嗎?海妖和大鳥的戀愛甚麼的。羅蔔風中凌亂。
總之他們兩人的任務順利完成,功成身退,終於回到了原本的世界,然後羅蔔在離開之前和涼協約定還要再一起出來玩,不過不是這種怪地方,而涼協答應了。
「羅蔔,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那啥,你是......涼協?」
「嗯。」
「那好,咱們打球去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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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有種全民耽美的感覺呀到底www (欸#
話說我很喜歡涼協<3
然後青鳥丹尼爾一直被叫大鳥的原因是諧音啦XDD
「丹尼爾」念快一點不就是「大鳥」了嗎? (艮
嘛、這次來點和敲鬼門相關的三位警察〈言湘、風逸和赤璟〉的日常好了www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34
作者:天夜弦
《密室逃脫》
※關鍵字:鬼牌、枷鎖、小房間、紙條留言
※密室逃脫短文,筆者懸疑推理渣,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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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我就發現自己在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個地方稍微有點灰暗,我從床上坐起來,發覺這裡不是我的房間──我不太確定,但應該不是,我應該沒窮到只能睡這種一點也不柔軟的床墊。
床單、被子和枕頭上有些紅褐色的痕跡,讓我有些不舒服。
我抬頭往上看,上頭有一盞日光燈,不過好像快沒電了,不是很亮。
床的旁邊有一扇窗戶,被窗簾遮住,我將窗簾拉開,外面一塊厚厚的鐵皮嵌在外面,一點光線都透不進來。
接著,我看向一旁的書桌,書桌上很整齊,只擺著一盞檯燈、一個鬧鐘和一張紙條,我拿起紙條,上頭寫著:
『親愛的玩家:Crow您好,歡迎來到虛擬實境密室逃脫遊戲。
為了使遊戲更加真實,我們已將您的記憶封鎖,退出遊戲後將會恢復,請不用擔心。
封鎖的記憶不包括生活常識與您所擁有的各類知識,您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解開密室的謎團,找出鑰匙並通關。
一個小時之後若您無法通關,遊戲將強制退出。
祝您玩得愉快。』
「原來是虛擬實境啊......」我了解的點點頭,然後將紙條重新放回桌上,轉頭走向房門試著轉開把手,果然和預料中的一樣是鎖上的,於是我聳聳肩,走回書桌前。
書桌有四個抽屜,其中一個似乎是鎖起來了,我拉不開,於是我轉而去打開另外三個抽屜。
第一個抽屜裡放著一個音樂盒,打開之後它悠悠的響起了『天鵝湖』的曲調,然後我重新將它關上。
第二個抽屜裡擺著一副撲克牌,沒有裝在盒子裡頭,最上面正好是鬼牌,那個小丑的笑容令人討厭。
第三個抽屜裡放著一本筆記本,我翻開它,裏頭寫著:
『當音樂響起時,
你的後方,是誰呢?
小心囉,女士先生們,
你的後方,可能有著一個可怕的傢伙,
虎視眈眈的,想將你推入地獄。
當它攻擊你時,將音樂關掉吧!
否則,你將會丟掉性命。』
不太懂那是什麼意思。
我轉而去搜索一旁的書櫃,書櫃上的書並不是很多,而且奇怪的是,上頭的書都是童話故事。
天鵝湖、人魚公主和白雪公主。
我翻開了第一本童話,第一頁上頭用鋼筆寫了一行字:
『天鵝終將粉身碎骨。』
最後的那四個字給我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草草的翻完這本書之後,我翻開了人魚公主,第一頁的上頭同樣寫了一行字:
『重生之鑰在王子的心中。』
我困惑不解的翻完這本書之後,翻開了最後一本童話,上頭同樣寫著一行字:
『腐敗的蘋果吞入公主口中。』
我皺起了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然後我發現了書櫃旁有一個畫框,畫上赫然是一位王子與一位公主相攜舞蹈的樣子。
書中的提示和這幅畫有什麼關係嗎?
我碰了碰這幅畫,意外的發現這畫能夠拿下來,背後有一排整齊的小抽屜,我試著拉開它們,卻有一些是鎖上的。
沒辦法,於是我將畫掛回去,重新巡視房間,但似乎已經沒有什麼能夠作為線索的東西了,於是我又重新回到書桌前對著音樂盒苦思。
我打開音樂盒,天鵝湖悠揚的曲調響起,我仍然沒有什麼頭緒,我認真地看著音樂盒,這才發現那裏頭似乎有什麼東西。
倏地,我感覺背後一涼,迅速地躲過之後發現了我的後頭站著那個鬼牌小丑,我的寒毛全都豎起來了,冷汗直流。
那隻小丑再度攻擊我,情急之下,我將捧在手上的音樂盒用力砸到了小丑頭上,音樂盒砸到小丑之後接著摔到了地上,不響了。
零件也散落的到處都是,裏頭的東西也掉了出來,小丑則是像是一開始就不存在一般消失了。
我呼出了一口濁氣,撿起原本藏在音樂盒當中的東西,那是一把鑰匙,我試著用這把鑰匙轉開書桌所上的那個抽屜,果然成功了。
拉開抽屜,裏頭裝著一顆腐爛的蘋果,我想我臉上現在的表情應該很微妙。
我拿出了那顆蘋果,翻開白雪公主的第一頁,然後若有所思地對著旁邊的那幅畫比劃。
「噢,我懂了!」
我將那幅畫再次搬下來,拉開對應公主嘴巴的那個抽屜,將蘋果放進去,接著闔上抽屜。
喀搭一聲,傳來了開鎖的聲音,我將手移向對應王子胸口的那個抽屜,拉開它,裏頭果然躺著一把鑰匙。
我拿出鑰匙,漾開燦爛的笑容,看向一旁的鬧鐘,時間才過去了五十分鐘。
我將鑰匙插入門鎖中,喀搭一聲,門打開了,外頭是一片光亮。
我走進光亮中,閉上眼睛,再度睜眼,我回到了遊戲虛擬艙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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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把最後的一組關鍵字用完啦_(:3 ⌒゙)_
呃,不要問我「枷鎖」在哪裡,我把它簡略成「鎖」了ry
\ 來點文啦 /
這次來點第五淨的日常吧www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40
作者:冬翎
【彼岸公寓番外】《三點的故事》
..../\„,„/\ εїз ~
...( =';'=)
.../*♥♥*\ X 關鍵字:信、血流不止、藍調、潮濕的泥土
.(.|.|..|.|.).... X CP:守×言舞
據說那條巷子的泥土啊,在每天下午三點的時候都會變得潮濕吶!
有人將土挖出來分析了一下,你知道嗎……
那都是血!!!
「收集人皮燈的少年、被無臉天使扼殺的少女……」守皺著眉,讀出手上的委託資料。「還有、老舊洋房撥著藍調音樂的信。」
頓了幾秒沒人應聲,守偏過頭,臉黑了一半。
「你當我們是來郊遊的嗎?」
「嗚姆?」言舞舔著從路邊買來的冰淇淋,「你剛剛有說什麼嗎?」
「我說。」守壓著言舞的肩膀低下頭,舔掉言舞嘴邊的白甜液。「這樣可以專心了嗎?」
溫溫熱熱的吐息描繪著耳廓,言舞立刻猛點頭,扭動的身子想要掙脫,守見她聽到了也放開言舞,看了看手上的錶,指針顯示著現在的時間,14點58分。
「我們要像資料裡寫的扮成那兩個人來吸引最後一個鬼嗎?」快速把冰解決掉,言舞問道。
「……如果你想找死的話,請便。」守按了下助聽器,斜睨了她一眼。「我們把房子裡的鬼請出去就好,不配合就把房子燒乾淨。」
「喔。」言舞自知理虧的摸摸鼻子,跟在守身後往巷尾那棟逐漸清晰的老舊洋房走去。
一踏進庭院,時針正好來到了三點整,原本乾燥的泥土開始溼潤,濃厚的鐵鏽味鑽進鼻腔,言舞不適的刷白了臉,而守的臉色也不大好看。
然而他們最後還是推了門,走進屋內,昏暗的空間散發出一股難聞的霉味,此時,屬於藍調憂傷的旋律從裡面的房間傳了出來,守和言舞對視了一眼,守率先往前走,推開房門,那是一間書房。
擺在書桌上的音樂卡片便是藍調的來源,言舞拿起卡片,上面沒有署名,看起來像是寫給某人的信。
信上寫著:
今天,我的兩個孫子都死了。
一個因為犯下連續殺人案被判死刑;另一個夢到看不見臉的天使,在夢裡發狂暴斃。
我孤獨的坐在書房的搖椅上,提筆寫下了這封信,希望看見的你能好心一點。
幫我把我的頭砍斷吧。
「呀!」言舞看完信之後忍不住叫了一聲,而這一聲也像是信號一般,書房裡的東西開始劇烈震動,巨響在言舞耳邊炸開,放滿了書的櫃子便「轟」的往言舞的方向倒。
言舞不禁閉上了眼,卻沒有意料之內的疼痛。
「你是腦袋灌鉛之後就忘記要躲了嗎?」守兩隻手撐著牆,背上是倒下的書櫃,上面的書籍一本一本砸下,守的脖子上砸出了一道紅痕。
言舞還來不及說些什麼,一抹黑色的影子出現在守身後,一團糊糊的只看得出是個人形,脖子的部分被切開了一個口子,卻未斷,血個不停,一顆人頭吊在那裡晃啊晃的。
「從後面的窗戶出去,我把這裡燒掉。」守還是一臉平靜,即便人影已經攀上了他的腰。
「可是……你……」言舞急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她左顧右盼了一下,眼角瞄到了一支掃把,她閃身抓住了那隻掃把,想都不想的就往那隻黑色人影打了下去,正巧把那顆懸掛的腦袋打落。
腦袋露出一抹詭異到可以說是猥褻的笑容,然後整個人影起火燃燒連同旁邊的東西一起燒了起來。
守踢開背後的櫃子,拉著言舞往屋外跑去。
看著整棟屋子逐漸燒成灰燼,守轉過身看向言舞。「有受傷嗎?」
言舞搖搖頭,沉默的不說話。
「……」守淡淡的嘆了口氣,抬手揉亂言舞的長髮。「我沒事。」
言舞猛然一個向前,伸出手環抱住守。
「……剛剛你該不會是想犧牲自己吧?」言舞悶悶的嘟囔了一句,「不可以在做這種事,守是大笨蛋!」
「嗯。」應允的聲音融進風聲裡。
之後,警察在灰燼中找出了一具老人的屍骨,大概是守和言舞當時看到的那個吧?
巷尾的老洋房在空氣中若隱若現,一道刺目的閃光劃過,一切化為寧靜。
By冬翎 104/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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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寫完了(全程手機碼字啊((趴
把前面兩個故事合在一起,這樣應該有比較長了吧。:.゚ヽ(*’∀`)ノ゚.:。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50
作者:乙澄
月之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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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雲霧壟罩,風聲像是死者的哀號,盤旋在城市上空,空洞的眼緊緊盯著人們不放。
「咳..咳、咳。」黑暗中的巷子傳出一陣嘶啞的咳嗽聲,破洞的聲音能讓人想像此人受到多大的傷害。沉重的黑幕掩蓋住了一切,不安、恐懼、血腥、任何你想的到的罪惡都隱藏在這裡頭,包括待在黑暗裡的女子,你看不清動作也無法分辨她的身影。
月光揭起雲霧探頭而出,像母親一般溫柔地照耀在身上,透著光暈,渾身是血的女子周身竟也散發著微微朧光,同時猙獰的傷口也暴露在外。
側著頭好讓自己能夠喘氣,蜜雅數著自己的傷處,肋骨斷了三根、右肩胛骨碎裂、內臟似乎有破裂的傾向、大腿關節處也硬是被轉了個彎,大概是沒辦法走動的。
那幫傢伙也真是捨得下重手。
試著移動了一下,四肢百骸傳來劇痛,令蜜雅不自覺呻吟出來。
手指傳來麻癢的觸感,也該慶幸那些傢伙沒把自己的手給整個扭斷,雖然現下情況也好不了多少就是。
視線往下移動,蜜雅看見一隻白貓舔著她的手,見蜜雅望著自己,白貓撒嬌似的喵了一聲。
「沒有水喝了嗎,連血你的舔得下去。」蜜雅見狀失笑,用唯一可移動的手把小白貓給撈起來。小貓漂亮的白色毛皮因為蜜雅的動作而沾上了不少血跡,就像自己小時愛吃的櫻桃,紅色的血一點一點連在一起。
不過,目前的現狀也倒是對得起自己做殺手的稱號,因為愛好在工作完喝上一杯調酒,也因此被冠上血腥瑪麗這個稱呼。
似乎也挺像的,沐浴在鮮血中的瑪莉、尊貴的女王。
自小父母遭到殺害,而自己則是被帶到了組織裏頭訓練,好不容易熟悉了自己的能力,組織卻要把她趕盡殺絕。
抬起胳臂,蜜雅遮住眼睛笑了起來,果然還是太天真,想要脫逃這個想法怎麼就那麼容易被識破了呢?
就算自己的能力再怎麼稀有,不能為組織利用的東西就該除掉,這是組織一直以來秉持的規矩。
尤其她也漸漸成熟,組織發覺控制不住蜜雅,於是派人來追殺她。
哼,怎麼可能就那麼容易就付出自己的性命呢,好歹自己也是那一族的血統擁有者阿。
蜜雅對著小貓笑了起來,沒有警戒心的小貓只是睜大雙眼看著蜜雅,小小的頭蹭著蜜雅的腹部。
「對不起了。」不知從何來的一聲嘆息。
猛地,蜜雅的手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抓住了貓的脖子將其擰斷。
可憐的小貓連叫一聲都沒有就這樣死了。
而蜜雅則是將嘴湊過去接住噴湧而出的血泉,沒有發現自己已經伸出的蒼白獠牙。
舔了舔嘴,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回復著,蜜雅感覺自己的身體又恢復了些許力量。
「貓血還真是難喝,不過為了應急也沒辦法。」看著手上還留著天真表情的小貓,蜜雅嫌棄的將屍體丟在一旁。
襯著月光,伸出獠牙,磨亮爪子,就是衣服破爛也沒辦法阻止她散發出來的魔魅之美,蜜雅就像是沾滿血跡的月之女神,跟雅典娜女神並肩而立,紅瞳注視著月光,勾起淺淺微笑。
「還有好些事要找組織談談呢。」
瞬間,月之女神就這樣消失在世間。
雲霧再次掩蓋慈愛的月之母神,我們仍聽不見惡魔的尖嘯。
一切都掩蓋在黑幕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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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亂編的 這樣應該可以吧?
總之蜜雅是一個殺手 因為組織發現了蜜雅這個吸血鬼遺族所以把她(養)父母殺了搶過來做培養
種族是基本上被滅族的吸血鬼血統 吸了血性情會大變
雖然會一點能力但還是沒辦法全控制住 偶爾還會暴走 計畫逃離組織被發現
之後的故事大概就是收童鞋(?)然後把組織推倒(?)的故事吧
不過這當然是沒後續的
點文:
恩嘛 我想想 最近打了敲鬼們 很想見見妃他們(欸#
想看看妃在敲鬼門精神病院的日常/
這個可以嗎?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51
作者:乙澄
月之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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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石牆渾然被撞破,引起酒館不小的騷動,浮動的塵埃之中能看見一個搖搖欲墜的身影。
那是正在躲避組織追殺的蜜雅。
從容地從酒館走出來,晃著金色的長髮,男人帶著笑意望向蜜雅:「還真是給我惹了不少麻煩,組織這麼小題大作我回去可要多拿點加班費。」
啐出一口血水,抹掉嘴角的血跡,蜜雅警戒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微微弓起的身體是蜜雅防衛的姿勢。眼變作狹長細瞳,連帶的獠牙與爪子都已經暴露,可見這男人帶給蜜雅多大的威壓,需要把武器全都露出來。
諾格雷,被稱為撒旦之子,組織的首席殺手。
也是蜜雅的老師,雖然蜜雅不怎麼想承認就是。
「怎麼了,這次怎麼不吸血逃走呢?」哼哼笑著,閃電般的速度,諾格雷已經欺身到蜜雅面前把她壓制在地上,手腳立馬被扭斷,「為師應該有教過你,為了活下去該不擇手段吧。」
心裡閃過一絲刺痛,她想起之前為了逃命而犧牲的那隻小貓。
是的,身為吸血鬼的蜜雅,最痛恨的是身為吸血鬼的本能,對鮮血狂熱的渴求。
不管是在逃亡中餓到幾近昏迷,或是被組織強灌血液訓練,因著一顆人類的心,這種行為蜜雅是不能接受的。
雖然在吸血之後會性情大變,等到恢復之後她還是回過頭去把小貓的屍體給埋起來。
「喵~」
熟悉的聲音令蜜雅驚愕地回過頭去。
混濁的雙眼,作嘔的濃黃將原本的琥珀色掩蓋住,形體相似的小貓窩在女孩的懷裡,身上似乎還留著蜜雅的血液,乾涸的紅色刺目的很。
「多虧了這孩子,帶我們找到你。」搔搔貓屍的下巴,驚恐的是不會有感覺的小貓居然發出享受的咕嚕聲。
看見蜜雅的表情,諾格雷笑了:「做的很真吧,這可是我們偉大的裁縫師,安妮卡的傑作喔。」讓出一條路,蜜雅清清楚楚看見站在諾格雷身後的小女孩,因為披著斗篷而看不清楚臉,唯一看見的是手上可怖的縫線,一條一條的像蜈蚣蜿蜒在小女孩的手臂上。
「知道嗎,這可是把活的貓跟那隻小貓連同靈魂縫在一起才能產生這樣的效果呢,而且.....」
「諾。」冷冷的小女孩抬起頭,露出扭曲的臉。臉上布滿縫線,一黑一白的皮膚將整個臉拼湊在一起,空洞的黑眸直直望著諾格雷:「處理,快。」
「诶────讓我跟自己的小愛徒敘一下舊有什麼關係,安妮卡你這個小氣的傢伙。」
隱隱約約聽見喀擦一聲,諾格雷的嘴角溢出鮮血,臉上的笑容卻依舊不變:「下手還真狠阿,你還真是個最佳的束縛者,反正傷哪裡你都不會有感覺,敢情再換個器官就好了。」說完似乎有點微微喘氣,肋骨插進肺葉說話很困難阿。
安妮卡沒說話,倒是諾格雷又唔了一聲,這次是脾臟破裂。
現在的殺手還真是可憐,連首席都要被個小女孩控制......。心理不甘願地想著,又回過頭去看著自己的徒弟:「
親愛的小蜜雅,現在該跟為師回家去囉,再不回家就要打屁屁了。」語氣噁心至極。
有時連蜜雅都懷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首席殺手,但看過諾格雷殺人之後,蜜雅倒是不會懷疑這點。
蜜雅無奈,反正怎麼逃都逃不了諾格雷的追捕,每到一個地方前腳都還沒落地後腳就看見諾格雷的身影,蜜雅有種想放棄的錯覺。
當諾格雷的手要碰到蜜雅的時候,一陣危險的氣息襲來,諾格雷反射性的往後退去,前一秒站的地方馬上變成極地冰界,要是反應慢一點,諾格雷現在就是一冰棒了。
視線望過去,蜜雅的身影早就已經消失,只剩下地上殘留的血跡。
「哎呀,被逃掉了呢。」
後方的安妮卡面色冰寒:「放水。」
聽見這句話,諾格雷露出戲謔的微笑:「怎麼可能呢,追不到自己的小徒弟可有損我撒旦之子的名譽....阿阿阿拜託你別折我的腿骨我等一下不想爬著回去阿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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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就 超沒邏輯的東西owo(欸#
目前時間點是從蜜雅逃出組織過了有點久的時間了 然後遭到自家師傅的追捕
蜜雅雖然熟練於技術,但是心還是跟一個孩子一樣
比如不想吸血之類鬧彆扭的傾向,吸了血的個性是一整個女王
然後制服蜜雅的過程講得很簡單 明明就是兩殺手怎麼一下就....嘛因為我懶(#
痾 蜜雅到底是被誰救走...誰知道呢(靠杯#
師傅是話癆首席,常常話講太多被眾人白眼,不過幹起事來可是被任何人都還要瘋,至於有沒有放水呢...我到底要不要埋梗都還不曉得呢ˊˇˋ(遭毆
安妮卡很可愛(你的標準到底##### 可以縫製任何東西並控制,最常弄的是動物屍體,就像是巫妖一樣的存在吧,可以換容器,所以每天都在找素材(屍體)換到自己身上,可以跟殺手們契約作為束縛者(監視),控制身上的器官讓不聽話的殺手就範。
至於蜜雅為何沒有用安妮卡 就是組織的疏忽咩 誰想的到一個未成熟的殺手能幹出這檔事來 血統又那麼稀有不得不追回來
點文的話:
夢醬生病了 就等病好再打吧 其實有時候覺得生病的時候反而打的文比較多
想看米米跟黑谷妹子的歷險記 是長大去除鬼還是小時候不小心走丟或被綁架(?)的都可以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3 23:57
作者:乙澄
關鍵字:哀號、徬徨無助、斧頭、笑魘�平行(?),棄神,水緣水象。
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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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象,我喜歡你,可以跟我交往嗎?」
驚蟄,不理會鐘響,對著背後人甜甜笑著。
「對不起呢,除了哥哥我可不喜歡其他人喔。」
她叫水象,13歲,鳴神國中的新生,目前是國中一年級。
她有一個很棒的家庭,溫柔的媽媽、和藹的父親,還有疼愛她的雙生哥哥,水緣。
晃著淺到近似於天藍的細髮,水象坐在牆沿哼哼,流露出愉悅的旋律。
逸出輕笑,身邊傳來響動:「又拒絕誰了嗎?妹妹。」
是她的哥哥,相同的面容,深似血的紅瞳,水象不甘示弱地回望,露出絕美的笑靨。
「阿拉,是國三的學長喔,傻不隆咚的呆頭鵝一下就被我搞定了。」水象朝著天空比手畫腳,興奮敘述自己是如何惡整學長,水緣失笑,揉揉妹妹細軟的髮絲靜靜聆聽著。
「吃飯不?」見水象越說越興奮,快要跨越法律的邊緣,水緣趕緊拾出便當,打斷水象的念頭。
「哇阿!果然還是哥哥最好了。」撲到水緣懷裡蹭阿蹭,兩個人笑鬧玩在一起。
回到家,水象率先大喊,跑到廚房撲在母親的身上:「媽媽∼我回來了!今天有什麼好吃的嗎?」
「水象回來了阿,今天是大家最喜歡的咖哩喔。」輕撫水象的背,有著天藍髮絲的麗人溫柔笑著。
「不要妨礙媽媽做菜,不然等等可就沒有飯後點心了。」掀起簾子,水緣走進廚房:「母親,我回來了。」
「阿,水緣也回來了呢,等等爸爸回來就可以開飯了。」從冰箱裡拿出兩個果凍,雪麗遞給兩人:「先吃個甜點墊墊肚子吧,不然等等水象又抱怨爸爸回來太晚。」
「我哪有說過這種話。」嘟著嘴抱怨,手上沒有停下開果凍的動作,挖起一大口果凍塞進嘴裡,水象露出甜滋滋的笑容:「恩!真好吃,果然還是這家店的果凍好吃。」
「這家店的東西很貴,母親以後就別再買了吧。」斜了水象一眼,水緣開口:「省的這小饞鬼一天到晚吵著吃。」
「阿!哥哥你這個壞心眼!」
吃過晚飯,一家子和樂融融的一起看場電影,就各自上床睡覺去了。
睡前,水象給水緣親了額頭。
「晚安。」他這麼說著。
水象安穩的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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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一切靜悄悄的。
窗外陰陰的,似乎是要下雨了。
按下鬧鐘鈴,水象揉揉睡眼惺忪的眼,掙扎著下床。
套上校服,上鋪沒有動靜,以為是哥哥沒醒,爬上梯子才發現被子已經整齊的疊好了。
奇怪,平常這個時候哥哥會先叫自己起來的阿。
水象疑惑著,決定先出房門再說,她總覺得今天的一切有點奇怪。
下了樓梯,沒有人,沒有廚房傳來的煎鍋聲、沒有早報新聞的電視聲、沒有早晨樹梢的啾鳴聲。
什麼都沒有。
水象慌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爸爸、媽媽、哥哥,你們在哪?」聲音顫抖著,水象覺得徬徨無助,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的。
她走到廚房,才被整個景象驚的無法說出話來。
腿軟跪在地上,水象覺得地上濕濕熱熱的。
血,地上滿滿的都是血,紅通通的廚房衝擊她的視野,整個噴灑的到處都是,連水槽都不知為何流出的是淺淺的血水。
「阿、阿....。」水象想尖叫,可是像是有什麼東西梗在自己的喉嚨,僅能發出難聽的嘶啞。
濃稠的血觸及腳邊,流動到裙襬,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已經狂抖的身體,抓著雙肩,水象雙眼睜著望向視野的一側。
兩個無頭的屍體聳拉著靠坐在地,其中一個連指甲都掉了,應該死前經歷過極大的痛苦,她能看見地版上深深的刮痕,還有幾個斷裂的指甲。
死者臨終前的哀號似乎還響徹在她耳邊。
「咚、咚。」有什麼東西掉了,憑著人類該死的好奇心,水象望過去.....
兩個睜著眼的人頭跟她對視著。
「阿───────」終於如願發出尖叫,水象想也沒想奔出門外,也不管身上衣服仍然沾著血、鞋子也沒穿,水象就這樣跑出去。
屋外也是靜悄悄的,沒有和藹笑著的鄰居、沒有車子開過馬路的呼嘯聲,一切是那麼的靜謐。
水象很慌亂,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辦。
回想起那兩個無頭血人,自己的爸爸媽媽,水象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對了,還有哥哥。突的睜開雙眼,水象想起了突兀的事情。
她的哥哥還沒有找到,照理來說哥哥也要在身邊的。
急忙提起步伐狂奔,水象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找到哥哥。
儘管,她也無法確定是不在那裡。
赤著腳跑了不久,鳴神國中金燦燦的四個大字映入眼簾。
一路下來水象沒有看見任何人,看了看警衛室,果不其然也沒有人在。
大家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突然,水象撇到一個物體跌跌撞撞向她跑來,那是一個滿身是血的學生,水象趕緊跑過去把他接住,正巧是昨天那個告白的學長。
「學長,發生什麼事了!?」也不管血會不會浸濕自己的衣服,水象急切地向學長詢問。
「咳、咳...快走,水緣他瘋了。」猛然抓住水象的袖子,力氣大到水象有點吃痛,學長咳出了好多血塊,仍舊沒有停止對話:「他今天提著斧頭衝進學校就朝同學們亂砍,現在已經有好多人被殺了,咳咳,水象你趕緊逃吧。」
聽到這句話,水象想起今早的景象而握緊了拳頭。
爸爸媽媽一定是哥哥殺的。
儘管痛心,可是事實擺在眼前,水象也沒辦法反駁什麼。
在看向懷裡的學長,人已經斷氣了,睜著大大雙眼看著自己,水象有點噁心將屍體推到一旁。
堅定的眼神望向學校,她一定要阻止哥哥才行。
奔進學校,陰陰的天氣讓學校裡透出了森然的氣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死了很多人,靈魂仍不肯離開這裡,水象覺得冷了許多。
呀─────
聽見這個細微的尖叫聲,水象趕緊朝聲音的發源處跑去,沿著路上的屍體循跡而來,最後看見的是學生倒下的身影還有拿著斧頭的水緣。
女學生的頸子整個被砍斷,正流出泊泊鮮血,眼睛驚恐的睜著,彷彿臨死前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她是該驚嚇的,一個人拿著斧頭朝你砍來,仍是成人也會對此驚異,何況是孩子了。
把斧頭從女學生頸子上抽出的水緣,見到水象露出了笑靨,白皙的臉龐沾染上了鮮血,跟紅色眼瞳相印成輝,成了一種妖異的美感。
看見水象,水緣笑了笑:「呀,妹妹,你來了阿。」
「哥哥!你瘋了嗎!」水象驚恐的看著殺了人還波瀾不驚的水緣。
見到水象如此,水緣惋惜的搖搖頭:「看來你還沒想起來阿,妹妹。」
這麼說著,水象感覺自己被陰影壟罩,不知何時水緣已經衝到水象面前,拿著斧頭要往水象的頭上砍去。
虧的水象的反應還算靈敏,往旁邊一滾,躲開了水緣的攻擊,斧頭在地面上砍出了巨大的裂痕。
不知為何,水象覺得這種感覺有點熟悉。
「有點感覺了嗎?」水緣詢問,又回:「可惜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只好速戰速決。妹妹,對不起了。」話一說完,水緣拔起斧頭朝水象衝了過來。
躲了幾回,水象身上衣服已經破破爛爛,全是給斧頭傷的,大大小小的痕跡遍布在身上,傷口令水象隱隱作痛。
這種感覺越來越熟悉,似乎有什麼要從腦子裡衝出,水象倒在地上掙扎痛苦翻滾著。
身旁一個聲音,原來是水緣走過來要給水象最後一擊。
「再見了,妹妹。」
舉起斧頭,水緣眼神一狠,穩穩地就要朝水象砍過去......
沒有入肉的聲音,斧頭被人抓住,原來是水象把斧柄抓住。
這時水緣露出滿意的微笑,底下傳來哼唧的笑聲。
「嘻嘻,哥哥也真是壞心眼阿。」以驚人的力道奪下斧頭,水象眨著桃紅色的眼起身。
「你再不醒過來就要被整個夢給吞噬了。」攤攤手,水緣露出無奈的微笑:「幸好最後有回想起來,不然我真的會殺了妳。」
水象裂嘴笑了:「雖然進入這個夢境之前的確是有說過這句話,不過水象還是有一點傷心吶,哥哥。」
「妹妹,哥哥可是到最後一刻才痛心要殺了妳唷,不然早上那個時候你就已經死了,整個夢境已經快要維持不住整個世界了,等到世界崩塌我們也沒辦法逃出去了。」
眨了眨眼,水象又回到原本待著的森林,是創世神為了選出下任繼承人而將他們放入廝殺的地方。
看著在一旁的屍體,正是施下幻覺把她困在裏頭的罪魁禍首,應該是哥哥把這傢伙給殺了,一開始只有水象中了這個幻覺,水緣先把人殺了才進去幻覺裡救自己的妹妹。
也就是說,前面的水緣只是那人假造的罷了,連同夢境裡的一切。
誰知道這人的能力不足,幻覺做到一半就塌掉了,令水緣不得不加快腳步,把人都殺了試著讓水象想起來所有事情。
「哥哥,我又餓了,剛剛解幻覺解的好餓阿。」
『肉就在旁邊阿,妹妹不吃?』
「不要,那個肉髒髒的,有點噁心,我要吃好吃的肉的!最好像果凍一樣QQ的∼」
『真是的,拿你沒辦法阿,我們去找下一個吃的吧。』
「耶∼還是哥哥最棒了∼」
以鮮血為食的血腥雙子,手持斧活於世間。
他們的生活中沒有幸福、母親、父親,沒有甜甜的果凍也沒有好吃的食物,他們的世界只有殘忍、陰暗和殺戮而已。
一切,只是假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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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太累所以我沒有題外話了 點文還有嗎?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4 00:09
作者:q905175
關鍵字:心跳聲、捉迷藏、晚霞、電線杆後面的黑人影
* BL注意
《滴答、滴答》
「掰掰。」揮著手,向早已熟稔的圖書館員告別,墨非凝踏上了回家的路。
看著晚霞,墨非凝的心,再度刺痛了起來。
「又是、這個時間點。」
他每天固定在早午的時間到圖書館,待了一整天,直到晚霞才回家。
他是一個愛書的孩子,甚至對於書已經陷入的無法自拔的喜愛,無論刮風下雨,他都一定會去圖書館。
這因為如此,他在學校非常的隱形,但他也不在意,就只是一昧的看著書。
但是平靜的生活總會有人能闖進。
「交個朋友吧!」
溫柔的笑容在陽光下格外閃耀,這是他第一次聽見強烈的心跳聲。
他從沒想過自己是彎的......又該說他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愛上別人,也不相信所謂的一見鍾情。
老哥云:凡是別太鐵齒,不然那件事就真的會發生在你身上。
然後老哥的話就這樣華麗的降臨在他身上了。
「好。」
++
「凝很可愛呢。」
當從他的口中說出這句話時,墨非凝的臉很不爭氣的出賣了他。
「你你你你別亂說!哪有人形容男孩子可愛的!」一向緘默的他也因為急著辯解而聒噪了起來。
對方攤攤手,「我說的是事實好嗎?凝本來就長的很可愛。」
然後他的臉再度炸紅。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看見了他臉上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容,有點邪惡。
這大概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候。
但老天總是不隨人願,硬是要拆掉所謂的幸福、以及建築思念。
雨滴答滴答的滴在墨非凝身上,絳紅染紅了他純白色的帽T,一旁的刀子滿是鮮血,地面的人,不動了。
救護車的鳴笛聲在耳邊炸開,但他什麼也無法思考,只是看著醫護人員把人檯上擔架,然後火速送向醫院。
雨還在下,滴答滴答的。水填滿了地面的凹洞,卻怎麼也無法填滿,他的思緒。
他不知道他如何到醫院的,他不知道他怎麼還能如此的鎮定,他不知道他為何一滴淚都沒有掉。
他只知道,他再也看不見,他的笑、他的無奈、他的溫和。
以及、他了。
雨還在下,滴答滴答的、滴答滴答的、
他走在路上,任憑雨在自己身上任意妄為,身上的寒冷卻遠不及他的心寒。
意識恍惚的他還是注意到,電線杆後的黑人影。
像是跟他玩捉迷藏,當他一轉頭,他便立刻藏了起來。
當他快走到門口時,電線杆後的黑人影衝了出來,撞了墨非凝一下子,然後倉皇逃走。
他只是覺得腹部有點痛,想也沒想的直接進了家門,也不管隔壁鄰居傳來的尖叫聲。
他恍恍惚惚的來到了寢室,爬上了床,靠著牆壁,無聲落淚。
這是他最後一次表現出來的情感,之後,他再也沒有對任何人,表現出所謂的感覺。
彷彿是個無生命的玻璃瓷娃娃。
走在路上,墨非凝看著迅速把夕陽掩蓋住的烏雲,墨非凝只是自顧自的慢慢走。
無所謂了,這個世界。
「那可不行喔,會感冒的。」溫柔帶有磁性的聲音,一個字不漏的傳進他的耳朵,讓他整個人愣住。
機械式的轉過頭,墨黑的髮色與溫柔的笑容映入眼簾,眼前,是他朝思暮想,卻無法在見到的人。
「為什麼......你在這裡.......?」他覺得,他自己大概是太過於勞累,才會導致這樣。
但是又真實的想哭。
他往前跨了步,大手揉上他的腦袋,「你在說什麼呢?我們,不是本來就在同樣的世界嗎?」
墨非凝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
同時也苦笑了一下。
--是啊,自己早就死了呢。
Fin
--
最後還是弄成了奇怪的文這個究竟(ಠ_ಠ)
嗯比起CP文我現在更想要看點日常文ww
所以就點個凜曜之後的日常好了ww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4 00:11
作者:q905175
關鍵字:歌劇、面具、假氣質、琥珀石
【棄神之子-費蕾】番外。盜
*配合Hopeful食用
*離苑&螢玥然點文
*設定各種架空請注意
*內文各種渣請注意
*文章各種短請注意
*個性各種抓不到請注意
下收正文
「........這次會抓到他的。」蕾恩的捏緊了手中的紙張,臉部情緒平淡。
費特.泰伊姆,是個神偷,是個唯一能夠逃過她的追捕的神偷,偷竊技巧高超。
與他對峙已經不計其數,但最後贏的,還是費特.泰伊姆。
但最令人煩躁的,是他偷走了,她的心跳。
蕾恩絲丟掉他手中的預告函,「我會把你送進監牢裡,把我的心拿回。」隨後,長揚而去。
預告函隨風而去,上面娟秀的字體美麗的刺眼,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清晰。
「午夜十二點,Fate歌劇院,琥珀石之眼。」
++
「唷,漂亮的女警帶上了一半的面具更為動人啊!」英俊的歌劇院院長痞痞的笑著,指甲輕刮過她白皙的臉頰。
蕾恩冷哼了聲,拍掉了他的手,「艾德蘭,如果你不想琥珀石之眼被盜走,那麼你最好把你的髒手拿開。」眼前的男人非常的假氣質,她厭惡。
被稱為艾德蘭的男子聳聳肩,也就沒有再騷擾蕾恩了。
「話說,今天上演的歌劇,可是風鳴之神與時間之輪的故事。」他輕笑了聲,轉身離開。
........他很故意,真的。
就在蕾恩思考費特會怎麼行動的同時,台上的歌劇,早已拉開了序幕。
早就被準備好的鮮血潑灑而出,拉回蕾恩意識的,是那幅熟悉的畫面。
男演員急忙跑出來扶起女演員。而她厭惡的瞪著他,並推開男演員要他快點離開。
「滾開!」她尖叫,假傷口又噴灑出更多血。
一旁飾演創造主的男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兩人,面無表情。
「我說過,你的命運不是孤獨。」
蕾恩宛如心臟被刀劃過,狠狠的刺痛著,完全無法止住眼淚,就這樣滴答滴答的掉下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畫面如此熟悉,她壓根就不知道他的心臟會是如此的刺痛。
她完全無法壓抑自己的情緒,她只能任憑眼淚滴下、心臟狠狠抽痛、狠狠刺痛著。
「相信我,說到做到。」
徹底崩潰了,一股不屬於自己情緒的悲傷不斷湧入,很難受,她從來沒有如此崩潰過。
就在蕾恩完全無法制止住自我情緒的時候,台下傳來尖叫,到處都是濃煙,伸手不見五指。
「快!派人保護好琥珀石之眼!他來了!」艾德蘭對著守衛大吼,隨後又補了句,「快去叫蕾恩過來!」
過不了多久,濃煙開始逐漸散去,艾德蘭急急忙忙的查看寶石的位置。
漂亮的琥珀石靜靜的躺在透明玻璃展示櫃裡,這讓艾德蘭鬆了口氣,但馬上就有守衛衝過來,「艾德蘭!蕾恩警官不見了!」
艾德蘭的臉瞬間刷白,又吼了句,「快去把那個白痴女人找出來!我們得把她完整的歸還給警局!」
歌劇院頓時大亂,但卻沒有人知道,蕾恩已經不會再出現在他們面前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把我帶走。」臉上滿上剛剛哭過的淚痕,蕾恩身在一個他自己也不知道、但卻異常熟悉的懷抱裡。
那股香味太過熟悉了。
「你還不懂嗎?」費特輕笑了聲。
「你的命運不是孤獨。」
Fin
--
安安這裡是鏡花
老天費特出場的次數少的可憐qqqq
完全都是蕾恩的內心戲XDD
嗯........我可以點天紹的番外嗎(對不起我超想念居家好男人(抹臉)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4 00:12
作者:柴郡貓
*關鍵字:銀杏、咖啡廳、洋裝、角落的死者
*敲鬼門:夏日工讀生
*百里香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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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妳這樣懦弱的孩子,一定只會給他們添麻煩吧。』相貌與百里香毫無差別的女性鬼魂開口。
隨著尖刺般的話語吐出,半透明的身軀也逐漸變得清晰。
『除了臉以外也沒什麼用。』
『公司的大家都很強不是嗎?那妳呢?』
『雖然有觀賞價值,但果實的味道卻像腐敗的奶油呀。』
咬緊下唇,百里香現在只想捂住耳朵。
『乾脆就給我啊,別那麼猶豫不決的嘛。』
『妳的名字、身分、相貌、衣服、人際……全部都給我。』
不對。
才不一樣。
「……要……」
『大家也不會發現的啦,反正妳也就是那樣子而已。』
「……不要,我、拒絕……」
咖啡廳的廢墟中響起陶瓷餐具破裂的聲音,女鬼瞪大了眼--
逐漸清晰的軀體正因被銀製小刀刺中而消散。
「因為哪裡都去不了了,所以不能給妳。」
推開玻璃門,百里香並沒有再回頭,只留下了角落還穿著洋裝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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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敝人在下世紀大遲到而且還亂七八糟的UwU
好久沒有出場的百里香,不好意思真的是有夠奇怪的一篇(ry
作者:
s95016547
時間:
2016-7-4 09:10
嗚哇我看到我的文了XDDD
還有自己羞恥的點文XD
是說我那時後還真是超迷聞影的wwwwwwwwww
雖然現在讓我點文我還是會點零族相關XD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6-7-4 22:15
回復
44#
s95016547
零族相關的歡迎點呀w
只是家族成員太零散XD很多人會看不懂
說不定點一點大家就會認識了
歡迎光臨 敲鬼門 (http://knockthedoor.imotor.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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