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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原創文] 【彼岸公寓】番外 [打印本頁]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9-28 23:08     標題: 【彼岸公寓】番外

這裡收錄彼岸公寓的番外篇唷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9-28 23:09

伊祁守/番外。貓與少年 作者-天夜弦

  季節由夏天步入秋天,向晚的街道上吹著微涼的風,剛從國小畢業進入國中時期的伊祁守打了個小聲的噴嚏。

  「天氣慢慢變涼了,你也要學著自己加些衣服啊!真是......」一隻坐在鞦韆上的黑貓投以一個「真拿你沒辦法」的眼神,嘴裡叼著守剛才為牠買的肉包。

  「阿又在擔心我嗎?我的身體沒那麼弱,放心。」並沒有對貓說話有甚麼奇怪的感覺,守坐在另一個鞦韆上,咬了一口手上的肉包。

  「誰在擔心你啊!我只是擔心儲備糧變難吃。」被稱做阿又的黑貓斜了對方一眼,兩條尾巴微微晃啊晃。

  「原來我是儲備糧嗎?」守頓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是你專用御廚什麼的......」

  「你是我的食物來源之一呀!儲備糧只是以防萬一而已。」一口吞下剩下的肉包,阿又滿足地舔舔嘴,「你可是三星級的食物,不能平白就吃掉的!」

  雖然面無表情,但守總覺得被對方盯得比剛才冷了些,習慣性的舉起空著的一手輕按而上的助聽器。

  「你還餓就直說,不要用看食物的眼神看我。」決定無視對方那樣危險的眼神,守遞出自己剩下的半顆肉包。

  「哼哼!不愧是豆芽,就是了解我的肚子我的胃!」呼呼呼地笑了幾聲,阿又毫不客氣的咬過守遞過來的肉包。

  「我不是豆芽。」守又面無表情地按了一下助聽器,思索了一下便緩緩開口,「不過你剛才說『三星級』什麼的......我之前好像沒聽你說過啊。」

  「也是因為我常和你混在一起才察覺的到,你身上有一種吸引妖怪的甜味呀!」再度快速地解決了肉包,阿又哼哼兩聲,「那個味道被封起來了,要很仔細才能發現,不然你怎麼能活到現在?」

  「你想吃我?」一臉淡漠。

  「超級想!」身為妖怪的阿又盯著守冷淡的表情,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在食物間你的美味可是三星級的呀!一定好吃又滋補,說不定一吃就能得到很多妖力呀!」

  「聽你這麼說,總覺得我好像是甚麼養生食材。」守的表情還是沒有絲毫變動,語氣還是一樣平淡。

  「說養生食材還低了一點,豆芽你根本像仙丹啊!」阿又的貓掌拍了拍掌下的鞦韆座位。

  守突然覺得自己想打貓,但是打下去如果被看到,絕對會被動保團體議論然後上報,只是他似乎沒想到一般人看不到妖怪這件事,「為甚麼我有那種味道?」

  「誰知道?天生的吧。」阿又聳聳看來大概是肩膀的地方,「我比較納悶是誰把你的那個味道封起來的,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靈力應該不低。」

  「啊啊、這樣想起來,我以前好像滿常出意外的......」用手輕按耳上的助聽器,守面無表情地思索著,「之後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她給我這個之後就沒出什麼事了。」

  伸出左手上戴著的念珠,那串珠子呈現晶瑩的紫色,仔細看會發現裡面好像有甚麼在流動,結繩處穿有一個銀製的環,環上有一個刻有奇妙文字的圓形銀牌。

  他想起當時的那個怪人──綁低雙馬尾、拿著球棒看起來很像不良少女的人,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大概就是這個了吧。」阿又晃晃兩條尾巴,「你可別拿掉,到時候被別的妖怪吃掉就慘了!」

  「啊啊、這點常識我還不至於沒有。」守輕輕撫上那串念珠,然後像是突然想到甚麼,頓了一下然後緩緩開口,「說到妖怪...我好像沒看過除了你之外的妖怪啊。」

  講到這裡,阿又的兩條貓尾巴都豎了起來。

  總不可能跟你說是因為我看到你一個人在空曠的公園感覺很寂寞才現身跟你搭話吧?

  「咳、大概是緣分吧。」阿又眼神飄移,口不對心。

  「是嗎?」顯然沒什麼要追究的意思,守站起來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細微沙塵,「今天想吃火鍋,但一個人沒辦法......要來嗎?」

  「火鍋!」講到吃的眼睛都亮了起來,「要去!當然要去!」

  「啊啊、那我得先去超市一趟了。」輕輕拍了拍口袋,守邁出步伐,不疾不徐,「看來因為是妖怪的關係,所以你不怕燙啊。」

  「哼哼、我會的可多了!全講出來包準嚇死你!」阿又得意洋洋地晃著尾巴跟在對方身邊。

  一人一貓走在微涼的街上,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路燈一閃一閃然後一個個亮起。

  一路上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買完東西後的路上聊到了守的學校。

  「啊啊、社團滿好玩的,因為理事長喜歡日本文化再加上我們學校是高中附設的國中,所以東西和設備挺多。」提著買好的食材,守語氣仍然平淡的說著。

  「你參加什麼社團來著?」阿又抬起頭凝視對方的的側臉,尾巴一晃一晃的。

  「弓道社。因為場地特殊所以高中生和國中生一起使用同個場地。」不經意地掃過被弦弄傷的手指。

  「有什麼有趣的事嗎?」阿又也注意到對方的手指了,心裡閃過一絲不快。

  「學長姊都很親切指導。」講到這裡,守的神色突然有些茫然。

  「怎麼個指導法?」和對方相處久了,就算對方表情沒怎麼變化也自然能知道對方的情緒,阿又心中響起了警鈴。

  「啊啊、很普通...吧?只是總覺得在矯正姿勢的時候距離好像有些近......」

  只要是可愛的男的也好嗎?你學長都是禽獸啊!離他們遠一點!

  阿又在內心咆哮,但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對方說明,心中那種「養了好久的小孩要被嫁掉了」的既視感也讓牠的貓臉有點扭曲。

  「怎麼了?」注意到對方足以列稱奇觀的怪臉,守淡淡地問。

  「啊、不,沒什麼。」努力將自己的表情調回正常,阿又甩甩尾巴。

  回到家之後守默默地掏出鑰匙打開門,朝空蕩蕩、黑漆漆的家中喊聲「我回來了」,然後踏進家中、切開牆上的電源。

  雖然認識挺久了但還是第一次到對方家裡,阿又在門口的踏腳墊上抹抹貓掌,小聲地說聲「打擾了」。

  走進客廳後守就讓阿又隨意做自己想做的事,自己進廚房忙了。

  阿又看向一旁小矮桌上放著的相框,相片上美麗的女子和守有幾分神似,看來應該是他的媽媽,而相框一旁的小花瓶裡插著幾隻鮮花。

  金色的瞳仁閃了閃,轉頭不願多看那個相框,因此牠並沒有看到被蓋起的另一個相框,也沒看到相框中的相片上曾經幸福的家庭和孩子燦爛的笑臉。

  守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幾聲,阿又跳上桌去看了下是有什麼東西,用貓掌艱難的點開手機後發現是一則簡訊。

  簡訊內容大概就是「今天要加班,不回家吃晚飯了」之類的,稍微翻了下前面的紀錄基本也都是同一句話。

  心情瞬間盪到谷底,阿又關掉手機畫面嘖了聲,在心中默默抱怨對方怎麼不早提出要一起回家吃飯的要求。

  很快的,晚餐時間過去了,一人一貓都吃飽喝足之後收拾當然還是得由守來做。

  看著守收拾的背影,阿又開始糾結該不該跟他說「那件事」。

  收拾完之後,看著對方明顯欲言又止的態度,於是守先發話了,「你要說什麼?」

  「我...這陣子要走了。」阿又的心情有些複雜,身為一個無拘無束、四處旅行的妖怪,現在居然因為一個人類而猶豫了。

  「啊啊、我知道。」呼出一口氣,守仍和平時一樣漠然。

  「你不驚訝?」晃晃尾巴,阿又睜大貓眼。

  「我知道這天總會來。」瞇起琥珀色的眸子,守輕按耳上的助聽器,「我不會挽留你。」

  本來想說「如果你想挽留我,我也可以大發慈悲留下來」卻硬生生地被壓住了,阿又停下了晃動的尾巴。

  沉默半晌,阿又轉身走向玄關,「那就不說再見了。」

  「嗯。」替對方開門,晚風使得守打了個顫。

  心情很糟糕且在賭氣的阿又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了,因此牠並沒有看見守的眼神。




  那眼神有如一潭死水。




--


哈哈哈哈我打完番外啦XDD

先說清楚我不接受扔石頭扔雞蛋喔
我會怕痛ODO (意義不明##


阿又是個貓又來著,因為是妖怪的關係所以可以隨意讓想讓他看見的對象看見
順帶一提,牠是能化人的
只是因為覺得變成人形接近反而比較容易升起守的警戒心,所以自始至終都用貓的形態出現

關於守的體質是我亂加的設定呀ODO
吸引妖怪的奇妙體質在小時候被怪怪的不良少女給封了什麼的www
想必看過敲鬼門的各位應該都知道她是誰XDD

因為年幼喪母再加上父親因為工作忙碌沒怎麼能照顧他
因此讓他變成獨立自主、不吵不鬧的小孩,很容易就忘記這篇番外的守只有13歲噢噢噢QDQ

在學校是處於邊緣人又沒有父母關愛,所以雖然沒講明但守是很喜歡阿又的
呃、先聲明是朋友的喜歡喔絕對沒別的ODO (你這叫越描越黑吧##
雖然如此但也因為明白自己和對方的立場不同,所以也沒有任性的要對方留下
結果就 (ry

之後他們有沒有再遇到呢?
這我也不知道了 (遭毆##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9-28 23:10

【彼岸公寓】言舞 / 番外.最喜歡大家了! 作者-末凜

  雪花徐徐落下,夜晚的城市燈火通明,燈泡裡搖曳著溫暖的橘光。

  冬季的風總是特別寒冷,年僅11歲的言舞獨自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她緊緊抓著毛茸茸的白色圍巾,呼出一陣霧氣。

  言舞的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塑膠袋,裡面裝滿母親交代要採買的東西,但是對於年紀尚小的言舞而言,仍然是太重了些。

  好不容易走到了家門口,還沒開口,一個酒瓶就先扔了過來,灑了一地碎片。

  「不過叫你去買個食材居然去了整整一個小時!你這野孩子是去哪裡瞎混了?」婦人從廚房走向玄關處,拎起言舞嬌小的身子,一開口就是一陣罵。

  言舞面無表情的盯著地板,似乎是已經習慣了。

  「你娘在問你話是聾了嗎?我辛辛苦苦懷胎十個月生下你是來看你大小姐的臉色的嗎?」

  是八個月又十三天……言舞默默在心理補充,但她仍然沒有說話。

  「把地上碎片撿乾淨,等一下如果我出來你還沒撿完就完蛋了!」狠狠把言舞摔在地上,婦人一把抓過塑膠袋,又走回廚房去。

  「澄澄啊,我水果切好了,幫你放在餐桌上,要記得吃喔!」依稀還能聽見母親和弟弟說話的聲音。
  言舞蹲下身,手腳俐落的撿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倏地,一個不小心,尖銳的碎片在言舞白皙的指尖上劃出紅痕,她皺了皺眉,加快了撿拾的動作。

  撿完碎片後,言舞匆匆躲回房間裡。

  『又被罵了?』擺放在房間一角的大兔子玩偶動了動身體,竟然就這麼張口說話。

  「沒有關係。」言舞說話的語氣淡淡的,對於兔子玩偶開口說話一事並未表示驚訝,拉開椅子,她從書包裡拿出作業和筆記本。

  『今天你弟弟偷跑到你的房間。』兔子繼續說話。

  「沒有關係。」言舞仍回了同樣一句話。

  『他好像在想今年聖誕節要送你什麼禮物。』兔子手腳並用的爬下櫃子。

  「沒有……關係。」言舞回過頭看著兔子,眼神認真的道。

  兔子是她在學校的垃圾回收場看到的,當時的兔子身上破了好幾處、用來當眼睛的鈕扣也掉了一邊,大大的耳朵因為少了棉花而無力的垂著。

  她把它帶回來,然後把它補好,誰知道兔子就開口說話了。

  早知道是這麼聒噪的兔子,她就不會把它帶回來了。

  『真是冷淡吶……』兔子自討沒趣的說了一句。

  它知道這個叫言舞的主人有一個重男輕女的媽媽、有一個總是早出晚歸的爸爸、一個念大學的哥哥、一個國小四年級的弟弟和一個已故的姊姊。

  本來應該要是很和樂融融的大家庭,但是因為她媽媽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和父親對自家老婆的放縱,它知道言舞的生活幾乎和家暴沒兩樣。

  兔子無奈的看著一臉淡然的言舞。





  時間很快的轉到隔日一早。

  星期日,言舞習慣到圖書館去看書,以逃離家裡看似快樂卻令她痛苦的氛圍。

  「那個……姊。」名為言澄的弟弟在她要出門時拉住了她的衣角。

  身後是母親明顯厭惡的臉。

  「我出門了。」輕淺的聲音將弟弟失落的臉和母親令人作嘔的安慰聲阻隔在內,言舞沒有回頭,只是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在街上亂轉著,街道兩旁的商店都是聖誕節特別推出的商品,今晚的聖誕夜,想必會有很多家長帶著孩子來選購禮物吧?

  大人們溫柔的看著快樂的孩子們,寵溺的眼光只追隨著他們所愛的人。

  思及此,言舞的胃一陣翻攪,她用手抵住嘴巴,蹙起眉。

  過了幾分鐘,等到嘔吐的感覺不再那麼強烈,言舞才又開始朝圖書館前進。

  她記得兔子曾經問過她,為什麼可以對周遭的事情沒有感覺。

『為什麼你都不在乎身旁的事?』

  『因為不重要。』

  腳步愈走愈快,到最後幾乎是用奔跑的。

  一個踉蹌,言舞摔倒在地。

  沉積以久的眼淚奪眶而出,水藍的眼眸眨著透明的淚珠。

  『你難都沒有重要的人嗎?難道就沒有重視你的人嗎?』

  『沒有,如果有,我要討厭他們。』

  『所以我放不下你啊。』兔子突然出現在言舞面前,四周也不是熱鬧的商店街,而是一片帶著清新草香的大草原。

  「兔子……?」言舞愣愣的看著冒出來的兔子。

  『我是言心。』兔子伸出短短的兔手拍拍言舞的頭。

  「姊姊?可是你……」言舞爬起身,藍眸直盯著兔子。

  『你知道人死後會有執念,我一直放不下你,所以我回來了。』兔子……言心溫柔得說,往言舞的方向靠近了些。

  「不要過來!」言舞突然大喊。

  言心不解的看著曾與自己最親的妹妹。

  「不要過來!要是沒有喜歡上的話……分開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痛苦了!」言舞噙著淚吼道。

  『或許吧……?』言心直直看著言舞,『可是啊……我不想要因為這樣就把喜歡人當做一件不好的事情、一件白費力氣的事情。』

  『所以我希望言舞可以一直保有一顆喜歡人的心,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

  「喜歡人的……心?」

  『嗯,言澄很擔心你喔!別再像我一樣,讓他失望了,好嗎?』

  「嗯。」

  然後,畫面逐漸瓦解。





  言舞從公寓的房間醒來,在床舖上發呆了一會。

  「怎麼會夢到之前的事……」

  細微的呢喃從嘴裡吐出,言舞回過頭看了一下擺在床頭的小熊鬧鐘……

  「啊啊啊糟糕!!!要遲到了啦!!!」

  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哀嚎從公寓的六號房傳出。

  言舞掀開被子,胡亂梳洗一番,提著書包就往交誼廳走去。

  守和入燈在大廳悠閒的吃著早餐。

  「……言舞,你忘記把睡衣換下來了喔!」入燈看見言舞先是愣了一會,才尷尬的說道。

  「喔喔喔我忘記了啦!」言舞的臉整個漲紅,又匆匆跑回房間換衣服。

  等到她又再度走出房門,桌上已經多了一份她的早餐。

  「剛剛謝謝。」言舞吐了吐舌頭,趕緊坐下來把早餐吃完。

  她很慶幸,搬來了這間公寓。





  謝謝在這裡遇到的大家,最喜歡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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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廢話區(可以忽略意味)

花了一個多小時打番外,為什麼看起來沒有齁醬和天夜弦的好QAQQQQ
寫了一點言舞的過去,果然我比較適合寫虐文嗎??
言舞小時候很封閉吶……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因為媽媽很重男輕女,所以小言舞和家裡關係並沒有很好。
本來最親的是姊姊,但是姊姊死掉了OAO
言家四個孩子剩大哥的名字沒提到,哪天我又腦抽寫了言五的番外可能會提到吧(謎:沒人想看好嗎!
歡迎狠批,因為我想知道自己哪裡寫不好。
但是現在雞蛋和番茄都很貴,丟石頭就好(咦?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9-28 23:11

秦翡罄/番外。自信的來源 作者-秋月懵霜

        我喜歡烘焙。

        大概許多人都認為我是因為喜歡吃所以喜歡烘焙的,不過實際上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餅乾、杯子蛋糕、布丁、慕斯……

        大部分做出來的成果,有四分之三的分量我都是拿去給別人吃。

        看著成品我自己也是會很想吃,但是到最後自己還是沒吃到多少。

        常常保持著分享的心情帶去學校請朋友,結果十分鐘不到就被她們掃光了。

        「欸欸,只有那麼少而已嗎?」其中一個朋友總會有些可惜的說著:「下次再弄多一些嘛~」

        其實那些餅乾巧克力什麼的熱量很高,不要吃太多比較好,不然很容易胖……

        不過看她吃得那麼高興,還是不提醒她了。

        而且看著朋友都吃得那麼高興,自己心裡也很有滿足感。

        不可否認的,我自卑感很重。

        所以只要小小的肯定我都可以很高興,即使那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或許在年紀還尚小的時候我是個自信滿滿的丫頭吧?

        但是在經歷過去那些不願提及的事情的時候,我的自信早已被打擊得體無完膚了。

        加上父母的思想還略保守,認為我喜歡的事情沒有一個對我未來的生活有多大幫助。

        「一天到晚都只會畫畫、烘焙、寫一堆沒有用的文章,你到底還會做什麼?與其做這些事情還不如去溫書!」母親常常這麼對自己說,她常常以鄙視的目光批評我所擅長的事情。

        我會做的事情很多,雖然不是完全拿手,但範圍很廣。

        至少我那些朋友多說我看起來似乎什麼都會,說著很羨慕我的話語。

        家裡永遠是我待最多的地方,而也是給我打擊最多的地方。

        父母的話就是命令,即使他們說讓我選擇。

        偶爾弟妹做錯一些事情或者做不好一些事情,母親都會大發雷霆地亂罵,常常會把我牽涉在內,就算我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電視節目。

        「你們一個兩個都這麼不長進!平常不幫忙做家務就算了!成績出來還那麼差!翡罄!你說說,你以後高中怎麼辦?這樣的成績怎麼可能進得了好的高中?」母親十分看重我們的成績,稍微從平均線插身而過就會被她唸上至少一個小時。

        習以為常的我,常常聽著她不斷的碎碎唸,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反正最糟糕也只會被她打一頓而已,從小到大也沒被她少打過,已經習慣得麻木了。

        照著父母的意願,我的高中是商科系。

        其實父母比較期待的是我去讀理科,不過以我的成績,商科系都算勉強過關的。

        或許是高中了,年紀也不小了,父母不再管那麼嚴,也或許是時間的流逝下他們漸漸開始老了,想管也有心無力了吧。

        高中時期,我嘗試慢慢拾起自己的信心。

        「翡罄!這餅乾不錯吃欸!你是怎麼做的?」同樣是烘焙同好的同桌吃著我帶去學校送人的餅乾,驚呼了一聲後好奇問道。

        「其實只是普通的餅乾啦……」我用食指撓了撓臉頰,有些小興奮的說道:「只是加了點薄荷精油,所以吃起來會有些涼涼的爽口感。」

        「欸欸,下次有弄的話再帶來好不好?」同桌期待的看著我,很少被這麼注視的我完全無法拒絕。或者說我本來就是不太會拒絕別人。

        「好、好啊……」露出有些僵硬的笑容,我點點頭。



        即使大學選修的科系是美術和語言,但烘焙一直以來是我唯一的自信來源。

        「翡罄~」琴織從單眼相機中飄了出來,看著我手上的蛋糕譜,「今天要弄什麼點心嗎?」

        「我想想……大概是草莓慕斯蛋糕吧。」看著照出了精緻可口的蛋糕的照片,我思考了一會,說道。

        「耶!草莓慕斯蛋糕~」琴織興奮地先飄去了廚房

        看著琴織興奮的樣子,我微微勾起嘴角,拿著蛋糕譜往廚房走去。

        果然,還是只有烘焙能讓心情愉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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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區域:
其實我完全不知道我在打什麼(?!
所以請不要用蔬果丟我嗯!
要記得最近物價很高,大家要省錢喔!(被巴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9-28 23:12

  愛莉絲/番外-沒有滿分的是壞孩子  作者-s95016547

  從前從前,有一個男孩子,他只要考試沒有一百分就會被打。

  雖然過程並不是很平穩,但他長大了,從小被打大的他,決定要讓他的小孩全都考一百分,因為他就是這麼被教育的。


  有了第一個。


  從前從前,有一個女孩子,她只要考試沒有一百分就沒有飯吃。

  雖然過程並不是很健康,但她長大了,從小常常沒有飯吃的她,決定要讓她的孩子全都考一百分,因為她就是這麼被教育的。


  有了第二個。


  某天,男人和女人相遇了,因為必須考一百分的關係,他們非常合得來,所以很快的結婚,很快的生了孩子。

  第一個孩子的名字叫做桃樂絲,這個女孩很有自己的個性,認為人生並不是全都要專注於讀書、考一百分,儘管如此她還是努力地達到父母的期望。

  桃樂絲曾認為只要自己盡最大的努力,就算沒有滿分也沒有關係,但她錯了。

  第一次沒有考好,被狠狠打了雙手,第二次沒有考好,被打了四肢以及取消晚餐,第三次、第四次……直到最後只要少一分就被打得遍體鱗傷。

  因為沒有考一百分,桃樂絲被狠狠的打,狠狠的處罰,直到奄奄一息了父母才放過她。

  就在此時,她的妹妹愛莉絲誕生了。

  愛莉絲看著桃樂絲被打、被處罰,心中的懼怕不斷加劇,她拼了老命考一百分,所幸小學時期的考試算少,就算考差了被處罰的次數也不算多。

  桃樂絲很想拯救愛莉絲,可是父母覺得沒有考滿分就不是好孩子,不讓她跟愛莉絲接觸。

  最後,什麼都做不了也再也受不了的桃樂絲翹家了。


  第三個失敗了。


  愛莉絲的父母並不是很在意。

  「考不到一百分的孩子就是壞孩子,壞孩子的話,有跟沒有都是一樣的。」

  「最好從此不要出現在這個家。」

  他們是這麼說的,愛莉絲更怕了,怕的連在學校也不能好好過,低頭不斷讀書。

  同學都覺得愛莉絲是故意不理人,成績這麼好的傢伙一定是裝清高,既然她不理我們,我們就連合不要理她吧!

  愛莉絲不懂,她不明白為什麼,可是只要一停止讀書就會考差,因為不想跟桃樂絲一樣,所以她還是不間段的讀書。

  同學只覺得可笑,裝清高的傢伙憑什麼害怕?不理她沒有用的話,就打她看看好了,不知道她會不會哭呢!

  放學後的愛莉絲被同學們圍起來,大家一人一拳的打、一人一腳的踹,可是她不痛,她很冷靜,父母打的可痛多了,這點暴力又算什麼?為了回到家不會更痛,她拿出書來開始讀。

  什麼都感受不到的愛莉絲忽然覺得腦袋裡有什麼斷了,彷彿到達級限一般的碎掉了,痛苦的感覺在腦袋裡傳播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過後她只覺得更痛了,有沒有什麼能讓她解脫?愛莉絲忽然想起自己的姐姐桃樂絲。她拿出書包裡帶去學校做美勞的剪刀,往手腕上一刀一刀的劃,鮮血一直流,到處都是紅紅的色彩,同學們都嚇的跑走了,路過看見的人們都摀著嘴尖叫。

  愛莉絲發現意識越來越模糊,並發現這樣就可以減輕痛苦,於是她拿起剪刀朝著頸動脈刺下去。


  第一個成功了,第二個成功了,第三個失敗了,第四個死了。


  當然,第一個和第二個還是沒有很在意。

  
  「考差的是壞孩子,壞孩子的話,就算死了也無所謂吧!」

  「最好永遠別再出現在我們面前。」

  他們仍然是這麼說的。

  

  END


  嗚啊啊啊好恐怖!(崩

  不過難得有靈感呀~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9-29 19:06

本帖最後由 鬼夢 於 2014-10-4 16:31 編輯

彼岸公寓-路,工作開始前(1)-乙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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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打開門,路看見一張慘白的臉。

果斷關上,門後方似乎傳來慘叫。




路看向桌上的時鐘,顯示著六點十分,因為房間是地下室的關係所以沒有窗戶,看不見陽光。就算有窗
戶想必打開也只看的到水泥牆吧,相信不會出現其他東西。

等到門外的喧嘩聲平靜下來之後,路再次打開門,這次換了另一張臉,是公寓的房屋仲介員加上一些不明的多重身分,叫做左夕月的女人。


「你好阿,路先生。」左夕月牽起微笑,紅潤的頰上讓整個人顯得更有精神,跟剛剛的臉大相逕庭。

「昨天住的怎麼樣阿?如果有哪裡不滿意的記得跟我說喔。」

「恩。」順手制住後方鬼魂大叔偷偷伸出的鹹豬手後,路默默地回答了一聲。




自昨天接到錄取通知之後路就來到了這個公寓,工作職稱是警衛。

因意外而退役的他拒絕長官的挽留回到國內,因為是國外的退役軍人,不管是語言體能各種因素上其實還蠻炙手可熱的。

當回絕了其中一個工作邀請之後,一個宣傳單像是命運似的遺落到他腳邊。


彼岸公寓。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如此簡陋的宣傳單,卻讓他不由自主的按下電話號碼。

嘟嘟聲之後接起電話的是一個女聲,自稱是房屋的仲介兼管理員,叫做左夕月。電話裡的背景聲音其實非常吵,摻雜著各式各樣的爆炸聲哀號聲尖嘯聲還有貓狗的叫聲。


路很懷疑那間公寓是不是有點問題。

不過當看見這棟建築,其實心裡消了一大半疑慮。


站在大門外的路提著簡便的行李走了進去。

「你來了阿。」伴隨著聲音迎面而來的是一個不明物體撲上來,路反射性的揮拳打掉,看見站在大廳的女子,左夕月。

這時路才看清楚剛剛那個不明物體,半透明的縮在一旁角落哀號著,就身形來看似乎是個中年男人。

「哦!你看的見阿。」左夕月非常驚喜:「太好了,當初掛掉電話才想起來要問你看的看不見鬼,要是看不見我會很麻煩的。」

「阿,縮在角落的那個是客戶,除了每天在一樓看看有沒有怪叔叔溜進來之外你的工作就是照看地下室的房客們和一些客戶,大家要好好相處喔。」


說著說著路的腳上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涼,原來是剛剛的鬼魂大叔不知何時飄到了他的腳邊,手正攀著要往上爬。

無視左夕月剛剛的發言,路一腳踹開這個妨礙他行動的物體,但那個鬼魂大叔發出的不是哀號是呻吟。


鬼魂大叔扭著自己的身子發出噁心的叫聲:「阿阿~快打我吧~好舒服阿~來吧我的愛!」

看見這個情況,左夕月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他阿,是最近才送進來的,似乎有M傾向跟同性戀,委託的內容是幫助他找到真愛。」再次看了路一眼,左夕月嘴裡嘟囔:「不過看來這項委託似乎已經解決了。」

看見路黑臉,左夕月連忙轉移話題:「阿阿,那我現在帶你去看看公寓的內部還有你以後的工作地點吧。」


只見左夕月走向電梯,路也跟上,當要踏進電梯的那一刻,地面突然震動了一下。


「轟─────」


「地震?」仍舊冷靜的路在電梯前頓了一下,左夕月解釋:「阿,那是二樓房客拉,常常會發生不是嗎?放心我們有把那間房間的煙霧感應器拆掉,這樣就不會常常有消防隊來了,不然我可是接到超多消防局投訴的呢。」


「好啦,接著我們要去的是地下室,是你平時的工作地點,跟我來吧。」甩甩鑰匙圈,企鵝娃娃的
吊飾晃動著,突然之間地下室的按鈕亮了起來。


「歡迎來到彼岸公寓喔,路先生。」電梯關上前,左夕月笑著對他說。





他有點後悔了。









--



恩嘛總之就是在亂打喔呵呵呵呵~
看見數字一了吧表示說會有二喔~雖然不知道何時會出現就是XDDDD
因為還沒把工作內容介紹完阿~話說地下室我設定是要用特別的感應器(企鵝娃娃XDDD
是說想讓自家鬼鬼孩子出現的請短消跟我說喔之後我就把他寫出來~當然不一定是全部拉
這是介紹路工作開始前的事~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10-4 16:32

萍果 / 番外。無法赴約約定-糖果音

天空很藍很藍,藍得好像一片海一樣。

雲朵也很多很多……啊,好像棉花糖哦。

嗚嗚,我好像要吃棉花糖。

萍果扁了扁嘴,將視線從窗外的天空轉回去老師身上。歷史老師依然在講臺上喋喋不休,完全沒有停下口的意思,聽得她昏昏欲睡。

微微眯起眼睛,她勉勉強強看到老師的身影,只要不要被老師發現然後罰她站起來,她就可以安枕無憂地睡覺了。但是,要怎麼做才可以不被發現地睡覺呢?

咕嚕咕嚕,那是什麽聲音啊?萍果低頭一瞧,原來是從自己的肚子發出來的聲音。

好餓啊好餓啊我好餓啊!

我想要吃草莓聖代、豬肉蓋飯、巧克力莫斯蛋糕、蘋果奶昔……

她靈機一動,立刻站起來舉起手。

“怎麼了?同學對老師的講課有什麽意見嗎?”歷史老師很不開心,因為有人打斷他講課,他才剛剛說到自己年輕時的輝煌歷史吔!咳咳,是在教歷史。

萍果扭曲表情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憔悴:“老師,我不舒服,要去保健室。”

“啊?不舒服?”歷史老師更加不高興,爲什麽這位學生每次都在他炫耀自己年輕時的輝煌……啊不是,是教課的時候不舒服呢?

“嗯……”萍果儘量擠出一點點淚水,可是怎麼樣也擠不出來。糟糕,她應該先滴眼藥水的。

“啊算了算了,你快去保健室吧。”看著這位同學惟妙惟肖的樣子,歷史老師決定放過她。不過他也不會讓任何一個同學陪她去保健室,因為他還要繼續他講述自己的英雄故事。

萍果立刻拔腿跑出課室,朝保健室的方向跑去。

嘿嘿,你問她爲什麽要去保健室而不是福利社呢?雖然是裝生病也不需要去保健室餓肚子?你接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打開保健室的門,坐在裏面喝咖啡的人一愣,然後皺起眉頭。

“萍果,上課時候怎麼來這裡?”

“我我我我肚子好餓——灃黎你快點給我吃的嗚嗚嗚……”萍果唰一聲把門關上。

名為灃黎的男人眼神扭曲了一會兒,才默默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一盒百奇。

“噢耶!”萍果立馬朝對方撲過去,快恨准地一手搶掉零食坐在保健室的床上吃了起來。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上課時候都跑來我這裡吃東西嗎?”灃黎歎了歎氣,看著對方把零食滿滿地塞在嘴裡。

“偶又木有美甜來。”她口齒不清地回應對方的話。

一秒決定不要去理解她的外星語,灃黎放下筆記電腦拿起遙控器打開小型電視機。

因為父母都到外地工作,就請了一位保姆來照顧萍果。那我保姆有一個兒子,那就是灃黎了。雖然說年齡差距蠻大的,不過他們兩人相處得十分愉快,兩人的關係就像是兄妹一般。

大學畢業的灃黎也到萍果的學校當了保健室老師,所以萍果一有事情相求就會跑到保健室去了,多麼方便啊!不過,如果你真要問萍果她對灃黎有什麽看法,你大概會得到類似儲備糧食的答案。

喝了一口咖啡,灃黎照往列動手幫萍果寫個單子跟老師報告一下,免得被認為是逃課……雖然真的是在逃課啦。

“噢噢噢噢!企鵝魔法少年部隊最新吊飾出了!”望著小型電視機的屏幕,萍果雙眼發亮。

“拜託不要再叫我買了,你的書包已經掛了一堆了誒!”灃黎發出哀嚎,將表單塞進萍果手上。

萍果扁了扁嘴,綁著蘋果吊飾的頭髮微微擺動:“身為企鵝魔法少女,我要全力支持企鵝魔法少年部隊吔!”

“是是是。”灃黎的眼神又轉回了電腦身上,打算忽略掉她的話。

吃完零食,萍果有開始發牢騷,可是又不想要回去班上,於是開始感染灃黎。

“灃黎哥,你在幹啥?”萍果的目光在屏幕上瞄了一眼,然後看到了一個很吸引她的東西。

指著屏幕,萍果推了推灃黎的肩膀,“你看你看,這個是什麽?”

“水族館啊,開在這裡附近吔!”跟著萍果的手指頭看去,灃黎回答。

“那是什麽?”

“有很多水裏面的動物的。”

“比如?有沒有企鵝!?”

“當然有啊……啊!”灃黎隨口回答,才發現自己回答了什麽。

果然一轉過頭,她雙眼發亮地看著自己。

“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我要去水族館……”

見對方沒有反應,萍果繼續說:”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我要看企鵝……“

“不要吵啦!”

“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企鵝……”

“吼,煩死了!我帶你去就是啦!”

萍果立刻漾起大大的笑容:“謝謝灃黎哥~!”

無奈地扶著額頭,灃黎準備上網訂購到水族館的票。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看來他這個月的荷包君又要沒有米了……真是含恨啊。

“那就明天下午去吧……”灃黎覺得自己的聲音已經非常無力了。明天剛剛好是星期日。

“嗯嗯,那就星期日見咯!”萍果高高興興地站在門欄對灃黎揮揮手,然後轉身離去。

“唉,這丫頭……”

*********

洗完澡,萍果換上自己最愛的企鵝魔法少女的黑色水手服,她就打算穿著水手服準備跟灃黎去水族館。

實際上還有幾個小時才到約定好的時間,萍果拿出自己最愛的藍色耳機帶上聽音樂。

一邊聽著音樂,萍果愉快地哼著歌走到冰箱前拿出蘋果咬了一口。

咀嚼著嘴裡的蘋果,她將身體縮在沙發里。

好期待要看見企鵝啊……這可是她第一次看企鵝呢!

萍果興奮地想著,再咬一口蘋果。

“嗚咳咳咳咳——”不小心咬到太大塊,蘋果卡在她的喉嚨里讓她無法呼吸。

好辛苦好辛苦……誰來救救我……!

意識模糊之間,她想起了一些無關要緊的東西。

啊,不能夠跟灃黎去水族館看企鵝了呢……

或許她死後的執念,就是沒有看見企鵝吧?

不對,是沒有去赴約……

對不起。

對不起……

不停地劇烈咳嗽,最終她含淚窒息而死。

或許一個小時後,有人在大太陽底下到處尋找著她的踪影吧。

可是,她不會再對他微笑了。






*******
有虐到嗎ww?
打得很匆忙因為最近要考試了所以wwww
我添加了萍果的家庭背景喲夢/

順便一說灃黎的諧音是鳳梨WWWW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10-4 18:56

澄宇/番外。我的管家,那朵花-神秘

——

我,一直都在等待。

*

黑色的眼眸有意無意的看著面前半跪的男人,約有20出頭吧。

空氣瀰漫着嚴肅的氣息,嬌小的身子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對方。

對方仍然低著頭:「從今以後,屬下永遠效忠於你。小少爺。」

效忠?你冷笑,不同於其他人笑納願意效忠自己的人,你轉身,離開。

你今年18歲,不高不矮的身高沒有什麼讓自己不滿的,你討厭的是你頭上烏黑的髮絲。

沒錯,你討厭它。恨不得馬上連頭皮一起把黑色的頭髮連根拔起。你灰色的眼眸繼承於父親,你也沒什麼可以反對的。

啪。

用不大不小的力道關上木製房門,你一屁股的坐在的深藍色的床鋪上。

叩叩叩——

「我不想要開門,離開。」你輕輕的皺眉,視線轉向了床鋪旁的鬧鐘。

6:30分。

半響,房門外的人幾乎已經走了。你偏了偏頭,你知道你的脾氣是沒有人受得了的。

「噢噢噢噢!小少爺!!」突然間面前出現了一個特大號的臉龐,你.....一腳就踹開了對方。

對方被踹到了角落,背對著你雙手捂着臉頰,肩膀還有些顫抖。

你以為對方哭了,不過大你5歲多的人會哭嗎?你慢慢的靠近缩在角落的管家,「.....,很痛嗎?要不要擦藥?」

對方貌似賭氣的不理你,還往小小的角落裡塞,你不禁覺得哭笑不得,到底誰才是管家啊?

「呃.....」尷尬,真的好尷尬哦!你想馬上把佔據角落空間的大叔踢走,但是為了形象還是止住了右腳。

「嗚嗚嗚!小少爺你好萌哦哦哦!」一個沒料到,體型明顯比自己大的身軀一瞬間就撲上來,還不忘記往自己的臉夾磨蹭兩下。

所以你剛剛是在笑不是在哭嗎!混帳!你灰色的眼眸瞬間暗了暗,兩手並用的直接把這個無用管家摔出去,就算是摔出人命你也不會有內疚心,真的。

「啊啊啊啊啊!」對方被摔出了房門,然後你很順手的關門,上鎖。

『啊啦,還真是一氣合成呢!』輕浮的聲音緩緩的傳來,怒氣還沒有消的你狠狠的轉過頭瞪著聲音的來源。

一個花瓶,上面有著一朵還沒有開花的紫羅蘭。

不過,你知道這紫羅蘭可不是真的紫羅蘭。

你沉默的和花對看,然後邁開腳步的往花瓶走去。

拿起花瓶望上舉,「再不開花摔死你。」

......

花沉默了一陣子,慌張的為自己辯解:『等!等等啊!要珍惜生命你知不知道?就算小麼我不開花也可以和你說話啊!!!』

花跟你相處有一段時間,知道你是一不做,二不休的孩子:『所以說剛剛那個新來的管家真白目!』

剛剛被小少爺摔出門的管家默默的打了戀歌噴嚏。

「開花。」聞言,你把花瓶舉得更高了。

『呃啊啊!慢著啊!這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附體不要摔!』慌亂的說了幾句,來的是一陣沉默。

紫色的花瓣慢慢張開,就和開花沒兩樣,不過被花瓣圍繞的中心點卻是....一顆紫色的眼眸。

挑眉,把花瓶放回原位,你疲憊的倒在了床鋪上。

被管家和紫羅蘭弄的心也累了啊.....。

紫色的眼眸眨啊眨,『喂喂!死了嗎?』

「閉嘴啦。」你隨便抓了一個抱枕,硬把頭埋進了枕頭裡。

然後,你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啪!!

一記耳光,你感覺左臉頰一陣火熱,眼見面前的人打的力道很大而且把心裡全部的怒氣發洩在這一記耳光上。

面前的人是你的父親。

「沒用!」狠狠的瞪了你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了,你早就被啥的上千上萬扁了。

你低著頭,選擇不直視他。說起來,救你的是你頭上烏黑的碎髮以及像極母親的臉龐。要不是本身擁有這些樣貌,你早就被殺了。

你父親是一個沒血沒肉的人,自從母親走了後,這種情況更加嚴重了。父親是因為母親才會.....有所成就吧。

然後,母親意外的死亡了。因為是父親是商業部的,所以母親死亡的事情可能是因為商業上的競爭,你不想要知道。

父親認為是你害死母親,因為你是累贅。

活脫脫的累贅,他恨死你。

偏偏就是那臉龐和母親太像了,父親下不了手。

於是,你便被關進了一間豪宅裡,吃,喝,學習。出席見面會,宴會是唯一可以踏出這豪宅的理由。

*

「小少爺....小少爺....爺!」隱隱約約傳出管家的呼喚聲,澄宇翻了翻身體抱著被子繼續沉睡。

感覺到頸項那處有隱約的氣息,澄宇眼睛不用張開,一腳就把想要侵犯自己的管家踹下床。

「啊啊啊!小少爺還是一往的活力!」管家....忘了介紹,這管家的名字叫阿鬼。

附上,這管家是在澄宇15歲的時候上任的。

看澄宇昏昏欲睡的樣子,阿鬼微微的張開嘴:「等等啊!小少爺,今天有見面會不要睡啊啊啊啊—————」

聽見你的哀嚎聲連睡意都沒有了!!澄宇睜開要蓋上的眼皮,往廁所走去。

『喲!很忙的樣子啊,阿宇!誒,哇呀鬼醬也在!』紫羅蘭的眼眸眨啊眨,滿滿的笑意看著阿鬼。

「今天小少爺有見面會哦!」『對象一定是女的。』

「誒!小紫神通廣大!」『不是我神通廣大是每次見面會都是讓對方吃吃豆腐就了事......』

卡拉。

廁所的門打開了,澄宇一身普通的西裝服的走出房門不忘的留下一句:「阿鬼,跟上。」

突然間想到了管家總管的吩咐,阿鬼對悠哉的背影說:「今天有事請不能和小少爺私奔~」

「私你頭!」暴怒聲傳來。

阿鬼也不知道,這樣最後一次為小少爺—澄宇做事。

『我要走了。』阿鬼關門之前,看見的是紫色眼眸的少年,不過不見了一隻眼眸。

「小紫要走啦,那麼路上小心!」笑了笑,關上房門。阿鬼不需要對什麼東西留戀,因為他只要少爺就夠了。

心中的不安感,就去掉好了。

*

澄宇不喜歡見面會。真的。

就算是給見面的對方吃吃豆腐也不要!最討厭就是這樣!

還有啊,約在五星級餐廳就算了還開啥房間!

我操你去死吧!

完全沉默在自己的思想世界裡,完全沒有發現到......

「小心!!!」

一個重擊,砸向自己的後腦。沒來得及反應什麼,視線就已經全黑了。

醒來的時候,是不熟悉的地方。

「嗚.....」後腦有些疼痛。

『有鬼!』隔著一道牆,對面應該是一間房間。裡面的住戶發出了這麼一句話。

......請問看到鬼原來很興奮嗎。

——

對不起一長串啥都有(掩面)
終之就是澄宇的過去讓娘親我幫忙翻翻一下(#)

感覺寫得好爛啊.....((遠#
作者: knockthedoor    時間: 2014-10-5 19:33

副標題:

  《今天砂糖不用錢》

  《又來蹭食的麻煩教授快滾回家去》

  《標題和副標題神馬的都是浮雲》


呃、抱歉我今天特別不正經,上面那些怪東西就忽悠掉吧//

--

柊胤〈踩影〉、晃、洛禹、洛琳/番外。輕輕鬆鬆的日常



  在那次罌粟事件當天回家之後馬上被迫做「身體檢查」,柊胤哭笑不得。

  誰叫他前科累累呢?

  第一次是重彈,第二次是放血──誰知道第三次會是怎麼樣?

  晃當時看到他回家馬上迎上去,在他周圍賺了好幾圈、上下打量,最後甚至還拉開他的衣領往裡面探是不是有傷口。

  自己是不是太縱容他了?柊胤無奈地呵呵兩聲,任由對方動作。

  確認對方沒事的晃則是在「檢查」後滿意的點點頭,把柊胤抓進餐廳吃自己努力做的甜點。

  之後也都相當和樂融融,沒有半點壞事。




  而當柊胤再度與言舞碰面回家之後開門看見裡面的景象直接愣了。

  「噢噢!親愛的助教你回來啦!」洛禹──也就是他們系上的教授往門口撲過來。

  一秒關門。

  「碰──!」

  大力撞上門板的聲音響起。

  一臉冷淡地將門板打開,柊胤馬上看到撞得一臉通紅的洛禹對他哭訴。

  「你也太冷淡了吧?這是你對待你教授的方式嗎?教授真的好難過!我不記得我有把你教成這麼冷淡的人啊!嚶嚶嚶...!」

  「滾。」黑著半張臉,柊胤發出一絲絲黑氣。

  「可是你家小天使請我進來的耶你怎麼能這樣對客人呢?哎哎、你要知道雙薪家庭最可憐的地方就是我和我家蜜糖常常因為她的排班不固定所以不能常見面嗎?為了抒發我可憐的、無處發洩的、破碎的玻璃心你就讓我蹭個飯吧!」

  洛禹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眶瞬間滴出幾滴淚然後他掏出手帕裝可憐。

  深深覺得一個中年大叔還賣萌裝可愛很噁心的柊胤差點一腳往對方臉上踩下去。

  「阿胤大哥。」從廚房中探出頭的洛琳禮貌地喚了一聲,平時披在身後的黑色長髮為了行動方便而紮了起來。

  柊胤瞬間覺得心裡有些慰藉,至少這個乖巧的女孩沒有像他爸爸一樣不三不四。

  「洛琳。」輕輕點點頭並將剛才的殺氣收回,柊胤直接無視在旁邊裝委屈的洛禹並走向廚房。

  「踩影!」一看到柊胤便開心的迎上前來並指著桌上的大蛋糕,「我和洛琳一起做的蛋糕!」


  自從洛禹經常來騷擾晃,並且大力嘲笑柊胤明明是心理學者卻沒辦法開導晃讓對方正常講話之後,柊胤在一氣之下痛揍了教授好幾拳,晃為了制止他的暴行自願和他練習對話來重新學習組織語言。

  就因為這救命之恩,因此之後洛禹都稱晃為「小天使」了。

  從奈洛中救出平凡中年男子性命的天使啊!

  但那都是過去式了,讓我們來看看現在。


  順著晃的手指望過去柊胤整個人都僵了。

  那是草莓蛋糕。

  那是草莓奶油蛋糕。

  那是有三層的草莓奶油蛋糕。

  那是上面有兩個可愛公仔的三層草莓奶油蛋糕。

  那是上面有兩個可愛公仔的三層草莓奶油結婚蛋糕。


  柊胤覺得自己好像有甚麼要斷了。


  看著兩個年紀相仿的孩子開開心心的說著自己負責裝飾哪邊,柊胤整個人就那樣僵在那裡,背景有點詭譎。

  打破這個詭譎背景的是晃抓住柊胤手腕的手和對方綺麗閃亮的背景。

  「來切蛋糕!」眼神閃亮的晃興奮的將刀子塞進對方手裡,然後雙手扶著因為場面轉換實在太快還有點跟不上的柊胤的手,在蛋糕上切下第一刀。

  洛琳呵呵的瞇起銀灰色的眸子,用剛才拍下蛋糕完成品的數位相機拍下這完美的第一刀。

  「吃蛋糕了!」一臉興奮地放開柊胤,然後將對方手中的刀子拿走放在桌上的盤中並將對方推向一旁的椅子坐好,晃的身周彷彿開出了無數個小花。


  好像有那裡不對?接過晃遞過來的一塊蛋糕,柊胤深思。


  「吃東西就是要開心呀!阿胤大哥。」笑著用手帕擦擦沾有一些奶油的手,洛琳這麼說:「不用想太多。」

  看著眼神閃閃發亮的晃拉椅子坐到自己旁邊等著自己品嚐蛋糕,柊胤決定不要思考那個問題了,洛琳說的也沒有錯。

  輕輕點頭,柊胤張口吃下蛋糕。

  一旁的晃看見柊胤吃了自己的蛋糕背景又更亮了,洛琳在一旁笑得成熟溫婉但手上的快門不斷。

  而洛禹?他直接被這個閃亮亮的背景排除在外,一個孤獨的中年男子在客廳角落畫圈圈去了。



--


打完之後自己覺得這好閃的貨是甚麼?好恐怖XDD
其實之前就有想要打了只是拖到今天啊、嘖嘖

這邊的人物基本上都是敲鬼門出現過的.......洛琳除外,她是糖果罐中出場的/
所以說我貌似有點劇透了呀w
嘛、希望我近期能找回糖果罐的靈感吶 (合掌


然後在這裡放上簡單的人物資料//



※柊胤

在《敲鬼門》中匿名為踩影,紫黑色短髮、晨曦色眼眸的俊雅男子,目前在大學心理學系擔任助教。
平時總是戴著黑色球帽,待人表面溫柔,給人一種神祕感。
名字的「柊」是日本的姓氏,也是一種樹木,傳說能夠驅邪,讀音與「終」相同;
「胤」的意思為子孫相承,也是子孫、後嗣的意思,讀音同「印」。


※晃

藍黑色短髮紫色眼瞳的美少年,乖巧怕生,對不熟悉的人說話一句不超過十字,但近期有逐漸轉好的趨勢。
對柊胤十分親近與信任,現在仍寄住在柊胤家裡。和洛琳是一起學習製作甜點的好友。
稱柊胤為「踩影」是因為教順口了一時改不過來,在沒其他人的場合這麼稱呼會被彈額頭。
全名為「日暮晃」,討厭自己姓氏的原因和柊胤相同,但兩人現在都不是很介意了。


※洛禹

柊胤大學時代的教授,教導心理學系。
超級話嘮、不作死不罷休的中年男子,對女兒非常縱容寵溺。
稱老婆為「蜜糖」、女兒為「琳琳」、柊胤為「同學」或「助教」、晃為「那孩子」和「小天使」。


※洛琳

洛禹的女兒、晃的朋友。
一直嚮往成為甜點師傅,雖然得到爸爸的支持但媽媽似乎非常不贊同。
非常喜歡甜點、麵包和餅乾等物,目前在某間麵包店中打工。

作者: knockthedoor    時間: 2014-10-8 17:55

琴織/番外。龍神大人與水鬼少女



  戴著口罩輕輕咳嗽的琴佳走在大了自己三歲的姊姊琴織的身旁,兩人走在磅礡的大雨中,琴織撐著橙紅色的傘,傘布被雨水打得發出厚重的聲響。

  因為喉嚨極度不適而無法出聲,琴佳扯著姊姊的裙角,行人與來車不斷越過卻仍覺得些許不安。

  天雨路滑的街道上人人都打著一把傘,行車經過水漥時總會建起一些汙水。

  一旁的河川──琴織正滔滔不絕地講著的那個傳說故事的場景‧「龍川」也泛起不小的波瀾,那因下雨而和泥土混雜的顏色讓人看了有些噁心。

  「聽說這個河川呀從很久以前就有龍神保護喔!感覺好帥對不對?不過總覺得也有點隨便呀居然只因為看到過龍出現在這裡就取了這個名字,龍那種高貴的生物應該有更帥一點的名字對吧?該不會是因為不屑被凡人叫真名所以才沒說吧?唔呀唔呀、這樣講起來還真傷人心!」

  琴織一邊滔滔不絕的說著一邊走過橫跨龍川的橋,正因為這條河川平時太過乾淨所以遇到這種事情時反差反而更大。


  嘰咿────


  突然一陣刺耳的聲響直衝腦門,還沒看清楚情況琴織就一把扯過琴佳。


  咚磅────


  一台車子的車頭就這樣狠狠地撞上剛才琴佳站著的那個位置

  橋旁邊的護欄幾乎被這力道給撞碎,車子有一半懸在橋邊,根本來不及看見這情況,琴織就因為地面過於溼滑而往後跌了一跤。

  兩人本來應該緊握的手因為這樣的情況而鬆開,琴佳本應踩到地的腳也因為過於溼滑而拐了一下。


  只是幾秒內的事情而已。


  兩人皆瞪大雙眼,思緒一片空白。

  琴織也不管天雨路滑什麼的了直接爬起來抓住琴佳因求生本能而伸出的手。

  「佳佳,不用怕!姊姊會把妳拉上來!兩隻手抓住我的手!快點!」

  琴織說得有些吃力而不像平常說一大串,一隻手抓著琴佳的手腕,另一隻手扶著一旁尚未完全被撞斷的護欄。

  看到這個情況,本來只會尖叫的路人也都湧上前來幫忙救人了,有些去搶救辦懸空的那輛車裡的乘客和駕駛,也有人幫著琴織要將琴佳拉上來,卻不知怎麼著好像有一股力量一直將琴佳往下拖。

  「姊...姊姊、姊姊.......」小臉上爬滿了雨水和淚痕,琴佳聲音嘶啞的喊著,手緊緊著抓著姊姊,腳不斷踢動想要把那些纏著她的「東西」給弄走。


  有那麼一瞬間,琴織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


  那是黑色的人型,人型的手緊攀著琴佳的雙腳,貌似是頭部的地方往上抬起,正好和琴織對上「眼」。

  空洞的「眼」睜得大大的,然後「它」裂開詭異的笑容,『嘻』的笑了一聲。


  就是這麼一瞬間。


  就在快要成功把琴佳拉上來時,抓著她的「東西」用力往下一扯──


  「佳佳──!」

  瞪大眼睛眼睜睜的看著妹妹掉進愈來愈湍急的河川中,琴織不知哪來的力氣將拉著她的人甩開,縱身躍進河川當中,絲毫沒有半點遲疑。

  奮力的游到琴佳的身邊並將她往上拉起,琴織發現底下的那股力量似乎也想要把自己拖下去。

  河川愈來愈湍急,光是要對抗將他們往下拉的那股力量就已經快不行了,還要對抗河川的潮流,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務。

  隱約聽見一旁民眾的叫喊聲和消防隊的聲音,琴織仍然不放棄地摟著已經昏迷的琴佳繼續奮力的游著。


  聽說這個河川有神明──


  神啊!要是真的有神的話,請救救我妹妹吧──!


  就算只有她也好,就算只有她也好──


  請讓她活下去──!




  『這可是妳說的。』




  突然,琴織感到扯著自己的那股力量消失了,自己的身體也跟著輕盈了起來。

  『要救人,就必須一命抵一命。』

  一道低沉高雅的男聲迴盪在腦中,語調不鹹不淡,話語卻是如此沉重。




  『妳有那個覺悟嗎?』




  此時她已經不在那條被雨水沖刷得滿是汙泥的河川中了,而是一個清澈湛藍的淨水之中。

  茶色的長髮隨著水波漂流著,她抬起琥珀色的眼眸,看著光芒撒落的水面。


  「我要救她。」


  伸出半透明的右手,伸手想要握住氣泡卻發現自己早已沒有呼吸,就算在水裡也不用呼出氣息。




  『很好的覺悟。』

  那個聲音聽起來有一絲笑意。


  轉眼之間,琴織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水裡而是在一個美麗的庭園中,而在她眼前有一個雕飾和工法都極為精美的古宅,古宅前站著一個穿著華美、銀白色長髮、水藍色鳳眼的俊美男子。

  「這樣也算是對陰間的鬼官們有個交待啦!」男子優雅的挾著煙管,抽了一口煙後悠悠地吐了一口氣,「之後妳要被安置在那裡就不是我的事了,但是在他們安排好之前妳就先待在我這吧。剛死的魂魄很容易被染黑或吃掉的。」

  「這樣、我妹妹就算是得救了對嗎?因為我在這裡了所以佳佳沒事了對吧?」琴織一個近的湊上前,男子貌似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反應的鬼而愣了一下。

  「妳想要知道妳妹妹的情況可以去用水鏡看。」指了指一旁看似鯉魚池的地方,男子不著痕跡的退了幾步。

  聽到男子這麼說,琴織毫不猶豫地跑向旁邊的池塘往裡看,原本映出藍天的清澈水面奇妙地映出了白淨的醫院,琴佳正躺在病床上,心電圖規律的跳動著。

  「太好了、太好了......」放鬆下緊繃的神經之後,琴織整個人跪坐在池塘邊,抽不出一絲力氣站起身。

  「總之妳應該沒有懷疑了對吧?」男子玩弄著手上的煙管從容地走了過來,「沒有別的問題要問了嗎?」

  「問題好多不曉得該怎麼問呀!這裡是哪裡?你是誰?為甚麼要救我?那個黑黑的怪東西是甚麼?陰間鬼官又是什麼?安排甚麼的我之後會到別的地方去嗎?還有──」

  「停!妳給我閉嘴!」受不了琴織的連珠炮,男子用煙管不輕不重的在對方的頭上敲了一記,「早知道妳這麼聒噪我就直接說明不讓妳問了。」

  「哎嘿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被敲的地方,琴織乾笑。

  「這裡是我的神識空間,我是掌管這個區域的神祇,妳叫我龍神就行了。」男子瞇起水藍的眸子,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琴織。

  「噢噢!原來那個傳說是真的嗎?還有沒有什麼秘辛——」

  「就叫妳閉嘴了妳還聽不懂!」煙管再度敲擊琴織的頭頂,龍神的太陽穴上浮出了幾道十字路口,而前者也因此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我沒有救妳,反而是殺了妳,別搞錯了。」

  眨眨眼,琴織不解的望著龍神。

  龍神無視於琴織的眼神,直接將問題跳到下一個,「妳看到那個黑黑的東西大概就是一些人類貪念的聚合物,我已經清掉了,但是因為生死簿上今天該死的應該是妳妹妹,為了對陰間有些交代所以我就拿妳來頂替了。」

  「那個、我可以發問嗎?」琴織一手揉著腦袋,另一手緩緩舉起,眼角有些因發疼而擠出的淚水。

「說。」瞥了一眼琴織,龍神微微點頭。

  「如果沒有頂替,兩個人都獲救會怎麼樣?」

  「世界規則,不可忤逆。」龍神轉身走進華美的古宅,因此琴織並沒有看見他勾起的一抹苦笑。

  而在這之後的數日,琴織每天都朝氣蓬勃的在宅子裡外跑上跑下,吵的龍神不得安寧,氣炸的要脅鬼官快把安置琴織的事情用好,不然自己都快發瘋了。

  這之間又隔了有一段日子,琴織來到了「彼岸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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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琴織的番外打完了噢噢XDD
龍神大人超級帥氣不解釋,好想和他一起住呀 (吵#

相信大家對「龍川」都有些印象//
對的唷這裡講的就是《敲鬼門》有出現過的龍川XDD

當時是高中名現在是確確實實的河川名了呀//
不過這也挺常見的嘛從地名取的校名什麼的(ry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10-10 10:16

秦翡罄 / 番外。糾纏的心結-秋月懵霜

        「翡罄~今天的點心是什麼?」言舞像往常一樣朝氣勃勃地帶著小跳躍走進了廚房,好奇的在我身邊探來探去。

        雖然才一起搬進這個公寓沒多久,相處的時間也沒多少,不可否認我挺喜歡言舞的。

        開朗外向的性格一向是我嚮往的,即使自己在表面上如何裝飾,內心也無法完全像自己所想要的那樣。

        只能說這是本性吧,不然就不會出現「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名言了。

        在言舞好奇和期待的眼神攻擊下,我只好無奈地說出答案:「是布丁蛋糕喔。」

        「萬歲~」除了在場的言舞,不知道什麼時候竄進來的琴織也高興地歡呼。

        除去科學理論還無法解釋的存在和莫名其妙的任務之外,我們的生活基本上還算是平凡正常的。

        即便有時候會有些小爭執,但最後大家都會聚在客廳吃著下午茶交流感情,我對現在的生活完全沒有不滿意的地方。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夠保持這樣的生活。

        如果可以……

        本來大家和平歡樂在客廳吃下午茶的畫面像是影片一般漸漸淡去,周圍的環境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剛結束不久的任務的地點,那個我再也不願靠近的公寓。

        像是記憶重演,我撞倒了那個男子,那個男子一邊往樓上退一邊露出詭異的笑容,而在不久之後出現了我難以忘卻的、令人顫抖的聲音。

        『找·你·了——』

        即使知道這是夢,潛意識裡一直知道我從一開始就在作夢,但我醒不來,而且內心也在恐懼著。

        因為接下來……

        意料內的被守推下了樓,雖然只是差不多十階的階梯,在沒有防備之下扭到腳是難免的事情。

        在夢裡其實沒有所謂的痛覺,但是我的心臟卻像是要爆發似的狂跳著。

        這次……絕對不能……!

        夢裡沒有痛覺讓我根本不在意扭傷,即使覺得腳踝有些沉重,這次的我毫不猶豫地爬上了樓。

        然而,再次對上那個畫面的時候,我無法制止腦袋傳達出來的想法。

        不可能的、來不及的——

        我沒有那個力量、我的力量不足以和那個男人對抗——

        如、如果能有一個武器的話——

        我——

        『再這樣下去,只會不斷地重演而已。』腦海的深處響起一道聲音,而這句話語直接打斷了我的猶豫。

        我很明白的,因為是在夢裡,而這,絕對是個噩夢。

        「守——」

        即使我比之前在現實中更快速地揍飛男子和拉住了守,但究竟是潛意識認為還是自己不夠快?

        「謝謝你來救我。」隨著守的這句話,我對上了他那墜落前的笑容。

        捂住嘴巴,我往後退了幾步直到碰到了墻,顫抖的雙腿不禁一軟便跌坐在地,淚水止不住的從眼眶內流出。

        「為什麼……」口中喃喃的話像是在問守,也像是在問自己。

        為什麼還是這樣?

        明明都比之前還要快了……

        到底是第幾次循環這場夢了?

        為什麼就是救不到守?

        明明、明明就已經抓到了!

        到底是為什麼?!

        周圍的場景漸漸消退,只剩下自己在一片黑暗之中,環抱著屈膝縮成了一團,我忍不住的顫抖。

        如果自己沒有那一份懦弱!

        如果自己能再快一點!

        明明當初會被扔下樓的是自己!

        『是你差點害死了守……』

        不、不是我!是那個男人!

        『是你……是你是你是你是——』

        「不是我!」忍不住站起來反駁,周圍都是黑暗一片,聲音也不知道是誰的,但是責備的話語不斷地從四面八方傳來。

        『是你……就是你……』

        『因為你不躲其他地方。』

        『明明就聽過類似的故事了不是嗎?』

        我……

        『被找到就逃不掉了,你知道的。』

        不,那時候我根本沒想到會跟小時候聽的故事那麼相似……

        『不要推卸責任。』

        我沒有推卸責任,只是……

        『你不掉下去,但是有人替你掉下去你就沒事了……』

        『是啊,沒事了呢,呵呵~』

        『但是守卻不知道是死是活喔?』

        不……

        不不不不——

        不會是那樣的——

        守、守他一定會活著的!

        不管我怎麼否認,但是責備的聲音就像是不會停止一般,不斷地傳來。

        最後,我再次回到那個噩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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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區域:
其實整篇幾乎都是翡罄的內心戰(?
從一開始就是翡罄的夢境,溫馨的場景在瞬間垮掉
然後變成那讓她討厭的噩夢
就好像看動漫時會出現的惡魔
那些責備的聲音就像惡魔一樣,不過仍然是翡罄自己
結果變成在責備自己的同時也找著藉口和理由讓自己不接受(?

最後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要打我不要揍我也不要扔我東西
要記住物價很貴!(?
原本是要等小夢打了守動手術的番外再打
不過很遺憾的後母屬性壓抑不住開始虐自家小孩了(被打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10-11 00:12

習攸/番外*那名尚未破繭的少年-柴郡貓

批評或稱讚若能化為實物,那麼現在一定你必定早就被壓死了吧。

『閉上眼吧---』
        
眼前一片黑,腦中卻能清晰浮現懷念的笑容。
        
仰頭,在十五坪的空間裡。
        
除地板以外全部都被作品給掩蓋住,但某處的空虛又在睜眼時狠狠地咬了頸脖一口。
        
伸手,盼望能夠留住那些留不住的,柔軟髮絲的觸感浮現。
        
蝴蝶。
        
偶爾也像一隻溫和純潔的白鴿。
這是你對X的感想。
        
揮灑畫筆,讓才華開花結果。
        
哪怕一次也好、就算在夢境中也罷。
要是能將色彩塗抹於那身軀上就好了。

生前的後半段與死後幾乎無異,刮傷的唱片總是在同一刻跳針。
        
『捂起耳朵來---』
        
溫度包覆著被凌亂頭髮蓋住的雙耳。
        
翻閱那些厚重的書本紀錄,能夠幸福度過這一生的人究竟又有多少?
        
於是你在行屍走肉的生活與過去之間溺水。
        
花瓣、玻璃、顏料、塑膠、大理石……
甚至連頭都抬不起,被嗆得咳出聲來。
        
「Lover,Lover,Lover……」留聲機傳來溫柔的嗓音。
        
深愛且珍惜。那人的一切是紅線,從腳開始纏勒。
        
膽怯懦弱的雙手纏上脖子。
        
「隔壁那間房有幽靈喔。」
        
蜷曲著躺在無數作品中央,牽著絲回到繭中。

一切都已經決定了。

笑容、聲音和香味……所有一切都一圈一圈的綑綁你。
        
閉上眼,在無盡黑暗中迴轉。
        
抬手---
        
幽靈今日也替珍愛的畫作抹上色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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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X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呢任君想像UwU(#

對不起放了這種亂七八糟字又少不明不白看不懂的東西(ry

噎到的話真是對不起(正坐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10-11 00:45

言舞 、伊祁守/ 番外.目光中沉澱的星辰(上)-冬翎


  今天公寓不曉得以什麼名目辦了場小派對還是什麼的,聽說好像是左夕月硬拗來的。

  嘛……雖然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反正只要有翡罄做的點心就好了!

  言舞拿著翡罄做得布丁,跑到陽台上,夜風輕撫過她的臉頰,涼涼的卻不會讓人覺得寒冷。

  纖長的羽睫微微垂下,言舞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布丁,總是笑著的臉卻罕見的沒看到笑容。

  今天同時是大哥言玄的生日,其實她有打電話回家,但也免不了得被母親酸了一番,讓她的心情有點差。

  「怎麼不進去?」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言舞回過頭,勉強得笑了一下。

  「我等一下就進去了啦!他們不曉得在玩什麼遊戲,我才不想被波及呢!」

  「心情不好?」守淡淡的問,朝言舞走了過去。

  「有這麼明顯嗎?」言舞揉揉臉頰,試圖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些。

  「嗯,嘴角比平時下彎了零點二三公分,說話比平常慢零點一九秒,想裝沒事也先想像自己平常的樣子。」

  「那個數據是哪來的啦!」言舞忍不住吐槽。

  「觀察。」守敷衍似的回答道。

  「感覺好敷衍的答案。」言舞把視線轉開,半趴在陽台上用湯匙戳著布丁。

  「有件事想要問你。」守突然說了一句。

  「咦?什麼事?」言舞疑惑的看了守一眼。

  「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去慰安所處理事件的那次嗎?」守的音量不大,或許是考慮到那次事件對言舞造成不算小的傷害,他盡量避開了幾個關鍵詞。

  「嗯。」言舞點點頭,「怎麼了嗎?」

  「我想問……」守的聲音被夜風帶遠……








  「就、就是這裡了嗎?」雖然正是烈日當頭,但眼前陰森森的建築還是讓言舞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

  破舊的日式兩層建築,紙拉門上有許多坑坑洞洞,蜘蛛絲掛滿了天花板,種植在院子的樹也都枯萎了,積滿灰塵的地板還有不知名生物的腳印。

  周圍陰氣很重,相信裡頭應該也有許多徘徊不去的冤魂。

  這裡是二戰時,日軍為了安置慰安婦所打造的居所之一。

  因為附近居民說最近裡頭出現了許多女人的尖叫聲和痛苦的嘶吼聲等等,受不了的居民們搬家的搬家、不然也都暫住到親戚家去了,最後好像是附近的地主委託才派他們兩個來的。

  「不然還能去哪裡?」守鄙視的瞟了言舞一眼,率先走進那棟詭異的房子裡。

  「喂!等等我啦!」言舞趕緊跟上去,她才不想待在這麼恐怖的地方呢!

  「我們分頭找鬼,任務可以早點結束。」守指了指兩道通往不同方向的走廊,說。

  「要分頭嗎?」言舞來回看著守和她身後那條陰暗到不行的走廊。

  「這裡居住的鬼大多都是怨恨男性的女性吧?我自己走比較容易吸引祂們過來。」守拋下這句話就往後走,留言舞一個呆愣在原地。

  「欸!?好過分,居然留我一個人在這種地方……」言舞忍不住抱怨道。

  但她隨即就往另一條路邁開腳步。

  只要早點完成任務就好了吧……早點完成任務再去找翡罄要點心好了。

  給自己打足了氣,言舞小心翼翼的拉開了第一道拉門。

  拉門內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榻榻米上破了好幾個洞,下面似乎有洞的樣子。

  環視了一圈沒看見鬼,言舞又往下一間房間走去。

  這次房間多了一個化妝鏡,不過鏡面是破碎的,幾塊尖銳的碎片掉落在地,上面還有些許暗紅液體乾掉的痕跡。

  接下來的房間格局都差不多,但每個房間都比前一個多一樣東西,一開始是化妝鏡、再來又多了衣櫃、小茶几、被褥……等等。

  當言舞打開走廊盡頭的最後一個房間時,整棟房子的燈突然全都亮了起來。

  最後一間房間的梳妝檯上擺著放滿化妝用品和飾品的鏡盒,胭脂香粉隨意散落傾倒在桌子上,衣櫃半掩著,裡面有許多漂亮的和服,但是下襬都沾滿了暗紅硬塊,小茶几上放著一杯正冒著裊裊白煙的熱茶,燈光昏黃的打落,彷彿房間的主人才剛離開不久似的。

  言舞害怕的向後退了退,一張小臉早就盈滿驚懼之色,此時,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刺耳尖叫從四面八方傳來。

  驀然地,房間裡的東西全都開始碎裂。

  言舞立刻往方才來的方向跑,恐懼讓她的步伐顯得有些不穩,好幾次都差點摔倒。

  「守、守……你在哪裡……」打顫的牙齒擠不出聲音,微弱的哭喊馬上又被言舞吞了回去。

  不行,如果這時候大叫的話,鬼不就知道她的位置了嗎?

  眼前出現之前沒看到的樓梯,但言舞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想也不想的就往上跑。

  當她跑到二樓時,剛好和某個東西撞了正著。

  「啊!」短促的驚叫被自己硬生生堵了回去,言舞不敢抬眼,跑酸了的雙腿使她軟倒在地。

  「別亂叫!是我!」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言舞抬頭。

  是守。

  「守……」言舞像看見救命稻草般,積蓄已久的眼淚泊泊流出。

  「先別說話!剛剛我找到鬼了,先躲在衣櫃裡想對策。」守拉起言舞,跑到其中一個大房間,確定沒有其他鬼後躲到衣櫃裡頭。

  狹窄的衣櫃裡飄散著淡淡的血腥味,言舞不舒服得皺了皺眉,暗暗的壓根看不見守在哪,幸好兩人是背靠著背,才讓她稍微感到安心一點。

  『我跟你說喔……』

  一道嗓音在言舞腦海裡直接響起,她顫了一下。

  『那些男人啊……』

  『我們都被男人給欺負著呢……』

  『他們欺辱我們、折磨著我們……』

  『因為我們是女性……』

  『你是不是也遭受著這樣的折磨呢……』

  尖銳得如指甲刮花的聲音刺耳的在言舞腦海中響起,她有些痛苦的抱住頭。

  『啊啊啊……我看到了你的記憶喔……』

  『傳統家庭嗎……』

  『真可憐啊……』

  『被虐待、受欺負的你,應該懂我們的心情吧……』

  『你也是受害者啊……』

  令人討厭的聲音像潮水般的往言舞襲來,讓她想起了許多不好的回憶。

  不要!不要再說了!

  『因為父親早出晚歸、母親重男輕女而讓你倍受痛苦,因為大家都只愛哥哥和弟弟啊……』

  「不要再說了!」言舞終於受不了似的推開衣櫃門大叫的說,一睜開眼卻是看見一名渾身腐爛的女鬼咧著笑容站在眼前,沒了眼球的漆黑眼窩流出膿水,凌亂的黑髮稀稀疏疏,泛黃的牙齒間是更多尖細的倒鉤。

  言舞驚叫一聲,用力的推開女鬼,卻在雙手碰到女鬼時,被女鬼身上的屍水給燒傷了雙手。

  疼痛得餘波刺激著言舞的神經,她害怕的跑出房間,走了幾步卻發現守並沒有跟上來。

  女鬼怨恨男性……糟了!

  言舞雖然感到害怕,但她還是跑回去找守。

  一走進房間,看見的就是守被不曉得從哪裡冒出來的腐屍們圍攻的畫面。

  言舞倒抽了一口涼氣,執起一邊散落的鏡子碎片就往女鬼們身上扔去。

  她跑上前用力拉過守的右手,想要把他救出來時,卻覺得手上一陣灼燙感。

  言舞回過頭,看見的是……





  ……逐漸融化的守和躲在守裡面的女鬼。



                         BY冬翎   103/10/11  



作者廢話—
我到底為啥要大半夜的打這麼恐怖的番外啊我……
自己寫得好毛啊!
這片故事是取自我午休時作的惡夢,短短45分鐘的午休可以做這種夢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邊要解釋一下,言舞在跑上樓梯後遇到了守並不是守喔!
是女鬼假扮的,也就是說言舞一直和女鬼待在一起。
其實裡面可以分辨出為什麼守不是守。
其一是因為說話語氣,守說話比較沒有起伏,驚嘆號也比較少。
再來就是……算了,下篇的時候我再打出來(喂###
喔喔老話一句,
文筆渣渣表示歡迎狠評這樣。
好了,我要去睡覺了。
大家晚安。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10-13 09:35

言舞 、伊祁守/ 番外.目光中沉澱的星辰(下)


  其實她早就應該發現了。

  只是因為太過害怕了、太過恐懼了,所以選擇性得忽略這像事實。

  她一直和女鬼待在一起的事實。

  例如說、剛才她跑上樓梯時,守不同往常的語氣。

  明明守說話時語氣的淡淡的,明明守一直都是處變不驚。

  例如說、守要她躲進衣櫃的時候。

  明明當時身旁沒有鬼,但為什麼鬼可以把那些討厭的聲音傳進她腦裡?為什麼明明就在身旁的守卻聽不見那些聲音?為什麼鬼會知道他們的位置?為什麼守都不逃……

  淚珠抖落,其實她早就知道了。

  只是在心裡的那座牆倒塌之前,她不願意相信罷了。






  言舞踉踉蹌蹌的跑出房間,她不知道女鬼有沒有追上來,她也不敢回頭。

  有生以來,言舞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懼。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暗淡的藍色眸子滾落臉龐,轉過走廊,言舞卻找不到來時的樓梯在哪。

  「守……你到底在哪裡……啊!」被自己的腳絆倒,言舞狠狠的摔在地上,揚起一陣粉塵。

  『你喊著的是誰的名字呢?』女鬼毛骨悚然的聲音從言舞頭上傳來,她感覺自己的腳踝被不知名的物體抓住,灼燒感刺進皮膚。

  『是女生的話,我們就饒你一命。』陰測測的寒氣襲來。

  『但是……如果是男人的話……』言舞感覺到腳上的力道逐漸緊縮。

  『我就殺了你。』女鬼腐爛的五官猛然在言舞眼前放大。

  「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啊!!!!」言舞未被架住的雙手推開女鬼,原本就受傷得手臂多出了觸目驚心的焦痕,然後,她看見眼前出現了許多守。

  ……那些都不是守。

  言舞掙扎的爬起身,在眾多房間裡穿梭,這裡的房間也和樓下的一樣,每走過一間,房間裡的布置就豪華了些。

  言舞看見近在咫尺的樓梯。

  突然,腳下一輕,同時劇痛也透過神經傳導至大腦。

  女鬼扯斷言舞的腳踝,骨骼斷裂的聲音清脆的響起。

  言舞摔下階梯,銳利的邊緣在她身上劃出傷痕。

  好冷……好可怕……

  好痛……就好像是……回到被母親虐待的那個時候……

  當初自己是怎麼渡過那段日子的呢?

  想不起來了……

  一股溫暖的茶香縈繞著言舞的嗅覺,讓她幾乎忘卻了身上的痛覺,也讓她終於看見眼前事物。

  一名戴著斗笠的古服男子接過言舞滾下來的身體。

  嘛……其實也不算是接住,言舞整個人飄了起來。

  『差點就要過奈何橋了,小姑娘。』男子慵懶的說。

  「我……」言舞輕啟唇,才發現自己根本什麼都說不出口。

  『下次別再陰宅完什麼十三階樓梯的遊戲啊,會死的。』男子手上浮出一些紫色的粉末,見到言舞疑惑的眼神,便幽幽開口解釋。『上次不小心從那個叫伊祁守的孩子手上多拿了些,你不是在找他嗎?』

  紫色粉末凝聚成一顆紫晶圓珠,男子將它放在言舞手上,接著,他推了言舞一把。

  『伊祁守在入口處第一間房間下面的地下室裡,你就從樓梯下去就會看到了。』男子朝她揮揮手。
『記住,千萬不能回頭。』

  言舞小小的點了點頭,她覺得身體輕了些,雖然腳還是斷掉的,但不知怎麼著卻還是可以跑步。

  『等到你碰到伊祁守我的法術就會解除了,你可是欠我一次吶……』男子的聲音被帶遠。

  言舞跑下樓梯,一路上女鬼還一直扮成守的樣子試圖讓她分心,她不敢聽、不敢看,眼淚模糊了視線。

  跑回了第一間房,言舞小心的跳下地上破開的洞,地下室暗暗的,散發著霉味和潮溼的味道。

  「……言舞?」熟悉的、淡淡的聲音傳來。

  微弱的燈火從另一端接近,後面是守略帶疑惑的眼神,像是不明白為什麼言舞會出現在這裡似的。

  言舞有些退卻的看著守。

  ……眼前的守真的是守嗎?

  心裡像有什麼在鼓譟著,不安感逐漸擴大,言舞覺得心臟好難受,像是有什麼在鎚打著一樣。

  但是當她的視線觸及到守的雙眸的時候,她感覺好像有什麼斷掉了。

  「守……嗚嗚嗚嗚嗚嗚……」言舞猛然往守身上撲去,眼淚鼻涕全往對方衣服上抹,碰到守的瞬間,言舞身上亂七八糟的痛覺全都回來,讓她一個站不穩,差點軟倒在地。

  「……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守一看見言舞狼狽的模樣先是皺了皺眉,哭泣聲讓他又習慣性的按了按助聽器。

  「……」言舞沒有回話,過度的恐懼感讓她幾乎組織不出完整的句子。

  然後她就昏過去了,好像是因為失血過多。

  聽說之後守找到了解決女鬼的方式。

  女鬼們寄宿在地下室內的一本相冊裡,把相冊燒掉後,女鬼也沒再出現過,恢復了往常的寧靜。

  但是那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總是活力充沛的言舞變得沉默。

  有一段時間,半夜言舞總是會哭哭啼啼的跑去找翡罄陪她睡。

  有一段時間,言舞都會找杳卉陪她一起上學。

  有一段時間,言舞會任由姬雪對她施展一些詭異的法術。

  有一段時間,木鷨每天都給她一瓶辣椒醬。

  有一段時間,入燈總想盡辦法說笑話給她聽。

  有一段時間,天紹都刻意煮言舞最喜歡的菜。

  有一段時間,言舞都避著守。





  「我想問,你當時是怎麼認出我的。」按了按助聽器,守淡淡的問。

  「那時……」言舞想了想,露出微笑。「守自己都沒有發現嗎?守的眼睛裡有星星。」

  「……」聽見這個答案,守一副『我果然不應該問你的』樣子,冷哼了聲。

  「那是不同於死人,散發出很漂亮光芒的星星喔!我很喜歡守的眼睛,琥珀色的看起來很溫柔。」言舞認真得說道。

  他想他知道他為什麼會被眼前這個少女吸引了。

「謝謝。」守輕輕的在言舞額上烙下一吻,言舞驚訝的瞪大了眼,一雙藍眸裡盈滿了驚訝。

  「守、守……?」言舞不知所措的呼喚著對方的名字。

  如果真要說言舞腦海裡在想什麼,其實就是—

  電腦正在關機……

  嘟嘟……

  電腦正準備重新開機……

  歡迎使用……

  「唉……」守忍不住嘆了口氣,「你不知道接吻的時候應該要閉眼睛嗎?」

  「那、那是親嘴巴的時候啦!」言舞抗議道,雖然她不怎麼看言情小說,但在同學的強力灌輸之下,該懂的也是知道一些。

  「喔!」守挑了挑眉,一隻手扶住言舞的後腦勺。「是這樣嗎?」

  綿長而溫柔的暖意貼在她的唇瓣上,守琥珀色的眸子凝視著言舞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而漲紅的小臉。

  「……我喜歡你。」

  「……嗯。」

  守好笑的看著言舞有點賭氣而轉身背對他的身影。

  我也喜歡你,尤其是你目光中沉澱的星辰。



  
  「欸欸入燈快拍下來。」左夕月興奮的拍了拍身旁的入燈。

  「別拍我啦很難對焦欸!」

  「喔喔喔我們公寓裡要出現第一對情侶了嗎我高興我我好奇他們辦婚禮的時候不曉得有沒有鬼鬼席!!!」

  「……琴織,你說話太大聲他們發現了。」



         BY冬翎103/10/12


我我我終於打完了(趴
我終於在最後把這兩隻牽在一起了,作者表示這是她最大的恥度了。
由於守守在手術中時,他的親娘把他賣給了我,於是CP就出現了。
小天謝謝你把孩子借我崩啊wwwww
那段恐懼的感覺寫得有點不好,因為我自己本身是那種見鬼絕對無視,所以比較難描述出那種恐懼感。
其實還有很多想說的,但是媽媽大人要來搶電腦了QAQQQQ
所以歡迎來丟石頭,小天你可以丟大顆一點沒關係。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10-17 01:09

天紹/番外.看的見與不存在 (上)-q905175


「啊?試膽大會?」


這是早晨從高中教室傳出來的一句話,平凡而不顯眼。但對於當事人來說,這可就是所有事情的開端。


「嗯啊,全班在下課決定的,那時候你剛好在保健室幫忙,所以沒有聽到。」拋了一顆糖果給天紹,「說是什麼今天要去夜總會玩試膽大會,還分成嚇人與被嚇兩大組這樣。要參加嗎?」


接過糖果,「我是沒問題啦,不過你可以嗎?」


用手指捲著天紹的髮尾,涂余彥咧嘴一笑,「反正不是還有天紹嗎?」


嘆了口氣,「你這人怎麼這樣,這次我可是會把你丟在現場的喔。」對於自家好友犯賤的行為完全不能理解,明明每次到最後都怕的要死,開始之前卻是興致勃勃。


「是是是~」


「話說今天是情人節啊......」望著黑板上的日期寫著14日,再看看自己的抽屜,「怎麼都沒有巧克力??枉費我很期待今天的說。」


「啊,原來今天是情人節嗎?」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也明白為什麼今天到處都看見巧克力的原因了。


「是說......你的抽屜都是巧克力還真虧你沒發現啊。」一臉鄙視的看著天紹。


拉開咖啡色的抽屜,果不其然,「欸!真的欸。」順手拿起一個包裝華麗的巧克力,上面還寫著『跟我交往吧』云云的話語。


「同學,接下來該怎麼辦呢?那麼多巧克力會吃到流鼻血兼胃穿孔喔。」帶著一絲看好戲的心態詢問天紹,即使每年的做法都一樣。


「什麼怎麼辦?只好還回去了。」看著一抽屜的巧克力,天紹有點頭痛的說著,「上面沒有寫名字還真是令人頭痛啊........」


笑嘻嘻的拿過一個巧克力,「啊啊那麼我幫你吃掉吧!」說完開始著手拆包裝。


「其實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一臉無言的看著吃的很開心的涂余彥。


舔了一下指腹,「嘛,有什麼關係嗎,回不回去就吃掉吧。」順手拆開下一個巧克力。


「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此時,教室門口探出一個老師的頭。


「天紹,來幫忙」


「喔、好」





「哈?吃巧克力吃到肚子痛?」


以上為同學A的發言,而天紹一臉無奈的站在旁邊。


「早就說不能吃那麼多了,真是.......」


同學B望了望人數,「沒辦法,我們只好先開始吧,他們都在等了。」


「唷,那就走吧。」好幾個跟天紹同班的男生女生在吵吵嚷嚷下出發了,走在後面的幾個人不是全神貫注就是懶懶散散,形成強烈的對比。


「哈啾!」走在天紹旁邊的淺川雨鳥打了個噴嚏,順便抖了抖。


「怎麼了?」稍微放慢腳步,天紹稍微擔心似的望向對方。


揉揉鼻子,「不曉得,感覺四周挺冷的。」再度打了噴嚏,穿著短袖的手臂早已佈滿雞皮疙瘩。


怪異的看著打噴嚏的淺川雨鳥,「冷?沒有啊,哪會冷。」


「感覺越裡面越冷,我去外面等你們好了。」拍拍天紹的肩膀,淺川雨鳥轉身往反方向走。


揮揮手,「掰掰。」然後跟著眾人的腳步往前走,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面的異狀。


草叢的草開始不規則的蔓生,沒多久,原本應該是可以走的道路被快速成長的草給堵塞住。


陰涼的風開始一陣一陣的吹起,惹的樹林的樹葉沙沙作響、落葉飄散。


待落葉全數落下,原地飄著一個,讓人窒息的不存在。



--

安安這裡是鏡花

我知道很短。由於還在考試中,所以只能打那麼一點點就得去讀書了ˊ_>ˋ

還有這裡的設定是高中2年級這樣// 好啦我知道我這個設定有講跟沒講是一樣的(抹臉)

還有還有超大亮點就是淺川雨鳥,因為很喜歡他的設定所以私心的搬過來了##

之後如果見面可能會嚇一跳(看到以為是偏寒體質的傢伙當上了警察→→)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10-19 01:31

天紹/番外.看的見與不存在 (下)-q905175


隨著越走越深,天紹開始感到不對勁了。


不只是一路上都沒有人出來嚇人,明明是仲夏夜晚,但四周的空氣如淺川羽鳥所說,冷的不像話。


在這麼奇怪的環境下,沒有人敢開口說一句話。越來越死寂的周圍,讓天紹感到非常不舒服。


「我們不要再玩了,這地方怪可怕的。」天紹試圖拉著領頭同學的衣服,讓眾人改變心意。


但是他發現了,原本力氣不是很大的同學竟然拉著他往前走,而且連頭都不轉。


「喂!你們要走去哪裡?」天紹直覺性的放開衣角,倒退到隊伍的後面,看著腳步也跟著停下的隊伍。


領頭的同學終於緩緩開口,「什麼去哪裡?」身體也跟著緩緩轉過來,其餘的同學也開始轉動身體。


當全數轉過來,他們四周的空氣有那麼一瞬間是凝結的。


「我們要去的,是地獄啊。」





臭惡的血水沾滿了整件衣服,臉部已經潰爛到白骨依稀可見。眼窩整個空洞無神,裡面還有白蛆蠕儒而行,整隻手宛如枯朽的花木一般乾皺無肉。光是看見一個就夠噁心了,更何況是一大群。


而且這些還是他的同學。


「啊.....啊......快點一起.....加入我們吧。」領頭同學另一半已經無肉的嘴喀喀的笑著,伸出腐爛的手,邀請著天紹。


幾乎是一瞬間,除了領頭同學以外,其餘的同學.....又或者應該說是殭屍撲了過來。


好家在的是,天紹在前一秒就做出了反應,拔腿往後跑。


「呵.....呵......呵.....別想......逃。」以奇怪的速度奔跑著,原本就已經搖搖欲墜的眼珠子掉到了地上,被一腳踩爆,不過他好像毫不在意。


死命的奔跑著,「誰?........誰?..........誰來救救我?」臉上已經分不清楚是淚水或是汗水了。


「呵呵呵呵呵。」領隊同學像是失心瘋的大笑著,所有的人也跟著大笑了起來。天紹只能死命的往前衝,身後的大笑只是在增加他的恐懼,使他往前跑的動力。


但是路彷彿無止境般,怎麼跑也跑不完,又見身後的傢伙已經快追上來了,天紹開始感到絕望。


就在這時後,「同學,趴下。」一把武士刀飛至那群殭屍的面前,狠很的插進土地去。


「一是水疾、二是雷起、三是火燎、四是風鳴,隨我所咒來、隨我所咒而去,魂起。」


四周爆出金色的火花與青色的雷,也因為這樣,讓那群殭屍開始哀嚎。


銀色馬尾在空中畫出弧度,赤紅的雙眼搭配著凌厲的眼神,黑色的軍裝制服在這裡反而顯的格格不入。


「還好嗎同學?」標準的國文混著一點日語的味道,眼前的女性伸出手,拉了他一把。


『好帥氣!!』


這是她給天紹的第一印象。




「大致就是這樣了。」兩個人甩掉追擊,靠著一顆樹坐了下來。


托著下巴,她思考了一下,然後隨即明白了什麼。


「你同學是被附身的,只要打倒操控者就好。」她簡單了下了一個總結。


然後頓了頓,隨即又開口,「我先叫紫瞳把你送出去。然後在護送過程中,無論誰叫你的名字你都不能回頭,不然事情就會變的很大條了。」


天紹點點頭,表示理解,「好,沒問題。」


拍了拍刀柄,「紫瞳。」不過一會兒,紫色的頭髮飄散於空中,獨有的紫眸裡不曉得隱藏了什麼秘密。


紫瞳稍微跟她點了頭,隨即在天紹身邊佈下結界,然後幫他開出了一條路。


「噢對了,請問妳的名字?」在離開前,天紹匆匆的提出了這個問題。


「我喔,我叫凜曜。」





到最後,天紹也安全的通過了步道,現在人正位於夜總會的門口。


「那些被附身的同學大概會在兩三天之內回到家。我們把有關這件事的所有人記憶都洗了,你千外不能提起這件事。」紫瞳順手甩了一隻鐵鍊出去,旁邊的小鬼立刻被殲滅。


點點頭,「好!」


「那就好。」等待天紹一個眨眼,紫瞳就這麼從他的眼前消失,不留痕跡。


揉揉眼睛,天紹有一種像是在作夢、但是卻又真實的感覺。


「天紹--」淺川的聲音從不遠處傳過來。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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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這裡是鏡花/

半夜打這種文真的自己嚇自己(那就別在半夜打啊)

其實我只是私心的想要讓凜曜初場/w\(你還敢說)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感謝食用##
作者: 天夜弦    時間: 2014-11-16 20:06

冬翎點文。

題目:兔子花

類型:甜死人不償命,甜到讓人得糖尿病,甜到螞蟻在上面蓋螞蟻窩。

特殊需求:依舊守守×言舞的文文,想要言舞不小心摔破玻璃瓶割傷手指,守守幫她舔傷口的畫面(少女心爆發


※閱前注意事項

> 總之就是守x言舞的文//

> 時間點在櫻花事件之前,他們入住彼岸公寓之後。

> 崩角可能,筆者也對這篇甜不甜沒什麼自信 (/W\)


以上OK?

請繼續閱讀   ↓






伊祁守x言舞/番外。篝火花




  「現在好像不是這種花的花季來著?」按了下耳邊的助聽器,守冷靜的環視四周。

  一旁的言舞眨眨眼,愣了一下,顯然是對於對方居然知道這種花卉有些驚訝,「守知道這種花呀?」

  他們原本是在放學的路上,因為偶然而碰在一起並特意繞了遠路散步,沒想到一回神就是這樣的景色。

  「仙客來,又稱兔子花、兔耳花、蘿蔔海棠、一品冠、篝火花、翻瓣蓮。」守瞥了一眼抓著自己衣擺的言舞,又將視線轉回他們面前大片火紅的花海,「花期在聖誕節、元旦、春節那段時間──這些書上都有寫,是你平常都不看書。」

  「原來如此.......等等!我、我也有看很多書的啊!」頓了一下才發現對方又在酸自己,言舞脹紅臉蛋、鼓起腮幫子。

  「少女漫畫?言情小說?」就算處在一種莫名其妙的狀況下仍維持著平淡的語調,守往前幾步,那些花隨著他的動作搖曳著。

  「我才不是只看這些呢!」言舞氣呼呼地步在對方身後,隨後注意到了這個空間一直保持半落的夕陽,被染成一片橙紅的天空及紅色的花海挽留停下了腳步,看著這片景色,心裡也平靜了不少,「好漂亮呀......」

  火紅的花朵隨著風搖曳著,夕陽散發著令人平靜的光芒,這樣的景象看來那片花海就如同火焰一般,美麗而莊嚴。

  在他們走的那個方向有著順著山坡緩慢爬升的石階,在石階的最上端有個紅色鳥居,守的腳步停在石階最下端測身望著言舞。

  微微發亮的紅燈籠隨著微風晃動,因風吹起的頭髮有些遮擋住視線,言舞微微瞇起眼睛,一朵篝火花被吹至她的耳際。

  「我們被邀請了啊。」守看著終於跟上自己的言舞,伸出手撥弄對方耳際的頭髮,很自然的幫她將花穩穩地戴好,另一隻手也握著一朵花。

  「邀請?」被對方的話弄得糊塗,言舞並沒有特別注意對方的動作。

  「啊啊、我們被這個空間的主人邀請了。」點點頭並將手收回,習慣性的輕按了下助聽器,守望向石階上端的鳥居,「我們一開始算是誤闖吧?但後來被注意到了。」

  「你怎麼講得很有經驗呀?」言舞一臉狐疑地望向守,奇妙的望見對方僵了一下。

  「是挺有經驗的...」守以自己聽得見的聲音低喃,沒有聽見這句話的言舞滿頭問號的望著他。

  他一點也不想回憶起自己小時候遇見一堆怪事的悲慘情況,卻也不得不感嘆,正是因為以前遇過太多奇妙的東西,所以自己現在才能如此泰然。

  「你剛才在說什麼呀?」沒聽見對方的低喃,言舞好奇的湊近了守一點,而守則面無表情地微微避開並踏上石階。

  「一直杵在這裡也不是辦法,總之先找到這裡的主人再說吧。」側頭望向言舞並丟下這句話後,守便自顧自地踏上石階往鳥居走去。

  「等等我呀!」在守走了幾階之後言舞也跟了上去,不滿地大聲嚷嚷。

  守從容地走完石階時言舞還沒有到,本來她是想要用跑的比對方領先一步,但是中途老是被絆到、差點跌倒,而在那個時候守總會停下來回頭看她,卻沒有任何要幫忙的打算。

  「你的運動神經真差,這樣也能跌。」一手按了按助聽器,另一手遞出裝了紅茶的杯子給終於抵達的言舞,守這麼說道。

  「我的運動神經就是不好嘛...嗚嗚...」欲哭無淚的接過杯子,言舞一口氣將整杯茶給喝完了之後才想起這杯茶出現的時間點很奇怪,「這茶是從哪裡來的?」

  「你還真後知後覺。」守瞇了瞇眼,指指自己身後。

  「啊...!」言舞睜大眼睛,臉上漸漸露出興奮的神采,然後抓起守就這樣往廟會裡拖,「廟會耶!守,我們去玩我們去玩!」

  人群歡騰喧鬧著,每個人都笑盈盈的用著人類通用的貨幣進行買賣,裝成人類孩子的妖怪拿著棉花糖和同伴從言舞身邊跑過,細長的貓尾巴露了出來。

  「看來是妖怪祭典呢。」稍微握住言舞的手腕,守微微傾身在對方耳邊低聲提醒道:「小心點,別讓邀請函掉了。」

  「邀請函?」耳朵被弄得有些發癢,言舞偏偏腦袋,耳根子有些紅。

  「就是剛才的花。」守站直身子,眼睛微微瞥了瞥這裡正享受著人類廟會氣氛的妖怪們,「要逛嗎?」

  「要,當然要逛!」眼神都亮了起來,言舞指了指一旁的攤販,「那個看起來好好吃!」

  「吃貨。」給了這麼個評價,守卻還是拉著言舞到那個攤販前,買了一串棉花糖。

  「我才不是吃貨!」接過棉花糖,言舞瞪了守一眼,「......你要吃嗎?」

  「不用。」守搖搖頭,拒絕的言舞的好意,很順手的就抓起了對方的手腕繼續逛。

  廟會中很是嘈雜擁擠,這段期間守一直牢牢地抓著言舞,不讓兩人被人潮沖散。

  「這樣...好像在約會一樣呀!」將棉花糖吞了一口下去,言舞突然說了這麼一句,等到她回過神意識到自己說了甚麼之後,整個人都快羞死了。

  「本來就是在約會啊。」守微微側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本來抓著言舞手腕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和對方相扣了。

  「呀......」臉色瞬間變得比番茄還紅,眼神飄呀飄的,言舞的眼神飄到了旁邊的射氣球攤位便急忙轉移話題,「啊!你看那個好像很好玩耶!」

  說完之後她便掙開對方的手,跑到攤販邊讓守也跟著過來。

  有些遺憾地看了下剛才還相握著的手掌,守不疾不徐地走到了言舞旁邊,「要玩嗎?」

  「嗯!」言舞點點頭,自掏腰包,拿了裝有BB但的玩具槍,躍躍欲試的用玩具槍指著牆上的氣球,但很可惜的,子彈用完之後還是沒能達到拿獎品的水準,只能拿到安慰獎的一支蘋果糖。

  「換我試試。」言舞玩完了之後守也自掏腰包,拿著和對方剛才用的槍外型不一樣的玩具槍,沉著的指著牆上的氣球,不疾不徐的射擊,子彈用完了之後得到了店內的三等獎,老闆讓他們自己挑選其中一個,守則偏頭問一旁的言舞,「妳想要甚麼?」

  「呃...那、那一個!」猶豫了一下之後,言舞只了那當中一個許願瓶。

  「那就那一個吧。」守望向笑嘻嘻的老闆,老闆將許願瓶小心地拿給他,然後他又看了一下手中的瓶子,轉交給言舞,「給妳。」

  「欸?」愣愣地接下許願瓶,言舞有些訝異地望著守。

  「妳想要,所以給妳了。」頓了一下,守再度牽起言舞,繼續逛著廟會。

  言舞還有些愣愣的,沒有回神,一不小心就因為人群擁擠而把瓶子摔到了地上,瓶口出現很大的裂痕。

  「等、等一下!」拉住守之後她急急忙忙地蹲下撿起瓶子和碎片,因為過於匆忙而不小心劃傷了手指,鮮紅的血滴到了地面上。

  這一瞬間,所有扮成人類的妖怪都停下了動作,齊齊望向二人所在的位置。

  「人類耶......」

  「是人類...!」

  「人類怎麼會進來這裡...?」

  竊竊私語的聲音響起,言舞開始有些害怕了起來,守看起來還是平常的樣子,只是迅速的將言舞扶起,輕輕執起她的手,將她手指上的傷口含進嘴裡。

  「啊...!」被眾人看著又和守做出這種親暱的舉動,言舞現在真心想找一個地方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好了,不流血了。」就算被看著還是一臉淡定,守端詳了一下言舞的傷口之後將對方的手傷的手放開。

  「人類,滾出這裡!」似乎是保安人員的妖怪拿著武器從人群中擠了過來,大聲喝斥著。

  「我們有邀請函。」出示自己手上的花,守一臉平靜地將言舞又更往自己拉近一點。

  「大人怎麼可能放人類進來!」對方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武器仍直指著他們。

  「的確是我放他們進來的,連約。」一道婉約的女聲清晰地響起,眾妖接愣了一下,不敢再吱一聲,恭恭敬敬的退開,讓出一條道路。

  一名風姿綽約的女性笑盈盈地走來,步伐優雅,看來厚重華麗的服飾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著,後頭的九條狐尾也隨著擺動。

  「大人!」恭敬的跪下行禮,被稱為連約的妖怪似乎還有甚麼想說,卻不敢詢問也不敢抬頭值是那位女性。

  「二位能夠進入這個空間也算是和我有緣分,於是我給了你們邀請,現在手下卻出了這點紕漏,使二位受到驚嚇了實在不好意思。」女性微微瞇起上了淡妝的眼,輕輕地對他們說。

  「不會,我們能諒解。」守搖搖頭表示不介意。

  「那就好,希望二位此行玩得盡興。」女性呵呵地笑著。

  「已經相當盡興了,而且現在也已經很晚了,我們必須回去,感謝大人替我們解圍,也讓我們有這麼愉快的回憶。」對於妖怪間的交流相對熟悉的守如此說道。

  「是嗎?要回去了,真可惜呀!」瞥了一眼已經壞了的許願瓶,女性露出溫和的笑,「這個送給你們吧!當作是讓你們受到驚嚇的賠禮。」

  她拿出了一籃長相奇特的果子,守和言舞都沒見過這樣的東西。

  「謝謝。」也不多加推辭,守就這麼收下了那籃果子。

  「不用客氣。」女性這麼說完之後指向了他們來的方向,溫和地說著,「想要回去只要沿著原路回去就行了,希望我們還有緣分。」

  「謝謝妳。」見女性的態度這麼溫和,言舞對女性點點頭,仍有些緊張的道謝,對此女性回以一個微笑。

  就這樣,守提著那籃果子,言舞則抱著那個缺了角的瓶子沿著原路走了回去。

  「剛剛真是有驚無險呢...」回想起剛才還是有些緊張,言舞邊下石階邊說。

  「嗯,要是她沒及時出現我們大概會被吃掉吧。」守應聲道。

  「咦!好恐怖!」言舞聽見對方這麼說,抖了一下。

  「總之我們現在沒事就好了。」

  邊談話邊下階梯,他們很快就到了一望無際的紅色花海。

  「走吧。」側頭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守習慣性的按上耳邊的助聽器。

  「嗯!」點點頭,言舞和對方同時跨出那一步。


  沙、沙────


  一陣風吹過,紅色的花海間已無二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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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我終於打完了呀XDD

居然讓我卡了這麼久呀真是←__←

感覺還挺甜的,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小冬的胃口呀www
作者: 天夜弦    時間: 2014-11-18 10:09

冬翎點文。

題目:海的傳說

類型:先虐後甜

特殊需求:想讓守和言舞接委託到海邊去,海邊有一個淒美的傳說故事。
    以前有個女生被當作祭祀海神的祭品,推進大海裡。
    但是當時那個女生已經有心上人了,不是專一的感情讓海神大人非常不高興,於是偷偷害死女生的心上人,最後因為觸犯神的法條而被消滅。
    得知此事的女孩子憤而詛咒靠近海邊的情侶們,已有許多對戀人死在海裡,當地居民希望兩人能解決這件事。
    想要守幫言舞人工呼吸的畫面(這才是重點((######






伊祁守、言舞、天紹、澄宇/番外。海螺傾訴之聲〈1/3〉




  三人一鬼默默的在某個小車站前站著,本來是該到海邊去的,不料直達目的地的列車半路發生事故,一時半刻也修不好,於是造就了現在這副景象。

  「我們要不要搭公車去?」言舞問。

  「妳知道要搭哪班車嗎?」守淡然的按著助聽器。

  「我覺得叫計程車或許會更快。」天紹苦笑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這附近有計程車?」澄宇的附身物被掛在天紹的脖子上。

  「............」

  沉默半晌,守提出了一個建議。

  「我們到路上攔車吧。」

  「難道要出賣我的色相嗎?」言舞一臉為難,糾結的想到「傳統」的攔車手法。

  「誰說是妳要去了?」守一臉「妳自信心未免太過良好」的表情看著言舞,然後一手按在旁邊的天紹肩上,「當然是天紹去。」

  「我是男的。」天紹提醒起自己的性別。

  「這和我叫你去攔車有甚麼關係嗎?」守一臉正經地反問,眼神直直盯著天紹。

  「當然有關,男生要怎麼出賣色相?」天紹一臉糾結的想像自己幫忙攔車的畫面,一口氣就梗在喉嚨裡。

  「誰叫你出賣色相?」守一臉稀鬆平常的樣子再度反問。

  「不是就是你嗎?」言舞跳出來插話道。

  「我沒這麼說過。」守輕輕地按了下助聽器。

  「回顧一下剛才的對話,他的確沒說過。」澄宇回答。

  「那要怎麼攔車?」言舞一臉疑惑的看著其他人,腦子裡除了出賣色相的攔車法想不出別的。

  「普通的就行了。」有點懷疑這是不是相聲秀的守忍住想打人的衝動。

  「那為甚麼要我去?」天紹提出了合理的疑問。

  「因為你就是一副賢夫的樣子,一定深得民心。」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守完全沒有自己在胡扯的表情。

  「那我也可以去攔車呀!如果不出賣色相的話。」言舞不等對方吐槽,就自己先跑到路旁了。

  約莫十分鐘,一輛車無視言舞攔車的手勢直接呼嘯而過。

  又過了三分鐘,第二輛車還是無視言舞直接呼嘯而過。

  「他們真沒禮貌!」言舞氣呼呼地回來了,接過剛才守買回來的柳橙汁。

  「換天紹試試看?」澄宇強忍住自己的笑意。

  天紹無奈地站到了剛才言舞站著的那個位置,見車從遠處來了便擺出手勢。

  廂型車從天紹眼前奔過,然後停下、倒車。

  「太打擊人心了!」言舞深深覺得也許一開始真該讓天紹去站。

  「別在意。」拍拍言舞的肩膀,守走向天紹那裏。

  「你們要去哪裡呢?」

  副駕駛坐上的女性笑吟吟的從車窗探出頭,駕駛座上的男性剛毅的臉孔沒有特別的表情,就只是看了他們一下。

  報出了任務地點的那個海邊之後,他們正巧是要到那附近的海生館,於是就讓他們上車了。

  「你們好呀!」淺褐色及肩短髮的女孩轉過身子,趴在椅背上看著坐在最後排的三人,旁邊貌似是他哥哥的人整個靠著窗戶睡死了,「我叫赫連翡,你們也可以叫我淺蔥!」

  「我是言舞,我旁邊那個是守,另一位是天紹!」看淺蔥這麼友善的和他們打招呼,本來因為坐陌生人的便車而緊張的心情瞬間不見了。

  「嗯?」有些疑惑的偏了偏頭,淺蔥瞥了眼澄宇附身的項鍊,但也沒有因此多問些甚麼。

  「你們是去家族旅遊嗎?」天紹看見了淺蔥那個眼神,趕緊轉移話題詢問。

  「是呀!爸爸好不容易排到連休又碰到周末,不出來很可惜的!」淺蔥邊說邊掏幾包零食遞了過去,「那你們為甚麼要去海邊呢?現在去海邊很冷呢!」

  「謝謝!」言舞開心地接過零食,但是完全不曉得該怎麼向普通人解釋他們接受委託的事情。

  「因為那裏有奇妙的傳說,為了做報告所以過去看。」守扯出了一個謊言,臉上仍完全沒有說謊的樣子。

  「是什麼樣的傳說呢?」淺蔥看起來興致勃勃,完全相信了守胡扯出來的話。

  「傳說從前這一帶會舉行祭祀海神的儀式,有個女孩被當作祭祀海神的活祭品沉入海中,女孩不甘心自己和自己所愛的男孩被拆散,所以詛咒去到那個海岸的戀人們都會死於非命。」

  守說出了自己的聽聞,他們這次的目標正是故事中的那個女孩,也許那個女孩變成的惡念還留在那裏。

  「總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淺蔥皺起秀眉,偏頭思索。

  「哪裡怪怪的?」言舞一頭霧水的看著淺蔥。

  「唔、說不上來,總之就是覺得有點奇怪。」淺蔥搖搖頭,表示放棄思考這個問題。

  「這樣呀!」言舞也放棄思考哪裡奇怪,開始和淺蔥東扯西聊。

  她們聊到了目的地還有很多話還沒說完。

  「掰掰唷!」已經和言舞交換了手機號碼的淺蔥頭手伸出車窗外,和正要步向海岸的三人揮手道別。

  「再見!」言舞也不捨的揮起手來,等到淺蔥鑽回車裡,車子開走才停下來。

  「走吧。」這時候才發出聲音的澄宇催促道。

  「你剛才都沒出聲呢!」言舞看向澄宇,拍拍自己被嚇了一跳的心臟。

  「因為車裡那個駕駛煞氣有點重,要是我隨便出來會很傷。」澄宇稍微有些不滿。

  「煞氣很重的職業會是甚麼?」天紹望了眼靈體飄在自己身旁的澄宇。

  「大概是警察吧?雖然不是所有警察都是那樣,不過剛才要是我沒有附身物好躲,我現在已經被驅逐了。」澄宇稍微伸展了下身體。

  「也就是所謂的大鐵板?」言舞有點崇拜起對方來了。

  「總之,我們趕快去海岸看看吧。」守輕按了下助聽器,吹著有些濕冷的海風出言提醒道。

  「嗯!」

  這三人一鬼的組合終於到達目的地,海潮的聲音不斷地響起,在沙上的海螺似乎說了些甚麼。



  『......不......離開......快......』




tbc.

--


終於碼出了1/3的我www

委託的內容稍微改了一點,希望小冬不要介意ODO

說好的先虐後甜目前貌似也沒有,我慚愧啊XDD (這不是慚愧的表情好嗎?##

感覺看不太出CP味,畢竟是工作嘛!

工作中放閃不道德喔ODO (何#


因為說了是1/3所以絕對還有2/3和3/3

總之敬請期待後續發展XDD


是說其實不知道這是不是該放番外的我ODO

作者: 天夜弦    時間: 2014-11-19 10:56

伊祁守、言舞、天紹、澄宇/番外。海螺傾訴之聲〈2/3〉




  「哇!真的好冷...」雖然有多加幾件衣服,但在冬天吹海風真的很要命,言舞整個人邊說話邊發抖。

  「快點弄完快點回去吧。」也覺得有些冷,守率先走下連接沙灘的階梯。

  「先去問問這附近的人吧!說不定會有甚麼收穫。」天紹看著稍微遠一點的某個小漁港,幾艘小船停在那裏。

  感覺到一絲絲陰氣,澄宇轉頭望向海岸線的那一端,那裡有一座肉眼可見的小島嶼,黑氣若隱若現的從那裡飄出。

  「那裡好像有點問題。」他出聲提醒天紹等人看向那座小島。

  「那等等也一起打聽那座島的事情好了!」言舞說完打了聲噴嚏,冷空氣弄得她很不舒服。

  到了漁港詢問那些捕魚的和做觀光的人,奇妙的是他們對傳說是完全不知情,講道那座小島倒是很有心得,一個個說那裡邪門。

  「看來我們得去那裏看看了......」守瞥了一眼那座小島。

  「唉!年輕人要惜命啊!別去搞那些五四三的,好好長大才對得起你父母啊!」一旁的鬍子大叔衷心地給他們勸告。

  「就是啊!那裡實在太邪了,之前去到那裡的人都沒有回來過!」旁邊的大嬸附和鬍子大叔的話,打算勸他們放棄這個念頭。

  「那裡是甚麼時候變成那樣的呢?」天紹詢問道。

  「唉!大叔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從我這代之前就那麼邪了。」鬍子大叔搖搖頭,然後轉移話題,「你們還是別去探究那島了吧!我們這裡很多新鮮海產都很好吃,不吃可惜呀!」

  道過謝之後,他們便到附近的餐廳吃飯,順便討論接下來該怎麼做。

  「看來是問不出進一步的情報了,不過至少能確定那座島有問題。」室內的溫暖讓身體放鬆了下來,守喝了口剛送上的飲料。

  「但是沒有辦法去的樣子呢。」一手捲著自己點的海鮮義麵,言舞這麼說。

  「最奇怪的是他們居然不知道傳說的事。」澄宇皺起眉。

  「說不定其實是我們搞錯了!」天紹恍然大悟,其他人驚訝地望向他。

  「甚麼意思?」守輕按耳邊的助聽器,仔細地聽著。

  「傳說也是流言的一種,流言經過許多人的口耳相傳,中間免不了被扭曲或加油添醋,而且也不確定其真實性。」天紹這麼解釋,然後抿了一口茶,「也許這裡出人命的事情是真的,但傳說是假的。」

  眾人皆沉默了下來。

  「似乎也有些道理。」守鎮重的點頭。

  「這麼說起來,淺蔥有說過這個傳說聽起來怪怪的!」言舞有些驚奇的說道,然後又開始思考,「但是我聽不出來哪裡奇怪呀!」

  「傳說的內容是:從前這一帶會舉行祭祀海神的儀式,有個女孩被當作祭祀海神的活祭品沉入海中,女孩不甘心自己和自己所愛的男孩被拆散,所以詛咒去到那個海岸的戀人們都會死於非命。」

  守又將傳說的內容復述了一次。

  「這不合理!女孩的報仇對象錯了!」澄宇大叫,慶幸除了旁邊的這三人之外沒有人能聽到他的聲音,否則他們絕對會受人矚目,「女孩真的不甘心的要詛咒的話,也應該是要詛咒把他當祭品的人,怎麼會是詛咒那些他素不相識的男女?」

  「這大概是為了要符合現實裡,在這個海邊發生的事情才編成這樣。」天紹點頭同意澄宇的說法。

  「只能說編故事的人編的實在太糟了。」守淡淡的搖頭。

  言舞雖然直覺好像還是有那裡不對,但也想不出甚麼好反駁的,所以就沒有提出意見。

  一行人吃完飯之後再度回到海岸邊,一點也好,希望能找到一些解決事情的線索。

  三人一鬼全都在一起的話實在有些浪費時間,因此他們分成兩組,一組是天紹和澄宇,另一組則是守和言舞,其中一組往南走另一組往北。

  找著找著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吹著海風,守回頭打算叫言舞的時候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言舞?」守皺起眉頭,在這種時候還搞失蹤實在很傷腦筋。




  『來吧...來吧...快過來......』

  一股聲音叫喚著,言舞失了魂似的,緩緩地走向聲音的來源處,連自己的手機掉了都不曉得。

  『不!.....你不能......離開...快走!......回去...』

  另一股聲音催促著言舞回神,但無奈一開始的那道聲音力量較強,它根本發揮不了作用。

  看著言舞越往無人的海岸走去,催促她回去的那道聲音靜默了。

  而此時守也追到了言舞掉手機的地方,看著掉落的手機,他直覺是言舞出事了。

  沉默了一下,他便直接拿起言舞的手機撥號給天紹,沒想幾聲就接起來了。

  「喂?」天紹那裡的海風似乎也有些大,守有些聽不見他的聲音,不過那不是重點。

  「言舞不見了,我要去找她,要是半小時後我還沒打電話給你,你就連絡左夕月。」

  「等等!你在哪裡?我也和你一起找......」

  「不用,總有一個人要留下來以免發生事情還沒人知道。」守很快就拒絕了。

  沉默半晌,天紹終於應了聲,「小心點。」

  「嗯。」回答完之後守掛了電話,將手機塞進外套口袋裡。

  『那裡。』

  依稀在海風間聽見了一道陌生的女聲,守驚訝地望向聲音來源的地方,只見一名穿著古裝的女孩站在那裡,仔細看能發現她有些透明,而她腳邊的海螺大概就是她的附身物。

  女孩指著剛才言舞被勾引去的方向,其餘甚麼也沒說。

  「謝謝。」判斷女孩沒有惡意,守對她道謝之後便快速奔向她所指的方向。

  跑了一陣子,到了個人煙更為稀少的地方,他發現有個地方有水波,大概就是言舞被拖下水的地方。

  嘖了一聲,他脫下上身的衣物隨意丟在一旁,不顧刺骨的寒風和海水的冰冷直接跳了下去,果然看見言舞在水中掙扎,而她的腳邊有一團長而噁心的頭髮,還有一雙毫無血色的蒼白雙手緊緊抓著她的腳踝,底下還有成群的鬼魂望著海面嗤笑著。

  用力地想扳開抓著言舞的手卻完全沒用,他自己也差點被抓住,只是又用腳踹了幾下就弄掉了,但底下的水鬼很明顯的沒打算放過他,繼續想伸手上來抓。

  言舞口中吐出所剩無極的氣泡,守知道他們都快沒氣了,先自己掙脫了那些手浮出水面,大大的吸一口氣,看見漂浮在一旁的寶特瓶更是乾脆撿來當氣瓶,裝了些空氣後摀住瓶蓋處並下潛,游到言舞身邊將保特瓶口抵在言舞嘴邊,或多或少讓她吸點空氣,腳邊更是沒放棄的直踹那隻鬼手。

  因為缺氧而快失去意識的言舞完全沒有力氣掙扎,寶特瓶已經隨海流漂走,守在心底嘖了一聲又再度浮出水面,大大的吸了一口氣,繼續下潛。

  他捧起言舞的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以口渡氣給言舞,在朦朧的意識中,言舞只看見了浮出水面的泡泡,也想起了自己現在應該要努力掙脫束縛,不能輕易放棄,因次她用盡剩下的力氣努力往上游。

  在二人的努力下,他們確實往上了一些卻也還是不夠,他們又沒氣了。

  這時,就連守的腳踝也被鬼給牢牢地抓住,他能聽見他們的嗤笑聲。

  然後他聽見了由水面傳來的一道水花聲。

  接著,他甚麼也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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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出爐啦www

海中渡氣甚麼的平常應該很浪漫,但現在完全是驚悚=A=+

有兩隻快被我搞死啦天紹大哥快來救駕喔ODO (艮


3/3內容估計這兩個孩子要被放置了,剩下是天紹和澄宇的天下 (閃亮(咦#

好怕之後會崩得更厲害呀我的天XDD

作者: 天夜弦    時間: 2014-11-20 22:03

本帖最後由 天夜弦 於 2014-11-20 22:11 編輯

伊祁守、言舞、天紹、澄宇/番外。海螺傾訴之聲〈3/3〉





  天紹有些不安的掛了電話,猶豫著到底要繼續在這裡找線索,還是要沿原路折返回去找人。

  「啊、是你們呀!」

  遠處傳來一陣嘻笑聲,天紹有些驚訝地往聲源看去,發現淺蔥正在不遠的階梯上看著他,身後還跟著他的父母及哥哥,看來是剛從海生館出來。

  「怎麼只有你在這裡啊?小翡跟我說你們有三個人的。」赫連煌搔搔腦袋,不解地看著天紹。

  寒冷的海風吹著他們,只要是正常人都會覺得在這個季節到海邊,而且還只有一個人是件很奇怪的事。

  「言舞失蹤了,守去找她,要我不要幫忙找,半小時內他們沒回來就......」

  「半小時沒回來就等著收屍了吧?海邊很危險的!」淺蔥急急忙忙地奔下階梯跑到天紹旁邊,語氣很是生氣,「他們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大概的方向?」

  就連淺蔥的父親,赫連成的眉都皺了起來,一旁的葉蘭,也就是淺蔥的母親,也有些緊張和擔心他們的安危。

  「他們是往北走......」

  天紹還沒把整句話說完,赫連成就往北方跑去了,長年累積下來的直覺告訴他自己得快點找到那兩個孩子。

  「老爸,等等我啊!」赫連煌朝自家老爸大喊了聲卻完全被無視,叮囑了自家老媽和妹妹別亂跑之後也跟著追了上去。

  過了一陣子之後,葉蘭接到自家兒子的電話說人找到了,但是因為缺氧和失溫必須送醫急救。

  赫連煌很貼心地在電話裡忽略了找到的兩人腳上充滿了紅色的抓痕這件事,葉蘭對於那些事情一向是很膽小的。

  沒多久時間他們兩隊人馬都在醫院會合了,赫連成原本的衣服因為濕透了所以暫時換成病號服,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褐色的短髮仍不斷地滴水。

  「他們還好嗎?」

  天紹經常掛著笑容的臉也沉了下來,心情很是忐忑,澄宇則是交叉著雙臂飄在一旁,看著淺蔥絲毫不避諱的直視自己。

  「還好。」赫連成並不是個善於說話的人,因此只回了兩個字就閉上嘴巴。

  「醫生說他們就只有缺氧和失溫兩個症狀而已,好好休息,醒了就可以出院了不用太擔心!」赫連煌拍拍天紹的肩,燦爛的笑著安慰道。

  「嗯。」點了點頭,天紹聽他這樣說放心了不少。

  連絡了左夕月報告這件事情之後,卻只得到一些安慰和任務繼續的消息,讓天紹有點不太滿意,左夕月從電話中聽出天紹的不滿,很緊張地解釋都是長官沒血沒淚,要求繼續任務。

  「就剩下我們兩個還得繼續嗎?」天紹打完電話之後,早就猜到結果會是這樣的澄宇還是詢問了下。

  「是啊。」剛發生這種事情有些令人疲憊,天紹只能強打起精神來。

  「我可以幫忙的唷!兩位。」一手拿著海螺,淺蔥從天紹的背後竄了出來。

  「別亂嚇人啊!」被嚇到的澄宇指著對方的鼻尖大叫。

  「嘿嘿,抱歉啦!」淺蔥的道歉在澄宇眼裡看來很沒誠意。

  「妳也看的到?」天紹顯得有些驚訝。

  淺蔥點點頭,然後將海螺塞到天紹手中,「她可以幫你們,當然我也會幫的唷!」

  現在這裡只有他們幾個,因此講話可以比較不用顧忌,附身在海螺中的女孩直接和澄宇一樣從附身物中飄出來,和天紹面對面。

  「她是誰?」天紹愣愣地看著不明不白多出來的女孩。

  「她就是傳說裡的女孩,名字叫做沫花唷!」淺蔥介紹道。

  「那個傳說不是假的嗎?」原本的推測現在完全被推翻了。

  「那個傳說並不完全是正確的。」淺蔥搖頭,接著示意一旁的沫花繼續說。

  「我被當成祭品之後靈魂尚存,但完全不怨懟村民們,我守護著這個海岸直到現在。」沫花悠悠的說著,「只是現在有個可怕的東西,不斷地引發這裡的事端,那個東西現在就在那座島上,我曾想將它毀掉,卻因為我是靈體而沒辦法做到。」

  說完之後,她垂下眼簾,臉上的表情滿是無奈。

  「所以要解決事情就得道那座島上去。」淺蔥接著這麼說,然後又補上了一句,「言舞他們會出事應該也是因為那個造成的。」

  沉默了半晌,天紹點點頭,「我明白了。」

  「那我們要怎麼去島上?」澄宇搖搖頭,提出了非常實際的問題,「我們問過那些捕魚的人了,他們說這裡沒一個人敢過去,那怎麼可能有人願意帶我們去?」

  「這個交給我吧!我可是很會跟人溝通的唷!」淺蔥一副事在必得的樣子。

  「那就拜託妳了。」對淺蔥有些半信半疑,天紹還是點了點頭。

  到了他們曾經去過的那個小漁港之後,淺蔥看到了某個剛從船上下來的大叔便歡樂的走了過去,天紹沒有跟上去,只是遠遠的就看見那個大叔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時而點頭時而搖頭。

  一段不長的時間後,淺蔥對天紹比了個OK的手勢示意天紹過來,天紹就這樣不明所以的看著大叔頹喪地離開,淺蔥歡樂的奔向指操控室。

  「剛才妳做了甚麼?」天紹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呀!就只是黑吃黑了而已。」淺蔥一臉純良的眨了眨眼睛。

  「黑、黑吃黑?」澄宇也驚訝的出聲,就只有沫花不曉得那是甚麼意思所以在旁邊亂飄,觀察船裡的構造。

  「嘛、這不是重點啦!」搖了搖手,淺蔥呵呵地笑著啟動了船隻。

  「等等,妳會開船嗎?」天紹突然意識到了現在最為重要的問題。

  「這種東西就是要靠氣勢來開的!」淺蔥說得毫無愧色,手中操縱的道也是有幾分模樣,至少現在船已經順利離港了,沒摔沒沉也沒亂衝。

  「妳錯得太離譜了!」要是有血能咳的話澄宇現在大概就咳血了。

  「反正我們現在都還好好的嘛!」淺蔥直接打哈哈混了過去。

  小島並不是太遠因此他們很快就到了,到達了之後他們就感受到了陣陣陰氣。

  「我留下來顧船吧!這個借給你,當防身武器。」淺蔥如此提議,然後在天紹手中塞了一把剪刀。

  「剪刀?」天紹有些疑惑的看著手中所謂的防身武器。

  「不用擔心,我這裡還有幾把唷!」淺蔥嘿嘿的笑著,然後在船上目送走那一人二鬼的組合。

  走進小島上濃密的樹林之後陰氣更重了,冬天本來就冷,又加上陰氣的冷度簡直好比零下。

  靠著已經來過幾次的沫花指路,天紹和澄宇緩慢而小心地走著,樹林間重重的白影就這樣看著他們,似乎沒有攻擊的意圖。

  走了不久,他們在一個空曠且沒有樹木遮蔽的大石頭上發現了一個黑盒子。

  「就是這個嗎?」天紹有些凝重地看著那個盒子。

  「真不舒服......」也同樣看著那個盒子,澄宇嘟嚷了幾聲。

  「請毀掉它吧。」沫花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沉重及喜悅。

  點點頭,天紹舉起剪刀,狠狠地往黑盒子的中心刺去。

  說也奇怪,這把剪刀居然就那麼輕易的將盒子刺穿,且讓它整個化為粉末了。

  森林裡傳來了枝葉的沙沙聲及無數句的謝謝,看來他們路上看見的那些白影都是被迫留在這裡的。

  「我也要謝謝你們,這樣我就能安心了。」沫花笑得很燦爛,最後和森林裡的白影一樣化為光點離開了,只剩下天紹手中的普通海螺。

  回去的路並不難找,淺蔥見他們回來還驚訝的說怎麼這麼快,才花了五分鐘,可剛才在島裡天紹覺得那絕對有一小時,比對了二人的手表之後果然有時差,但他們也不是很想追究。

  事情就這樣落幕了。





  言舞和守醒了之後淺蔥和他們又聊了幾句才和自己的家人離開,天紹和澄宇將海螺放回了沙灘,在他們都休息夠了之後踏上回程的路途。

  海潮拍打著沙岸,在海灘上的海螺似乎說了些甚麼。



  『謝謝你...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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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完結啦XDD

總覺得淺蔥挺出風頭的,有些對不起大家ry


是說2/3裡守最後聽到的水花聲,就是淺蔥的爸爸跳下去就他們的聲音喔ODO

而且爸爸又是個大鐵板,那些鬼就整個退散了www


是說那黑盒子到底為何會在島上呢?其實我啥也沒考慮過 (欸你#

總之就是有人放了那招陰的盒子,害靈魂被迫綁在這,海邊也變得容易出事ODO

到底是誰放的呢?

我怎麼知道啊w (欠打##

作者: 鬼夢    時間: 2014-11-25 21:41

愛麗絲 番外/滴答、滴答......

  潔白的牆上掛著價值一百元非常老舊的時鐘。

  滴答、滴答......

  長長的時針緩緩地移動,不短也不長的分針快步的走,短短的秒針急促往前衝。

  滴答、滴答......

  鉛筆不安地晃動,與短短的秒針賽跑,淚水交雜汗水刺得雙眼幾乎睜不開。

  滴答、滴答......

  還有三題。

  滴答、滴答......

  還有兩題。

  滴答、滴答......

  還有--

  「時間到收考卷!」低沉粗糙的嗓門彷彿像沉重地斧頭斬斷持筆的手。

  失敗了,又輸了,總是無法跑贏時間,那價值一百元的破鐘殘酷的往前走,規律地發出審判的音節。

  拿著九十九分的考卷站在家門,名為愛莉絲的小女孩,臉僵白如蠟,緊握的考卷已經被蹂躪成一團紙,上星期結痂的傷口似乎又裂開了。

  白血球與血小板壯烈著空氣中的細菌,偏黃濃稠的體液從紅黑色的死皮中擠出,碧綠色的雙眼無神望著厚重的鐵門,跨過去如同把頸子放在斷頭台之上。

  姊姊你在哪裡呢?

  滴答、滴答......

  姊姊沒有考試了,你快樂嗎?

  滴答、滴答......

  姊姊你逃離時鐘了嗎?

  滴答、滴答......

  我被爸媽需要著對吧!爸媽需要我考出一百分,他們需要我的對吧?

  厭倦那色澤不均勻的紅色勾勾畫在密密麻麻的考卷上,討厭那不通人情的時鐘永無止盡的走著,習慣自己騙自己被人需要。

  時鐘不斷地前進發出規律的步伐,如果時鐘停止了,我的心跳會停止嗎?

  五分鐘後會被罵,八分鐘後會打,十分鐘後要看數學,二十分鐘後要看英文......三天後要小考,七天後要測驗,兩個月後要期中。

  腦子裡不斷燃燒著熊熊烈火,紅色在左邊炸開,藍色沉在底下,黃色忽明忽滅,綠色不規則的扭曲,黑色--

  黑色--貪婪地擴散。

  最後畫筆斷了,斷在血泊中,斷在冷眼的孩子們眼中,斷在面無表情偽善笑臉的父母手中。

  畫筆斷了--

  被黑色吞沒了--

  滴答、滴答......

  時間沒有停止仍繼續行走。

  滴答、滴答......

  我的心跳停了,為什麼時間不會停?

  愛莉絲躺在白色的石塊上,中文寫起來就是『墓碑』。

  嚴格說起來她的屍體不知道在哪裡,這塊白色小石頭只是意思一下,避免社工人員又跑去找父母碎碎唸。

  四周都是野草,爬上最高的樹能看見小鎮,微風輕輕地帶來洋槐的清香,愛莉絲就坐在樹上,獨自一人,沒想到連死了也這麼不開心。

  因為失去了那價值一百元的破鐘,愛莉絲不知道獨自在這荒郊野外過了多久,不知道該去哪,不知道該做什麼,就這樣,望著小鎮聞著幽幽的花香。

  某天,下著大雨,有人來了,帶著一朵洋槐和一個小盒子過來,是個女孩,她擁有陽光般亮眼的金黃色長髮,那綠色的瞳眸就像地層深處的祖母綠一樣動人,她是--

  桃樂絲。

  愛莉絲知道不管說什麼桃樂絲都聽不見,不過能看見桃樂絲這樣光彩她就開心了。

  「對不起......」桃樂絲抿了抿粉嫩的唇,「我現在在某間孤兒院當幫手,你卻在這裡,對不起。」

  愛莉絲伸手想抹去桃樂絲臉上的淚水,但她的手卻穿過去了。

  『沒關係的啊!』

  放下手中的盒子和洋槐,桃樂絲撥開臉上的髮絲,碧綠的雙眼注視著白色小石子。

  「我在孤兒院遇到了奇怪的人,那個人總是把帽子壓的低低的,他穿的很像公司企業老闆之類的......」把頭埋在雙膝間,桃樂絲欲言又止,「我不知道,某天我只是救了一個差點被車撞的大學生,然後那個企業老闆就說願意幫助我一件事表示報答。」

  『姊姊你該不會被騙了吧!不要去援交呀!會包養蘿莉的傢伙都是壞蛋!』

  桃樂絲打開盒子,裡面有個精緻雕紋的銀色懷錶,「我說,我希望我妹妹能不再孤單,也不要再聽見那討人厭的聲音了。」

  愛莉絲瞪大眼,原來桃樂絲也討厭那個時鐘的聲音啊!

  打開銀色懷錶,裡面有著古典的羅馬數字,沒有長針、分針、秒針,桃樂絲將懷錶輕放在白色石子旁邊。

  「尋找洋槐的氣味,這是那個老闆說的。」桃樂絲說完靜默了很長一段時間,雨都染濕了她美麗的長髮,泥土都沾在那粉色的鞋子上。

  桃樂絲又拿出一個與銀色懷錶同款的懷表,上面的指針不斷的移動著。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我的時間還沒有停止呢愛莉絲,還有,我已經不討厭這個聲音了。」

  然後她離開了,桃樂絲離開了。

  愛莉絲拾起那塊錶,望著那個城鎮,濕氣夾帶著洋槐的香氣朝某個方向而去。

  烏雲逐漸退散,陽光煦煦灑落在水露上,各種顏色,各種聲音,各種人,愛莉絲拿著懷錶站在某間公寓外頭。

  這次,沒有黑色了。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滴答......

  答......

  。

  --

  廢叭:愛莉絲的小小番外出來囉~

  桃樂絲現在過得很好啦!哈哈

  反正懷錶就是桃樂絲送過來的啦w這樣

  各位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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